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是你做的嗎?

第23章 是你做的嗎?

賀霆的能力不是蓋的,晚上的時候他就給希禾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希禾看着桌上一模一樣的項鏈陷入了沉思,怎麽可能真的一樣。

“我将懸賞發出去後就收到了一名收藏人的消息,他說這條項鏈确實是他從小山村的一位老太太手裏收回來的。”

賀霆接到消息時立即就買了下來,此外他還從收藏人嘴裏得知這款項鏈真的有兩條,這是一位名叫“莉”的設計師的絕品。

那名設計師就是希禾的媽媽,最後他見到這兩條項鏈都是在老太太手裏。

“可是,我爸爸沒跟我講過他們有兩條信物。”希禾聽完也懵了,這都是什麽事啊。

“這我就不清楚了。”再多的賀霆也查不到了。

“算了,我問一下我爸爸。”說罷希禾就打通了藍江鶴的電話。

電話那頭秒接:“有什麽事嗎?寶貝。”

希禾也沒寒暄,直接進入正題:“爸爸,你看這裏有兩條你和媽媽的定情信物。”

藍江鶴看到兩條一樣的項鏈還不相信:“希禾你從哪買來這麽像的項鏈啊?”

藍江鶴果然不知道。

“爸爸,這個真的是一樣的。”

“那就是有商家抄襲了你媽媽的設計,這事你不用管,我去查查到底怎麽個事。”

這也對不上啊,那為什麽兩條都出現在了養大他的老太太手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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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藥了。”趙妤柔突兀的闖進了鏡頭裏,她無意間看到那兩條一模一樣的項鏈時忍不住瞪大了雙眼。

希禾一看到趙妤柔頓時就向藍江鶴告別:“爸爸你先吃藥我先挂了,拜拜。”

趙妤柔愣了一下,那條項鏈怎麽同時出現了。

“幸好挂的快,不然又得看他倆的感情戲了。”希禾将手機丢到一旁,心想要是趙妤柔看到了這兩條一樣的項鏈那還不得調查他的身份啊。

“所以原本就是有兩條一樣的,你不用糾結是真還是假了。”賀霆拿起桌上的項鏈仔細的觀察一遍。

他突然頓住,扣鎖裏邊好像印有字母,ZYP好像是人名。

“希禾,這裏有個字母。”希禾聽到立即起身:“哪?”

“這裏。”希禾的緊緊挨着他的身體,賀霆都能感受到他跳動的心聲,他低眸看向他,希禾的睫毛很長,眼睛又大又亮,嘴唇紅潤,真的很想讓人親。

“Z,Y,P,什麽意思?”他擡頭看向賀霆。

賀霆移開視線:“名字的首字母縮寫吧。”

“光是姓氏這個Z就很廣,算了不管他了。”希禾将項鏈丢回盒子裏關上。

趙妤柔一直心不在焉的喂藍江鶴喝藥,她明明記得她已經處理幹淨了,為什麽那條項鏈又出現了,還有藍希禾當年她就不應該心軟放過。

還有藍江鶴對她的态度也因為藍希禾而處處舍棄她,她一定要讓藍江鶴早點把公司交給她管理。

“妤柔,怎麽了?”藍江鶴看她一直發呆,心想這幾天是不是累到她了。

“哦,沒事。”趙妤柔一回過神來就看到了藍江鶴寫下的遺囑。

她瞪着眼睛問道:“這是什麽?你要改遺囑?”

藍江鶴看她看見了,也沒藏着掖着,拿出來給她看:“我考慮到希禾已經回到藍家,所以我就打算重新立一份遺囑。”

“我想過了,你這些年在藍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所以我決定将我的一些收藏品和錦城的一半房産都留給你。”

“至于希禾,我會把我全部的股份和錢轉給他,還有藍家海外的資産也給他,剩下的一些房産就留給米妮。”

趙妤柔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拳頭,憑什麽,憑什麽藍希禾可以拿這麽多,而她卻只有一些房産,她這麽多年還不如藍米妮。

藍希禾沒出現時,藍江鶴立的遺囑裏全是她,現在藍希禾一回來,什麽都不是她的了,這不公平。

“妤柔,你聽着嗎?”藍江鶴表示關心,怎麽她這會總走神。

“哦,我聽着。”她眼珠子一轉,問道:“公證過了沒有,律師知不知道你要改遺囑的事?”

藍江鶴搖了搖頭,就是因為他這幾天身體不好才想着要把遺囑改了,目前還沒通知任何人。

“還沒有,不過一會律師要過來拿一下文件,我一會讓他看看有什麽問題沒有然後再進行公證。”

“哦,這樣啊。”太好了還沒公證,律師也還沒到,她還有機會改掉遺囑。

“叩叩。”

“先生我進來了。”律師拿着公文包打開門走了進來。

“這麽快就來了?”藍江鶴還以為他要等一會才來呢。

趙妤柔心裏咯噔一下,律師怎麽來的這麽快,那她一會怎麽改掉遺囑。

“這是文件,這個是新遺囑,你看看有什麽問題,沒問題的話就以這一份遺囑進行公證。”

“嗯,沒問題,那我明天找公證處的人進行公證就好。”

趙妤柔立即搶走遺囑,她強裝淡定:“江鶴,這份遺囑就交給我保管吧,畢竟明天公證處的人才能公證,還有一會律師把遺囑弄丢了怎麽辦?”

藍江鶴雖然覺得她今天的行為很奇怪但也沒有多想:“嗯,有道理,那你就保管吧。”

“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保管這份遺囑的。”趙妤柔眼裏閃過一絲怨毒,她是絕對不會讓這份遺囑有重見天日的機會。

場館酒店裏,

李範範躺在沙發上一臉的享受,他閉着眼睛問道:“坐在你旁邊的男人是誰?他怎麽老是跟着你?”

“你說賀霆啊,他是來出席活動的,因為認識所以一起走咯。”

“他看起來好有錢的樣子,不過就是臉太臭了,看誰都像是欠了他錢一樣。”

“猜對了,他就是很有錢,人也很難搞。”

希禾拿出一瓶牛奶丢給他:“不過我倒覺得他性格還不錯,也很好接觸。”

“很好接觸?你确定,他看我的眼神好像藏了一把刀,看一眼我都覺得疼。”

李範範拿起牛奶狠狠的将吸管插入瓶內,他是怎覺得賀霆的眼神恐怖,也就希禾感情淡漠的感受不到了。

“他人挺好的,還是靠他我才能見到我爸爸。”希禾真覺得賀霆是個好人,并沒有傳說中的那麽可怕。

李範範不想再聊這個話題下去了他想知道希禾現在是什麽身份:“你親爸是誰?看樣子好有錢。”

“是錦城的富豪藍江鶴,藍家确實很有錢。”

“藍江鶴?!”這可是他在電視上聽到的富豪名字,他居然是發小的親生父親。

希禾無語,他喊那麽大聲幹嘛。

“那你不會嫌棄我吧。”李範範可憐兮兮。

希禾當場就給他表演了一個手捏牛奶瓶:“閉嘴吧你。”

李範範一笑,他就知道他不會嫌棄他的。

眼看希禾就要走李範範及時叫住:“希禾……”

希禾倚在門口,雙手叉腰,他倒要看看他還有什麽話要說的。

“你奶奶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希禾微愣,随後笑着說道:“什麽是我做的?我做什麽了?”

李範範一愣,難道真的不是希禾做的?

他沉沉開口:“我覺得你奶奶的死有問題。”

希禾小小驚訝:“怎麽會,她明明是壽終正寝,你不要胡說。”

李範範也說出了自己的根據:“我來找你之前去過你家,雖然那裏都沒什麽東西了,但我在你奶奶的床底下看到了一瓶安眠藥。”

希禾眼睛一瞬間的慌亂但又很快變為震驚:“怎麽可能,我奶奶又不吃安眠藥。那瓶藥呢,你拿來沒有?”

李範範不好意思的說:“來的路上不見了。”

“哦,不見了。”哼,不見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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