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是他嗎
第051章 是他嗎
柚木冬也看了看時間正好, 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姐妹交流會被詛咒師入侵,比賽場地出現了特級咒靈,造成了一定的混亂。
學校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入侵了,不知道為什麽, 柚木冬也總覺得天元的結界好像很弱的樣子。
明明是最強的結界師, 但偏偏這結界誰都防不住, 誰都能進來。
總覺得嘴唇好像有點痛,柚木冬也伸出舌頭來舔了舔,他決定待會見到五條悟說忘記了昨天晚上的事。
裝作什麽事情都沒發生。
這場混亂的最終目不是為了殺掉某位學生或者是咒術師, 最重要的是去搶奪宿傩的手指和咒胎九相圖。
學校的安保和結界在真人面前形同虛設。
在那邊還在打架的時候,他已經順利的拿到東西準備離開了,他剛剛走出了兩步,擡頭就看到了穿着制服的少年站在他面前。
柚木冬也在這裏下了個帳, 不想被獲知情報。
他臉上帶起了一點笑容, “又是你。”
雖然羂索說他是同伴,但是沒有咒靈會把人類當做是真正的同伴,他歪了歪頭,思考要讓柚木冬也怎麽死。
把他變成咒靈, 在這裏等着被其他人祓除?
不, 光這樣還不夠,必須得讓其他人認出他才行, 那就需要把他臉保留下來,讓這張臉放大, 那些咒術師肯定能一眼就看出來了吧。
柚木冬也看了看他臉上的縫合線, 想起了羂索, 果然惡心的人臉上就容易有縫合線。
柚木冬也可以在這裏就祓除掉真人,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 等到真人升級完成被吃掉,就當是給夏油傑增加技能了,以後夏油傑就是真·教主。
“把九相圖給我吧。”柚木冬也指了指他手裏拿着的罐子,“我來幫他找受肉。”
“不行哦。”真人笑着拒絕了,“這些東西我都要帶走。”
柚木冬也歪了歪頭,眼睛瞬間變成了紅色,複雜淩亂的線條在他眼睛裏組成了一個圖案,“我只是在通知你。”
“哈哈哈哈哈。”真人瘋狂的大笑了起來,瞬間那清秀的表情就扭曲了起來,“真的嗎?”
“上次見面,我就想殺了你了。”真人的語氣帶着點天真的殘忍,“人類能對計劃有什麽作用。”
他欺身上前,少年站在那裏沒動,瞬間他的手就觸碰到了少年臉頰上柔軟的皮膚,“讓我來觸摸你的靈魂吧。”
摸不到。
什麽都沒有發生。
真人有些疑惑的看向了自己手,然後再次擡頭看向了那個少年,少年臉上沒什麽特別的表情,“摸這麽半天不用術式是有什麽心事嗎?”
想要後退已經來不及了,瞬間周圍的一切都開始變化,血紅色的月亮在頭頂升起,四肢被鐵鏈捆綁,周圍無數個十字架,也有無數個柚木冬也。
暗紅色的血霧漂浮在周圍,彌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咒靈會覺得痛嗎?”少年站在他面前,手裏拿着一把刀,刀鋒泛着寒光,在說話之間就捅到了他肩膀上,刀刃在他的肉裏旋轉了一圈,疼痛的感覺立馬就傳到了真人的腦子裏。
不知道是因為痛還是憤怒,他被綁住的手的忽然用力往前繃緊,鐵鏈發出了嘩啦啦的聲音。
他沒有辦法使用自己的術式,沒辦法變化身體的形态。
這裏是幻境!是他無法破開的幻境!
周圍忽然出現了無數個柚木冬也,每個人手上都拿着刀,開始研究真人到底被切成什麽樣才會忍受不了。
極致的疼痛持續了三天,到了第三天,真人都沒有力氣和柚木冬也說話了。
忽然周圍的一切開始變換,術式解除的一瞬間,真人跪倒在了地上,他的身體微微顫抖着,擡頭看向了那個少年慢悠悠的朝他走了過來,拿走了滾落在地上的咒胎九相圖。
在上面加了結界。然後拿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袋子裝了起來,就像是裝什麽超市物品一樣。
那邊走來了一位金發的詛咒師,他是來接應真人的,顯然沒搞清楚這裏發生了什麽事,進入了帳,朝着柚木冬也擺出了攻擊的姿勢。
“這東西我就先拿走了,你回去告訴他,我會帶九相圖去找他的。”
“勸你們快走,你們覺得五條悟解決花禦需要幾秒?”
說完了就解除了帳,朝着宿舍走去,他準備去偷個死刑犯來當受肉,九相圖和虎杖都算是羂索不同時期的孩子。
就當是發給虎杖悠仁的福利了,給他發個哥哥。
九相圖和宿傩不一樣,是不挑剔受肉的,随便誰來都可以。
剛把東西給裝了起來,在上面加了一層結界,門就被敲響了。
柚木冬也站起來去開門,才剛剛打開一條門縫,人就從側面擠了進來,伸手環住了他的腰。
男人身上有淡淡的血腥味,沒有因為殺戮而亢奮,但卻在手接觸到少年的一瞬間亢奮了起來。
“沒有詛咒師到這裏來吧?”男人低頭吻在了柚木冬也的發頂。
咒靈被他擊退,高專裏還有幾個只剩下半條命的詛咒師,還有針對虎杖悠仁的計劃……
很多事等着他去處理,但是他卻先一步到這裏來了。
事情是永遠處理不完的,他迫切的想要确認柚木冬也的态度,不是在喝醉的狀态下,而是完全清醒着回答他。
“沒有。”因為他的動作,少年微微顫抖了一下,但還是回答了他。
他指腹隔着單薄的衣服在少年的腰上摩挲了一下,有些懷念他腰部皮膚的柔軟的觸感。
五條悟背靠在門上,把他拉近了自己,眼罩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拉開,柔順的白色頭發垂了下來,蒼藍色的眸子盯着少年的表情。
“你還記得昨天晚上的事吧?”
柚木冬也:“不、不記得。”
剛說完柚木冬也的內心就尖叫了起來!太緊張結巴了一下!這也太蠢了!五條悟怎麽可能會相信他!
五條悟的手擡了起來,手指按住了柚木冬也的下巴,把他的臉擡了起來,柚木冬也不敢看他,低垂着眼睛,睫毛微微顫抖。
“這樣嗎?”五條悟放開了手,輕輕嘆了口氣,“你把我睡了。”
“你要對我負責。”
柚木冬也猛的擡頭看向了五條悟,男人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可憐,有些沮喪,白色的眼睫毛下,蒼藍色的眸子裏是他看不懂的情緒。
他放開了柚木冬也的腰,拉着柚木冬也的手,讓他坐在了床邊。
“昨天晚上,就在這裏。”
他長腿彎了一下,單膝跪在了他的面前,把自己的臉頰放在了少年的腿上,好看的人做什麽表情都很好看。
他比柚木冬也高大很多,但這個角度看起來沒一點攻擊性,薄唇輕啓,長睫在皮膚上留下了一片陰影。
“我要走你拉住了我……然後我無法反抗……”
柚木冬也頭皮發麻,咒術界最強咒術師,在這裏可憐的說的自己無法反抗,他深深的感覺到了什麽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他阻止了五條悟繼續胡說八道,“你為什麽沒辦法反抗?你可是五條悟!”
五條悟擡起了眼皮,蒼藍色眸子漂亮得不像是人類的眼睛,聲音帶着幾分低落,“可是我是第一次,沒有經驗……”
他還咬重了第一次三個字。
要知道某個小白臉孩子快和柚木冬也一樣大了。
柚木冬也好想逃跑!五條悟敢編,他都不敢聽了。
“你看。”男人在他面前拉下了衣領,幾條明顯的指甲印留在了他的鎖骨和脖頸處。
柚木冬也:“……”
如果他沒記錯,這是他為了呼吸,在推搡中不小心刮到的。
要知道五條悟可是會反轉術式的,頭被捅了一刀都能好,別說幾條指甲的抓痕了。
五條悟再次垂下了眸子,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出來,放在少年的手裏,瘋狂又亢奮的情緒被他克制住。
因為高專被毀壞,今天晚上就會放假,下星期來重新比賽。
占有欲肆虐過他的每一根神經,平衡被打破,他想殺了那個男人,但他更想要柚木冬也能選擇他。
少年的手指有些涼,他指腹慢慢的摩挲着少年的每一根指骨,讓少年的手染上他的溫度。
柚木冬也想蜷縮手指,但是被男人握住了,沒能成功,五條悟的動作,有些克制的強勢。
“那個……”少年的聲音響起來的時候,五條悟的身體不由得繃緊了,像是在聽某審判,被審判的人是他。
“你生日還有兩個月就到了吧。”柚木冬也說道,“那到那個時候,我、我們再……”
五條悟有些不可置信擡起眼來去看他,不想錯過他臉上的每一個表情,他快速回答道,“好。”
快到少年的話都還有說完,完全不想給少年反悔的機會。
他唇角不可抑制的翹了起來,有種踩在雲端的感覺,甚至有種不真實感。
無聊的日子一下子就讓人充滿了期待。
他沒有去問柚木冬也到底有沒有恢複記憶,記憶很重要,但是無法恢複也沒有關系,他要的是北川秋,也是柚木冬也。
他不管少年有沒有記憶,他只想讓少年屬于他。
電話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夜蛾正道那邊還有一大堆事情沒有處理,發現五條悟偷偷溜走了。
校長在那邊中氣十足的大喊。
五條悟把手機稍微拉遠了一點距離,有些敷衍道,“知道了,我現在就來。”
說話的時候,他慢慢的站了起來,拿開了手機,擡起手來,手掌按住了柚木冬也的後頸,低下頭去,輕輕在少年唇上印上了一個吻。
一觸即離。
看着少年瞪大了眼睛看向他,他壓低了聲音,“收點利息。”
“等我處理完事情了來送你。”
*
柚木冬也當然不可能等着五條悟來送他,別說今天不要了,之後他都不要,五條悟見到了伏黑甚爾,肯定瘋狂炫耀,攔都攔不住那種。
而且他手裏還有九相圖需要處理。
在五條悟離開了之後,他也提着袋子離開了高專,打了個車回去。
回到家的時候,天還沒有徹底黑下來,柚木冬也推門進入了房子裏,廚房裏有香味傳了出來。
他随手把東西放在了不起眼的角落,去樓上換了衣服之後才走到廚房去。
男人腰上穿着棉質的短袖,他身體上肌肉線條被勾勒了出來,肩膀寬闊,腰上還綁着圍裙,從後面看就是很标準的倒三角,帶着幾分人夫的誘惑。
他都不用回頭就知道柚木冬也回來了,“去洗手。”
柚木冬也朝前走了兩步,在旁邊洗了手,然後乖乖坐在桌子面前等着吃飯。
正常兩個人吃東西其實吃不了多少,但是伏黑甚爾吃得不少,而且他很不喜歡柚木冬也吃得少。
吃得少代表着身體不好,柚木冬也身體最差的時候,基本上不怎麽吃東西。
他菜做得多,柚木冬也好像吃得也會稍微多一點。
“今天學校被襲擊了。”柚木冬也夾了一筷子沙拉,“所以提前放學了。”
男人眼皮都沒擡,随意給柚木冬也夾了一塊肉,嗤笑道,“早點退學吧。”
“你們學校的咒術師都是廢物。”
柚木冬也:“也不能這麽說……那來襲擊不都是有預謀的嗎?”
“有預謀就能打進去。”伏黑甚爾平靜道,“不是號稱有最強結界嗎?”
“天元的結界啊……”柚木冬也努力吃着東西,碗裏的東西一點都沒見減少,“因為沒能同步成功,他現在應該已經變成咒靈了吧。”
在他看過的未來裏其實天元只提供了打開獄門疆的思路和獄門疆的後門。
然後就被羂索吃了。
像一個沒什麽戲份的npc。
伏黑甚爾不關心天元變成什麽樣,他看着少年吃完了碗裏的菜,又接着給他夾。
柚木冬也已經快習慣了總有人給他夾菜,總之就是努力吃就對了。
吃完了飯天已經黑下來了,柚木冬也挽袖子準備去洗碗,被伏黑甚爾按住了手,“我去洗,你去洗澡。”
柚木冬也:“哦,好。”
他覺得伏黑甚爾和十年前相比好像溫和了不少,剛剛和伏黑甚爾認識的時候,他都不敢想有一天伏黑甚爾能在家裏給他做飯。
那時候伏黑甚爾多看他一眼都是要收錢的。
伏黑甚爾洗完碗出來了之後,柚木冬也已經洗完澡了,頭發濕噠噠的往下滴水,脖子上敷衍的圍了塊毛巾,正興致勃勃的看電視。
男人微微蹙眉,“為什麽不把頭發擦幹?”
曾經冬天的時候,某次柚木冬也沒有把頭發擦幹,頂着濕漉漉的頭發走來走去,第二天就發燒了。
現在比之前稍微好一點,但伏黑甚爾還是不準他頂着濕頭發到處走。
“馬上擦。”柚木冬也嘴上這麽說着,拿下脖子上的毛巾,放在了頭頂胡亂又粗暴的擦着。
伏黑甚爾看得煩躁,上前去拿過少年手裏的毛巾,自己幫他擦。
怎麽會有人擦個頭發都好像要把頭扭下來一樣。
柚木冬也發絲柔軟順滑,和他的人一樣,把毛巾拿下來,手指捏了捏發梢,想看看擦幹了沒有。
忽然他的視線往下移動,看到了少年白皙的後脖頸的那顆小痣上,有一抹紅痕。
他的面色猛的沉了下來,太陽穴突突的跳着,許久未出現的情緒瞬間淹沒了他,沒有留下一絲喘息的空間。
伏黑甚爾神色冰冷,手指輕輕在上面摩擦了一下,少年縮了縮脖子但是沒有回頭。
“你脖子上這是什麽?”伏黑甚爾開口的時候,聲音有些暗啞。
“什麽是什麽?”少年有些疑惑的回頭。
伏黑甚爾的眼神落在了他嘴唇上,剛剛洗完澡,唇色紅潤,他的手指往前移動,有些粗糙的指腹在柚木冬也的柔軟的唇瓣上摩挲。
“你脖子上的吻|痕。”伏黑甚爾的語氣十分平淡。
和他平淡的語調不相符合的是他的動作,他的手指伸進了少年的嘴裏,按住了少年的舌頭,少年的口腔裏溫暖又濕潤,挑動起了他暴虐的神經。
他不想聽到柚木冬也說出會讓他更生氣的話。
手指在口腔裏追逐着那根舌頭,他站在沙發後面,坐在沙發上的柚木冬也因為他的動作往後仰着頭,眼睛濕漉漉的,眼角泛着一抹紅色。
“你昨天晚上在高專?”
男人湊近了他,說話的時候有種平靜的瘋狂,他歪了歪頭,“是五條悟。”
“你喜歡他?
伏黑甚爾在問,但是完全不給少年說話的機會,“你是自願的嗎?”
“還是說……你們已經在一起了。”
伏黑甚爾靠近了他,黑色的頭發垂了下來,深邃的眉眼近在咫尺,頭頂的燈光打下來,印出了他冰冷的輪廓。
“為什麽不選我。”
氣氛緊繃到了極致。
他心底湧起的是嫉妒,是憤怒,密密麻麻的啃食着他身體的每一個部分,無法抑制,好像下一秒就會沖破他的軀殼。
“你應該選我才對。”
他閉了閉眼,努力的壓抑着自己的情緒。
曾經的回憶刺痛了他。
十年前的北川秋願意為他付出生命,他甩開了北川秋的手,冷漠的告訴他自己不喜歡男人。
十年後的柚木冬也不記得曾經的事了,當然不再完整的屬于他。
他睜開了眼睛,眸色深沉,看向了身前正在努力吞咽的少年,抽出了自己在對方口腔裏攪動的手指。
“等等,我……”
柚木冬也還沒有說話,嘴就被堵住了,男人的陰影遮蔽了燈光,手指掐住了他的下巴,不讓他有逃走的機會。
沒有任何緩沖,男人的舌頭長驅直入,這是不帶任何情欲,這是一個暴虐的吻,充滿着嫉妒絕望和痛苦,讓柚木冬也幾乎無法喘息。
這個角度他只能看到男人微動的喉結,看到他流暢的下颌線。
柚木冬也尾椎發麻,頭腦暈眩,他兩只手都握住了男人的手,試圖把他的手拿開。
就在柚木冬也因為喘不上氣,覺得自己可能會被親死的時候,男人往後面退了一點。
柚木冬也努力吸氣,覺得自己的嘴唇有些痛,摸了一下發現破了。
伏黑甚爾朝前面繞了過來,兩只手撐在了沙發的靠背上,把他困在了自己和沙發之間,欺身往前,男人說道,“除了做飯和殺人,我還能做很多事。”
“你不知道小白臉的專職是幹什麽的嗎?”
伏黑甚爾擡起一只手,握住了柚木冬也的手,垂眸看他的樣子充滿了壓迫感。
他抓着柚木冬也的手順着自己的衣擺邊緣伸了進去,鍛煉良好的身體甚至有人魚線,皮膚緊致又灼熱,撫摸過腹肌再繼續往上,衣服被撩了起來,腹肌一覽無遺。
最終他的手停留在了自己的胸上,他按住少年的手,微微用力,指尖不可避免的陷入了胸肌中。
“不是喜歡這個嗎?”
柚木冬也原地爆炸,臉紅到完全沒辦法直視眼前的男人。
他知道伏黑甚爾是做小白臉的,但是不知道對方這麽會,他眼睛簡直沒有地方放,他朝上看會看到伏黑甚爾的臉,朝着下面看會看到腹肌,直接看過去的話,會看到薄薄的衣料下的手。
因為羞恥,他顫抖着聲音說道,“不是的,那個不是吻|痕。”
“我昨天晚上不小心喝醉了。”
柚木冬也無法拉出自己的手來,只能和這麽和男人說話,他說道,“你再看看,肯定不是吻|痕。”
說着他朝前了一點,頭頂在了男人的胸口,幾乎就是挨着伏黑甚爾胸口的手,因為羞恥,他都不敢睜眼去看。
他可以肯定五條悟沒有親他脖子,昨天晚上雖然喝多了,頭暈,但是他又沒有斷片,不至于連這個都分不清楚。
五條悟幾乎有空就在摸他脖子上的痣,絕對是被摸紅的。
柚木冬也低着頭,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給暴露在了他的面前,他垂眸看去,看到了那顆小痣上的紅印子。
好像确實不是吻痕,像是反複摩挲出來的紅痕,剛剛幾乎是看了一眼,他腦子就被沖亂。
伏黑甚爾冷笑了一聲,他問道,“喝多了,誰送你回去的?”
少年頭都不敢擡起來,戰戰兢兢的說道,“老師……”
果然是這樣,伏黑甚爾放開了柚木冬也的手,讓少年得到了一絲喘息,柚木冬也趕緊把自己的手拿了出來。
他低下頭去,有些冰冷的唇瓣印在了少年的脖頸處。
溫暖的舌頭輕輕舔舐過那個部位。
男人的表情上帶着殺意,有些含糊的說道,“果然應該殺了他。”
柚木冬也因為男人的動作,瞬間繃緊了身體,他手指握住了男人腰上的衣服。
把衣服都握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