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媽!留着出軌男做臭豆腐嗎?yue

媽!留着出軌男做臭豆腐嗎?yue

“禮哥,在這兒!”

禮霸向着鍋蓋頭走去。

鍋蓋頭在高考結束後,終于換了發型,他曾經為了自己的秀發而多次與教導主任展開游擊戰。結果高考完了,他自己就主動去理發店理了一個板寸,表示自己要從頭做人。

當然了,這是對外的說法。實際上,高考結束的當天晚上,一頭板寸的原鍋蓋頭就腫着兩只眼睛來了禮霸家裏,蹲在地上痛哭流涕。

哭的當然不是他的成績,而是他設計了整整一個高三,決定努力拼搏一年後,給自己的獎勵發型,在一個長得非常帥的發型師手上破滅了。

剪到最後,鍋蓋頭意識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理發師長得帥,并不代表他的理發技術就很好。畢竟,絕大多數去理發的人還是普通顏值,但凡發型醜一點兒,人的顏值就将迅速拉胯。

哭着走出理發店的時候,鍋蓋頭才看清楚,其實那個理發師自己的頭發也是醜不拉幾的,只是他自己撐起來了。

于是,兩相對比,鍋蓋頭更傷心了。

為了安慰他,貼心的禮霸決定帶他做章豐娟新店開業的第一批客人,當然,非常貼心的禮霸特意提醒了鍋蓋頭記得帶錢,就算是朋友,也不可以吃霸王餐。

本來吧,禮霸只是順水推舟地給媽媽多增加一個客人,誰知道,鍋蓋頭的嘴巴那麽不嚴實,沒兩天,全班同學決定畢業餐就在他媽媽那裏吃了。

是的,章豐娟本來只是想開一個小的甜品店的,結果高三下期,禮霸在廢寝忘食地學習時,章豐娟結交了不少朋友,她的想法也有了一些變化。

于是,在籃子大王手下第一大弟子,也就是她兒子的牽線搭橋下,章豐娟和她的同夥人一起租了一間大店鋪,準備在裏面開辟多種美食,算得上是超豪華多美食餐廳了。

自從禮霸高考完了之後,章豐娟就全心投入了餐廳裏,基本上早出晚歸,連熬夜打游戲的禮霸都不怎麽能看見人。

不過,當聽說禮霸和他的同學要在開業第一天來吃畢業餐時,章豐娟還是專門給禮霸他們單開了一個大包廂。

作為老板之一,章豐娟還是有這個權限的。至于投入的錢嘛,只能說花渣男的錢确實是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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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餐廳的高三一班衆人目瞪口呆,“我們的班費吃得起這頓飯嗎?”體育委員看着餐廳裏的裝飾,感覺這可不是給口袋裏沒有第二分錢的學生吃的。

“放心吧,物美價廉呢,大家以後可以多來這邊吃吃喝喝的。”班長非常有底氣地招呼大家往包廂走。

沒辦法,誰讓她是一班之長呢,再說了,她可是提前和禮霸媽媽了解過的,他們班的班費夠吃,只是包廂費确實是免了的。

班長已經是個通曉人情世故的班長了,于是特意幫餐廳宣傳,還準備回家之後再在網上來一波宣傳。

禮霸不知道班長想了那麽多,不過他很敬佩這位班長,畢竟能夠把一個班管理得井井有條的同時,她的成績還能在年紀前十,這絕對是連校霸也要敬佩的任務。

感覺起來,這位班長比他那個世界的學霸還要厲害呢!至少這位班長在校外遇到混混,保底應該是可以自衛的。

據說,據紀律委員說,班長的長袖校服下全是肌肉,她可是以練拳擊為課餘愛好的,我輩之楷模啊!

……

“禮朝,我真的,真的要謝謝你!”

禮霸很是無奈,他将對準鍋蓋頭的體育委員的臉掰向自己,“又要謝我幹什麽?”剛才的十分鐘裏,體育委員已經從謝謝你教我數學第二道大題,謝到了謝謝你提醒我考試前要适當地緊張。

不出意外,應該是第一次喝酒的體育委員,醉得眼睛都對不準人了,但還是一字一句道:“我最要謝的,就是你!要不是你,我可能就不能上我喜歡的大學了,只能賣力氣了。”

“謝我幹什麽?成績還沒出來呢,你考沒考上還不一定。”禮霸拒絕煽情。

體育委員非常認真道:“不,不管怎麽樣,我都很謝謝你。我現在沒有醉,真的沒有醉,我很清醒……”

一旁的學習委員和禮霸一樣,由于身體年齡還差幾天才滿18歲,因此不被允許喝酒,現在是全桌唯二最清醒的人。

在學習委員的注視下,禮霸難得地有些感動,果然啊,人做了好人好事,就是會收獲一些難得的體驗。

只聽體育委員繼續道:“要不是你,我這麽稀碎的成績,我都不好意思努力。但是!看到你!你竟然可以這麽勇敢、這麽努力地一點一點一點地往上爬,我就像是一只蜘蛛看到往上爬的蝸牛一樣,我太感動了,我熱血沸騰啊,所以我才決定了!連你都能學,我也要學,我更要學!”

“咕咚——”學習委員一口将手裏的橙汁幹了,回避視線,啊,紀律委員好像也喝醉了,又開始記名字了。

禮霸捏住體育委員的腦袋瓜,看着他還在不知死活地說‘你行我也行,禮朝行,我更行……’

剛才的一腔感動全變成了下黑手的驅動力,他打量着體育委員的頭,思考着今天是不是該給他上點兒顏色呢?

禮霸這身體是還沒有成年,可他禮霸的精神年齡,是完全成年了!

學習委員最終還是不忍心體育委員就這麽一着不慎、行差踏錯,就留下終生的陰影。他将體育委員攬了過去,嘴裏念叨着:“禮朝,你看看他,醉得都不成人樣了,還說自己是蜘蛛呢,确實是只豬啊。豬都知道,光吃就行,不要說話呢!”

禮霸:豬倒是想說話。

就在禮霸打算在這大好的日子裏放體育委員一馬時,又一只馬闖了上來。

分明一直喊着‘禮哥’,結果實際年齡比禮霸大兩個月的鍋蓋頭一步三晃地帶着自己的感激之情來到了禮霸身邊,“禮哥,我真的好感謝你!”

禮霸:……

學習委員:!老兄,可別再來一個啥話都往外冒的了,他救得了一個,還能救兩個三個四個五個嗎?

要知道,最後一年,因為禮霸而開始學習的人,可不止單位數啊!這其中,估計不少人都是用體育委員那樣的理由說服自己努力的。

禮霸危險的目光盯着鍋蓋頭。

鍋蓋頭看着禮霸,突然,眼淚刷一下地下來了,“禮哥,要不是你,我肯定就渾渾噩噩地下去了。還好你不嫌棄我什麽都不會,一直拉着我學習,雖然痛苦,但好在堅持下去了。我真的特別感謝你,要不是你,我就渾渾噩噩地下去了……”

醉了的鍋蓋頭翻來覆去就是那一串話,大概這串話在他腦海裏反複練習過很多遍了。

禮霸的手伸向了鍋蓋頭的把手,也就是他的頭。

在一旁光明正大偷看的學習委員瞪大了眼睛,難道鍋蓋頭說的話也不對嗎?

當然對了,這才是一個正經的同學該說的話嘛!禮霸難得不嫌肉麻地抱住了鍋蓋頭的頭,一臉欣慰地拍着他的板寸,有點類似拍西瓜的動作。

“鍋蓋啊,你可真是一個好鍋蓋,咱倆一定是一輩子的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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