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變态夫管嚴

第0017章 :變态夫管嚴

“以後,晚上出門要跟我報備,十點鐘之前必須回家,喝酒帶上司機,不準随便坐其他人的車,還有,衣服扣子不允許開到胸口以下,最多開兩顆……”

白照寧不耐煩的抓了抓頭發,司徒盡從回來後就沒完沒了的說個不停,他們這才哪到哪,司徒盡就這麽急着給他立家規了。

“你這要求太苛刻了!我不同意,我駁回!”白照寧推開面前的人,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別礙着我看電視。”

司徒盡奪過遙控器把聲音調到最低,又繼續說:“你沒有駁回的餘地,我會一直監督你,直到你改掉這些花花腸子為止。”

“憑什麽啊!”白照寧不服氣,“憑什麽我要改,那你自己又好到哪裏去,你那個小啞巴,還有你那個前妻,我也沒妨礙過你吧?”

“我已經把裴彗打發幹淨了,以後也不會再找任何一個床伴,還有,我和我原配離婚後一直是合作關系,沒有你想的那些,我可以向你保證。”

白照寧語塞,“你潔身自好……那老子就得跟着你清心寡欲?”

“沒有說讓你清心寡欲的意思。”司徒盡蹲在對方跟前,“你可以找我,從今天起,我們不分房睡。”

“這話你也好意思說?”白照寧血壓都上來了,“是你挨/./草l還是我/挨啊?你他媽關了燈就l爽.了,老子一天被管着管那還要給你當l洞子l杵,我他媽占理嗎我?!”

司徒盡及時的握住對方的手,防止下一秒就被對方呼臉,“那我作為交換,不是什麽都聽你的了嗎。”

“你要是聽我的,你就應該讓我/-草I回去!”

司徒盡無視了對方的控訴,兩眼笑眯眯親了對方的手背一口,“規矩已經給你敲定好了,我說的你都記住,好了,去洗澡睡覺吧。”

白照寧被牽着走了,他心裏很是納悶,這件事裏他有撈到一點好處嗎?

想來想去,他還是歸根于上下位的問題,如果司徒盡反過來讓他睡,那他也不是不能好好過日子,安安分分只肖想對方一個人。

白照寧額頭上的結痂已經掉得差不多了,新長的皮膚透着紅,他有些擔心會不會一直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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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幾天就好了,別吃重口重醬的東西就好。”

白照寧躺在浴缸裏,頭耷卡在缸邊上,司徒盡正在給他洗頭。

“我要是破相了,咱倆是不是就可以分開過了?”白照寧問。

司徒盡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你要是破相了,就更加要老老實實的跟着我。”

“你這話什麽意思?你還指望老子變醜只能賴着你?”

“你破相了又不等于變醜,就算破相了我也給你找最好的醫院整回去。”司徒盡坐在一張小凳子上,專心致志的抓着手上的那顆頭,頗有一點洗頭小哥的風采。

白照寧摸了摸自己的臉,“你不就是圖老子長得比別人漂亮,幹ll起來比別人帶勁嗎?”

“……”

話糙理不糙,無奈的一聲嘆息後,司徒盡說了個“有部分原因是這樣”。

“那另一部分是什麽?”白照寧追問。

司徒盡打開花灑給對方沖泡沫,“你猜。”

“我哪能猜到你這只老狐貍心裏想的什麽,是不是又圖點我的什麽。”白照寧腹诽道。

“我圖的,早就都到手了。”

……

随着二人子公司華方的發展蒸蒸日上,白照寧聽從了司徒盡的建議,把自己的業務重心轉移到了夫妻店上,全權交給司徒盡打理,自己坐享其成。

不過這也讓司徒盡更忙了,兩人雖然都要奔三了,但相比較其他同行,他們的站位還是太低了。

因此司徒盡承諾,三年內一定要讓白照寧成為誰見了都得主動過來打招呼的那挂人。

白照寧嘴上不屑,可他也希望司徒盡能一語成谶。

今天這次應該是白照寧第三次來司徒盡的辦公室,對方開會去了,他只能百般無聊的在對方工位上東摸摸西看看。

他随手打開了其中一只抽屜,發現了裏面有個木質小盒子,白照寧捏在手心端詳了一會兒,最後沒忍住好奇還是打開了。

他本以為裏面會是個戒指什麽的,結果只是一枚公章。

應該是司徒盡在位檢察官時執掌的個人向公章。

白照寧碰了碰上面的五角星,指尖裏面沾了一點紅,都過去幾年了,這章還沒幹,司徒盡背地裏偷偷拿來蓋什麽呢。

“你在看什麽?”

聽到公章主人的聲音,白照寧臨危不亂的将東西放了回去,“沒什麽,随便看看。”

司徒盡看破不說破,他反鎖了門走過來将一個文件夾往桌子上随手一扔,“怎麽突然過來了。”

“路過。”

“你還學會路過了?”

白照寧嘁了一下,“我要去新加坡看我舅母幾天,順路過來和你說一下,省得你說我在電話裏耍賴。”

“你這是在變好,白照寧。”司徒盡坐在桌沿上,滿眼溫柔的盯着對方。

白照寧想給對方翻個白眼,“你更不是什麽好東西。”

“我有什麽讓你不滿意的話,你可以說出來。”

“那得從女娲補天開始說起吧。”

司徒盡難得噗嗤笑出了聲,“我這麽不好?”

“不好。”

司徒盡累了一早上,這會兒看到白照寧心情好了不少,他把人拉起來自己坐到了辦公椅上,又要求對方坐l在他大腿上。

白照寧自然是不肯做這麽別扭的事,他反身坐到辦公桌上,一腳直接踩在alpha的肩膀上,“要我說,你他媽不會把老子當omega養了吧?”

“你為什麽會這麽想。”

“我住你的吃你的,現在公司也交給你了,我除了出肉l體l其他一樣不出,我這跟被包養有什麽區別?”

這全新的思考角度是司徒盡完全沒有想到的,要麽說白照寧總是疑神疑鬼,一點也不是空穴來風。

“可是,我們不是結婚了嗎,這難道不是我的義務?”司徒盡一針見血道。

白照寧睨着他,“就算是結婚了,那你也不能這麽積極吧?你他媽不會是想睡我個兩年,等協議一到期就又把我踹了,順手把我的公司也端了吧?”

“我在你眼裏就這麽奸詐?”

“難說。”白照寧直言不諱,“你天天揣着算盤過日子我又不是不清楚。”

這話讓司徒盡有須臾的不爽,“你覺得我在算計你的什麽?”

“我不知道。”

“那你想怎麽辦。”

白照寧在司徒盡潔白的襯衣上留下了一個灰撲撲的鞋印,他深思熟慮了一番後才說:“與其算計我,不如直接跟我要,我又不是不給你。”

“什麽都給?”司徒盡順勢将人拽進懷裏坐下。

白照寧看着這張近在咫尺的臉,心情雖然複雜但仍是毫無猶豫說:“你要就給。”

“為什麽對我這麽大方。”司徒盡心裏的郁悶又煙消雲散了。

“我對誰不大方?”白照寧被吻了一下眼尾,“反正我也沒什麽東西了,給你也沒什麽,誰讓你……喜歡我。”

司徒盡心口化開一股暖意,他鎖着對方纖細的腰肢往自己身體裏揉去,用低沉而交織渴求的話音說:“我只差你的心沒要到了。”

“誰說沒有?”

白照寧感覺天旋地轉的,是司徒盡把他半身抱起來放到了桌子上。

“有嗎。”司徒盡揪出對方夾l在西褲裏的襯衣下擺,迫不及待的在對方小腹上親了一口。

“怎麽沒有,不相信你又不是不喜歡你。”白照寧沒敢亂動,這桌子上的東西很多,他怕碰到整出動靜來。

司徒盡不知足,“信我就這麽難?”

“我信誰都難。”

“可不可以給我開個特例。”

白照寧今天穿的是白西裝,司徒盡不敢弄得太髒,就全部脫l-了下來。

看着俯首在自己私l地的那顆頭,白照寧望着亮堂堂的天花板不知道思緒萬千,半懸挂在桌子邊上的兩條白花 /花大腿l因為受/-刺而抖_/動不止。

“可以。”白照寧很久以後才回答了那個問題。

司徒盡擡頭緩了口氣,他拉開自己的抽屜,從裏面拿出那枚公章,然後往對方腿上蓋了下去。

“幹什麽。”白照寧支起身子一看,自己的大腿上多個方方正正的“司徒盡專權”紅色字樣。

司徒盡把人抱起來往休息間的方向走去,他邊走邊回道:“給你蓋個名花有主的章,省得你出去幾天忘了我的話。”

已經是午休時間了,公司整棟樓上下都處于一種靜谧而疲憊的狀态,辦公室外的走動聲幾乎沒有了。

只有司徒盡的休息間裏還流溢着兩個alpha動情/的交l”契聲。

兩人最後也在午休間裏相互依偎睡了個簡短的午覺,白照寧晚上還要趕飛機,他們到點就起來了。

白照寧感覺司徒盡好像有天生伺候人的覺悟,他一擡手對方就知道給他穿衣服,一踮腳就馬上過來擦鞋。

穿完上衣後,司徒盡提着條外褲就直接讓他穿上,白照寧問內褲呢。

“髒了。”

“那我穿什麽?”

“不穿這一會兒也沒什麽吧。”司徒盡扶着對方一只腳就給人套進去,“別人看不出來。”

白照寧也沒辦法,只能空蕩蕩的把外褲穿了。

等白照寧走後不久,司徒盡收到了對方發來的一張照片。

照片是在駕駛座上拍的,鏡頭對準了小腹和西褲l裆/部那一塊,不過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意外,褲子和車座都被水打濕了。

他還沒挖掘完這張照片裏的信息,白照寧又發了一條文字信息過來:我現在他媽跟沒穿有什麽區別?都是你幹的好事。

司徒盡放大圖片,只見被水浸濕的那一帶白色布料隐隐約約透l着一小片引人浮想聯翩的黑色。

正在聽助理彙報上午會議紀要的司徒盡把圖片反複放大看了又看,絲毫沒有把何治的話聽進去。

好不容易彙報結束了,他趕忙把人打發出去,然後從外套內袋裏摸出了白照寧不久前還穿在身上的那條內l褲。

除了被揉得布料有些皺巴,一切還是幹幹淨淨的,司徒盡不覺羞恥的将臉悶進這片布料裏,用力嗅到了一股白照寧身上才有獨特香l膻味。

【作者有話說】

一個變态夫管嚴和戀愛腦罷了。

堅持日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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