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同居

第37章 同居

筝筝紙鳶:啊?你在說什麽?

郁琅:我手機只有你動過。

筝筝紙鳶:我沒動呀。

郁琅:……

郁琅:我現在過去找你。

筝筝紙鳶:好吧,你不用詐我了,是我開的小號。

筝筝紙鳶:但也可能是你之前加過的人忘記了。

郁琅:我不會忘。

時容眉梢高高揚起,指尖點了點屏幕,最後丢開了手機,“行吧。”

他又不能真翻出個什麽一二三四。

第二天一大早,原本準備再找房子搬家,聽說實驗室有進度,時容立馬趕了過去。

時容忙着公司的事,另一邊徐澤則是被迫散了自己的公司,回徐家去了。

原本他鉚足了勁兒想幹出一番事業,甚至他媽給他幫忙,他也答應了。

為的就是讓時容好好看看兩人之間的差距。

若是時容後悔來找他複合,他也不是不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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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沒想到昨天,先讓時容撞到了他問程佑聯系方式。

又發現時容傍上了金主。

自己還被吓到了。

徐澤怎麽想都覺得不能就這麽放過那個男人。

誰知他還沒查出來那人是誰,公司先出事了。

原本答應給徐澤投資的一位世交叔伯撤了後續的資金,歉意道,“這個,我也不是不想幫你,是不能幫啊。”

“而且你還可以回徐家,不影響我們兩家的合作。”

徐澤看着籌備了幾個月的項目被流掉,多方打聽才知道,這事跟郁家有關。

徐澤想破頭皮也沒想出來,自己什麽時候跟郁家有交集了。

連帶着徐澤爸都緊張了幾天,見郁家确實沒對他們家的公司出手,才稍稍安心。

只是打了徐澤一頓,勒令他不許再胡來。

這場風波并未傳出去。

而造成這些連鎖反應的郁琅,都沒過問過。

他正忙着翻自己的手機,看圈養的吞金獸今天有沒有發消息。

·

時容一連忙了幾天。

終于能提前離開一次,也是夜裏十點了。

他上了自己的車,看到座椅邊上有杯果汁,順手打開喝了。

時容一邊喝着,給郁琅發消息。

對于做郁琅男朋友這件事,他還是很上心的。

白天沒發消息,這會兒得一塊補回來。

冰涼涼的楊梅汁入喉,忙碌一整天的疲憊都仿佛随之一塊淡了下去。

時容喝了一大口,停下才提着建議道,“下次可以買帶沙冰的。”

他話音落下。

“叮咚”的聲響跟郁琅的聲音一塊響了起來,“喝太冰的不好。”

時容擡頭,看向正開車的人,“你怎麽過來了?”

郁琅平穩的開着車,眼睛瞥了眼車內的後視鏡,“來看看你。”

時容跟他視線交彙,收了回來,依舊懶懶的靠在椅子上。

憑借他這段時間對郁琅的了解,這句“來看看你”,就真的是指來看他。

他這幾天忙,郁琅也沒提什麽見面的要求,只是要他發些語音,或者随便說兩句,甚至有一次開視頻要看他睡覺。

就……

還真有種多了個爸爸的感覺。

時容摩挲着手裏的杯子,察覺到手感異樣,垂眼掃了下,這才發現是個玻璃杯。

“你自己榨的?”

“買的。”郁琅誠實道。

時容撇了下嘴。

男朋友哪兒都好,就是太容易打破人的感動。

他靠着椅子打了個哈欠,“在酒店前面那家烤肉店停一下,我還沒吃晚飯。”

郁琅在酒店附近停好車,叫了他一塊兒下車。

時容拉開車門,想了想,手臂又伸了回去,把那瓶楊梅汁帶上了。

他點了一份套餐,順口問了郁琅,“你要吃一些麽?”

“不用。”郁琅拒絕。

時容跟服務員報了要的東西,又點了兩瓶冰梅酒。

郁琅正低着頭回消息,忽的擡眼看過來。

時容裝作沒看到,揮手讓服務員去拿啤酒。

郁琅舊事重提,“搬過來跟我一起住吧。”

時容手臂搭在桌面上,單手拿着玻璃杯喝着楊梅汁,聽到郁琅的話,好奇道,“跟你一起住還能吃燒烤麽?”

郁琅遲疑幾秒,“可以。”

時容一條一條的數着,“但是不能通宵,早上五點要起來鍛煉,每周最好至少鍛煉四到五次……”

郁琅忍不住道,“你也沒聽。”

“聽了啊。”時容拎着油壺撒了油,把牛肉放上去,看了郁琅一眼,“我都快背下來了。”

但是從沒做過。

郁琅把話寫在臉上,板着臉摘了袖扣,把袖子挽到了小臂中間,拿起鑷子夾了牛小排放在另一邊,幫他翻着面。

時容正倒着酒,下意識的把手裏的東西遞出去想賠罪,酒杯擺在郁琅身邊,又讪讪的收了回來。

郁琅也不怎麽喝酒。

就跟苦行僧似的。

“不就是一起住嘛,沒問題。”時容把梅酒喝完,爽快道。

反正住一起,他也不會聽郁琅的。

不管他怎麽打算,郁琅是肉眼可見的心情好了起來。

全程當了烤肉機器。

等這頓飯吃完,還扶了把有些發暈的時容,好意道,“要不然你先休息,明天再搬?”

時容眨了下眼,眼睛裏跟蒙上了一層水光似的,亮的驚人,“不用。”

他踩着穩健的步子,往酒店裏走,“當然是要把所有事情都解決了再休息比較爽。”

郁琅略有些擔憂的跟在他身後。

雖然時容有些醉酒,但最後也成功的到了郁琅的房子。

·

“你想住二樓還是三樓?”郁琅單手把箱子拎進來,放在門口,自己走到了時容身邊。

時容掃視着這間房子,“有什麽區別麽?”

郁琅想了想,“沒有。”

時容斜斜看他一眼,“你住哪裏?”

郁琅道,“你先挑。”

時容踩着樓梯往上面走,“我挑?你跟我住?”

郁琅跟在他身後,“不,我住另一層。”

“你說什麽?”時容停了下,扭頭看他。

郁琅略有些遲疑,又覺得沒什麽問題,還是重複了一遍,“我住另一層?”

時容手臂撐在扶欄上,身體往郁琅的方向傾倒,“你不跟我住一間?”

那麽費盡心思,想讓他住進來,就是圖兩人一人一層,互不打擾?

郁琅沒退,還伸手扶了下時容,防止他摔下來,只道,“住在一起不好。”

時容偏了下頭,“你說什麽?”

郁琅解釋,“等結婚後,我們再住在一間比較好。”

這是清代來的苦行僧吧?

時容右手拍了下扶欄,往前移了移,搭在郁琅手臂上,“是不是這樣也不行?”

時容的手有些涼,還很軟,貼在他手臂上有些異樣的觸感。

郁琅忍着縮回來的沖動,“沒有。”

“你喝醉了,先上樓休息吧。”

時容順着他的力道轉身,又問,“那親嘴是不是也要留到結婚?”

郁琅對這些事沒有太大欲望,聞言卻看向了時容的唇。

唇色淺淡,雙唇薄薄的,微張着。

他情不自禁的低了低頭,但到底克制慣了,時容發絲擦過他臉頰,郁琅便清醒了過來。

時容擡着眼皮,将他的動作盡收眼底。

忽的仰面,跟郁琅雙唇相貼,手抓着郁琅的手臂,加深了這個吻。

分開之後,心情極好的擡腳往上走。

剛邁出一步,就被郁琅的手臂攔住了。

郁琅把他堵在牆邊,低頭還想去親時容。

時容擡手捂住他的唇,笑嘻嘻道,“我明朝來的,這個得留到結婚以後才行。”

郁琅,“剛才……”

“剛才我們不是在聊天麽?”時容驚訝,“你是不是太想親我,出現什麽幻覺了?”

郁琅:……

郁琅幹脆扣着時容的手腕,把他手臂壓在牆上,低頭吻了下去。

他親起來沒完沒了。

時容的酒勁兒都快散光了,嫌棄的推了推他。

郁琅又啄了下時容的唇角,才放開他,“明天結婚。”

時容滿心大草原,一望無際全是“草”。

他帶着些許緊張開口,“這就不用了吧?”

郁琅鎮定道,“你不是說,結婚之後才能親?明天把證補上。”

時容跟他并列往上走,踩在二樓的地板上,拉住了郁琅,“我開玩笑的啊。”

“我沒開玩笑。”郁琅道。

時容立馬道,“我不同意。結婚哪兒是這麽随便的事,你連個求婚也沒有。”

郁琅反思,“那我求婚?”

時容想了想,“還是算了吧。”

他可不指望郁琅想出什麽浪漫的求婚,“我再想想。”

他最後選了住在二樓。

因為方便。

電梯停電了,還能走下去。

第二天起床,時容下樓找吃的。

他拆了正準備喝,被聽見動靜過來的郁琅拿走了,倒入杯子裏,放進了微波爐。

時容拆了手上的三明治,“我想到了。”

剛才一瞬間,他想起了些模糊的畫面,是一個在廚房忙碌的男人。

郁琅看向他。

時容問,“你會做飯麽?”

“如果你願意給我做飯的話,我或許會跟你結婚。”

“我從不做飯。”

郁琅十分有條理的回他,“你不想吃餐廳送的,我們可以雇傭個保姆,或者買料理機也可以。”

時容舔了舔唇角的面包屑,端着熱好的牛奶,扭頭往外走,“我也可以跟料理機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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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料理機:我覺得不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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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磨了一下,把後面幾個世界劇情砍掉了,就只補設定和談戀愛。

這個世界就忍忍吧。[翅膀捂臉.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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