第30章 歐冠戰巴黎(三)

第30章 歐冠戰巴黎(三)

上半場結束,雙方暫時都沒能取得進球,以0-0進入中場休息。

有了上場比賽和羅伊斯的經驗這次景彥學聰明了,主裁判剛吹響上半場結束的哨子他就迅速沖回了更衣室,然後坐在25號衣櫃前乖巧等待主人回來……衣櫃的主人。

景彥動作值快到什麽程度呢,快到跟他握手的巴黎主教練圖赫爾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手讓什麽東西碰了一下,他人就不見了。

當穆勒回到更衣室,就看見景彥叉着腿,手撐在腿中間,以一個犬類标準坐姿坐在自己的櫃子前。穆勒頓了頓,然後恢複正常走了進去。

這是有意讨好,他想,不能輕易饒了他。

“你怎麽坐在我的位置上,教練。”穆勒故意問道,“如果你喜歡那裏,我當然可以把它讓給你,但是現在是中場休息,我要坐在哪裏?”

——哦,你可以坐在我腿上。

這是穆勒希望得到的回答,當然,他也只是在心裏想想,怎麽看景彥都不會給出他這樣的答複。

“我沒想搶你位置,托馬斯。”景彥眨了眨眼真誠說道。

那你是想做什麽,為剛剛和內馬爾在場邊黏黏糊糊而道歉嗎,穆勒想着,一些泛着黑氣的心思又開始不合時宜的冒頭。

比如回去後買副手铐,把景彥鎖在床頭,讓他整晚都下不了地。

【托馬斯-穆勒黑化+……】

下一秒。

“過來托馬斯,讓我抱一下。”就看見景彥滿臉希冀的張開雙手索要擁抱,“快點,要充電。”

穆勒感覺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這是怎麽回事?

他有點機械的走過去,“J你這是……”

“啊,感覺好多了。”景彥身體前傾圈住穆勒的腰,整個人貼上去,“你都不知道,剛才內馬爾先是撞我,後來還掐我,超痛的,我覺得我需要一個抱抱。”

說完他還蹭了蹭。

低頭看着腰上名為景彥的挂件,穆勒擡手揉了揉他的頭發,心裏的不滿和猜疑逐漸消散。

所以,不是看出他生氣了才有意讨好,是真的想要安慰。

“沒事了,J。”穆勒說,“他剛才掐你哪兒了,要隊醫看看嗎?”

呃——

景彥停了一秒。

這肯定是不能說的,說了剛才的努力全白幹。

“你能蹲下嗎,托馬斯。”景彥問。

當然可以,穆勒蹲下來微微擡頭看着景彥,用眼神問他怎麽了。

然後。

景彥湊過去,吧唧在穆勒嘴唇上親了一口。

“嘿嘿,謝謝你托馬斯,我充好電了。”

穆勒愣住,反應過來後他抓住景彥頭發讓他擡頭,然後更用力親回去。

【托馬斯-穆勒黑化-5】

門口的阿方索-戴維斯默默收回了踏進更衣室的腳,随後推着身後的穆夏拉往別處走,“走錯了走錯了,這肯定不是我們的更衣室。”

穆夏拉:?

……

【這就把人哄好了】

【看來以後不能再叫你傻白甜了彥哥】

【你才傻白甜,我可從來都不傻。】景彥頗為得意的對系統說道,【這就叫走托馬斯的路,讓托馬斯無路可走。】

【嗯?】

【你想啊,每次托馬斯瞎吃醋都會做什麽?親親抱抱還有貼貼嘛,對不對。】景彥說,【為了不讓他再拉我去理療間我就主動滿足他,你看這效果,就問你好不好吧。】

【……好】

【非常好】

【可我聽你這個語氣不像是好的樣子啊,003,怎麽,覺得只靠我想不出這麽天才的辦法嗎?】景彥還沉浸在喜悅中,随口調侃系統,【不過這黑化值是不是減的少了點,我這一套親親抱抱下來,怎麽不得減個10或者20。】

【可能他看出你不是真心的】

【只是為了不進小黑屋】

【扯吧,他親我這下都快把我舌頭親麻了。】景彥自豪的說。

哎,等等,為什麽會自豪?

自豪托馬斯吻技其實還不錯嗎,嘶,好怪。

【……總之,我當然真心的,真心為了不讓他繼續黑化。】景彥強調說,頗有種自我暗示的意味,【這可是為他好,上哪兒找我這麽負責的朋友。】

【現在不說是兄弟改說朋友了嗎】

【而且彥哥,你沒覺得自己這樣很屑嗎,明明還在跟他接吻,心裏卻在跟我聊天】

【這麽能算。】景彥理直氣壯的說,【你是系統,又不是別人,我能在腦子裏跟你對話。】

也就是我不算,系統想。

如果敢在接吻的時候想着別人,J,你就完蛋了。

“你在想什麽。”現實裏的穆勒手撫上景彥後頸問,“我在你眼睛裏看不到自己。”

“在想為什麽我們還不進球。”景彥仰頭貼合穆勒的手指,同時舔了舔嘴唇,嘗試把話題拉回正軌,“你說,是我的戰術布置有問題嗎?”

“你真的在想這個嗎。”

“不然呢?”

穆勒看了景彥幾秒:“或許你應該想的是,你還欠我一個承諾,還有兩個親親。”

“哎?”

看景彥一副迷茫的樣子穆勒知道自己的目的達成了。

“怎麽你也讓我猜謎啊,”景彥惱火的踢了他小腿一下,“再問你一遍,你剛說什——”

“我覺得不是戰術的問題。”穆勒突然切換了話題,他捏了捏景彥的手指,“只是時機把握的不好,下半場再看看。”

“啊?”景彥有點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不能每場比賽都上半場就3球領先吧。”穆勒笑笑,随後捧起景彥的臉像揉面團一樣揉了揉,“別着急,我向你保證下半場會不一樣的。”

景彥不知道穆勒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只呆愣的看着他,然後點了點頭。

更衣室門外。

“知道他們要好,但我還是覺得眼睛要被閃瞎了。”加拿大後衛小聲對穆夏拉吐槽說,“我們鐵血拜仁的更衣室裏怎麽會有這麽不鐵血的事情發生。”

綠蔭好萊塢嘛,穆夏拉心想,他悄悄推門看了一眼,嗯,好萊塢可不僅有勾心鬥角,還有更多的情情愛愛。

“他們什麽時候好啊,就撞一下,用不着安慰這麽久吧。”阿方索抱着胳膊跺了兩下腳,“不管了,我要進去,斑比?”

那顯然不只是因為撞了一下在安慰。

“Yeah,我跟你一起——我必須得漱漱口,剛才對抗的時候好像有泥巴濺到嘴裏了。”穆夏拉趕緊清了清嗓子,用看似閑聊的語氣大聲提醒裏面的兩人,“走吧芳仔,我們進去!”

“bro!”阿方索奇怪的看向穆夏拉,“你這麽大聲幹什麽。”

“就是突然想大聲了,快走吧。”穆夏拉嘴上道着歉,然後和阿方索推推搡搡鬧着進了更衣室。

果然,裏面的兩人已經不再像吸鐵石那樣貼在一起,而是通通起身到角落的戰術板前面讨論戰術去了。

穆夏拉松了口氣。

不管怎樣,至少他們現在看起來是在讨論戰術。

……

等更衣室裏人都到齊後,景彥把戰術板拖到中央,随後拍拍手提醒衆人他要開始講話了。

“上半場大家都做的不錯,進球是次要的,我很高興看到你們都認真執行了戰術要求。”景彥說道。

他先充分肯定了球員們上半場的态度,之後再往下細分一些小的,需要加強注意的點。

“下半場我希望你們能給巴黎的防線更多壓力,他們不可能每個點都照顧到,馬泰斯,我要你更多的和索默配合,把對手的前鋒們調動起來,然後從後場長傳,直接發動進攻,我們要快速通過中場,不要戀戰,也不要陷入小範圍的圍搶。”景彥又說。

被提到的德裏赫特和索默兩個人點點頭。

“還有帕瓦爾的位置,”景彥拿起戰術板上代表帕瓦爾的吸鐵石,“本傑明我要你位置再靠後一點,再靠近中路一點,從戰術層面上你的作用是中衛,但我希望對手不要過早的發現這點,你可以往前沖幾次,然後迅速回來落位,好嗎。”

帕瓦爾本來狀态平平,但在聽到景彥要他踢僞邊衛,實際中衛的時候他情緒上來了,坐姿也從靠着變為了挺直。

“知道了,教練。”他說,“我會做到的。”

“我相信你——前場沒什麽好說的,繼續保持,發揮自己的長處,尤其是托馬斯,記得給舒波做球。”景彥說道,“剩下的就沒什麽了,大家好好休息。”

但正當他要轉身的時候,突然餘光看到基米希低下了頭,景彥想起了和克洛澤聊起他,想了想,朝基米希走了過去。

同時邊走邊說道:“對了大家,有一點忘記說了,巴黎為了防住我們往禁區塞了5名後衛,多嘗試遠射,不要擔心丢掉球權,如果你覺得位置合适了,直接起腳,沒關系的,射不中正常,射中了你就是英雄,記住了沒!”

基米希直接停在原地,他不知道這話是不是在點他上半場太過猶豫,幾次遠射都顯得底氣不足,這時基米希看到景彥來到他身邊,更是加重了心裏的猜測。

批評我吧,他想,我準備好了。

然而——

“上半場那幾腳踢的漂亮,約書亞!運動中的射門不好把握,尤其你還離球門那麽遠。”景彥勾住基米希脖子笑着說。

“你真的覺得那不錯?”基米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景彥這是做什麽,怎麽這時候在更衣室裏直接誇他,為什麽,是在威脅拿下他的首發,還是想用反話告訴他,他不适合這樣做的,再嘗試遠射指揮破壞進攻嗎……見鬼。

太牽強了。

這些理由都是,基米希想不通景彥說這話的原因。

“多來幾次,好嗎,我真的很想看你進個漂亮的世界波。”景彥說着伸手按住了基米希的頭發揉了揉。

基米希:!

其實景彥本來沒想這麽做的,但由于高度,他跟基米希說話的時候總是能看到對方頭頂,那樣偏金的頭發,還有點小卷,看着看着景彥心就開始癢癢,總覺得手感會很不錯,加上之前沒能摸到克洛澤的頭發,于是乎——

還真別說,手感跟托馬斯的卷毛真像。

“教練,你……”

“噓,我在把我的能量傳送給你。”景彥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你知道嗎,我踢球的時候遠射可是一絕,尤其在我是中鋒的情況下,遠距離進球準确率高的吓人。你跟我雖然位置不同,但我從你的射門方式中看出跟我當年有很大相似,所以我相信你,JoJo,下半場來個石破天驚的進球幫我們打開局面吧!”

基米希低頭看着自己的腳尖,随後莫名變焦到旁邊景彥的腿,瞳孔以他本人都沒發現的頻率劇烈晃動着。

能相信他嗎能相信他嗎能相信……他嗎。

擡頭,基米希看向主教練。

景彥當然不知道他的內心活動,還以為這小孩是對自己的技術不自信,于是咧開嘴角笑起來,同時豎起大拇指回應。

“由當年的遠射之王親自認定,你沒問題的。”景彥說着捏了下基米希的臉,讓他嘴角向上翹起,“多笑笑,相信自己,好嗎。”

可以相信他,至少是這次……

“嗯。”基米希點點頭,“我會的,謝謝你,教練。”

【叮——】

【基米希好感+20】

“應該的。”景彥欣慰地說。

不枉費他這麽教導,好感一下就加20,真不錯。

突然他感覺後背一涼,仿佛有人突然扒掉了他的衣服,扭過頭一看,就看見穆勒正眯着眼睛危險的看向這邊。

【托馬斯-穆勒黑化+2】

【你就作死吧彥哥】

不是吧不是吧!景彥睜大了眼睛,托馬斯你不是吧,這可是基米希啊,我們更衣室的,自己人哎。

穆勒還在看。

這次景彥不想再慣着他了,老師這麽瞎吃醋可不行,到時候他跟什麽人接觸他都要管一管,那這日子就沒法過了。

于是——

景彥毫不畏懼的和穆勒對視,随後挑釁樣擡手,再次按在基米希頭上揉了第二次。

‘哦吼!’穆勒視線掃過景彥的手,然後回到景彥臉上,他挑挑眉,‘你認真的?’

景彥挑眉回去。

‘當然。’他用眼神回複道,‘我就揉他了,怎樣,你咬我啊。’

‘這麽嚣張的嗎?’

‘嗯哼,就是這麽嚣張。’

‘你不怕我——’

‘我抱我自家球員,你能把我怎樣?’景彥用拇指抹了下鼻子,‘別得寸進尺,更衣室裏那麽多人我每個都要教的,你少在那兒跟防狼一樣老盯着我,聽到沒!’

聽到了是聽到了,不過——照不照辦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穆勒沒再用眼神和景彥對話,最後掃了眼景彥放在基米希頭頂的手,嘴角一勾,轉頭看向別處。

這可是你說的,J。

等回去,非給你再打個印記不可。

【叮——】

【托馬斯-穆勒黑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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