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章

第 17 章

孔宣看到詭言善辯的姜子牙怒斥道:“你以下伐上,逆天而行,有言語污蔑大王,惑亂民心,借此造反,此為不忠,我孔宣定要捉你去面見大王。”

孔宣縱馬向姜子牙奔去,姜子牙忙将手中劍急架相迎,鄧九公在一旁走馬來助陣。申公豹見狀扯了扯我的袖子問道,“孔将軍可需相助。”我看向他,笑着搖了搖頭,“聖人之下,無一人是孔宣對手,你且放心。”他沉默片刻,我正想繼續觀戰時,他突然問道,“你與孔宣誰厲害?”我看着他試探的眼神,笑了笑,“等過二日你便知道了。”

只見姜子牙與孔宣大戰十五六回合後,姜子牙便祭出打神鞭欲打孔宣,一道紅光閃過,那打神鞭便落在孔宣的紅光中,似石投水,消失不見。姜子牙大驚,忙傳令鳴金收兵。

一連幾天姜子牙折了許多門人,包括土行孫、楊戬等大将。姜子牙頓時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我在昆侖山也不知會過多少高明的修士,豈惟你孔宣一匹夫哉!”于是又騎着四不相,與孔宣打鬥在一起。三四回合後,孔宣将青光往下一撤,姜子牙早就知道了神光的厲害,立刻把玉虛之寶五色杏黃旗招展。五色杏黃旗現有千朵金蓮,護住身體,青光不能下來,孔宣大怒,驟馬趕來。不防龍吉公主背後偷襲,祭起鸾飛寶劍,從孔宣背後砍來。孔宣不知,左臂上中了一劍,大叫一聲,幾乎堕馬,負痛打馬回了營。我坐在帳中,立刻取出丹藥遞給孔宣,孔宣敷藥後便痊愈。孔宣見狀咬牙切齒道,“倒是一群卑鄙小人,慣會搞背後偷襲這一套。”

玉虛宮內,元始天尊得知姜子牙接連失利,便派燃燈道人前去相助姜子牙。次日,燃燈道人來了西岐,姜子牙得知後忙出了轅門親自迎接燃燈道人入帳,行了大禮,将燃燈道人尊于上座。姜子牙喚了一聲,“老師”,随後将孔宣之事一一陳述。燃燈道人聽後說道:“今日我特來會他。”姜子牙大喜,立刻傳令去了免戰牌。

孔宣得知去了免戰牌,便忙上馬提刀,至轅門請戰。燃燈道人飄然而出。孔宣笑着說道:“燃燈道人,你是清靜閑人,我知你道行且深,你有何苦也來惹此紅塵之禍,趟這趟渾水?”燃燈道人搖了搖頭說道:“你既知我道行深高,你便當倒戈投順,棄暗投明,同周王一起伐商如何?”孔宣大笑道:“你說你道行深高,你也不知我的根腳。我乃混沌初分吾出世,兩儀太極任搜求。如今了卻生生理,不向三乘妙裏游。”

孔宣說道,燃燈一時也想不出看不出孔宣的跟腳,燃燈道人說道,“多說無益,手中見真章。”于是與孔宣大戰,二三回合後,燃燈道人忙祭起二十四粒定海珠來打孔宣。孔宣忙把神光一攝,只見那寶珠落在神光之中去了。燃燈大驚,又祭紫金缽盂,只見也落在神光中去了。燃燈大呼:“門人何在?”只聽半空中一陣大風飛來,內現一只大鵬雕來了。

孔宣見大鵬雕飛來,有一道紅光直沖鬥牛,不多時孔宣把大鵬雕打下塵埃。燃燈道人只好落荒而逃,大鵬雕緊随其後。回了大帳,燃燈臉色十分難看,對大鵬問道:“你可看出那孔宣是何物得道?”大鵬回答道:“弟子在空中,只見五色祥雲護住他的身子,也像有兩翅之形,但不知是何鳥。”

正議之間,軍政官來報:“有一道人求見。”姜子牙與燃燈一起出門迎接,就見那道人挽雙抓髻,面黃身瘦,髻上戴兩枝花,手中拿一株樹枝。

燃燈連忙打稽首曰:“不知道兄從何處來?”那道人曰:“我從西方來,今知孔宣阻逆大兵,且那孔宣與我西方有緣,特來渡他。”燃燈忙将人請入帳中。那道人口裏只道:“善哉!善哉!”第二日,那道人叫陣道:“請孔宣答話!”少時,孔宣出營,見一道人來得蹊跷,這道人身披道服,手執樹枝。卻蓮花成體,修的是西方法術。

孔宣見狀問道:“你是何人”道人曰:“我貧道與你有緣,特來同你享西方極樂世界,演講三乘大法,無罣無礙,成就正果,完此金剛不壞之體,豈不美哉!何苦于來惹此紅塵之禍?”孔宣見這道士裝神弄鬼,嘲笑道:“一派亂言,又來惑我!”那道人繼續說道:“你只有脫卻羽毛,歸我西方極樂,入我西方教,遵我西方教義,方可洗滌塵垢,返本還元不壞身。”

孔宣聽罷大怒,提刀向道人劈去。那道人把那樹枝一刷,把孔宣的大杆刀刷在一邊,孔宣忙取金鞭在手,再次打去,那道人又刷來,把孔宣的鞭又去了。我見狀恢複真身出現在孔宣面前,手持青萍劍看向那道人,冷笑嘲諷道,“你們兄弟兩淨是做些不入流的事情,你這身打扮可要随我走一走,讓衆人都看看你準提聖人的真面目。”

準提見狀也出聲道,“倒是巧得很,又在這瞧見通天聖人。”“既然來了,那就做過一場,也好讓你長長記性,也好讓你明白明白孔宣是否與你西方有緣。”我不再多言,提劍刺去。準提落荒而逃,随後我也離開,又幻成了白钰回了營帳。

我一回營帳便見申公豹坐在書案後見着我,一言不發,我嘆了一口氣說道,“有何想問的?”他躊躇片刻問道,“我,我心悅你,你呢?”我有些詫異他問的竟然是這個問題,我點了點頭,“我自然心悅你。”他随後就點了點頭,便不再追問。

接下來便是與大兄二兄的最後一戰,也是決戰。我布下誅仙四陣,只等人來。夜晚,我坐在山坡之上,心中還是有些苦悶,上一世大兄一氣化三清,又與西方那二人合作與我戰于誅仙陣內。我将葫蘆中的酒飲下,罷了,上一世我通天也算全了兄弟情義,這一世我通天只為自己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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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我身邊坐下一人,這次他并未化作原形,一身玄衣安靜坐在我身旁,他問道,“便要決戰了嗎?”我将酒葫蘆遞了過去問道,“可是怕了?”他接過葫蘆拿在手中,深深看了我一眼,随後飲下一口酒,才伸手抱住我說道,“怕甚?有你在,我便不怕。還有我申公豹既然看上了你,就無論你是誰,我都是心悅你,且一直心悅你,我也願與你生死與衆。若是此次咱們敗了,你若死在這誅仙劍之內,我也絕不獨活。”我拍了拍他的手說道,“說的是哪裏話?你且安心。有你在,我便不會輸。”這次,我會全力以赴,不再顧念兄弟之情。況且通天與白钰共享三魂七魄,心意相通,定會配合默契,相互支援。我與白钰約定,由我去見那四人,他在陣中配合。

我站在誅仙陣外,只見太上與元始、接引、準提相繼而來,我看向那四人,冷笑道,“既然來便進陣吧,我倒要看看四位聖人齊心可否破我這誅仙四陣。”準提道人反駁道:“通天道友,不必自誇,與我幾人鬥舌,道如淵海,豈在口言。只今我四位在此勸化你,好好收了此陣。”我不想在浪費口舌便說道:“既是四位聖人至此,那便見個高下,若我通天輸了,再來同我逞口舌之快吧。”說罷我便進陣去了。

元始對西方二聖說道:“諸位,如今我四人各進一方,以便一齊攻戰。”接引聖人曰:“我進離宮。”太上嘆了一口氣說道:“我進兌方。”準提接着說:“我進坎地。”元始點點頭說道:“那我便進震方。”說罷四人便朝各分方位而進。

元始先進震方坐四不相徑進誅仙門。八卦臺上,我手發雷聲,震動誅仙寶劍。那劍晃動,元始頂上慶雲迎住,有千朵金花,璎珞垂珠,絡繹不絕。只見接引聖人進離宮,乃是戮仙門。我也發雷震那寶劍。接引道人頂上現出三顆舍利子,射住了戮仙劍,那劍如釘釘一般,如何下來得。西方教主進了戮仙門,至戮仙闕立住。老子進西方陷仙門,通天教主又發雷震那陷仙劍。只見老子頂上現出玲珑寶塔,萬道光華,射住陷仙劍。老子進了陷仙門,也在陷仙闕立住。準提道人進絕仙門,只見通天教主發一聲雷,震動絕仙劍。準提道人手執七寶妙樹,上邊放出千朵青蓮,射住了絕仙劍,也進了絕仙門來,至了絕仙闕。

四人齊齊進闕,太上道:“通天,吾等齊進了你誅仙陣,你意欲何為?”說罷随手發雷,震動四野,誅仙陣內一股黃霧騰起,迷住了誅仙陣。我冷笑道,“白钰道友助我。”

我與白钰全力以赴,施展出自絕技。此時陣中便是以一敵二,我與白钰運轉功法,化身為一道閃電,快速穿梭在幾人之間,每一次攻擊都準确無誤。我們配合默契,相互支援。戰鬥持續了一段時間,雙方僵持不下時,最大的執棋者鴻均道祖終于坐不住了,親入誅仙陣。鴻均道祖神色淡漠的看向通天,語氣格外冷漠,“通天,你當真要逆天而行?”我看向道祖說道,“大道五十,天衍四九,遁去其一。這便是我的道。”鴻均道祖不再多言而是将造化玉碟祭出,“大王何在?”能與造化玉碟相抗衡的便是帝辛手中的天子劍,能與鴻鈞一戰的便是帝辛。

帝辛在申公豹的陪同之下出現在陣法中,帝辛一身玄色帝王長袍,手持天子劍,腳步堅定行至我身邊,神色剛毅看向鴻均道祖,開口說道,“吾乃人王帝辛,你就是天道化身鴻鈞?”鴻鈞看着帝辛清吐出兩字,“正是。”帝辛拔出天子劍劍指鴻鈞問道,“吾為人子時,孝順雙親,友善手足。吾初為人王時,廣開言路,采納谏言,重用肱股之臣,推動改革,發布政令救助貧苦百姓,發展農業,教化黔首,連他們的幼童都可識文斷字。軍事上,注重軍隊建設,平定叛亂,如今我商湯子民不說夏有冰,冬有炭,但也可稱得上衣食無憂。吾自認為這個王,吾是夠格的,但你鴻鈞小兒作為天道,作為聖人,竟然算計人族,算計吾。吾為人王可戰死,不可求活。那便一戰吧。”說罷帝辛主動發動進攻,他的劍術的确學得不錯,每次揮劍劍氣都帶有磅礴的人族氣運。

此戰勝了,不枉我與如願如願前輩早早布局,從此戰中我也明白了道祖為何這麽忌憚人族,害怕人道。人族看似渺小,如同一滴小水珠,但聚之龐大,如汪洋之海。而人道與天道,此消彼長,鴻均道祖作為天道的代言人自然不願看着人道做大。

這次大戰後,連鴻鈞道祖都被人族氣運所傷,天道陷入沉睡,西方二聖逃回西方,太清、元始幽居于昆侖山不出,不再插手封神量劫,自然封神量劫優勢在商湯,在我截教。

姜子牙持玉符金敕供于香案上,随後姜子牙才捧着敕進了封神臺,将符敕在正中供放,沐浴更衣,拈香金鼎,酌酒獻花,繞臺三匝才開始封神。良久三百六十三正神才封罷,衆神這才領受執掌。這三百六十三也有我截教弟子,不過只是些心無善念,虐殺人族之輩。罷了,這些都是他們咎由自取,也是我當日識人不清所致。我也做出決斷,将截教教主之位傳給多寶,從此世間再無通天。

這些事終了後,申公豹帶着我來到了一處幽靜的山谷,四周環繞着高聳入雲的山峰,山谷中瀑布飛流直下,清澈的溪水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着迷人的光芒。這裏的景色如詩如畫,仿佛是人間仙境。申公豹看着笑了笑,“這裏雖然比不上金鳌島,但是這裏算上的不錯,到時候咱們一起種一些花花草草,一起去小溪捉魚,如何?”我輕輕握住他的手溫柔地說道:“好,這裏很好,有你,有我就夠了。以後這便是我們二人的家。”他反握住我的手說道,“對,這日後便是我們的家了。”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深情和溫暖,讓我感到無比的幸福。我微笑着點頭,封神量劫已過,世上便再無通天聖人,有的只是我自己。我與申公豹二人隐居在這山谷中也并無不好。

記銀燭紅妝夜來,洞房深掩映閑齋。

第二日,我醒時他還在沉沉睡着。我輕輕地親吻了他的額頭,然後悄悄離開了房間。走出門外,我感受着普通清晨的新鮮空氣,心中卻充滿了溫暖。我知道,無論未來如何,我都會堅定地與他一起走下去,直到永遠。

我在溪邊垂釣時,如願如願前輩笑呵呵的出現在我的面前問道,“如今你可如願?”我正欲回答時便見他光着腳跑出,臉色不太好,看到我後似乎才放下心,口氣有些沙啞埋怨道,“我醒來便看不到你了,大清早釣什麽魚?”“你昨日不是想吃魚了嗎?”我一邊說着一邊将人抱起,我輕聲說道,“如今自然也是如願以償了。”他頭靠在我肩膀上見狀問道,“你說什麽如願以償了?”我看着乖巧躺在我懷中之人笑着說道,“如願以償有你在我身邊。”他有些不好意思将頭埋在了我懷中,随後小聲說了一句,“我腰有些不舒服,你一會幫我按按。”

我輕笑出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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