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冒牌殺人惡魔

安傾回到家,先是去了洗手間狠狠擦着嘴唇,直到嘴唇紅的不行她才停下了手。

柯亦陽剛剛才在她那邊好起了一點點的形象就降了下去,直接變負了。

安傾覺得這個人實在是捉摸不定,太過為所欲為了。自己都不是她的女朋友,他就吻上來。而且之前還說他是向柔的追求者。

等等......

向柔的追求者?

安傾從被窩裏坐了起來,她回想着秦遲笑生日Party那次和今天的局,向柔似乎都不認識柯亦陽的。

越想安傾就覺得越奇怪。

柯亦陽如果真的在追向柔,那麽向柔怎麽會不認識他呢?如果沒有在追向柔,那那些照片又是怎麽回事呢?

安傾突然想到,她一開始給柯亦陽的标簽是傻逼,後面是神經病,再後面是變态。可如果不看那黑色衛衣,那麽她一開始就會覺得柯亦陽是個變态跟蹤狂了啊!

安傾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繼續在腦子裏順着思路。

然後柯亦陽進到她的房間,還動了她的手機,這一切都表明柯亦陽就是個變态!而且柯亦陽輕而易舉的就換了追求的對象,這就代表他并不喜歡向柔,那麽為什麽要追求向柔呢?

安傾想着想着就得到了一個很可怕的思路,那就是柯亦陽很像殺人惡魔。

殺人惡魔的特征就是殺的都是女性,然後集郵似的把女性身上的某一個部位或者器官挖出來。

如果柯亦陽就是殺人惡魔,那麽他做的一切都有了解釋。

想着想着,安傾開始覺得自己的腦洞太大,怎麽會有這麽巧的事情呢。而且自己也派私家偵探查過柯亦陽,沒什麽特別的。

這麽想的,安傾放心的睡着了。

柯亦陽可不知道一個蜻蜓點水的吻安傾就把他的身份給猜出來了,不過後面安傾又給否定就是了。

他這會兒正在他的酒吧裏靠着二樓的欄杆欣賞下面正在跳鋼管舞的女郎呢。

鋼管舞女郎腿長腰細,那大長腿纏上鋼管的時候柯亦陽想把她的腿鋸下來。

這樣可不好,畢竟是他的賺錢工具呢。而且她要是也消失,那警察對他的懷疑肯定加深。

柯亦陽也只有忍着了。

他回到辦公室,開始電話騷擾他的獵物。可惜安傾已經睡着了,手機靜音,打了兩通沒人接,柯亦陽看了看時間,邪惡的笑了一下,坐出租車去了安家。

柯亦陽跟蹤人或者做見不得光的事情時是不會開自己的車去的,畢竟他可沒有上百的車讓他可以做完壞事後銷毀。

安家十分安靜。

柯亦陽熟練的跳上陽臺,可惜陽臺門鎖了他打不開。柯亦陽皺了皺眉,剛想想個法子開門,身後就有一人打了過來。

柯亦陽措手不及,就被打倒在地。

強壯的男人用手铐把他拷了起來,将他扔下陽臺,柯亦陽重重的砸到草地上,還好只是二樓,沒那麽疼。

強壯的男人在月光下跳下陽臺,把柯亦陽提起來,從安家正門走進去。

柯亦陽一臉懵逼。

有手铐難道是警察嗎?警察已經找到了線索并且懷疑上了他?還知道他的下個目标是安傾,所以早早在這等着?

柯亦陽的眼神陰沉了下來,正打算破罐子破摔的時候,那男人大喊了一聲,就有三個同樣強壯的男人出現了。

四個退伍軍人就站在柯亦陽的面前一臉嚴肅。柯亦陽被盯的有點怕,他很确定不用四個人都上,只要有一個人上,他就會死的很慘。

“你是誰?”其中一人說道。

不認識自己?柯亦陽愕然。

見他沒回答,那個退伍軍人又重複了一遍:“你是誰?”

柯亦陽感覺事情似乎不是他想的那樣并且還有轉機,心底忍不住有些雀躍,升起了期待。他老老實實說:“我是柯亦陽。”

“大晚上的爬陽臺幹嗎?”

柯亦陽面不改色的撒了個小謊:“我是安傾的男朋友。”

四個退伍軍人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人上去叫安傾下來。

安傾正睡着呢,突然被叫醒心情有些不爽,聽到那退伍軍人說的事情後,眼睛瞪大,她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柯亦陽,于是下樓查看。

果真是柯亦陽。

安傾不免想到了睡前她想的那些事情,再結合剛剛的事,柯亦陽有沒有可能真的是殺人惡魔?

“安傾,你認識他嗎?”其中一個退伍軍人一臉正氣的說道。

“認識,但不是我男朋友。”

安傾有點氣,什麽男朋友,誰給他的膽子撒這種謊的,也不知道這種謊他有沒有對其他人說過。

柯亦陽對安傾說:“安小/姐,先叫他們把我的手铐解開好嗎?”

安傾猶豫了一下,對其中一個退伍軍人說:“解開吧。”

柯亦陽這才笑了起來。剛剛太過緊張,他都沒有打量安傾。現在...啧啧...半透明的睡衣,因為下來的急也沒穿上胸/罩,胸前/兩點/凸出,腿真白啊。

“安小/姐,這是你的保镖嗎?”柯亦陽問。這是他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釋了。

安傾搖了搖頭:“不是保镖。”

不是保镖?柯亦陽不解。

安傾本想問他大晚上來這裏幹嗎,又覺得沒必要問,反正他的目的她也知道,變态嘛,做出這種事情不稀奇。

但安傾卻不知道怎麽處置柯亦陽,想了想,安傾讓那四個退伍軍人把柯亦陽送警察局了。

柯亦陽倒是沒說什麽,只是在快出門的那一刻,回過頭似笑非笑的看了安傾一眼。

安傾頓時全身發涼。

這晚安傾一直沒睡,只要閉上眼安傾就想到柯亦陽臨走前看她的那一眼。

安傾總感覺自己會被報複。

但幾天後柯亦陽出來了,繼續笑嘻嘻的騷擾安傾,安傾覺得恐怖的同時又要提防着柯亦陽。

安傾相信,無論是誰被一個人送進了警局并且被關押了幾天,都不可能還這麽沒心沒肺的待在那個人的身邊。安傾不覺得她的魅力大到能讓一個人忘記或者不在乎她對他做的事情,所以安傾本能的覺得有詐。

就這麽提心吊膽了六個星期,因為殺人惡魔一直沒有再次動手,所以那四個退伍軍人離開了安傾身邊。

街上的行人也多了起來。

安傾卻比殺人惡魔事件鬧得沸沸揚揚的那段時期還要心驚膽戰的。

安傾剛走出公司,就看到了早早等在哪兒的柯亦陽了。

柯亦陽靠在牆上,手環着胸膛,靜靜的等待安傾出來。

安傾深吸一口氣,當作沒看見他似的走着。

安傾有報過警,可柯亦陽在警察面前說他這是追求。也沒有證據,警察也關押不了他,就這樣柯亦陽進了警局五分鐘就出來了。

安傾真是怕了。

只想着甩開柯亦陽,特地往人多的地方走,然後莫名其妙就走到了一個小巷裏。

小巷陰暗暗的,路燈壞了,一閃一閃的,自帶詭異效果。

安傾也不知道自己甩開了柯亦陽沒,剛打算停下來打電話叫車,自己的嘴巴就被捂住了,随即被拖到一個很小的屋子裏。

捂住安傾嘴巴的那雙手奇臭,惡心的味道就這樣鑽進安傾鼻子裏,惡心的使她作嘔。

等男人關上門轉過身看到安傾時,眼睛一下就亮了:“啧啧,真好看啊。”

“你是誰。”安傾的手暗地裏掐着自己的肉才不讓聲音露出恐懼。

“我?”男人歪頭笑,“就是你們口中的殺人惡魔啊。”

安傾努力把自己縮在角落裏,看着那個“殺人惡魔”拿着刀朝她逼近,嘴巴裏還說着:“這麽好看的女孩子,真是可惜了。”

安傾的包被男人扔在離安傾的六米外,安傾想夠到包,拿出裏面的手機來求救,可不行,實在太遠了。

就在安傾心中的絕望就要壓垮她時,門被柯亦陽一腳踢開,只見柯亦陽朝男人撲了上去,男人是個繡花架子,竟沒兩下就被柯亦陽打趴在地。

男人看着柯亦陽,死死的握緊了手中的刀。待柯亦陽靠近他之時,男人猛地将手中刀子揮向柯亦陽,柯亦陽眼疾手快的躲了過去,随後一腳踹向男人。男人被踹到,背砸向了牆,吐出一口血來。

男人突然站了起來,咧嘴,血從他的嘴巴裏湧出來,男人瘋了似的沖向柯亦陽,柯亦陽身手并不好,男人又不要命的朝他打來,柯亦陽失手殺死了男人。

柯亦陽滿手的血,沉默的走向安傾。

安傾剛剛就那樣待在角落裏安靜的看着柯亦陽殺死那個男人。好聞的肥皂味朝她湧來,安傾揚頭看到她讨厭又懼怕的變态彎下腰,緊緊抱住了她。

抽泣聲猛地響起,安傾在柯亦陽的懷裏哭的喘不過氣來。

柯亦陽看着在他懷裏的安傾,有什麽東西在悄然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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