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無法共存
第21章 無法共存
雖然不明白打排球為什麽要練躲避和踢球，但看着對方過分燦爛的笑臉，伏黑惠懶得吐槽了。
報紙底下的伽古拉忍不住扶額。
看來有必要給虎杖悠仁加幾節如何說謊的課，不然也太容易被人識破了。
如果不是絕大多數人間體在地球上有不到最後幾集不被發現身份的設定，虎杖悠仁初次變身就會暴露。
看了眼似乎對虎杖悠仁的身份一無所知的伏黑惠，伽古拉心想五條悟那個狗比倒是挺守信用，這點倒是比那個一肚子壞水的夏油傑要強。
“蛇隊，五條悟跟澤井總監一起去了TPC。”
伽古拉：“？？？”
不是你們TPC就随便帶人進去對嗎。
“新成立的C機關他是隊長，現在正在寫報告。”
“哈？他會寫報告？就他能當隊長？TPC真就啥人都要是吧，一點也不挑。”
不是伽古拉瞧不起五條悟，而是五條悟這個人真的很不靠譜。但凡對他有點了解的人都知道，讓五條悟當領頭人，隊伍絕對會被他帶溝裏。
哈乃次郎： “隊長上面還有參謀，應該沒問題吧。”
“你聽聽這話你自己說的自信嗎。”
伽古拉翻了個白眼，“你猜他幾天能把報告寫出來。”
“總監說他什麽時候能把報告和申請寫完，什麽時候才能上任。”
伽古拉挑了挑眉。
澤井聰一郎不是那種非要讓下屬寫報告的領導，他選拔人才向來看能力和品行，這次之所以會這麽幹，估計是察覺到了五條悟欠缺的東西。
想要成為領導者，不能光靠個人實力，最重要的是要學會思考。現在已經不流行個人英雄主義了，沒看到就連奧特曼都是打群架嗎。
看了眼渾然不覺老師要跑路的高專學生，伽古拉又把報紙蓋到了臉上。
“蛇隊，F3海域的調查結果出來了，海底下除了有大量的輻射以外，并沒有發現怪獸的蹤跡，周圍火山也沒有活動的跡象，一切正常。”
伽古拉擰眉，“春野武藏在海底一挑十幾只怪獸，那麽大的動靜一晚上就沒事了？”
就算高斯奧特曼被群毆的時候還有餘力控制力量，不至于引發連鎖的海嘯和火山爆發，但戰鬥之後不可能毫無痕跡留下，怎麽能說一切正常。
“海溝裏核輻射濃度太高，為了安全人沒下去，放探測器下去顯示的結果是沒有異常。”
“那等怪獸上岸就有異常了。”
伽古拉無語，“但凡海底跟核輻射聯系到一塊就肯定會出事，現在就看對方想啥時候上岸了。”
那魚怪為什麽攻擊根源破滅招來體派來的戈布，又為什麽把高斯奧特曼引到海底。
“要喊晴小姐下去看看嗎。”
海溝裏異常的核輻射的濃度讓哈乃次郎也有點不安。
“她現在在哪。”伽古拉裝作無意地問道。
“睡覺。”
“火星？”
不會說謊的哈乃次郎遲疑了一下，“是…是吧。”
“啧。”
伽古拉冷笑。
他差不多知道千晴去哪了。
“怎麽她又相中人家海洋之光當人間體了？”
從以前她就對藤宮博也那個裝模作樣的家夥很感興趣，如果不是有自己這個“第一目标”，她估計很樂意去蓋亞宇宙跟海洋之光搶人間體。
不，她在禍害人家的游泳池。哈乃次郎想說。
因為一直收集不到足量的微中子，不願意承認自己計算出錯的可憐的阿古茹奧特曼已經兩天沒合眼了。雖然奧特曼可以不吃不喝不睡覺，但藤宮博也不行啊。原本滿臉寫着裝逼如風幾個字的海洋之光，現在已經變成了兩天沒洗澡的科研狗，連投喂女朋友的空都沒有。
說實話就晴小姐折騰奧的架勢，實在是看不出來她哪裏想讓對方當她人間體了。
“你吃醋了蛇隊。”
“我吃你個奏大家的煎餅！”伽古拉沒好氣道，“我帶春野武藏去醫院住幾天，你看好悠仁。”
“悠仁下個星期不是要去宮城縣集訓嗎，你和晴小姐都不在能行嗎。”
“那你喊她回來，藤宮博也一時半會死不了，他又不是一點腦子沒有，難道還能被根源破滅招來體騙了又被海底沉睡的那個東西騙，要是真的那麽好騙，幹脆讓他死了算了。這個沒眼光的地球，選誰不行非要選阿古茹。”
哈乃次郎：“……”
好重的怨氣哦，蛇隊。
“那戴拿行嗎。”
“呵呵呵呵呵行，讓我來教他如何成為合格的奧特戰士呵呵呵，光什麽的都是狗屎呵呵，讓我來給他染個色呵呵呵。”
哈乃次郎：“……”
知道了知道了，蛇隊你最讨厭的果然還是戴拿奧特曼，阿古茹奧特曼都得排在後面，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專一。
“對了，高斯奧特曼重傷，讓晴搞點光粒子回來。”臨走前伽古拉囑咐道。
“去哪裏搞？”
哈乃次郎突然反應過來。
除了光子以外中微子也能給奧特曼補充能量。
啊這，看來阿古茹奧特曼的游泳池是真的保不住了，就算晴小姐能忍住不饞那口微中子，也會帶回來給高斯奧特曼恢複傷勢。
“悠仁，我出去有點事過幾天再回來。”
打完招呼後，伽古拉上二樓，扛着還在昏迷的春野武藏去醫院了，他從後窗戶翻出去走的屋頂，便利店裏只剩下了虎杖悠仁他們。
見店長走了，熊貓好奇地問虎杖悠仁，“你跟店長什麽關系啊。”
“他是我的監護人。”
“惠你看看人家的監護人，多靠譜的成年人，你再看看你的，你怎麽就那麽想不開。”
熊貓忍不住說道。
伏黑惠聳拉着眼皮，面無表情道：“哦。”
他能怎麽辦，監護人又不是他選的，再說了，他早就習慣了。
“好耶，東西都擺放好了，一起去打游戲吧！”
虎杖悠仁滿意地巡視了一遍店裏的貨架，因為是自助便利店，所以把東西擺上就可以不用管了。
“去哪？”
“樓上，正好家裏有三個游戲機，可以一起玩。”
“那打擾了。”
“哈哈哈家裏除了哈乃就只有伽古拉先生和晴小姐，現在他們都不在家。”
虎杖悠仁出聲安慰看起來有點緊張的伏黑惠。
三個人在二樓打了一下午游戲，到傍晚時候熊貓他們才告辭離開，并約好了下次一起玩游戲。
“哈乃次郎我想去看電影！”
精力旺盛的虎杖悠仁在家裏呆了一會就有點呆不住，趁着家裏沒大人，想着出去撒歡。
“看什麽電影，我幫你訂票。”
“最新的恐怖片，我需要找找靈感，正好需要交一篇電影觀後感。”
“好的。”
一人一人工智能完全沒覺得賞析恐怖片有什麽問題，三言兩句敲定了晚上的行程。
“半小時後的那場吧，早點看完早點回家。”
六月的□□到像蒸籠，太陽都快下山了也沒有一絲涼氣，虎杖悠仁一路晃悠到電影院，途中還順便解決了晚飯。
“晴小姐現在在火星嗎。”
“沒有，在地球上，她在普羅隆卡拉莫斯。”
哈乃次郎直言道。
晴小姐只是讓自己對蛇隊保密，又沒讓它對虎杖悠仁保密。
“哎？我也想出國。”
“出國留學或者出國打排球嗎？”
“都行吧，不管是學習還是排球我都挺喜歡的哈哈哈哈哈。”
“我看你就沒有不喜歡的東西。”哈乃次郎吐槽道。
虎杖悠仁無疑是個天才少年，什麽都能很快上手，就是好奇心太重，感興趣的東西太多，學的雜自然精力就分散，啥都是半瓶水晃蕩。
“我不喜歡咒靈。”
虎杖悠仁順手抓起來一只還沒成形的咒靈，“這些東西讓這個世界變得好髒。”
自從能看見詛咒，眼前就經常灰蒙蒙一片，就像加了一層黑白濾鏡。
哈乃次郎安慰道：“等你熟練掌握奧特念力之後就好了，可以屏蔽掉它們。”
“看不見并不代表不存在。”虎杖悠仁嘆氣，“惠和熊貓他們在的那個世界一定很可怕吧。”
看過了木星的風暴，看過了浩瀚燦爛的銀河，看過了瑰麗的極光和流浪的星球，那個黑暗的世界就更讓虎杖悠仁望而卻步了。
他不喜歡詛咒，他喜歡溫暖的東西，晴小姐樣的，或者伽古拉那樣的光。
“悠仁，不要靠近黑暗。”哈乃次郎警告道，“宇宙有善與惡的界限，但光和黑暗沒有。”
“可小陸前輩……”不是可以光暗同體變身嗎。
“朝倉陸本身就是奧特曼，他可以自己承受黑暗力量，一時半會死不了奧，但你不行，你是人類，你如果使用黑暗力量，幫你分擔那份力量的是晴小姐。”
要知道，光越純粹，跟黑暗就越是對立。
想要平衡兩種不能共存的力量，諾拉之光是做不到的，只能由晴小姐自己來承受黑暗對光的侵蝕。
這就是為什麽蛇隊寧願看着晴小姐到處找別的人間體找別的奧也不願意跟她合體變身的原因。
黑暗和光無法共存，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需要付出代價就可以随便使用的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