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 考核結束
15 考核結束
◎新的合作，對抗JQ◎
1313L：在現場，好感動，比線上看好看一萬遍！我命中注定的寶寶！
1314L：嗚嗚嗚真誠寶寶，為什麽我沒有去現場，下一個舞臺在哪裏？！
1315L：第一次覺得評委話多，也看上語了吧
1316L：我試問，誰沒有看上呢？之前說語唱歌難聽的都出來挨打
1317L：笑鼠，到現在，語接了幾個公司的offer了都
1318L：打底5個吧，我覺得他還是簽JQ吧，反正這麽多公司，我只知道JQ
1319L：随便，我老婆什麽時候開演唱會，想買票了
1320L：家人們，大事不妙，語剛才的表演已經被人剪了片段發微博了，現在直接熱搜一
1321L：啊，不妙在哪
1322L：……搶不着票
京大聯合多校的直播考核播了一天，熱搜的排名一直不上不下。
喻羨的這個表演，直接把熱度推到巅峰。
并不知道自己上熱搜的喻羨，在被“采訪”完之後下臺。
看見馬達，直接問：“幫我伴奏的人是誰呀？”
馬達懵：“不知道，不是我喊的人。”他沒喊到來着。
停頓思索幾秒，馬達突然興奮：“會不會是葉燃來了？”
喻羨和葉燃的通話過程他都聽着。
知道葉燃明确表示有時間就來。
“你看看消息。”馬達提議。
喻羨才去休息室裏拿自己的手機，進去聽到熟悉的背景音，是他的歌。
鄭柏羽正在房間內，見喻羨來了才關掉視頻站起來。
“我手機。”喻羨拿起，便看兩個來電同時顯示。
照這樣看，未接來電兩位數打底。
好誇張，喻羨想。
惹得他想把手機放回去當沒看見。
大概率是各種公司打電話來給他的。
鄭柏羽也猜到，在邊上問：“不接嗎，現在提要求最合适。”
就喻羨今天的這個舞臺，除非是直接要公司股份，其他條件都好說的很。
喻羨搖搖頭，選擇關機。
馬達刷着手機，擡頭興奮看着喻羨：“我去，你上熱搜了！”
天吶，熱搜一，一看喻羨的樣子就是沒花錢買。
純純靠實力。
喻羨抿唇，心裏還是想去找幫他配樂的人。
馬達看着波瀾不驚的喻羨，肅然起敬：“喻天使！以後請帶帶我。”
喻羨：……不是天使，是鳥！
他誠實表示：“我只是想畢業。”
鄭柏羽：“肯定能。”
馬達痛心疾首：“我也想這麽畢業。”
換做其他人說這句話，難免覺得這人凡爾賽，但喻羨說兩人都沒這感覺。
“畢業穩了，就看你倆分誰高了。”
原先得分第一的是那位被JQ抛出橄榄枝的女生，9.77
鄭柏羽比他高一些，是9.82
幾人離開後臺，聽到主持人在播報分數。
“80號，9.91分。”
一錘定音，喻羨，考核斷層第一。
*
“我們藝人之前在校園被圍堵過，開車進入才能保證安全。”葉燃的助理坐在駕駛室內和京大門口的保安據理力争。
京大保安：“校方可以派遣保護人員，今天特殊情況，外來車輛一律不準入校。”
“那太慢……”助理話音未落，車門已經開了又關上。
眨眼功夫，車後座的葉燃不見蹤影。
保安和助理面面相觑。
葉燃根本沒時間掰扯，他手機中還播放着直播畫面。
喻羨下一個就要上場了。
京大夜晚的校園路燈亮度适宜，是散步聖地。
兩個邊散步邊閑聊的同學正在路上好端端走着，忽地默契一頓。
對着那團狂奔的黑影面面相觑。
“有什麽東西過去了？”
“不知道，應該是個……人吧？”
京大的校園太大了，葉燃讓助理開的距離劇院最近的入口，依舊很遠。
直到喻羨上場，獨自彈鋼琴的階段，葉燃都沒有減慢速度。
聽到提琴音之後，才驟然慢下來。
他停下把挂了好幾次的電話接起來。
“喂，葉哥，我在劇院門口帶着東西等你，你到哪了啊？”
葉燃邊走邊調整呼吸：“不用了。”
“啊，小提琴不用了嗎？”
“對。”
等葉燃走到劇院門口時，正好碰見兩個人出來。
現在是喻羨在接受采訪，一堆人往裏擠，往外走的人很少。
葉燃看了眼，發現還是認識的人，喬海含。
還有穆執遠。
京市的圈子就這麽大，大家相互之間都認識。
喬海含同時認出葉燃，他打招呼。
“來看喻羨？”
葉燃神色不自然地盯着穆執遠手裏面明顯的小提琴箱，沒聽到招呼。
他看向穆執遠：“剛才你幫他的？”
穆執遠顯然對喬海含的社交并不感興趣，在葉燃與他說話之前，他正低頭看表。
聞言才瞥了葉燃一眼：“對。”
“先走了。”簡略回答完，他對喬海含還有葉燃說。
喬海含笑笑：“他有事，着急走，別介意。”
葉燃仍舊盯着穆執遠手裏面拿着的提琴，直至消失。
“喻羨表演剛結束，你來得正好。”喬海含壓根沒有察覺到葉燃狀态不對勁，還樂呵呵地說。
“剛才一堆保安進去維持秩序，估計還得給喻羨圍個圈才能讓他出來，他的舞臺效果真的太好了。”
“不過你和喻羨認識，進去是沒有問題，正好你倆都是明星，一起走還省人力了。”
葉燃已經聽不進去喬海含究竟在說什麽。
“你今天的打扮是不是有工作？”
他呼出一口氣，說：“我應該早點來的。”
假如最後一組照片不拍，或者在來這裏給喻羨伴奏完回去拍，他都是趕得及的。
假如是他來奏樂，絕對不會就這麽無聲無息地走掉，他可以上臺和喻羨一起。
可惜沒有那麽多假設。
劇院門口忽地一陣騷動，伴随着尖叫，許多人都舉起手機。
喻羨被保安圍在一個圈裏出來，他四處在張望着什麽。
自然而然看到葉燃。
喻羨下意識揮手。
圍觀着拍攝的人發現喻羨打招呼，少部分人扭頭去看，随後發出更加尖銳的不分貝。
喬海含站在原地，看着葉燃和喻羨被同一個保安構成的包圍圈走掉，摸了摸下巴。
他簡直是個預言家來的。
喻羨已經在休息室把誇張的美瞳摘掉了。
此刻黑眸亮晶晶的，他看着葉燃問：“剛才是你幫我的不？”
葉燃喉結滾了滾，他很想說是。
“不是。”葉燃否認的同時，沒有說出穆執遠。
“那到底是誰？”喻羨自言自語糾結了會兒。
“算啦。”他看向葉燃：“你剛下班就過來了？”
葉燃神色不太自地避開喻羨的視線，低低“嗯”了聲。
喻羨說：“辛苦了，謝謝哦。”
“用不着。”葉燃哼了聲，臭了很久的臉色終于稍微往正常的方向轉變。
“很有必要。”喻羨認真說，“你什麽時候有空，我請你吃飯吧。”
他正好和葉燃說清楚。
葉燃摸着脖子望天：“唉，我最近比較忙，行吧，等我看了行程表告訴你。”
“這麽忙的話……”喻羨看着他。
葉燃瞬間放在脖子上的手都放下，盯喻羨：“幹嘛？你準備不請了？”
“沒有呀。”喻羨點了點下巴，“我是在想，太忙沒時間的話，送個禮物當謝禮，也不是一定要吃飯。”
“這還差不多。”葉燃放松下來，看着喻羨問，“不能都要嗎？”
禮物和吃飯。
喻羨笑：“不可以。”那不就成約會了？
最後葉燃和他分流被迫分開的時候又有點不太高興，喻羨擺擺手說再見。
他收回手，愁得小臉短暫皺成一團，被保安帶着又走一陣才恢複正常。
已經出了劇院，他新鮮出爐的“狂熱”粉絲也都稍微冷靜了些，大部分跟着葉燃走了。
保安看沒什麽情況，詢問喻羨不用再送便也離開。
如今只有喻羨站在京大的林蔭路上。
他看着路邊上的樹，有點認真地在想，要不挑哪一棵去撞撞腦袋。
或許可以讓他不那麽煩惱。
“喻羨。”
喻羨扭頭，已經聽出是鄭柏羽的聲音。
撞樹大計被打斷，也不是什麽值得惋惜的事情。
“你一直在後面嘛？”喻羨問。
鄭柏羽點點頭：“有事。”
喻羨大概可以猜到鄭柏羽要說的事情，無非就是關于《邂逅》這首歌的版權。
“按之前說的來，這首的版權歸你，署名給我就好。”
用他投稿的藝名小馬甲，魚仙仙。
本人怎麽出道，還沒有想好。
“你不簽公司？”鄭柏羽問。
“不簽的。”喻羨補充，“不太想簽公司。”
“個人工作室？”鄭柏羽問。
喻羨點點頭，他穿書前就是家裏幫他組建的個人工作室。
鄭柏羽沉默下來，通過昨天的晚會，他知道喻羨家裏面的錢是能夠支撐他開個人工作室。
“那JQ娛樂呢？”
喻羨懵懵地看鄭柏羽，公司他都不考慮簽，更何況是JQ娛樂。
“我的意思是，”鄭柏羽垂下眼，他比喻羨高一些，鳳眼修長，垂下時有薄情而冷淡，“就這麽放過了嗎？”
“不太想，但是以後再說吧。”事情得一件一件來。
“我已經答應和JQ簽約了。”鄭柏羽說。
喻羨也想起來：“他們答應放棄甘豐的事情了？”
他與鄭柏羽的約定就是這樣的。
“嗯。”
如水的月色下，兩人默契地沉默了會兒。
還是鄭柏羽在微涼夜風拂過時，對喻羨說。
“你需要的話……”
“我可以幫你。”
他可以做喻羨手中的一柄劍，或者騎士。
和葉燃不一樣，很多話葉燃可以說，他連說的資格都沒有。
話題跳轉得如此之快，喻羨反應了會兒，才問：“你也讨厭JQ？”
鄭柏羽看了他一眼：“對，有仇。”
喻羨想接着問，但是鄭柏羽沒有要說的意思，便算了。
“後續有需要幫忙的要和我說。”喻羨道。
鄭柏羽伸出手：“合作愉快。”
“嗯吶。”喻羨回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