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 戒斷

23   戒斷

◎他加喻羨的聯系方式。◎

問出這句話以後,雖然穆執遠什麽都沒有說,只是輕飄飄看過來一眼。

喬海含覺得他用臉罵的還挺狠。

好吧,他懂的。喬海含在心裏默默,應該是其他的原因。

穆執遠和喻羨的交集怎麽看都僅止于在舞臺上的不完全合作。

難道談戀愛了?

喬海含想不明白。

兩人分開前,喬海含看了眼穆執遠眼下明顯的烏青,忍不住囑咐:“你好好休息啊,別太累。”

“嗯。”穆執遠點頭。

神色如常地答應,平靜地離開,照常回到實驗室工作。

助理劉傑下班前都已經困得眼皮子要睜不開,看着依然專注度max的穆執遠,忍不住想,精力未免過于好了。

明明論年齡還是他比較年輕。

“老板我走了,早點休息。”劉傑在臨走前當招呼。

他們對這組細胞的觀察已經差不多接近尾聲,劉傑不好奇不打聽,至今不清楚這些數據可以有什麽用途。

“明天9點到。”穆執遠和劉傑說。

劉傑嘴角抽了下,正常人都應該會說“你也好好休息”才對吧!

“嗯嗯好的。”他乖巧應是。

穆執遠在劉傑走後不久,揉了下眉心。

工作夥伴認為他的精力好,朋友看臉色覺得他沒休息好。

不完全相悖的認知。

結束工作,穆執遠開車回到住所。

公文包規整擺到進門後的固定位置,整個住所像是冷清的樣板房。

穆執遠的新手機在公文包內,和喬海含要到喻羨的聯系方式之後,他并沒有立刻添加。

因此會讓喬海含不要告知喻羨。

穆執遠從儲藏室拿了瓶紅酒出來。

他家基本沒人來,如果來的客人看到他有專門儲存紅酒的房間,不說大吃一驚,或多或少都會驚訝。

穆執遠倒了一些在醒酒器中。

他嘗試過很多入睡的方法。

紅酒不算管用,經常喝效果更弱,穆執遠對頻率把控着,有段時間沒喝,如今對狀态的衡量預估是無法睡着,便拿了出來。

公文包中的手機在安靜的夜晚突然響起來。

很少有人會來這個時間點給穆執遠打電話。

電話卡已經被安在了新的手機上,穆執遠盯着界面看了會兒,最終滑動選擇綠色。

來電人是他的母親,鄧翎。

“我今天碰上小海了,聽他說你臉色不好,睡不着了?”

穆執遠在母親面前知道自己否認并沒有什麽作用,為此默認。

“你自己調節下,實在不行去醫院。”鄧翎了解情況,簡單囑咐。

“知道。”穆執遠說。

他從小便意識到自己入睡會異常困難。

某個晚上鄧翎趕着穆執遠不要繼續寫作業,讓他睡覺,結果半夜竟然發現穆執遠房間的燈又開着。

敲門無果後,鄧翎拿鑰匙開門進去,竟然發現本該在床.上睡覺的穆執遠正坐在課桌前,但是是昏迷的狀态。

而且發了高燒。

到了醫院醫生說可能和用腦過度有關,穆執遠後來渾渾噩噩醒來,卻和醫生的理論争辯起來。

“不累的話,根本沒有辦法睡着。”他堅持道。

鄧翎才發現了他這個問題。

有一段時間幾乎沒有辦法分清穆執遠是真的進入休息,還是壓榨腦細胞昏迷直接昏迷。

她給穆執遠找其他的辦法,包括但不限于每天運動和練習樂器。

不知道是發燒之後細胞變強了,還是物理的作用真的有用,穆執遠沒有再出現過類似的情況。

“是和結婚有關?”鄧翎想想最近有的變數,“文件審批不通過?”

“不是。”穆執遠想到喻羨眸光複雜瞬間,“文件大概在明天會通過。”

鄧翎清楚穆執遠這麽說十有八.九就是明天。

“确定之後帶回來讓我見見吧。”鄧翎說。

穆執遠:“嗯。”

關于喻羨擔心的,穆執遠知道他重新變回啞巴之後會改變主意的事情,完全沒有發生。

“媽媽很好奇你選了怎樣的人。”對面這句話大概是笑着說的。

穆執遠狹長天然淩厲的眼型微微垂下,是選了個能讓他睡好的人。

聽了喻羨的現場之後,他有3天是安穩睡去,在沒有壓榨極限的情況下依舊睡得很不錯。

如今的狀況可以稱為,戒斷。

其實只是返回到沒有經歷時的狀态。

“好好休息,晚安。”鄧翎說完挂斷電話。

穆執遠将醒好的紅酒倒在杯子裏面。

暗紅的酒液先潤入杯底,翻滾往上重疊,像是大部分人的情緒,鮮明熱烈、跌宕起伏。

但拒絕歸拒絕,答應歸答應。

沒有沉寂無聲消失的道理。

穆執遠住的樓層高,接近落地窗可以看到下方的車水馬龍依舊熱鬧,上方一輪月色,将窗邊的影子拉得颀長。

等審批文件下來,他加喻羨的聯系方式。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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荞绮早産在濕漉漉的雨天,自小體弱多病。

父母拜托鄰居家大一歲的哥哥謝川霆帶着荞绮上學放學。

荞绮和謝川霆形影不離,一起長大。

荞绮高中畢業時,謝川霆已經是A大籃球社的社長,校內風雲人物,傳說他潔癖、性冷淡還恐同。

對表白的女生只是不假辭色拒絕,但将和他表白的男生打了骨折進醫院。

本想和謝川霆表白的荞绮将手指縮回袖子裏。

荞绮考上A大那天,有潔癖的謝川霆用指腹擦去荞绮唇角的藥漬,理所當然說:“我今年校外租了房子,你和我一起。”

然後謝川霆被拒絕了。

*

軍訓第一天,荞绮在樹蔭下站着看軍訓依舊眩暈。

迷迷糊糊聽到謝川霆的聲音。

但不可能,謝川霆明明生他氣了。

邊上的同學看着一進A大就聽說的謝川霆,本該拒人于千裏之外的校草親密無間地抱着暫時沒有意識的荞绮。

面對他眸光陰森,語氣冰冷。

“你剛碰他哪了?”

*

從荞绮堅持住宿舍開始,謝川霆便知道荞绮不像小時候那麽依賴他了。

某天,荞绮在酒吧喝醉。

謝川霆剛見到荞绮,他就黏黏糊糊地抱上來,說喜歡他。

謝川霆戾氣橫生,“荞绮,你看清楚我是誰。”

荞绮眼神迷茫:“哥哥,好熱……”

荒唐之後,荞绮渾渾噩噩發燒了半個月,謝川霆期間想了各種能給荞绮的補償。

清醒後荞绮說的第一句話卻是:“沒關系謝哥哥,意外罷了,不用在意。”

謝川霆斂眉,天之驕子流露出不甘和壓抑瘋狂的醋意:

“憑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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