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男友視角

第086章 男友視角

周建培基本隔兩天就會聯系林姨問問周及的飲食起居情況, 從林姨那得知覃尚來了後他就給周及打了個電話。

“兒子,聽林姨說你那小哥哥來了?”

正跟覃尚在便利店裏選關東煮的周及兩只手都被占着,只能用肩膀和頭夾着手機回話:“對, 他來看我了。”

“那你們過來這邊吃晚飯吧。”老周說。

周及用眼神示意覃尚再拿一串魚丸後跟老周說:“我們晚上叫了李唯欽出去吃。然後明天我們要出去玩。”

老周的語氣明朗起來:“出去玩好啊,你們......”

“爸我這邊忙着呢,沒事就先挂了吧。”眼看覃尚要去付款, 周及催着老周挂電話。

“好, 那先這樣。”

跟李唯欽他們幾個出去,周及向來是大言不慚地蹭吃蹭喝。但換成跟覃尚一起,他就舍不得讓覃尚花錢。

雖然沒多少錢, 他也會搶着付。

他伸長胳膊将手機付款碼亮過去并成功推回了覃尚握着的現金。

“你爸的電話?”覃尚踏出便利店問。

周及咬進嘴裏一顆魚丸:“對。”

“他知道我來了?”

“嗯,他是想讓我們去他那吃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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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顧阿姨是不是要生了。”

“還有兩個多月吧。”

“你希望是弟弟還是妹妹。”

“都行,反正不管弟弟還是妹妹都叫周格了。”

“真叫這個了?”

“我哪知道顧阿姨來真的, 早知道我就認真給建議了。”

......

“你的眼睛再沒去查嗎?”

“我覺得已經恢複了,我現在用眼沒問題,不信你随便在遠處找點圖案和字問我。”

“就那棟吧,”覃尚指着遠處的一幢大廈, “把上面招商的電話號碼念給我。”

“靠,那麽遠?”周及輕推覃尚,“存心的吧你。“

......

日頭西斜的兆寧随便望向一處都有種歲月靜好的柔美。他們站在店門外的臺階上吃着關東煮喝着冰可樂,東說西說。

已經一下午了,笑容像是鑲在了他們臉上似的, 從沒完全消失過。

騎單車,逛公園,看花展......都是些沒有計劃的計劃, 想幹什麽就幹什麽, 實在是自由又快樂。

天擦黑後他們還了單車步行着去那家吃飯的餐廳, 只比李唯欽早了兩分鐘到達。

李唯欽人都沒進餐廳就隔着玻璃對他們揮手了,進了門更是一路疾行到了跟前。

“可以啊老兄,”他拍覃尚的肩膀,“大老遠的還真來了。”

覃尚笑着說:“那不得多謝你幫忙麽。”

“我可算是見到他笑的模樣了,”李唯欽坐下後跟周及比劃,“我上次過去倉汀,他那臭臉擺的。”

“那是他當時還不熟悉你,”周及扔過去菜單本,“趕緊點菜,等你半天了。”

“扯淡,”李唯欽扯過菜單本,“我大老遠就看到你們從前面路口拐過來,要不是看你倆太黏糊,我肯定追上了。”

周及:“......”

李唯欽翻了兩頁菜單後停下來:“別我點啊,給覃尚點,他好歹是客。”

“別在這客氣了,”周及啧道,“對于我倆來說,這頓你才是客。”

李唯欽撇了撇嘴,陰陽怪氣道:“也不知為啥,聽了這話讓我有種被抛棄了的感覺。”

周及跟覃尚對視了一眼,都淺笑着沒有出聲。

等到李唯欽把菜單本交給服務員後,周及清了下嗓子說:“那什麽李大腳,我給你重新介紹下覃尚......”

李唯欽特別激靈地接住了話,他看向覃尚,對周及說着:“還介紹啥啊,我知道,現在你倆處對象呢,他已經是你男朋友了。”

李大腳的聲音響若洪鐘,周及明顯感覺附近有視線掃過來,一時不知怎麽反應。

覃尚被剛抿進嘴裏的那口茶水嗆到,他用紙巾擦嘴時聽見周及跟李唯欽說:“我去給你買個喇叭你站大街上喊吧。”

李唯欽縮了縮脖,笑的肩膀抖:“錯了,我錯了。”

開始吃上沒一會兒李唯欽就注意到坐在他對面的覃尚頭上的禿處了。

覃尚擡手壓了壓頭發:“有這麽明顯嗎?”

“怎麽弄的啊。”李唯欽一臉關切。

周及替覃尚回答:“鬼剃頭,這不是要高考了麽,壓力太大了。”

李唯欽看了看周及又看了看覃尚,他搖了搖頭:“真服了你倆,一個努力到假性近視,一個壓力大成鬼剃頭。兆寧大學也沒那麽難進吧?”

“是沒那麽難進,”周及看着覃尚笑了下,“我們只是不想去養魚。”

李唯欽:“什麽養魚。”

見這倆人不打算跟他解釋,李唯欽裝腔作勢地嘆了口氣:“格格啊,你變了,不是只會跟我有小秘密的那個人了。”

在沒跟覃尚關系過度友好前,周及跟李唯欽親密到可以穿一條褲子。現在他的所有心事和秘密都只跟覃尚分享,李唯欽在這方面上吃個小醋也沒什麽問題。

周及聽後捏起手邊的那罐奶啤敬李唯欽:“可你沒變啊,你永遠是我最好的兄弟。”

“你這話說的我都不好意思挑理了。”李唯欽笑起來。

飯很快就吃完了,但天聊了好久。他們從那家餐廳離開後又到附近的廣場轉了轉。等到一起看完音樂噴泉的表演才分開。

周及和覃尚回去路上買了些吃的。覃尚以為是周及想吃,沒想到這人一樣沒拆,反而都包了起來,說是要讓他帶回倉汀。

周及進門就忙來忙去打包了很多東西放進了大拎包裏。

“都是些什麽啊?”覃尚忍不住過去問,“你是要把家裏掏空嗎?”

周及還在往那大拎包裏塞東西:“都是些吃的用的,你一并帶回去。”

覃尚忍不住笑:“我是來看你的,怎麽弄的像是來進貨的?”

周及把拿在手裏的那盒咖啡晃了晃:“這咖啡我強烈推薦,老周國外出差帶回來的,非常好喝。但你千萬別多喝,要掌握好時間,不然容易睡不着......”

“好了,”覃尚蓋住了拎包的進出口後說,“已經夠了。”

周及回身指了指還沒裝進去的那堆東西:“我可不是趕你走啊,我怕明天再開始想就會落下什麽。”

覃尚握住了周及的兩只手,看着已要裝滿的拎包說:“就這些吧,再多我拎着累。”

周及想了想後點頭:“反正我最想讓你帶的都裝進去了。”

“可我最想帶走的是你。”覃尚柔聲說。

明亮的吊燈下,周及含笑看着面前的覃尚。他火熱的目光從那讓他想念的眉眼移到了那讓他貪戀的嘴唇上,他慢慢湊近,很快就與同樣湊來的覃尚氣息交纏。

他們激烈的吻着,像是要把對方吮進身體。墜進真皮沙發裏的時候,擺在上面的零食和水果都被擠到了地上,一起的還有那只咧着嘴的大拎包。

攻城略地的唇勇猛,掀衣摸索的手急躁。

忽聽門外有人按密碼鎖,他們趕忙慌亂的一個站起一個坐好。

打開門的老周對一起望向他的小哥倆說:“我在樓下看燈開着,就知道你們在家。”

“爸。”

“周叔叔。”

“覃尚快坐,”周建培對覃尚笑,“今天上午到的哈。”

覃尚:“嗯。”

老周不知拎着幾個什麽盒子,周及挪着碎步幫着一起拿進了廚房旁的陽臺。他小聲問:“爸你回來怎麽沒提前說啊?”

“我什麽時候回來還得提前說了?”

“啧,我不是怕有家長在覃尚會不自在麽。”

老周将盒子放在地上:“路過看到燈亮着就想上來跟覃尚打個招呼,小朋友來了我不能不出面呀。”

“那你沒什麽事就快回吧,太晚顧阿姨該擔心了。”

老周:“......”

覃尚不知那爺倆在小聲嘀咕什麽,他只顧着将地上散落的東西收好。

周建培到客廳停住腳步:“覃尚你媽媽她還好嗎?你外公呢?身體怎麽樣了?”

倉汀家裏的情況周及都還沒想起來問,他也順便等着覃尚回話。

覃尚對周建培禮貌回道:“那邊家裏都挺好的。”

“那就好,”老周有些表情模糊地重複着,“那就好。”

“叔叔就先回去了,”老周走向門口又回過身對覃尚說,“當自己家一樣啊覃尚,千萬別拘束。”

“好。”覃尚沖着周建培點頭。

半個身子已經出了門的周建培還在跟周及說着:“兒子,那草莓是客戶送的,新鮮着呢,你們別忘記吃......”

周及:“你怎麽不拿回去給顧阿姨吃。”

“車裏還有呢。”

“行,知道了。”

目送老周進了電梯後周及就關上門說:“哥,我給你找身居家服,你先去洗澡吧,昨晚都沒好好休息,今晚上我陪你早點睡。”

覃尚盯着走去卧室要給他找衣服的周及,大步跟了上去。進了卧室門他就把站在衣櫃前的周及搬進了懷裏。

卧室沒有開燈,只有未完全關上的門透進來外面的光亮。

周及感受到身後站着的覃尚在親他的後頸就毫不猶豫地回過身也去吻覃尚。

覃尚的手游走在周及的背部,肋骨,腰腹,直至再往下,觸摸并掌握了最精準的敏感處後他用額頭抵住周及的額頭,低聲問着:“不解決一下嗎?”

僵着身子的周及好像不會動了,覃尚仿佛握住了他發燙的靈魂。

在沙發上親的忘我時他就已有了反應,被老周的進門打斷後他就沒想過還能再續上。覃尚如此這般的問出口,他完全卡住了。

而覃尚似乎并沒有在征求他的意見,就已經繼續撫摸了。

生平第一次有人在對他做這樣的事。自己解決雖輕車熟路,但終歸是少了一種難以形容的刺激。

總覺得哪裏不太對的周及緩了口氣才發現他忘記了呼吸。

他也沒有光顧着自己舒服,他的手也摸進了覃尚的褲腰。

他們整體緩慢下滑的坐到了地板上,手上的動作都沒有停止,一樣沒有停止的還有發狂的喘息。

與心上人做互相取悅的事從沒專門學過,但在真正發生的時刻,就是自然的發生了。

從開始密集有力的心跳到最後嵌進身體的擁抱。快感過後的他們胸口起伏的在背光處滿足的笑。

找尋紙巾時的狼狽和險些被褲子絆倒的尴尬很有一拼。地板上的粘稠可以清理,衣褲上的只能拜托洗衣機。

當他們站在洗手間沖洗自己,遲來的羞臊才有跡可循。尤其當覃尚說之前知道周及在洗手間裏解決之後。

蹲在地上任憑覃尚給他沖背的周及突然仰頭導致他喝了一大口水,他吐掉水說:“你怎麽知道?”

覃尚小幅度地移動着花灑,似笑非笑地說:“有一次你弄到了瓷磚牆上沒沖洗幹淨,是我......”

“別說了,”周及打斷後忍不住地笑,“求你了,別說了。”

覃尚也蹲了下來,他看着周及說:“還有,其實咱們房間那洗手間真的不怎麽隔音。”

“啊啊啊......你還說。”

周及捂住了覃尚的嘴,覃尚就咬住了周及的手。叼着周及手指的覃尚聲音已經很不清晰,但周及就是能聽清。

“每次知道你在裏面解決時我就在外面想象你會是什麽樣子,今天我終于看到了。”

周及搶過覃尚手裏的花灑,直直往覃尚臉上噴:“那跟你想象的一樣嗎?”

覃尚抹掉臉上的水,勾起嘴角說:“基本一致。”

周及真想順着那裹挾着沐浴露的水流進下水道來個當場消失,他咬着牙什麽也沒說的用花灑當武器攻擊偏偏要說破的覃尚。覃尚哪會容他一直欺負,起身後便進行阻止。

搶奪花灑的他們在水汽氤氲的洗手間裏扭在一起,流水聲和話語聲一起從洗手間的門縫擠了出去。

*

作者有話要說:

實在怕過不去審核,改來改去耽誤了時間。懂得都懂吧,就是互相幫助了。

應該還是不行,等着明天看最後結果吧,先晚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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