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四個退伍軍人

曲曲的消失很快就引起了警方的注意。

他們訪問了校方後去了安家尋找曲曲的父母。聽到曲曲不見了,趙叔和趙阿姨臉一白,趙阿姨心理承受力沒那麽強,直接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警方離去前,安慰趙叔和趙阿姨:“我們現在還沒有找到趙曲曲的屍體,也許不是殺人惡魔做的呢。”

這邊一個待在學校裏和曲曲的室友以及朋友了解情況的警察,得到了一個有用的消息。

曲曲有一個男朋友。

警方順着這條線索過去,柯亦陽聽到他們的來意後一臉驚訝的說:“我可不是趙曲曲的男朋友。”

那個提供消息的朋友就是在柯亦陽酒吧裏唱歌的女孩。她也是唯一一個知道柯亦陽和曲曲有關系的呢。

于是她脹紅了臉說:“曲曲有次從你辦公室出來,我分明看到了她脖子上的吻/痕。”

柯亦陽笑的痞氣十足:“小朋友,不是只有男女朋友才能做這些事情的。”

女孩問:“你什麽意思?”

“她自願給我/操/,那我還能說什麽呢?”

女孩瞪大眼睛,不相信世界上居然還有這種人。

警察交換了一下眼神,覺得柯亦陽說的也挺對的,而且他們在柯亦陽這裏也問不到什麽,打算回警局調出酒吧附近的監控攝像頭。

監控攝像頭裏分明顯示了五號那天,柯亦陽帶着曲曲去了他家,不過第二天一早曲曲就出來了。曲曲走到了一個沒有監控的巷子就消失了。

警察又去找了柯亦陽問:“曲曲從你家出來後有說她去哪嗎?”

“她不是要去上學嗎?”柯亦陽一臉無辜。

“柯先生,我希望你能誠實的回答。”

“我很誠實啊。”柯亦陽突然冷冽的看向警方,“你們也沒确定曲曲就是死了,她只是消失而已,怎麽就把我當殺人惡魔詢問起來了呢?”

警方在柯亦陽這裏沒找到什麽有用的線索,決定從曲曲消失的那個巷子開始調查。

巷子通往一個貧困區,裏面住了很多風燭殘年的老人,那些老人都沒有子女,可以說是在這個區裏等死。

那麽曲曲為什麽要去這個區呢?

警方搜查了這個區,發現沒有年輕人,而那些老人也沒有精力去做殺人這種事情。

案子陷入了僵局,直到曲曲的屍體在貧困區出現。

安傾和安母一人一邊扶着虛弱的趙阿姨。

葬禮是在趙叔老家舉行的,前來吊唁的人很少,趙叔當年早早離家,這些年也沒怎麽回過老家,所以親戚什麽的都淡了。

安傾只去了一天,然後留下安母陪着趙阿姨和趙叔就做飛機飛回去了。

飛機剛落地就接到了陸策的電話。

“喂。表弟。”安傾說。

“姐,你在哪?”

“機場。”

“那我在你家等你。”

“好。”

陸策很少打電話過來,安傾坐在出租車上思忖着陸策找她幹嘛。

很快就有了結論。

安傾看着面前四個退伍軍人,有些無奈。

“姑姑怕你出什麽事了,所以讓我爸給你挑幾個退伍軍人。”陸策說。

“真是謝謝舅舅了。”

安母的父親是将軍,弟弟也是做到了首長這個地位,到了陸策這一代可以說是紅三代了。

當初安父的生意能做的那麽順,也有安母娘家幫忙的原因。

“姐,你給他們找房間住吧。”陸策打了個哈欠,之前出任務三天沒睡,一回家又被他爸抓來當苦力。陸策打完哈欠還不忘給他姐喂個定心丸,說:“他們保護人都很隐秘的,你不用擔心那種保镖跟在身後的情況。”

“知道了。”安傾見陸策困了,便問:“你要不要在我這睡一下?不然你這樣疲勞駕駛我也不放心。”

“好啊。”

陸策自來熟的去了二樓,找了個客房睡去了。

安傾把那四個退伍軍人住的房間安排了一下,然後點了外賣。

這幾天累死她了。安傾也打了個哈欠。

見安傾似乎困了,其中一個退伍軍人說:“你去睡吧,外賣我會簽收的。”

“好。”

安傾點頭,上樓沖了個澡就去睡了。

這一覺睡到晚上八點。

他們五個人早就吃完了,桌子也收拾好了,餐桌上還放着給安傾留着的飯菜。

安傾把飯菜放微波爐熱了一下,吃了起來。吃到一半,安父回來了。

陸策呆了一下,然後讪笑道:“不好意思啊,姑夫,忘記留你的那份飯菜了。”

安父笑着說沒事,而後從冰箱裏找出了昨晚沒吃完的飯,簡單的做了碗蛋炒飯。

陸策給安父解釋了一下那四個退伍軍人後,覺得自己也該走了,主動對安父說:“那我走了啊姑夫。”

安父留他:“這麽晚了,直接在這睡吧。”

陸策想了想,七天的假呢,也不急着回軍營,也就應了下來。

安傾吃完就回屋了,洗了澡用平板處理一些公事。安傾面上冷靜,心卻靜不下來,公事一個都沒處理就去敲陸策那屋的門。

陸策把門打開,疑惑問道:“怎麽了?”

安傾走進去坐在沙發上,陸策就坐在床邊看着她。

安傾問:“你知道殺人惡魔這個案子的進展到哪裏了嗎?”

陸策誠實道:“不知道。我之前一直在外出任務,而且我是特種兵,不是警察。這種事情不歸我管。”頓了頓,陸策又說:“不過我可以給你問一下。”

“好,謝謝你了。”

“說什麽謝啊。”陸策朝她擠擠眼,“要是感謝我的話,就給我介紹對象吧。”

安傾笑着說:“你還怕找不到對象?”

“怕啊。又沒錢又沒車的,也就這張臉可以了。”陸策自戀道。

安傾打量了陸策一眼。

陸策的長相硬朗帥氣,再加上屬于特種兵的那種正氣,确實是不錯的。

陸策對她眨了眨眼,跟長不大似的。

安傾冷漠臉:“我身邊的朋友都不适合你。”

“嗯?”

“你想出任務的時候被戴綠帽嗎?”

陸策的頭搖的跟小孩玩的那個波浪鼓似的。

“幼稚。”安傾冷漠批判他的行為。

陸策不服氣道:“我這是童心未泯。“

“哦。”

安傾懶得跟他玩這種争辯的游戲,拍拍屁股就打算起身走人了。

陸策叫住她:“要是你真不放心,要不去軍區大院住吧?”

安傾搖頭:“我不是不放心自己,是不放心那些女孩子。”

陸策嗯了一聲,看着她離開,之後做了兩百個俯卧撐就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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