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戀愛DNA20
第020章 戀愛DNA20
觀察室裏的嘉賓, 對于新到場的兩位嘉賓，也展開了一番評論。
付茸托腮：“啊，女五號青梨這個登場還蠻有趣的——如果不是約倫德完全預判了節目組的流程的話。因為他提前都說中了, 現在反而更多像是在看一個搞笑節目。”
孟和光：“不過約倫德看過很多戀綜這件事倒是讓我很驚訝。”
“這一點的話, 我深有同感，”同樣家裏有個妹妹的觀察嘉賓嚴岩舉手，弱弱出聲，“因為我經常陪着妹妹一起看那些動畫片, 對那些動畫片劇情算是如數家珍、倒背如流，我想約倫德和我的情況也差不多吧。”
曾然：“所以說我們嚴岩真的是一個好哥哥呢！哈哈哈。”
嚴岩搖頭：“好哥哥什麽的不敢當，我總是覺得自己為妹妹做的其實還不夠多。剛才的後采片段裏, 約倫德說自己已經和妹妹講和，之前的吵架徹底翻篇, 我看到這裏的時候，其實心裏還挺有感觸的。”
“約倫德自己說，他不在意這些, 但我覺得他完全就是在嘴硬, 明明收到妹妹求和的短信之後，笑得那麽明顯。因為同樣都是年齡相差很大的兄妹, 我覺得他的很多想法我可以感同身受。對于妹妹，我們除了是哥哥, 其實也在不自覺地扮演着父親的角色：總是忍不住想要多管對方一些。可能等我妹妹長到璐璐現在這個歲數時，我也會因為管得過多, 和她發生争吵，就像約倫德和璐璐一樣。”
“好像妹妹不管怎麽長大, 在我眼裏始終還是一個小孩，我永遠不會放心。但是約倫德這件事情也給我提了個醒, 果然還是要給妹妹自由的，畢竟她是一個獨立存在的人。”
徐悅己點頭，“說的對。對待家人，如何在關心對方以及尊重對方的獨立人格這二者之間達成一個平衡，其實是一個很重要的課題。”
“這個問題之前發生于葉璐璐和約倫德之間，昨天又在唐洛和小溪二人身上爆發。前者已經得到了解決，也希望後者可以找到一個最合适彼此的答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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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容秋晗起得有些早，沒想到下到一樓時，正好與圍坐在餐桌邊的約倫德、葉璐璐二人對上視線。
眼前這兩個人的氛圍非常好，當然不是那種小情侶之間的黏黏糊糊——這麽想太罪惡了，早就已經看出兩人絕對是親兄妹的容秋晗，肯定不會産生這樣的想法。
約倫德和葉璐璐之間散發着的是磁場是獨屬于家人的親密和溫情，盡管這兩人，尤其是性格傲嬌的葉璐璐可能并不想承認這一切。
“抱歉，打擾了，你們繼續。”容秋晗走到門口，順勢穿上一雙跑鞋，決定出門晨跑。
約倫德托着腮，目送那個身影離開。
等到容秋晗完全消失在那扇門後，他也一直沒有撤開眼神。
直到妹妹葉璐璐的聲音響起，“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古話？”
約倫德莫名：“什麽？”
葉璐璐的眼神更加促狹，“老房子着火、老牛吃嫩草啊。”
約倫德：“……”
【哈哈哈哈哈，我帶大家複習一下，第一晚各對手足在親情小屋裏秘密碰頭，璐璐有問過我們段大律師，有沒有喜歡的人，是不是就是秋晗，但是得到了約倫德“沒有”“她看着和你年紀都差不多”的回答。】
【曾經的約倫德：秋晗和我妹妹年紀一樣小，我怎麽可能喜歡她；現在的約倫德：沉默但是用實際行動表示自己正在努力推進啃嫩草的進度。】
【太好笑了哈哈哈哈，被手足當面揭短這種橋段我真的好喜歡。】
【前面的我也是，每一次想起來蜜雅在萊蒙面前重複他之前說過的那些絕對不會喜歡秋晗的話，我就覺得太好笑了。真香警告，雖遲但到！】
約倫德，“……才不是。”
葉璐璐歪頭，“你說什麽呢，我沒聽清楚？”
約倫德搖搖頭，“不是什麽重要的話。”
他很清楚，自己對秋晗的感情，不是葉璐璐理解的那樣，并非是好感。
……大概，不是吧。
對，一定不是。
他喝下一口咖啡。
沒錯。他有自己的計劃，有自己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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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秋晗走出小屋，簡單地做了一些熱身運動，便緩緩跑起來。
雖然晨跑是計劃之外的事情，但是容秋晗并不排斥跑步，甚至是喜歡的。她喜歡這種一旦跑起來，就可以暫時把很多煩惱丢之腦後，只用看着眼前目标的感覺。
她是圍着心動小屋外的人工湖跑步，一會兒之後，她聽到身後傳來勻速的呼吸聲。
那人漸漸跑了上來。
唐洛。
他放慢腳步，與她并肩。
直到跑到一處樹蔭之下，他才和容秋晗一起停下。
容秋晗一邊平複着呼吸聲，一邊看着他。
“怎麽了？”唐洛的聲息中帶着微微的喘息。
他的臉因為運動而泛起微紅，額頭冒出的幾顆汗珠順着漂亮的臉部線條滑下。頭發用發繩利落地綁成一個小辮，還有一根白色的發帶将額前的碎發束起，露出光潔的額頭。
小屋裏的唐洛總是溫柔而幽默，就像他最喜歡的甜點一樣，舒服的甜意在舌尖綻放。
而現在的唐洛卻不一樣。
就像是，從一塊曲奇小餅幹變成了一顆沁爽薄荷糖。
或許，會更多一些進攻性？
容秋晗：“看見你的新造型，覺得有些有趣。”
唐洛笑起來，點了點自己的發帶，“今天早上突然翻出來的，還是當年打網球時買的。”
“你還會打網球？”
“很驚訝麽？”唐洛微微眯眼，“當時也是因為備戰一些比賽壓力太大，我又覺得不能總靠吃甜品減壓，所以也會搭配一些運動來釋放自己的焦慮。除了網球之外，我還有嘗試過游泳、壁球，不過最喜歡的還是跑步。”
“因為跑步需要做的準備最少，約束它的條件也最少，好像只要你願意，下一刻就能跑起來一般。”
“嗯，”容秋晗點頭，“而且跑步的感覺真的很開心，什麽事情都不用想，只用心無旁骛地揮動手臂、邁開腿，朝着前方前進就好。”
“是啊，有時候痛苦的來源就是想得太多，又或者是只想着一件事，一直一直地想着它，”唐洛像是陷入了回憶裏，“就像被它拖入了不可掙脫的泥淖之中。所以在這個時候，就需要強制性地轉換目标。真是沒用極了。”
片刻後，唐洛反應過來，“抱歉，好像對你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不用放在心上。”
容秋晗搖頭，“那個，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其實有一些話想說。”
“不介意。”
“冒昧一問，你剛剛說的那些事情，是和圍棋有關嗎？”容秋晗又補充，“如果不想說的話，也可以不說，沒關系。”
“有一點，但不全是。”
“這樣啊，”容秋晗點頭，“其實我覺得你很厲害。因為我曾經也算是有愈多過你所描述的那種狀态，而且我就是你說的，陷入了那種泥潭裏，很久很久都沒有走出來過。”
容秋晗想起原身因為母親早亡，于是默默地把自己縮進殼子裏，變得氣質陰郁，懼怕、抵觸社交，于是度過了幾乎一片灰暗的學生時代，甚至裏面還有被校園霸淩的經歷。
以及，兩年前突然拼命考上研，争取到孫老師這樣負責認真的副教授做自己的導師後，她又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靈魂一般，開始渾渾噩噩地擺爛。
那些過往，對曾經的她來說，就像一團永遠不會散開的烏雲。
至于容秋晗本身，其實也有一段不算太美妙的童年過往。
不過她卻沒有花太多時間去悲春傷秋，而是用幾乎所有的時間悶頭努力，讓自己變得極致優秀，為自己搏到了一份燦爛的未來。
雖然這段旅程非常辛苦，也讓她錯過了很多惬意的時光，但就算再來一次，即使意外離世、被系統綁定的命數已成定局，容秋晗也還是會這麽選擇。
因為，她很清楚，對于曾經孤立無援的自己來說，除了逼自己之外，別無所擇。
“我想，世界上絕大多數人，大約都會遇到你所說的那種情況。而其中很大一部分就像我一般，一直都不得解脫，只能讓自己在其中無盡地沉陷下去。所以，我才會說你真的很厲害，因為你沒有放任自己陷進去，而是在努力地調整心态。你做的很好。”
唐洛抿唇，看着身側的湖面，“不，我做的還是不夠好。”
“唐洛先生，請問您是在凡爾賽，還是這是一種想要我再多誇誇你的委婉說法？”
唐洛一怔，下意識認真又慌亂地回答：“我不是，我完全沒有那個意思。”
容秋晗看着他，幾秒鐘後，終于忍不住地笑出聲來。
她笑得眼睛彎成一條月牙，“開玩笑的啦，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但是，我倒更希望你是這個意思。”
“雖然我并不算有多了解你，但是經過這幾天的相處，我就已經能判斷出你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快要近乎于完美的人了。明明已經考到了95分，卻還總是為那失去的5分耿耿于懷——雖然可以理解這種追求極致的心理，但我覺得，這樣很容易不快樂。”
“而且，對自己也太殘忍了吧。”
唐洛的眼睛驟然一縮，像是極為受到觸動。
“有時候，還是要對自己好一些，多給自己一些鼓勵和肯定：看，我已經考到95分了，我很厲害。我想，多對自己說一些這樣的話，才是更容易走向幸福的道路吧。”
容秋晗擺擺手，“希望你不要覺得我太莫名其妙啦，這些話我也是有感而發。因為我哥——嗯，我的家人有時候也會陷入這樣的怪圈裏，這也算是我對他，對你，對我，想要說的話吧。”
在容秋晗轉身離開之前，唐洛叫住她。
于是，唐洛便看見眼前的女生回身，高馬尾揚起一個青春的弧度，不施粉黛卻更顯純美素雅的臉，沐浴在燦爛的陽光下。
眼睛，是比湖面上的粼粼波光更耀眼的存在。
怦！——怦！——
在這一瞬間，唐洛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聲音很大，簡直要響徹在整個宇宙之間。
他感覺到自己臉部的熱度在逐漸升高，是為自己的心跳聲被她聽見的憂慮嗎？
還是，因為更多的，于心間滿得幾乎關不住的心意。
是他再也無法忽略、否定的心意。
“秋晗，我——”
“秋晗！”
一個人在遠處揮動着手，随後快樂地跑過來。
像是一只沒有煩惱的大狗狗，帶着陽光和花朵的芬香，跑到容秋晗邊上。
連思齊眨巴着眼睛：“我找了你好久，原來你在這裏呀。”
容秋晗：“怎麽了？”
“因為我要和你約會！”連思齊笑起來。
就在容秋晗有幾分愣神的時候，連思齊看向唐洛。
只有兩人看清楚的眼神對視中，他們都看到了彼此眼底一覽無餘的，冷漠的敵意。
是雄性對天敵的天然性警覺。
他們都露出無形的獠牙，想要借此逼退對方，放棄對自己珍視的寶物的觊觎。
劍拔弩張、火光飛濺的對視中，連思齊率先笑起來。
他的一雙狗狗眼裏堆滿友好而乖順的笑意，“唐洛哥也在呀。”
唐洛抿着唇，自然知道連思齊并沒有他表現得那麽乖巧，并且他也知道自己的僞裝早就他們幾個人面前失效。
但沒關系，容秋晗吃這一套就好。
連思齊雙手撐在膝蓋上，對下/身子，“對不起哦，昨天還沒來得及和你說，節目組還有給我一個邀請女嘉賓今天一起出去約會的機會，我當然是選你啦。”
“雖然有些突然，但是，還請你給我一個，讓我為你創造一段難忘記憶的機會。”
【連思齊這只年下小奶狗怎麽這麽會說話，小嘴巴是抹了蜜嗎！我嗑你們這一對還不行嗎！5399！】
【lgdl，5399。】
【突然覺得思齊可以直接無視唐洛的存在，旁若無人地就和秋晗表忠心，好厲害啊。】
【诶？難道你們都看不不出來男五的心機嗎，他就是故意在唐洛面前說這些話的呀，belike之前約倫德讓萊蒙誤會秋晗把心動短信發給了他。】
【咦惹，好熟悉的劇情，我就說怎麽在哪裏見過。】
【當然熟悉了，動物世界裏的雄性動物不都是這麽一個套路？（白眼）】
【哈哈哈哈，前面的姐妹太會說了。】
【所以男五思齊其實是表面乖巧無害，其實有一肚子壞水的綠茶小狗？！天吶，那他叫唐洛哥，不會也是故意的吧。】
【感覺思齊有點帶感啊，我還真以為他是那種看到喜歡女生就容日臉紅害羞，無措到一直鞠躬的腼腆小奶狗，所以之前不會是他裝出來的吧？】
【只要他為朕花心思就好.jpg】
就在這時，連思齊像是才注意到邊上還有一個人，帶着誇張的歉疚。
“不好意思啊，唐洛哥，我一遇到秋晗就是容易忽略周邊的一切事物，如果剛剛有讓你覺得不舒服的地方，我在這裏鄭重說一聲對不起。不過我知道唐洛哥人特別好，就像是大家的大哥哥一樣，應該不會因為這種小事情而對我計較吧？”
唐洛微抿着唇，“如果我說計較，就是因為我小氣了，對吧？”
連思齊做出慌亂的表情，小幅度地鞠了躬，非常真誠地說：“我當然沒有這個意思，唐洛哥。”
唐洛噗嗤一聲笑出來，臉上的笑意輕松明朗，“開個玩笑而已。你說的對，在我眼裏，你也只不過是個小朋友，我怎麽會和小朋友計較呢？”
連思齊的眼睛慢慢凝起冷意，語氣卻還是無比自然，“是這樣的話，那就最好了。”
“當然。不過如果有人總是以己度人，想着每個人都會計較這些小問題的話，那活得也真是夠辛苦的。”
唐洛說完，忽然擡手，還沒等容秋晗反應過來，就将黏在她臉上的一縷作亂的發絲，輕輕挑起。
指尖滑過還流淌着些微汗液的肌膚，帶來又癢又濕的觸感。
容秋晗一怔，等她反應過來，唐洛已經非常紳士地退後一步，“抱歉，擅作主張。”
“沒有。”她搖頭，将發繩摘下，又将頭發重新紮起。
“思齊，抱歉，我不知道我們今天還有約會。我能先去回去收拾一下自己嗎？”
連思齊笑眯眯地回答：“當然好啦，說起來也是我的錯嘛，怪我沒有提前告訴你。”
容秋晗搖搖頭，又看向唐洛，“那我就先走了。”
“嗯，再見，祝你度過一段愉快的時光。”
連思齊蹙起眉，容秋晗卻沒有看見前者的神色，對着唐洛點頭道：“再見。”
她向小屋的方向走去。
連思齊落後一步，回身直視着唐洛的雙眼。
唐洛不慌不忙，不帶任何閃避。
還是那一雙溫柔親切，平靜無波的眼神。
仿佛喜歡的人和連思齊出去約會，他對此絲毫不感到緊張。
連思齊一瞬間不知道對方是強裝出來的淡然，還是真心如此。
如果是前者，那這個老男人也真是演技了得。
如果是後者——啧，他大概是被小瞧了。
至于唐洛并不喜歡、在意秋晗這個可能性，被連思齊幹脆利落地排除掉了。
同樣是男人，他難道還看不出來唐洛這個老男人對容秋晗的想法嗎？
就唐洛方才的那幾個眼神，無論是面對容秋晗的深情款款，還是看向他的殺氣騰騰，無一不昭示着他對于秋晗的心思。
只是唐洛這人似乎很能憋住心思，所以秋晗至今好像也沒有看出來前者喜歡他。
想到這裏，連思齊磨了磨牙，腳上加快步伐，向容秋晗的方向跑過去。
“沒生我的氣吧？”
“當然沒有，”容秋晗搖頭，“你怎麽總是這麽不自信？你好像一直在和我說，對不起，沒有生氣吧，抱歉之類的話。”
連思齊有些懊惱地垂下頭，像一只做錯事情的小狗。
“對不起，可能是因為我太在意你了吧。”
輕輕的聲音，散落于微風之中，卻也無法被耳朵忽略，可以精準地捕捉到。
不等容秋晗有所反應，連思齊笑起來，“沒什麽，我們回去吧。我在一樓客廳等你。”
沒想到兩人回來的時候，葉璐璐正坐在客廳裏，見到容秋晗，眼睛一亮，偏偏還要強裝作沒有什麽特別反應的樣子。
“那個，我有事情和你說，”葉璐璐眨眼，将些許透出紅暈的臉側開，“嗯，約倫德讓我和你帶一句話：別忘了你們之間的約定。”
容秋晗：“這樣啊，我知道了。謝謝璐璐和我說這些。”
“沒什麽。”葉璐璐的臉還是側着，眼睛卻偷偷瞄回來，打量一眼容秋晗。
——真是的，笑得這麽好看做什麽！
可惡。
葉璐璐的臉更加紅了，忽然，就在對上連思齊的視線時，她的思緒驟然斷掉。
——這個新來的思齊，怎麽好像一直在看着秋晗？
容秋晗拍拍葉璐璐的肩膀，“如果沒有別的事情，那我先上去啦？”
“嗯。”
目送容秋晗上樓後，葉璐璐又将視線轉向連思齊。
連思齊彎眸一笑，“是有什麽話要對我說嗎？”
【诶，思齊和璐璐？這兩個難道也可以嗑嗎？】
【真的嗎，可我怎麽感覺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氛圍特別奇怪呢。與其說是暧昧，倒不如是——】
“算是有吧。”葉璐璐臉上的紅意早就退去，眼神清明，不躲不閃地直視着連思齊的眼睛。
她比連思齊足足矮了一個頭還多，現下卻擺足傲然的姿态，“因為你是昨天才來，所以你可能不太了解我。之前的我，和你其實有點像。”
連思齊：“嗯？”
“像就像在，都很招人讨厭這一點上。對看中的東西勢在必行，容不得一點差錯，偏執自大得仿佛以為整個世界都在圍着你轉。”
連思齊的笑意一滞，又迅速恢複成乖巧狗狗的樣子，“璐璐，你好像對我有一些誤解。”
“是不是誤解，你心裏有數。我警告你，秋晗可不是什麽物品，她有自己獨立的思想，不是你随随便便一通狂轟亂炸，她就會乖乖聽從你心意的人。”
連思齊還是好脾氣地笑着。
葉璐璐一哼，擡步離開。
而走廊上，容秋晗正好遇見趙溪，“小溪。”
正要握住房間門把手，準備進房的趙溪回頭，“有事情嗎？”
“嗯，你稍稍在這裏等我一下，我有東西要給你。”
半分鐘不到，容秋晗又從自己的房間裏出來，手上拿着一盒東西，“這是給你的。”
趙溪接過，将盒子上的名詞年出，“綠茶豆漿粉？”
“嗯嗯。這是我的學妹推薦給我的牌子，說是特別好喝，一點都不甜，把豆漿的醇香和綠茶的清新融合得恰到好處，早上喝一杯可滿足了。我已經喝過了，确實不錯。我記得你喜歡喝茶，所以就想着送你一盒。”
趙溪垂眸，“謝謝你。只是，太突然了，我都沒有準備什麽回禮。”
“沒關系啦，我送你禮物也不是想要收到回禮，是想要看見你開心。所以，你現在覺得怎麽樣？”
趙溪眨眨眼，感覺心裏漸漸湧上一陣溫熱的暖流。
就像是早餐時，她喝下的那一杯豆漿。
“開心。”
容秋晗笑起來，“太好啦。因為這幾天我看你沒有什麽精神，還有點擔心。如果你能因為我感到開心的話，那就太好了。”
趙溪驟然怔在原地，“……謝謝。”
“沒什麽啦。我一直都記得小溪，你在第一天對我釋放的善意。所以，我一直想要和這麽溫柔善良的小溪成為朋友，我希望你能高興、快樂一點。”
趙溪在容秋晗那一雙清澈如溪水一般的眼睛裏，清楚地看清自己的倒影。
她慢慢地笑起來，“我會的。”
“那就太好啦。”
等到趙溪回到房間，躺在床上，許久之後，才有些回過神來。
葉璐璐就是在這時候打開的房門。
“你回來了？”趙溪擡眸，“你好像有些不太高興？”
“啊。”葉璐璐悶悶地應了一聲。
趙溪心底一緊，難道還是因為哥哥唐洛的事情嗎？
“怎麽說呢，就是你養了一條特別讨厭的狗狗，記住，真的是很讨厭哦。但是就算再讨厭，也畢竟是自己的狗狗，如果他要是和外面的惡犬因為争搶什麽寶物而打起架來，人也還是一定還是會幫自己的狗，對吧，小溪！我這麽想非常正常對不對！”
趙溪：“……？”
诶。
完全聽不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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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思齊和容秋晗坐上車，準備前往約會地點。
連思齊頗有些誇張地清了清嗓，“秋晗女士，快問快答開始。請認真聆聽以下問題，盡量快速地做出選擇。”
容秋晗彎起眼睛，“好。”
“動物還是植物？”
“動物。”
“甜還是鹹？”
“甜。”
“香辣還是原味？”
“原味。”
“喜歡我還是喜歡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