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敢想

第020章 敢想

伏黑甚爾忽然發瘋把禪院扇打成了重傷,禪院家不算平靜但也沒什動靜。

在開內部會議的時候,除了禪院扇憤怒非常,其他人都沒什麽特別的表示,現在想要殺掉伏黑甚爾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雖然已經治療痊愈,但眼睛上那條刀痕,卻格外讓人矚目。

禪院扇陰沉着臉坐在一邊,“不殺了他,今天輪到我,下次誰知道會輪到誰。”

旁邊的青年聽到了他的話笑出了聲,“可能是單純的看你不順眼呢?”

“這是他想殺我的理由嗎!!”

“那就祈禱吧。”禪院直哉杵着下巴有些無聊的說道,“祈禱他別再想起你。”

伏黑甚爾曾經在禪院家過得怎麽樣,是什麽樣的性格大家心知肚明,離開了禪院家他再也沒有和禪院家有過任何牽扯,甚至連姓都改了。

其他幾個人都覺得是禪院扇有事惹到了伏黑甚爾,只是禪院扇不肯說實話。

禪院扇怎麽聽都覺得禪院直哉這小子在幫伏黑甚爾說話,兩個人頓時吵了起來。

“好了。”禪院直毘人說道,“他也沒有下一步的行動,這件事就先到這,如果還有下次的話。”

“不惜代價,我們一定會殺了他。”

下次?所以這次就這麽算,禪院扇沒死,說明伏黑甚爾留手了。

家主發話,禪院扇沒有再說什麽其他的話,他陰沉着臉坐在原地,緊緊握住了自己的拳頭。

可惜他當時沒有重傷的時候沒有聽清伏黑甚爾在和誰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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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了摸自己的眼睛,這麽有指向性肯定是報複,他誰都不會放過。

*

在高專的訓練場上,紮着丸子頭的少年站在中間,臉上帶着淺淡的笑意,另外一邊是兩個學弟,有些警惕的靠近。

今天正好是訓練日,一年級的兩位學弟也是訓練課,遇到一起,就想挑戰一下學長。

五條悟沒有用任何術式就輕松把他們放倒了。

灰原雄躺在地上的時候還在感嘆,“這就是特級咒術師嗎?”

爬起來之後就立刻朝着夏油傑奔去找指教了。

家入硝子不參加訓練,但是經常來這裏旁觀,她和偷懶的北川秋一起坐在樹下,陽光被樹葉分隔開,落在地上。

她有些奇怪的看向身邊的少年,“今天不睡覺嗎?”

一般來說,只要能抓住機會偷懶,北川秋多半是找個角落默默的進入夢鄉,家入硝子就坐在旁邊幫他望風,以免被夜蛾正道抓住。

夜蛾正道在這個月當上了校長,事情變多了,管他們的時間稍微少了一點。

北川秋摸了摸口袋,摸出一顆奶糖,撕開包裝丢進嘴裏,有些含糊的說道,“嗯。”

家入硝子:“你為什麽一直在看傑?”

北川秋:“?”

北川秋:“你看出來我在看他了?”

家入硝子:“這不是很明顯?你有什麽好驚訝的?”

北川秋是個有什麽事情都寫在臉上的人,根本藏不住事,這次她卻有點看不懂,順着北川秋的眼神朝着那邊看過去,學弟們已經發起了進攻,夏油傑輕松放倒了兩個人。

好像是剛剛察覺到了這邊的視線,朝着這邊微微一笑。

北川秋只覺得自己看不出來。

自從接到任務了之後,北川秋每天的視線就沒有從夏油傑身上挪開過,他總是想試圖找出隐藏在夏油傑內心深處的對于高專的不滿。

但觀察的結果是他也不知道為什麽。

就在這個時候,北川秋的臉頰被捏着轉向了另外一個方向,白色頭發的少年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了他的身邊。

斑駁的陽光落在他的發梢,高挺的鼻梁上架着墨鏡,眼眸被遮住看不清他的神色,他問了個和家入硝子同樣的問題。

“你為什麽一直在看傑?”

北川秋的臉頰被捏住,說話有點含糊不清,“因為他帥?”

因為湊得很近,五條悟還能從少年身上聞到淡淡的奶味,是他剛剛吃的糖,五條悟不由自主的把視線落在了少年紅潤的嘴唇上,手指微動。

“我不帥嗎?”五條悟的唇角帶着笑,問得卻好像帶着一絲認真。

北川秋:“帥啊。”

“那你為什麽不看我?”

北川秋:“……”

很難回答你這個問題,硬要說的話就是因為你不會叛逃。

想着這個的北川秋又開始糾結為什麽五條悟不叛逃但是夏油傑要叛逃,明明五條悟才看起來像是哪天高層下了不合理的命令,一氣之下就把高層全部殺光的人。

北川秋握住了五條悟的手,把他捏住自己臉頰的手拉開,他說道,“我這不就在看你嗎?”

“你吃糖嗎?”北川秋從口袋裏撈出一顆糖遞給了五條悟。

少年握住他的手的溫度仿佛還殘留着,五條悟撥開糖紙,奶糖的味道在唇齒間蔓延開,他哼了一聲說道,“敷衍。”

北川秋沒有再去看夏油傑,他已經發現了,就這麽看下去也沒用,不如思考到底要不要買那個預知未來。

才三千積分。

算了先忍一忍,實在有必要買的時候再買。

那邊的人打完了也過來休息,大家在樹蔭下坐成一團,灰原雄撩起衣服來擦了擦汗說道,“前輩們真是太強了。”

雖然他還沒有和北川秋交過手,但是也知道對方的術式,他應該是打不贏的。

他說道,“以後我要是能變得像前輩們一樣強就好了。”

“一定會的。”夏油傑回答道。

得到了鼓勵,少年們歇了一會又奔向了訓練場。

五條悟吃着糖身體往後一倒,躺在了草地上。

北川秋看了看商城,再看了看自己為數不多的積分,最終還是決定先把自己選在暗戀對象面前刷一下存在感。

原本以為時間會很充足,如果他要離開高專,夏油傑也要離開高專,那剩下的就只有他和硝子了。

硝子不執行任務,那到時候就只有他一個人了。

北川秋這麽想着,忽然發現自己額頭前面的頭發又邊長了,自從去年開學的時候五條悟帶他出去剪了一次頭發之後,他的頭發都是五條悟剪的。

他說道,“悟,我的頭發變長了,你能幫我剪頭發嗎?”

五條悟開始任性了:“不要,你讓傑給你剪。”

北川秋:“……”

有的時候他真的懷疑五條悟上輩子是天平,要不然為什麽任何事情都講究一個公平,不允許夏油傑擁有的東西比他多,哪怕是眼神。

夏油傑笑了起來,又到了他喜歡的環節,他說道,“那我給秋剪。”

北川秋:“……不是我不信任你,傑你從來沒有給人剪過頭發吧?”

“學一下就會了。”夏油傑說道,“這不是很容易嗎?”

“那……”北川秋正想說算了,他出去外面剪,就看到五條悟猛的坐起身體,伸手捂住了北川秋的臉。

他說道,“不許答應!”

北川秋:“……”

捂住嘴就可以了,為什麽整個臉都要捂住!

細密的呼吸噴在手心裏,讓五條悟本來就煩躁的心情變得更加煩躁,他的不高興已經寫在臉上了,但北川秋看不到。

他的聲音有些低,“不許答應傑。”

少年人的感情熾熱又簡單,五條悟已經察覺到了什麽,但還不夠确定,在他想要确定的時候,北川秋的視線已經看向了別人。

家入硝子往旁邊挪了一點,懶得理他們這奇怪的三角。

夏油傑的笑意更加明顯了,他看着五條悟的表情說道,“為什麽不高興呢?”

“是因為——”

夏油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走過來的夜蛾正道打斷了,“喂!有任務找你們!但為什麽趁我不在都坐在這裏!偷懶嗎!”

“還有五條,你這是什麽奇怪的姿勢!別再捂着他的臉了!”

北川秋兩只手都握住了五條悟的手掌,正在試圖把五條悟的手給掰下來,“我絕對不答應傑!”

夜蛾正道:“……別再讓我聽到糟糕的話了,答應夏油什麽,他找你告白了嗎?”

得到了北川秋的回答,五條悟這才把手放開。

北川秋聽到了夜蛾正道的話,擡頭看向夜蛾正道,不由得說道。

“老師,你真是比我都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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