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章節

還有留下來的必要嗎?”楚以沫學着他的口氣,同樣譏諷的反問。

果然,安向儒嘴角一抽,側臉看着身旁的楚以沫,像是要把她拆骨扒皮一般。

感受到了他狠冷的眼神,她視若不見,拿起方才他扔過來的紙巾,一點點擦拭掉她小腹處的液體,然後一只手攢成團,在他眼神的注視下扔進了車載垃圾桶。

“如你所見,我避之不及。”

“楚以沫!”

安向儒暴怒的大喊一聲,神志來不及反應過來,身體卻已經搶先出擊,一只手輕而易舉的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整個人帶到自己眼前。

黑郁的一雙眼眸沾上了些許猩紅而越發猙獰起來。

“楚以沫,你在找死!”

楚以沫鎮定自若的收拾着身上淩亂的衣服,因為他的激情來的突然,他自己衣冠楚楚,絲毫不見亂,相對于他的潔整,她顯得凄慘了不少。

面對這樣的唐朵,她眼底的淡然讓他心裏的怒火越發濃郁。

“滾!”一個字說完,楚以沫就被一股大力從車內推了出去。

“啊!!!”一聲驚呼,楚以沫常年健身的敏捷性一只手撐在身後的承重牆才免于跌倒在地上。

站在遠處的司機聽到聲響,只一眼便明白了過來,朝着車走來,路過楚以沫身旁時,不只是有意還是無意,楚以沫能感受到一股視線的注視。

車引擎的聲音傳來,楚以沫這才想起身上少了些東西。

“啪啪啪!!!啪啪啪!!!”

楚以沫用力的拍打着車窗嘴裏焦急的喊道:“喂,我的包,我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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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身輕巧的啓動,眼看車要加速離開,楚以沫越發急躁起來,手上的力道更加重了幾分,嘴裏的口氣也越發的煩躁起來:“安向儒,我的包,安向儒!!!”

車加速起來,唐朵腳下踩着高跟鞋根本就跑步起來,就在距離車2米的距離,車窗搖下來,一記閃光閃過,朝着楚以沫砸來。

“啊!”驚呼一聲,楚以沫抱着車內扔下來的包蹲了下來。

伸手摸了摸額頭,立馬顯現出一個核桃一般的包,楚以沫緊咬着下颌,方才在車內的淡定自若,只有她自己知道,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不讓心裏的痛處顯露絲毫。

“哎,那不是楚以沫嗎?在這裏呢,楚以沫在這裏呢,大家趕緊過來,快過來!”

一聲呼喊,楚以沫聞着聲音看去,就看到黑壓壓的一片朝着自己走來,各種長槍大炮準備就緒,楚以沫立馬意識到了什麽,沒有絲毫猶豫,站起身,楚以沫朝着停車場的出口跑去。

一陣風馳電掣的奔跑,中途楚以沫連高跟鞋脫了下來赤着腳就開始奔跑。

“吱~~~”一聲尖銳的剎車聲,一輛限量版保時捷出現在自己眼前。

車窗落下,一張熟悉的輪廓出現在眼前:“沫沫,趕緊上來。”

楚以沫回頭看了眼伸手越發接近的記者人群,打開車門坐了上去。

24 傻丫頭 有我

車很快混跡在馬路上,楚以沫雙手抱着包、一只手領着一只鞋,粗氣大喘的轉頭看着主駕駛的人問道:“你怎麽來了?”

蘇永喆一只手順暢的把着方向盤,車水馬龍的路上流順的跑着,一雙嬌媚的丹鳳眼卻不顯得妖媚,嘴角寵溺的看了眼還沒有緩過神來的楚以沫道:“早就知道你今天會被包圍,準備了好幾輛車在機場等你,結果一個個跟廢物一般,只能我親自出馬了。”

“哦。”楚以沫點頭道。

忽然,蘇永喆驚訝的轉過頭,眼底陰郁的看着楚以沫脖頸殘存的痕跡,楚以沫感受到他的眼神,一只手不自覺的捂住了那些令人遐想的印記。

“怎麽回事?”

楚以沫舌頭不安的舔舔嘴唇,聲音清淡的說:“沒......沒什麽。”

“沫沫!”蘇永喆聲音低了幾度,眼底的的怒意在極力壓制着。

蘇永喆從楚以沫眼底的觸痛立馬意識到了什麽,一個名字立馬在腦海浮現,“安向儒?”

楚以沫悶聲不說話,只要一提到這三個字,楚以沫心裏像是被撕開了一般。

“他怎麽會在?”蘇永喆想不明白,安向儒一直在美國待着,活的風生水起,怎麽忽然出現在帝都?

“我也不知道,他......”聲音的顫抖足以洩露出她的心有餘悸。

蘇永喆的手安慰似的摸了摸楚以沫的頭,心疼的看着楚以沫,方才的冷厲緩和了下來,“傻丫頭,什麽時候才能長大,這麽艱難的7年都過來了,怕什麽,不就是一個安向儒嘛,不用怕,你現在有我,一切交給我,有我呢。”

努力克制的眼淚終于在蘇永喆的言語下,悄然滑落。

安家大廳。

“啪啦”一聲巨響,一套晚清青花瓷的茶壺瞬間粉碎開來。

“安向儒!你這個逆子!你想做什麽,你是想氣死老子嗎?啊?你看看,來,你給我滾過來看看,這就是你回國做的好事!”安建邦氣的渾身哆嗦的指着桌上的報紙,赤拉拉的一張經濟周刊,赫然的挂着一張與報刊風格完全不符的照片。

安向儒攔着楚以沫走出機場的照片,照片的下角還有一張楚以沫衣衫不整的蹲在地上的照片。

而報道的标題更是赤裸裸的帶着映射。

【安氏集團少董排除衆人圍堵,只為博得“妹”人一刻春宵】

安向儒嘴角上揚,看了眼周刊上的圖片,嘴裏“啧啧”幾聲道:“現在國內的攝像技術越來越差了,怎麽只拍了個結果,過程更讓人血脈噴張,你......”

“啪!”一聲,一個茶杯在安向儒後背摔落。

“你個混賬,你想要什麽才能放過沫沫,她已經搬出了安家,好不容易才有了自己的一片天地,你為什麽就是不放過她?怎麽說她也做過你十年的妹妹,難道就不能打消你的怒氣嗎?啊?”

“妹妹?”安向儒冷哼一聲,“安董,是你強加給我的妹妹,問過我同意嗎?”

“我可以實話告訴你,這次我回來就是要奪回屬于我媽的一切,欠我媽的我會加倍奪回來,包括你......跟我的好“妹妹”。”

說完,在身後安建邦的怒吼中走出安宅大廳。

25 我們一家人

“媽媽,你終于回來了。”一道清亮的聲音在楚以沫下車的瞬間傳來。

楚以沫走下車,使勁将毛衣往上拉了拉遮擋住已經開始發紫的印痕,“冉冉,吃飯了嗎?”

蘇再冉從別墅跑出來,楚以沫趕緊蹲下身,柔然的眼神自然而然的流露,母愛是一種本能,只要看到自己的孩子,所有的憂傷都化為烏有,只剩下無盡的寵愛。

蘇永喆停好車走下來,看着擁抱在一起的一大一小,心裏的陰霾立馬消散而去,在蘇再冉奶音中,一道陽光穿透而來。

“爸爸......”

“哎,冉冉,爸爸跟你保證的一定會把媽媽帶回來,這下放心了吧。”

蘇再冉狂點着頭,伸出拇指朝着蘇永喆說道:“爸爸最棒了,爸爸是超人。”

伸手将蘇再冉抱起來,朝楚以沫點點頭,照着大廳走去。

那天機場被拍之後,楚以沫已經連續繼“私生子”話題之後,再一次穩坐熱榜首位。

公司從成立到現在第一次陷進公關危機中,全員戒備的階段,電話接到手軟,全部都是要求要采訪楚以沫,都被蘇永喆吩咐道全部推掉。

終于在沉默的一周後,楚以沫在微博上錄制了一個15秒的微博故事,搭配着輕松的音樂,微黃的路燈底下,一個身姿偉岸的男人背着手走在前面,身後跟着半大的孩子,學着男人的樣子背着手看似深沉的跟在男人身後,鏡頭忽然出現一只手,似乎在跟前面的兩個男人說了句什麽,兩個人同時回頭,朝着鏡頭同步的扯着嘴角歡快一笑。

短短十幾秒的視頻,立馬刷爆了微博服務器。

長達半個小時的處理,新浪處理器才終于重新緩和過來。

再發出那斷微博故事的時候,楚以沫已經料想到了結果,索性關掉了手機,帶着蘇再冉在別墅區裏溜達着玩兒。

這次親自坐鎮公司,處理今天的新聞,通過公司官微、唐朵工作室微博統一回複了所有人:是的,我們一家人。

簡單的幾個字,傳達的意思卻以足夠。

安氏集團,整個大樓透露出一股黑色氣息,安氏大樓頂樓仿若冰天雪地一般,助理秘書站成一排,惴惴不安的等着下一波的噩夢。

“滾!都給我滾!”辦公室傳來一陣暴怒聲,身着職業套裝的秘書馮惠蒂黑着一張臉,嘴角冷抽着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走出了辦公室。

安向儒的特助胡文宇氣喘籲籲的走過來,看到低着頭站成一排的秘書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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