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肆拾章

第肆拾章

白皙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的把玩着餐桌上的餐刀,年輕的警官面上一直以來挂着的微笑都逐漸散去,薄唇輕抿。

靠在座椅上的身體看上去十分單薄,仿佛一陣風就能将人吹散,讓人不忍心苛責詢問。

一衆警官&其他人:“……”

糟、糟糕,這種事情想也知道是戳到人痛處了吧,這種事讓人怎麽忍心開口問啊……

目暮警官壓了壓帽檐:“可以到角落,不被人聽到。”

如果是要在大庭廣衆之下揭開傷疤,哪怕那件事沒有發生什麽實質性關系,那也是……的确不太好。

飛鳥律:“嗯?”

他側過頭來,微微回神。

這次的事情既然扯到了琴酒,結合這個議員的相關事情……已經不是一起單純的案件了。

所以他剛剛想了一下如何去應對一下這件事,畢竟他這次出來吃飯,是真的沒有報有任何其他的目的。

……以後進任何一個地方,先看看柯南那孩子在不在吧。

這次甚至還有工藤優作。

……無話可說。

想到這裏,飛鳥律不由得又有些神游。

畢竟這件事情雖然看起來比較麻煩,但是要真的論起來,對于他的損失也沒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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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除了松田陣平和工藤優作之外的幾個人,看到白金發青年坐在那裏,手指微微蜷縮,握住餐刀,暗金色的眸子仿佛沒有聚焦般失神的樣子,都忍不住心裏一緊。

松田陣平雙手插進褲兜裏,饒有興致的看着此時此刻冷下了面色的人。

這是不打算裝了?還是說想給搜查一科的同事們一個循序漸進的接受空間……?

其實松田陣平一直沒想懂為什麽對方要來搜查一科,還每天啥事不做的一副無能躺平樣。

……如果別有用心的話,難道不應該是好好幹活升職到更高的位置嗎?

最不濟也得中規中矩,不出頭也不拉後腿,平平無奇不讓人記住吧?

這位可好,一進來那嚣張的作風就等于是在臉上寫滿了“我是關系戶”這幾個大字,每天有事沒事就和警視廳的各位警官聊聊天,點點外賣,混的如魚得水。

而工藤優作則是摸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飛鳥律看着這些人各異的臉色,嘴角扯了扯,帶着虛假的微笑:“各位,要不你們先處理案件相關的其他事情?我認為我和這起案子隔的比較……”

比較遠的。

“目暮警官。”一個警官突然開口打斷了一下,歉意的對飛鳥律點了點頭,然後繼續開口說道,“去議員家裏搜查出了一封信。”

警官穩了穩聲音,才繼續道:“信裏的內容,是當時那個……和寄到警視廳裏的卡片裏的其中一句話,一模一樣的內容。”

那一張……

噓,不知道的往事,就讓他停留在過去。

站在一旁的工藤優作眸光閃了閃,開口詢問道:“目暮警官,那個‘上次寄到警視廳一模一樣的話’是什麽?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起案子的複雜程度就要大大加深了。”

“這個啊。”目暮警官嘆了口氣,“那得麻煩工藤老弟等會兒一起去一趟警視廳了。”

“沒問題。”偵探儒雅的點頭。

“而且,”這時,警官低頭,看着手機裏同事發過來的照片,繼續說道,“信裏除了那張卡片,還有一張紙。”

目暮警官定睛一看。

是一張普普通通的白紙,不過上面的黑字顯示的內容卻一點也不普通。

犯罪策劃書·▇▇▇▇▇相關

關鍵的信息被人刻意抹黑了。

再往下看,一張不算大的白紙上,寫着一行行字,字跡的主人看上去有些不耐煩,幾乎只是列出來幾條綱領,很多應該是細節的地方被人不耐煩的打了幾個省略號。

但是仔細觀察,哪怕不知道對方的真實目的,單光是從可以被辨認出來的內容上來看,就已經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了。

一環扣一環,嚴絲合縫,人心與利益的漩渦可見一斑。

再往下。

最後的蜀名處。

一個潦草卻又清晰可見的,Cana,赫然映入眼簾。

本來應當被銷毀的東西,卻不知道為何出現在了這裏。

白金發青年臉上挂着的微笑弧度沒變,但是卻冰涼了許多。

這張所謂的犯罪策劃書。

是幾年前的飛鳥,随意間寫下來的。

……真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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