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她的...
她的...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後天小百出遠門去啦~不在~周六再出現喽~\(≧▽≦)/~關于船戲,乃們要求也不要太高撒~
蘇絨覺得腦袋咚一下敲在瓷磚上,傳來鈍鈍的疼。忍不住想要咬牙。刑湛舌頭迅速伸進去,阻止她閉上牙關。
蘇絨沒想到刑湛正發着燒,還有這麽大的力氣,所用的推拒拉扯統統無效。兩人糾纏間,刑湛的手肘撞到了淋浴器的開關,花灑裏的水就這樣迎面噴來。
水是冷的,蘇絨打了個顫,刑湛卻絲毫不為所動,仍是強硬地将她按在牆上,仿佛感覺不到灑在身上的是冰冷的水。
蘇絨好不容易抽出被他按在胸前的手,既然刑湛推不開,就只能摸索着去關淋浴器。尋來找去,都觸不到開關。
終于摸到左右的開關,正要按下去,刑湛似乎發現了她的心不在焉,伸手将她的手抓回來,這樣一拉扯,開關被掰向左邊,水漸漸變熱,蘇絨無奈,但至少比冷水強。
心裏本來的那點氣被刑湛這麽一吻,半點不留,只餘下意亂情迷。刑湛放開她,将額頭抵着她的,氣有點喘。
蘇絨想着終于結束了,刑湛突然伸手撩起她的毛衣,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由下往上那麽一拉,直接脫了下來。毛衣還勾到了頭花,頭發也被散開,濕噠噠地貼在衣服上。
蘇絨被脫去了毛衣,冷得一顫,刑湛也将自己的外套甩在一邊。“你幹嘛!”蘇絨看他這架勢…心慌起來。
刑湛不理睬她,繼續去脫她貼身的薄棉衣。蘇絨抓緊領子企圖阻止他,到底男女力量懸殊,當一個男人化身為狼的時候,哪裏攔不住。
裙子更好脫,直接往下一拉扯,關鍵時刻皮帶根本就是個裝飾。刑湛解自己的,蘇絨眼疾手快,小手拉住他的褲子不讓他解,刑湛微微垂下眼看她。
蘇絨被他泛着霧氣的眸子盯得手腳發軟,他也就順利地解開褲子。襯衣因為解得太急,崩掉了三顆扣子。
刑湛本來就體溫不正常的熱,現在□焚身的,燙得跟火爐似的。壓下身貼在蘇絨身上那一瞬間,她一陣酥麻。
水一直淋下來,沒有讓人覺得清醒,反是加速升高了浴室裏的溫度,一時的蒸汽霧霭。刑湛伸手攔住蘇絨的腰,拇指在她腰間一下一下地來回磨蹭。
蘇絨怕癢,不安地扭了扭。刑湛有些受不了,将蘇絨壓在牆上,蘇絨的背整個貼在瓷磚上,冰涼的感覺就這麽撲過來,冷得她皺了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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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又壓下來,更快更急地輾轉,蘇絨腦子嗡嗡作響,理智什麽的,早被水澆得幹淨,配合着他的動作,手也不自主地纏上他的脖子。
刑湛将吻從她的嘴上向下移,滑到頸間,慢慢地輕咬,落下一串紅色的印記。蘇絨微微閉着眼,手有些顫抖。
其實和刑湛也不是第一次了,可往時是躲躲藏藏的情人,現在卻是名正言順的妻子。角色的變換她似乎還未适應過來。
他的手也不安分起來,從腰際一直向下滑,直到落在腿跟,蘇絨倒吸了一口氣,想要向後退,卻忘了後面是牆,退無可退。
刑湛另一只手仍然放在她腰上,收緊一些,蘇絨又重新貼在他的身上,似乎更加緊密。他身上的溫度透過皮膚一點一點地傳遞到她身上,蘇絨的臉紅得滴血。
刑湛的手伸進蘇絨的褲子,撫上她的臀,蘇絨猛地戰栗,他沙啞的聲音帶着笑:“很性感。”
蘇絨這條內褲是個海浪的設計,除了剛好遮住重要位置,其他地方都是透明的紗,欲露不露的感覺确實很誘人。
刑湛似乎嫌脫都麻煩,這材質很輕很薄很好撕…蘇絨心疼,這一條是她最喜歡的,好看也舒服,就這樣沒了!
“一百多呢,賠我!”刑湛無奈,這個時候還有心思計較這個,她知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賠多貴的都行,現在專心一點。”
刑湛一路下滑,吻在她柔軟的胸前,蘇絨難受地抱着他的頭。大手托起她嬌小的身體,蘇絨驚得大叫:“你不是想在這裏…?!”
“有什麽不可以。”刑湛滿不在乎,“抱緊我。”蘇絨推他:“你…別啊。”往時最過激的一次也是刑湛有些喝多了,把她壓在地板上做的。
可再怎麽亂來都是躺着的,現在竟然是站着的!蘇絨有些接受不了:“去房間。”其實她也很熱很難受。
“來不及了。”刑湛聲音有些抖,沙啞得幾乎聽不清。幹脆地将她托起來,壓在牆上,向前傾身,蘇絨吓得叫了一聲,小手緊緊地抱住他。刑湛已經挺身進去,并不是很深。像是緩一口氣,兩人短暫地僵持了幾秒。
刑湛能感覺到蘇絨每一下的呼吸起伏。他忍不住又向前推進一點,蘇絨雙腿纏在他腰間,他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還攔着她的腰。
蘇絨有些難受,抱住他的脖子,用下巴在他頸間蹭了蹭。刑湛此刻經不起一點挑逗,深吸一口氣,猛地一送,幾乎到了最深處。
蘇絨哼了一聲,咬着刑湛的肩膀。“痛麽?”往時刑湛哪裏管蘇絨的感受,向來是自己做自己的。
而現在,蘇絨的每一個都做都能換來他無限的疼愛。“有點難受。”離開刑湛,蘇絨根本沒有再碰過男人,中間半年多的空窗期,現在突如其來的親密,她多少還沒有适應過來。
“我輕點。”幾乎是咬着牙說出這話,他也忍得很辛苦。“沒事。”蘇絨搖頭,伸出舌頭舔了舔刑湛的耳垂。
刑湛一個激靈,身體動了動,一進一出幾次之後,蘇絨的不适也緩過來,漸漸适應了他的存在。
他一下一下地動着,蘇絨細碎的呻吟讓他加快了動作,蘇絨有些跟不上,手指抓着刑湛的肩膀,圓潤的指甲陷進他背上的皮膚。
“你真美味。”說着在她胸前咬了一口。蘇絨突然就不好意思起來,刑湛将她牢牢地固定在牆上,手捧着蘇絨的臉,輕輕地吻上去。
淺嘗到深吻,那種相濡以沫的甜蜜沖擊着兩人的大腦,刑湛身下動作不停,越來越快,直到重重地撞擊了幾次,最後将蘇絨狠狠地壓在牆上,兩人貼得很緊密,連水也滲不進去。
蘇絨抱着刑湛,腦袋無力地垂在刑湛的肩頭,兩人的心跳都能讓對方清楚的感覺到,刑湛放開一些,蘇絨呼吸起伏的胸口有意無意地觸碰到刑湛。
“你…”蘇絨瞪大了眼,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找回來。刑湛揚起嘴角:“是你的錯。”說完在此堵住蘇絨的嘴,身下又開始緩緩地動起來。
蘇絨的讨饒聲被刑湛吃的幹幹淨淨,一室暧昧的急喘呻吟。蘇絨腦子空白前的最後一個想法是這大白天的,他們兩人真是不務正業。
刑湛離開她的嘴:“剛剛又在想什麽?”有些不滿她開小差。“累。”蘇絨咬着刑湛的脖子。“才剛開始。”刑湛低笑,“以後要多帶你運動。”一語雙關。一層意思健康,一層意思□…
蘇絨被他折騰了一晚上,确切的說應該是一個下午加一個晚上。明明是病人,體力卻驚人的好。
蘇絨睜開眼,擡起手揉了揉眼睛。房間的窗簾是深色的,陽光幾乎透不進來,夜光的鬧鐘顯示現在是早上六點鐘。
蘇絨動了動,發現兩人像是蜷在一起。蘇絨的背緊緊地貼在刑湛胸前。刑湛的手臂放在蘇絨的腰間,将她的兩條腿都纏在自己的腿間。
全身酸疼,身後的人咳嗽一聲,蘇絨想要轉個身,他卻把她固定得很牢,她翻身這個輕巧的動作将刑湛也喚醒。
“醒了?”他的聲音還是帶着濃重的鼻音,蘇絨的小手撫上他的額頭,燒退了。累了一個晚上,發燒還能好起來,蘇絨囧了,做這種事還有退燒的效果。
想着今天還要上班,蘇絨打算起床,刑湛卻将她攬進懷裏,下巴在她頭頂來回地蹭:“不起來了。”仿佛在撒嬌。
蘇絨笑着用腦袋頂了頂他的下巴:“已經銷假了。”“再請。”他不依不饒。“在這個失業率直逼上崗率的時代,我一個小小實習生,上班時間沒有請假時間長,要被掃地出門的。”
刑湛耍賴似的不放手,蘇絨仰起頭,小手抱住他的腦袋,刑湛以為蘇絨要吻他,眼睛眯起來,蘇絨眼波流轉,用額頭撞了他的額頭,忍不住咯咯地笑起來。
刑湛也勾起嘴角,捧着她的臉輕吻,他又覺得熱,手滑進被子裏,跑到她胸前,蘇絨及時按住他:“我真要去上班!”
刑湛擁着被子,哀怨地看着蘇絨穿戴整齊。“我晚上回來給你做飯,乖乖呆着養病,我在鍋子裏炖了粥。中午就将就着喝粥吧。”
“別那麽看着我,也不是我虐待你,是誰昨天一個勁地折騰,連晚飯都沒做的!”蘇絨臉紅着指責他。
“老婆。”刑湛輕輕地喊了一聲,有些不舍。蘇絨好笑,俯身在他臉上親了親,拍拍他的臉頰:“乖。”
這個小區離上班的地方近了不少,蘇絨對這附近的公交車也比較熟悉,到公司的時候才七點四十分。
今天的財務部第一人不是文姐,而是簫彤。蘇絨笑呵呵地同她打招呼:“早啊。”簫彤只是睨了她一眼,冷淡地回應:“早。”
蘇絨自覺沒趣,她沒有得罪過她,她印象中從來沒有出現過一個叫簫彤的女人。難道是刑湛的風流債?!有可能,很有可能。
一整天蘇絨就在觀察簫彤的一舉一動,對其他人都很和氣,唯獨她,也不是敵意橫流,但總是保持着距離,也從不給好臉色。
“蘇絨,在哪裏了?”蘇絨剛下班就接到了刑湛的電話。“剛下班,在等電梯。”蘇絨轉念一想,“你在哪兒?”
“在你們公司門口,下來吧,我等你。”刑湛的語氣溫柔得能擠出水。蘇絨眼角瞟到簫彤迅速別開臉,剛剛分明是在聽她打電話。
兩人同時下了樓,蘇絨看到刑湛停在門口的車,笑着問簫彤:“彤姐,要不要搭便車?”簫彤臉色一邊,立馬拒絕:“不用了,我還要去接兒子。”
兒子?蘇絨愣了愣,刑湛向她走過來,并沒有發現幾乎是偷偷溜掉的簫彤。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後天小百出遠門去啦~不在~周六再出現喽~\(≧▽≦)/~關于船戲,乃們要求也不要太高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