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32章 第 32 章
姜弦聽話的唇齒張開, 腦袋遲鈍的反應過來時,已經被人攻城掠地的吸走口腔裏所有的空氣。
這個吻無疑就像是火山爆發的前兆,在地底下隐藏的所有情緒在這一刻全然爆發, 打破了姜弦保持這麽久來的寧靜和諧的平衡,火焰灼燒皮膚,洞口噴發出暧昧火熱的蒸氣。
姜弦完全沒預料到林璟會突然伸舌頭進來,整個人都猝不及防,大腦遲緩的緊緊的抓着他的肩膀,兩人一起撲倒在床上。
姜弦唇瓣柔軟, 他用力的張開齒關,讓林璟放肆攫取,強硬的動作殘存一絲的憐惜,卻也無濟于事。
“嗚……”
姜弦被吮出痛感, 忍不住輕微的嗚咽, 非常細微弱小的叫聲。
他呼吸困難, 咬着林璟的舌尖,牙齒顫抖着沒用力, 卻讓林璟痛得直皺眉。
林璟撐在上方, 似乎理智回神, 盯着姜弦的那張臉始終目不轉睛。
姜弦微微仰頭, 唇瓣貼在他唇角處, 林璟一再忍耐,卻還是摁住他的後腦勺, 再一次吻下去。
只知道自己意猶未盡, 第二次更是兇狠, 完全不給姜弦呼吸的幾乎,他兩只手本能的掙紮抓林璟後背的襯衫, 唇角模糊的溢出呻/吟。
叫聲如貓,嬌得讓人頭皮發麻,林璟粗暴的将他的手腕摁在床上,一只腳屈膝頂在姜弦腰側邊上,這個動作讓他更加用力的親吻。
姜弦今晚喝了果酒,口腔內壁溫熱濕軟,還帶着美味清甜的味道。
林璟有潔癖,唾液相融是讓他無法接受的事情,但此刻他只覺得很甜。
不知過了多久,林璟松開手,擡起頭,只留下意猶未盡的表情。
姜弦小口小口的呼吸,發紅的唇瓣沾滿了水潤,預示着剛才的深吻到底有多麽的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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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弦到現在都有些懵,昏昏沉沉的,像是被侵/犯了的模樣:“你……你好熟練啊……就是太兇了。”
他說話斷斷續續的,呼吸很慢的才保持順暢。
林璟暈眩的閉上眼睛,還不忘解釋,盡管理由很蒼白:“……親下去,就會了。”
林璟盡量穩住氣息,他似乎覺得這樣的自己很陌生,畢竟從未主動對別人做過這些事情。
要是不負責任一點,他大可推卸責任,姜弦撩撥得他腦袋裏清醒的那根弦緊繃得直接斷裂,所以才會做出這種事。
除了工作上,林璟不是一個坦然自若的人,他沒有自我敞開心扉的能力,跟他相處的人,除了靠猜別無手段。
猜不猜得中,還是另一回事。
所以很多人都沒什麽耐心,包括他母親。
總之,跟姜弦親吻,還伸了舌頭這件事,徹底打破了林璟這麽久以來禁锢的思想。
讓他十分的難以接受。
姜弦從床上撐着坐起來,亂糟糟的頭發,被熏紅的雙頰,狠狠蹂躏磋磨過的唇瓣,整張臉全是證據。
林璟很難得的沒有心虛感或者是抱歉的意思,因為剛才那一刻的感覺,确實讓他挺上頭的。
姜弦可能是害羞,有些不自在的坐在那,雙手的手指微微蜷縮,不經意間抿了抿唇,又咬了咬,唇瓣被他的尖牙像果凍一樣咬出陷。
林璟狠狠皺眉,陡然回憶起自己剛才不僅伸舌頭,他還在口腔裏舔了一遍。
這種事真的是他做的?
姜弦盯着他深眼窩下如黑曜石般的眼眸,從眼睛到下巴,無一精致漂亮。
“那就是無師自通,你真厲害。”姜弦很早之前就想試試幹,但就是不會,他不知道舌頭伸進去要做什麽,舔還要咬,呼吸不順要怎麽換氣……等等,以至于他拖到現在。
林璟感覺靈魂飄蕩,暫時無法跟姜弦處在同一片空間,不然會窒息:“你先休息,我去洗手間。”
“……哦哦。”
剛應答完的姜弦忽然站起身,林璟又看着他,動了動嘴唇,最終什麽也沒問進了浴室。
套房的浴室幹濕分離,每個區域都很寬敞,林璟濕了手,塗抹洗手液,互相磋磨片刻後,将雙手淋在水龍頭下方,冰冰涼涼的,讓林璟的心也逐漸歸于平靜。
他當然不想做毫無回應的渣男,但要他怎麽回應,對他來說,比登天還難,還不如讓他面對幾十個億的大項目。
他剛才做了什麽?
互相深吻。
彼此過界。
最重要的是,他并沒有産生抗拒的念頭。
如果可以出論文的話,林璟可以用實際總結分析出三條結論,包括行動,心情,與變化的情緒,還有姜弦……
他觀察不到姜弦是否生氣還是開心,剛才的表現很明顯是沒回過神。
林璟狠狠地砸了下大理石洗手池,只覺得手掌發麻,跟他心境一樣。
他倒不是因為親近姜弦而感到逃避,而是沒想到自己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姜弦帶着目的性的靠近自己,而他又總是不自知的接受,長久以往其實就是給彼此一個深入了解的機會。
所以姜弦知道了,他本質就是個沒有自控力,且脾氣差到爆炸,甚至都不想為一個吻而負責任的男人。
就在這時,洗手間的門被人叩響,浴室門口模糊的映照出姜弦單薄的身影。
“你沒事吧。”
林璟張嘴,嗓音喑啞:“沒事,我打算洗個澡。”
“哦……好吧,那我在外面等你,你快點。”姜弦語速很快。
浴室門的身影消失不見了,林璟打開放水系統,神情不屬,不知道姜弦是不是第一次,但過去調查的資料顯示,姜弦到底是個富三代,社交能力很強,雖然沒談過,但互相暧昧的人多如牛毛。
在林璟成長的環境裏,親吻擁抱只能算是禮儀性社交,但在內斂的國內,這已經算是越界行為。
而且這跟他們之前的輕輕觸碰,啄一下的親吻的性質有所不同,是摻雜了欲/望在裏面。
但林璟之前根本沒跟其他人做過這些親密的事情,所有的唯一都給了姜弦,這才是讓他惴惴不安的地方。
哪有人會對另一個人,真的會一心一意,掏心掏肺,但林璟會。
所以林璟不願意親近人,也不願意別人委曲求全的靠近自己,試圖了解自己,闖入自己的世界。
林璟從小到大秉持着孤獨的信念,他習慣一個人生活,明明家人都在身邊,他回國了,被家人呵護,卻感受不到溫暖。
林璟記得林啓生日他送了塊鋼表,不算太貴,一千多美元,是他在大學賺得第一桶金,被林啓随手送給林子默。
林玫畢業時,他偷偷回國,給她送花,結果對方沒認出自己,還以為是哪個追求者,花當然是被随便處理的。
林承業去紐約探望他,說好會留幾天,林璟繃着臉,實則高興得第一次下廚煎蛋,結果母親起床後,告訴他林承業接了緊急電話,早就離開了。
回國後。
在林子默生日宴會上,所有人歡聲笑語,林璟卻覺得自己是被孤立的那個。
黑暗的情緒在內心裏堆積成垃圾,垃圾成了一座山,林璟不知道怎麽處理,要是用火一燒全是污染氣體。
在別人眼裏,他擁有了一切,親情,金錢,這都是他努力争取過的,只有愛情,好似是真的送上門,天上掉下來的餡餅。
林璟不碰不問,不阻止,只是一步步淪陷,想看看對方能做到哪一步。
事實上,他現在能抓住的就是姜弦這一縷風。
因為他真的從姜弦感受到他不會抛棄自己的感覺,林璟想到這個可能性。
手掌微顫抖的蜷縮,抵在口鼻下方,控制着呼吸的起伏,最後輕輕蹙眉的放下手。
林璟深深呼出一口氣,靠在冰冷的瓷磚牆壁上,摸了摸口袋,想抽煙,又想起自己正在戒煙。
姜弦何嘗不是讓人上瘾的,從跟他住在一塊後,林璟也很久沒吃過戒煙糖了。
戒煙糖效果微乎其微,長期以來,都是靠林璟的自覺性。
擦幹身體,穿上浴袍,林璟心不在焉的束好腰帶,剛打開門,便看見姜弦一直在門外,隔着一段距離,所以林璟沒看見門外模糊的影子。
林璟打量着他的神色,聲音裏努力壓抑着,以至于特別沙啞:“怎麽了。”
姜弦說:“剛才幫你撿外套,我在你口袋裏摸到一盒煙,你要抽一根嗎。”
“……”林璟倏地盯着他。
“你想抽嗎,我陪你。”姜弦沒問這煙是怎麽來的,也沒有過于糾結為什麽林璟會抽煙。
林璟戒煙有近一年了,回國後基本不碰,所以很少人知道。
林璟裝一份矜持:“抽煙有害健康。”
“又不是經常,我想跟你一起,有害健康的也一起。”
姜少爺說情話也這麽好聽,林璟的目光落在他唇上,距離他洗澡出來的時間,似乎沒有任何變化。
姜弦被狠狠蹂躏,吻過的唇微微發紅,眼底盛滿着水汽。
林璟直起身子,浴袍松松垮垮的在身上,自帶一份慵懶散漫的感覺:“不用了,我現在沒事。”
外套被姜弦撿起來挂在衣架上,林璟走過去倒了杯茶放在姜弦面前,自己喝冰水:“煙是別人給的,我不好不收。”
“怪不得,是新開的。”茶水是涼的,換做平時姜弦早就皺眉了,不過他現在需要消火。
林璟忽然問:“喝酒嗎。”
姜弦似笑非笑的擡眼:“還喝嗎,難不成到了第二天,你打算因為酒而不想承認我們剛才發生的事。”
林璟目光幽深難測,嚼碎冰塊:“那你怎麽确定,我不會因為酒而做更過火的事。”
姜弦一愣。
林璟斂眉,說到底姜弦也只是剛畢業的大學生,年輕單純得很。
他問:“你怎麽知道我會抽煙。”
林璟從未主動提過這件事。
“你跟我住在一起,我知道不是很簡單嗎。”姜弦理所當然。
林璟看着他,舒适居家的淺色系套裝,濃顏烏發,笑起來時梨渦明顯,在人群中十分的打眼。
“我做了什麽?”
“我知道你在吃戒煙糖,垃圾桶裏有包裝紙,我上網查了一下,因為我怕你亂吃東西,這個你別介意。然後,你書房的最上格的抽屜會放着一盒煙,但你沒動過;路上碰到有人抽煙,你會皺眉離開,但上了車後,你會很緊張,像是在忍着什麽。”
姜弦都是猜的,今天才确認:“怪不得你常常不高興,戒煙很難受吧。”
熱水煮沸,過濾了幾遍茶葉,林璟語氣冷淡:“他們都不知道。”
“他們是誰。”
“我家裏人。”
姜弦撓了撓臉頰:“首先說明,我不會抽煙。”
林璟給他倒了杯溫熱的茶水,走過去親昵的靠近些,語調變輕,放下身段:“沒打算帶壞你。”
姜弦看着他身上浴袍寬敞,露出脖頸與鎖骨,還有一小片胸膛的形狀,若隐若現的,無一不透露着身材特別好的事實。
跟自己相比……姜弦外出家居服的左下角還有個草莓熊圖案,這強烈的對比!
“我們……睡吧。”
林璟腦子裏完全就不着調的:“睡哪裏,怎麽睡。”
“……啊?”姜弦愣過後聽出他語氣裏傲慢的戲谑,伸手勾着他的浴袍邊,“這衣服好松,第二天醒來怕不是要脫光了。”
“脫光了又如何。”
“那我可以随便上手摸。”姜弦表現得像色鬼。
光是文字都聽的人臉紅耳赤,不知道哪裏學來的,嘴巴倒是厲害,實戰立刻就慫了。
林璟沒說話,不跟小年輕計較,抓着他的手腕往床邊走去。
姜弦被拖着走,但前面的人步伐很緩慢,沒有讓他跟不上。
林璟的肩膀很寬,結實有力,沒有了平時一絲不茍的整潔,只剩下懶散與狼狽。
翌日清晨,窗外泛起一絲光,照亮了走廊昏暗的角落。
1701房門。
文星津頂着一頭鳥窩,拽着松垮的皮帶,慌慌張張的下了樓。
姜弦睡了個飽,睜開眼又閉合,想到什麽,又急急忙忙的起床,意識到這不是自己的房間,就要沖出去,回到自己房間換衣服。
出門的那一瞬,被穿戴好的林璟抓住胳膊,一把扯回來。
“一聲不吭就跑了?”
“我沒……”
林璟确保人不會走,松開手:“你的衣服我叫人送過來,就在這裏換。”
“那不是會被人發現嗎。”
“你面試的第一天就沒打算掩飾過。”林璟的言下之意是,你別裝了。
“……”
姜弦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咋回事,有種主導權漸漸轉移出去的感覺。
他伸手取掉一顆紐扣,然後直接從頭上套出來,衣服還挂在手肘處,姜弦扭過頭:“你要脫褲子了~”
青年背脊光滑,骨骼分明,纖細得一絲贅肉都沒有,林璟別開眼神,轉身去了辦公區域。
今天回程,李助理去退房,林璟出來時不見林子默跟文星津。
李助理說:“文助理好像是去找他文總了,林經理還沒睡醒。”
林璟微微皺眉,這都幾點了,真是懶惰。
“不管他們,我們先回去。”
姜弦好歹是跟着林子默出來的,但他不太清楚林子默的作息,而且遵循下屬原則,他應該要去問問。
林璟:“那你問吧,我走了。”
“……”姜弦眼睜睜的看着林璟往電梯方向走了兩步,又停下。
林璟沉下臉色:“你坐誰的車。”
姜弦心想,原來最幼稚的不是文星津。
“你你你,當然是你。”
然後李助理親眼看見林總的臉色,陰天多雲轉晴,其實也沒怎麽晴天,但比剛才要好很多,林總是典型的冷漠精英。
*
過幾天後,文星衍親自上門跟林璟談剩下的細節,順便為他那弟弟道個歉。
也不怎的,這幾天文星津班也不上,學校也不去,整天躲在家裏不知道幹什麽,問又不說話,難道是青春叛逆期到了?
文星衍百思不得其解。
林璟根本不知道文星津發生了什麽,也不在意,但出于人道關懷主義,他說:“身體不适的話,可以在家休息兩天,我這邊不缺人手。”
實際上文星津在秘書室做的都是基層的活兒,也不會太重,到底是文家二少爺。
林璟跟他在工作完全沒有接觸,而且沒有林璟的同意,王助理也不允許文星津擅自闖入辦公室。
為此,文星津也沒有不滿意,也沒有犯少爺病,就連累的時候,也在撒嬌。
這點林璟還是挺頭疼的,因為這樣,就沒辦法找個理由将人趕出去。
文星衍笑:“這不是少了跟林總的學習機會,我倒是想讓他鍛煉鍛煉。”
這話貌似在哪裏聽到過,林璟想起姜弦,他最愛用這個理由,但他也是真的鍛煉。
能在飛姐身邊堅持這麽久的實習生,他算一個。
桌角有王助理給他打印的行程表,上面不止一個人。
林璟在文星衍轉身的一刻,翻查一下,這幾天姜弦調休,沒來公司上班。
*
這幾天來回奔波,飛姐大發慈悲終于讓他把堆積的假期一次性休完。
姜弦就這樣在家裏懶散着,天天睡到中午起床,醒了拿着ipad看劇,躺下又開始玩手機,晚上跟阿姨學做飯,迎接林總的到來。
阿姨每天都會在冰箱裏存貨,蔬果鮮肉是最缺的,最不缺的就是冰淇淋跟黃瓜。
但姜弦不愛吃熟的,愛吃生黃瓜,至于冰淇淋。
“那是林璟買的。”
阿姨恨鐵不成鋼:“不要拿林總做借口,我還不知道你嗎,回頭我就告訴姜夫人。”
姜弦當場撒野了。
這麽大個人了,怎麽還玩告狀呢!
跟阿姨撒嬌了一陣,姜弦心滿意足的窩在沙發上,林璟發來消息,說是今晚要加班,不用等他吃飯。
姜弦回了個表情包後,切回公司小群。
姜弦的工作微信裏特別多群,之前人事部就有三個,現在在宣傳部就細分了好多個,大群也有,小群也有。
他點進二組的群。
【林經理今天還沒來上班嗎?】
【上了半天,又走了,好像在找人。】
【找誰啊,飛姐知道嗎。】
【你們沒發現林經理這幾天都怪怪的,好像成熟了好多。】
【你別說,我感覺他穿衣風格都變了,還沒降溫呢,老是穿高領。】
【帥就行了,黑色打底高領真的好好看,男人必備。】
姜弦啃着黃瓜,神思微動。
他翻找記錄,捕捉了幾個關鍵點。
一連幾天沒來上班。
一上班就找人。
偷偷摸摸的打聽消息。
這是要幹嘛!
姜弦細細的啃着黃瓜,他最近吃多了,對雕刻黃瓜情有獨鐘,在他不經意下——
黃瓜的頂端是光滑的,下面被他啃得很苗條,莫名很像一個形狀,至于是什麽,他天天洗澡的時候都能看見。
姜弦用手機拍下照片,發給林璟端詳。
林璟很快回複。
【林璟:我旁邊有人。】
姜弦:“……”
文星衍沒有看清照片內容,因為被林璟手動關閉了電腦屏幕,但大概能摸出個形狀。
一想到是什麽,文星衍的表情頓時就難以言喻。
正好,在某種程度上,姜弦算是他弟弟的情敵,文星衍直說:“他好像在勾引你啊。”
打開門做生意,遇到甲方那都是金主爸爸,客客氣氣的迎接對方上門,林璟還沒來平大集團之前,在林氏臨時工作過一陣子,職位是副總。
那也是文星衍跟林璟初見相遇的宴會。
宴會結束後,林璟回酒店休息,裏面正坐着一位身材曼妙,五官清秀的小男生,光是肉眼看都像是未成年的,一查其實有二十歲了。
他坐在林總的房間,穿的衣服黑絲漁網,若隐若現的身體,這一看就知道是什麽意思。
當時剛得知的時候,文星衍就心想,這裏的老板直覺還挺準的,至少能猜中林總的性取向,不過很可惜,林總有潔癖。
最後那個人是哭着被送出去的,很顯然林璟惡心這種行為。
以至于文星衍想将弟弟介紹給他認識的時候,還得揣測着林璟的心思,以免做出一些惹人厭的行為。
至少在林總面前開黃色笑話,那是不可能的。
于是,文星衍問:“你不反感嗎。”
林璟覺得他事多,直接說:“他又不是勾引你,我讓你看了嗎。”
文星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