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 第他該不會是不行吧?

◇ 第25章 25 他該不會是不行吧?

譚希晨:[你發給我的那些視頻,是不是很多人看過?]

謝南行:[沒有啊,怎麽了?]

謝南行這邊先是譚希晨正在輸入……

等了半天,最後收到

譚希晨:[沒事,我自己想辦法吧。]

謝南行眨了眨眼,盯着手機界面聊天框。

其實他發給譚希晨的那幾條視頻只是教人如何不經意撩撥,視頻氛圍很熱血,很讓人臉紅。

但不露骨!

最多也就視頻裏的男生不穿上衣而已。

不然,他也不可能在華國網絡上找到這些視頻,還能安全下載,不被警察找上門。

放下手機,譚希晨側眸看向柏莊。

柏莊正端着他剛才做的那杯咖啡,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咖啡。

好想拍照留念。

這麽想着,柏莊放下了手中的咖啡,過程非常小心,一點也沒有讓拉花晃動。

這是要幹什麽?

怎麽不喝?

難道……不喜歡拉花?

譚希晨蹙眉盯着柏莊的動作,頭上打了個問號。

“咔嚓”一聲,一個完美的愛心被很好地保存在相冊內。

這一張照片獨占了一個相冊,一個名為“專屬拉花”的相冊內。

甚至還被設置成為了兩人的專屬聊天背景。

柏莊手機上操作的一切,譚希晨都看不到。

他皺起眉心,伸直脖子,輕擡屁股,試圖偷瞄,但因為角度原因,看不到。

或許是他視線停留得太久,久到柏莊以為他有話跟他說,熄滅手機,轉過頭,“怎麽了?有事?”

“沒事。”譚希晨搖頭,然後盯着那杯咖啡,緩緩道:“時間不早了,會睡不着,要不……倒了吧。”

柏莊平時基本不喝咖啡,可是今晚的咖啡是譚希晨給他做的,上面還有愛心,他不舍得就這麽倒了。

譚希晨說着就要起身去倒咖啡,卻被搶先一步。

柏莊端起那杯咖啡,喝掉了上面的愛心,只剩半杯咖啡液後,轉頭看着譚希晨。

“我去清洗杯子,你先回屋休息。”

譚希晨盯着柏莊進入廚房清洗杯子的背影,怔愣了一會兒。

夜深,周圍僅有月亮微落的月光。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感官被無限放大,譚希晨在夜色下睜着一雙大眼睛,身上被壓着重量。

柏莊的手臂放在他身上。

譚希晨微微蹙眉,身上的重量讓他有點喘不上氣,将身上的手臂挪到一邊。

終于得到空氣,他深深地吸了一大口,眉頭緩緩松開來。

氧氣是世界上最美好,最香甜,最無敵的東西!

簡直是地球最偉大的發明!

他最愛氧氣!

歌頌完“地球的最偉大發明”,譚希晨終于看向了害他少吸“最愛”的罪魁禍首!

明明不是他喝咖啡,為什麽卻是他失眠??

反倒是大晚上喝了咖啡的人,睡得香甜,從放松愉悅的面部表情來看,似乎還做了美夢?

不合理,絕對不合理!

為什麽上次他就失眠?還因為熬夜上火了。

想到熬夜會導致上火,上火會導致……

譚希晨立馬閉上眼睛,開始數羊。

————

“汪汪汪——!”

譚希晨被撲倒在地,屁股重重摔倒在地上,痛得一張臉扭曲。

一個毛茸茸的腦袋瘋狂蹭他。

他蹙眉推開眼前的毛絨腦袋,“白球,我知道你現在很激動,但先讓我從地上起來行不行。”

白球如此興奮是他沒想到的,白球從小就跟他在這裏一起長大,家裏所有人和地方都熟,就算單獨在家裏住幾天應該不會有不适應才對。

“前天你說來接它回去,我以為你那天會來接它。就跟它說了,結果你沒來,它老失望了,每天都等你,吃飯都不香了。”

譚星辰撅着嘴,語氣酸溜溜地說道:“我這幾天給它買了新的零食罐頭,都沒能收買下它,一見到你,就把我忘了。”

譚希晨斜了他一眼,說:“我這兩天在忙。”

“忙什麽?”

譚星辰蹲在白球旁邊,念着他這幾天如何用心照顧它,結果轉頭就忘記,只記得它的主人。

譚希晨頓了一下,看他弟似乎并不是真心想知道他這幾天到底在忙什麽,只是順口一問而已,撇了撇嘴,就沒有回答。

譚希晨兩天前準備來拿白球了,但是他忙于找方法實施他的計劃,這兩天正好是休息日,柏莊休息在家。他便一邊從網上找方法,一邊立馬實施,導致晚了兩天來接白球。

而他花了兩天的時間,卻毫無進展,似乎無論自己出什麽招數,柏莊每次都能輕而易舉地接下,僅用一兩句話或一個簡單的舉動,就贏他。

就像那天晚上,柏莊今晚說過的那句話,以及喝掉咖啡上愛心圖案的舉動,讓他更加覺得柏莊一定看過某類內容,類似……

——情話合集。

不然不可能說起情話來這麽自然,都不用練習。

思來想去,他覺得事情毫無進展的根本原因,是網上随便找的答案不适合他們這種情況,他應該将實際情況發在網上,讓網友幫他提建議。

他已經将實際情況和自己的問題發在網上,就等熱心網友給他出主意,然後去實施了。

白球跟着譚希晨回了家,站在門口不動,兩顆晶瑩剔透的眼眸随着譚希晨的身影移動。

譚希晨提着一大袋他弟給白球買的零食罐頭進門,去拿專屬毛巾,然後打濕擰幹,才回到門口蹲下,“先給我右前爪。”

白球聽懂了,擡起對應的爪子。

譚希晨抓住它的腳踝開始幫它擦腳底。

“左邊……後爪……”

擦好四爪,進門流程完成!

它立馬屁颠屁颠跑進屋,去到它平時吃飯的地方站定。

譚希晨在準備白球的吃食,看着白球早早就等在飯碗前,不禁笑了一下,想了想又從專門放它吃食的冰箱中,又拿出兩大塊牛肉和兩個罐頭放進盆裏。

白球是大型犬類,光吃狗糧不能滿足它的消耗,所以他都是狗糧和肉類骨頭一起喂的。

看着白球吃得這麽香的樣子,譚希晨信了弟弟說的,它這幾天吃不好飯的話了。

“慢點吃,吃完飯等半個小時後再上跑步機知道沒有?剛吃完飯不許立馬跑步。”

白球嘴裏吃着東西,顧不得回話,擡起譚希晨這邊的爪子搭在他膝蓋上,算是回答了。

譚希晨低下頭,說:“你要剪指甲了,今晚讓柏莊給你剪指甲,順便把澡洗了。”

“汪汪汪——”

晚上柏莊下班回家就接到了這個艱巨的任務,吃過晚飯,他帶着白球去到浴室,開始幫它洗澡剪指甲。

而譚希晨趁着這個時間,偷摸摸地給自己弄了一杯咖啡喝。

為了節省時間,他用了現成的咖啡粉,放棄了鐘愛的手磨咖啡。

過個嘴瘾,剩下的大半杯咖啡進入下水道。

其實他并沒有咖啡瘾,只是沒畫畫時的閑暇時間喜歡找點事情做,咖啡就是其中之一。

做好了也不能浪費,只能喝了。

喝多了就習慣了,柏莊不許他喝,他反而嘴饞,非喝兩口才行。

給白球洗完了澡,襯衫被打濕,變得半透明緊貼在肌肉上。

烘幹機的“嗡嗡”聲持續了很久,被洗幹淨的白球才從浴室裏出來,蹦蹦跳跳地跑回客廳,蹲坐在主人腳邊一起看電視。

而幫它洗澡的另一個主人,幾乎被它弄得渾身濕透,從外面的浴室走回房間內的浴室,準備清洗一番。

客廳

譚希晨聽到身後的動靜,轉過頭,剛好看到柏莊全身濕透地走回房間,于是拍了拍白球,示意它不要壓着他的腳,白球掉了個方向,移開壓着他的前爪。

譚希晨端着一杯熱水回屋,剛好看到柏莊從浴室出來,擦着濕漉漉的頭發,立即走上前,雙手遞出去。

柏莊垂眸一看,疑惑地揚了揚眉,“?”

“喝點熱水。”譚希晨說,“你幫白球洗澡全身都被打濕了,容易着涼。”

柏莊聽譚希晨這麽一說,不由低頭看了一眼剛從浴室洗完熱水澡出來的自己,随後默默接過熱水,喝了半杯後,本想放在旁邊的桌子上,卻被譚希晨一把奪走。

“我渴了。”

柏莊一愣,不解地看他,譚希晨的臉微微一紅,當着柏莊的面,将杯子轉了半圈,對準他剛才喝水的地方,緩緩靠近嘴唇。

譚希晨忽然覺得周圍的溫度都上升了,熱得他都要冒汗了,可是房間內明明開了空調的。

或許是真的熱了,他一口氣喝完了杯中的水,就聽到柏莊問他,“還渴嗎?”

譚希晨愣了一下,看着柏莊,似乎只要他說還渴,對方立馬會去給他倒水,立即搖頭,“不渴了。”

聞言,柏莊點點頭,“好。”

然後幫他将水杯放在一旁的桌上,轉身去找吹風機吹頭發。

譚希晨看了看水杯,又看了看沒反應的柏莊,眉頭皺得頗深。

沒反應?

看着柏莊一臉淡定地吹着頭發,似乎真的沒用。

不過他也沒過多糾結,拿出手機,打開了他發的帖子。

快速将下面的評論掃了一眼,然後再看到其中一條,點了個贊。

見柏莊已經吹幹頭發,譚希晨立即收起手機,走了過去。

柏莊将整理好的吹風機放好,收回手的途中突然被一只手握住,他怔了怔,側頭看向手掌的主人。

譚希晨假裝沒注意到柏莊的視線,摸着他的手指,硬着頭皮說,“我發現你的手指好長呀……呀?咳咳,很适合彈……”

他本來想一字一句背出剛才所看到的內容,适合彈鋼琴的這句話,但是想想,他應該加點猛料,不然又會像前幾次一樣失敗了。

“咳咳,這麽長的手指很适合……做。”

柏莊睜大了眼睛,以為自己聽錯了,“?”

譚希晨都受不了這樣耍流氓的自己,但是都已經這樣,也不可能退縮。

偷偷觀察了一眼柏莊的反應,而柏莊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譚希晨眉頭緊皺。

難道還不夠猛?

再加?

他盯着兩人握在一起的手。

一剎那,忽然想起前段時間謝南行發給他的視頻中的某個片段,現在剛好可以用上。

手掌上的麻癢,讓愣在原地的柏莊回過神來,目光再次落在兩人握着的手,呼吸瞬間一滞。

譚希晨的指尖輕輕摩挲着他的手掌,留下絲絲難隐的癢意通過手臂遍布全身各個角落,最後化作某種不可言說的私欲。

這已經是譚希晨最近一段時間不知道第幾次撩撥他了。

也沒用?還是不怕癢?

譚希晨不知道怎麽辦了,或許試試其他部位?

想法剛出,譚希晨的手已經伸出去,按照自己身上怕癢的地方,對着柏莊就來了一遍。

柏莊就這麽看着譚希晨在他身上亂來一通。

最後是譚希晨發現自己怕癢的地方,柏莊全都不怕癢,大失所望,停下了動作,柏莊這才問道:“怎麽了”

譚希晨瞥了他一眼,正要停手,眼角餘光瞥見柏莊的耳朵,突然想起剛才他的帖子下,某條網友的留言,他的手猛地往前一伸。

柏莊瞬間瞪大了雙眼。

耳朵果然怕癢點!

猶如發現什麽新大陸一樣,譚希晨興奮到了極點,撓癢的動作不停。

柏莊的呼吸都重了,某個*漸漸有了精神,盯着譚希晨的眼眸變得越發危險。

譚希晨也發現了這一變化,瞬間興奮起來。

這就是他要達到的目的!

譚希晨欲要開口提出幫忙的話,柏莊卻将他推開,眼底的野獸沒有沖破牢籠,聽聲音都知道在強忍着。

“你先睡覺,我今晚在書房睡。”

說完,不等譚希晨反應,柏莊已經走出房間,步伐稍顯淩亂。

譚希晨皺眉盯着逃跑的“獵物”,嘴唇抿成一條直線,心情複雜。

柏莊該不會是不行吧?

但……不可能啊。

他剛才看了沉甸甸的分量,應該挺行的。

【作者有話說】

其實耳朵不是攻的癢點,而是敏感部位,越碰越兇狠,以後受會知道有多兇狠的( )

——————小劇場——————

以後兩人**的時候……

譚某受不了,讓停下,柏某沒停。

譚某想着撓他癢點,逼攻停下來,

深不知,耳朵是攻的敏感部位,攻更狠了,沒有兩個小時不會停下來。( )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