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她的照片
她的照片
作者有話要說:關于結文的問題...用不了幾天就該完了...會有番外的~
關于綠綠的文,這邊結束了,那邊就會勤快起來...明天會有更新...
關于顧涼喻喜歡刑湛這個問題...囧...不素滴,不素滴!
接下去的幾天蘇絨都有點恍恍惚惚,第二周周四的時候蘇絨正上着班,刑湛打電話過來:“蘇絨,婚紗到了,下班後去試一試。”蘇絨瞬間激動起來。
小跑着出了大廳,蘇絨一眼便看到了靠着黑色車身的刑湛。他也看到了蘇絨,兩個人走近,刑湛面上的喜色難以掩蓋。
“去哪兒?”蘇絨看見司機開車的路線不像是回家。“去試試婚紗。”刑湛的大拇指一下一下地摩挲着蘇絨的手背。
“不在家裏?”蘇絨以為回家試一試就成了。“還要定造型,現在去Old Time。”刑湛很期待。
Old Time?本城最大的婚紗店,每一個月換一套主題婚紗,綠綠特別喜歡。每次從店門口經過,她都能盯着婚紗出神很久。
“婚紗是什麽樣的?你有沒有看過?”蘇絨抱着刑湛的手臂。刑湛搖頭:“還沒有,不過你一定會喜歡的。”
有人已經等在門口,玻璃門上也挂着暫停營業的牌子。店員将他們兩人引到裏間,說是要先給蘇絨弄頭發。
蘇絨拉住刑湛:“犯得着這麽較真麽,頭發就不用弄了吧。”“邢夫人,不全部做好的話,看不出整體效果。”店員露出得體的笑。這一句邢夫人喊得刑湛眉眼舒展,而蘇絨,不太着自然…摸摸鼻子。
刑湛被領着進來隔壁的房間,他也需要換了新郎的禮服。等到蘇絨全部弄好,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據說這還是快的。
刑湛推門進來,正好看到店員要幫蘇絨把背上的拉鏈拉起來。揮揮手讓她走開,刑湛走到蘇絨身後,蘇絨吓了一跳,他一身白色的禮服襯得人俊俏風流。一時愣了神。
刑湛的手摸到蘇絨的背上,将長長的拉鏈一點一點地拉上去,很認真很專注,直到拉到末端,放下拉鏈處的幾層薄紗,恰恰将拉鏈的痕跡掩去,精妙非凡。
原本摸胸的設計,在右手肩臂處綴着不少流蘇,腋下層次分明的薄紗與背上如出一轍,左腰上有一朵晶晶亮的花,應該是水晶吧,這麽大一朵,蘇絨想。
刑湛眼裏滿滿的全是愛戀,雙手從後面纏上蘇絨的腰,緊緊地貼着蘇絨的背脊,下巴在她頸窩蹭了蹭:“真美。”蘇絨面色一紅,有些厚顏地犟着嘴:“那當然了。”
“還有伴娘。”刑湛才說完,門口風風火火地跑進來一身嫩綠色過膝裙的綠綠。“蘇絨啊,你也忒不厚道了,婚禮都不找我當伴娘,還是你老公喊的我。”
以為綠綠做了伴娘,那伴郎非某人莫屬了,誰知,跟着綠綠走進來的是…一身黑色西服的顧涼喻?蘇絨奇怪地看了刑湛一眼,他這樣安排,還不得被那某人恨死喽。
果然,顧涼喻身後是怨氣頗重的陸某人。他的眼神時不時就柔情似水地望一望綠綠,再一記眼刀掃向顧涼喻。顧涼喻進退不得,顯得很為難。
“你怎麽不讓陸方淮當伴郎,看看他那眼神,X光一樣。”蘇絨小聲問。“是綠綠說不想和他一起的,有陸方淮沒她,有她沒陸方淮。”刑湛本來也想給兄弟創造個機會的,可是綠綠這小妞眉一挑,生生拒絕了和陸方淮一起出現。
走出化妝室,被店員領着踏上店面中心位置的旋轉樓梯,上到二樓。一位褐色卷發的偉岸男子負手而立。蘇絨奇怪,不知他是誰。
聽到動靜那人轉過身來,在看到蘇絨的第一眼時:“太完美了。”手一拍,冒出一句別扭的中文。
“他是…?”蘇絨見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如此灼熱,有些不适。“這套婚紗的設計者Katia。”刑湛對Katia揚起笑,“這是我的妻子蘇絨。”
“我的婚紗怎麽樣?是不是将你的女神襯得很美?”Katia得意地蹭着白花花的大胡子。“是我的女神本身就很美。”刑湛平靜地回答。
蘇絨完全聽不到兩人再說什麽,不是英文,更不是中文…“還是你漂亮。”陸方淮小聲地對綠綠說。綠綠翻了個白眼,不理睬他。倒是蘇絨聽了這話笑起來。
“不用修改了,這已經是最好的了。”Katia繞着蘇絨走了一圈,滿意地點頭。蘇絨自己也喜歡:“我很喜歡,謝謝。”Katia擺手,似乎想起了什麽,湊到蘇絨耳邊:“我是MATT的老師。”完全聽不出原意的中文被蘇絨神奇地聽懂了。
據此可推,他應該很有名。可是,如果不是她看到那篇新加坡富商娶明星的新聞,她也不會知道MATT是誰,所以,Katia多有名,其實她并不知道。
“蘇絨,這朵水晶花真漂亮。”同樣是平民思想的綠綠指着婚紗上的那朵裝飾大贊。“什麽水晶,那是鑽石!”Katia瞪大了眼,對于別人的不識貨很不滿!蘇絨腳下趔趄…
周六那天,蘇絨三點多就睡不着覺,刑湛的手橫亘在她的腰上,蘇絨輕輕地把它拿下來,才坐起身來,就被刑湛一勾,又倒了回去。
“吵醒你了?”蘇絨見他睜着眼。“我也睡不着。”刑湛把她牢牢地抱在懷裏。蘇絨嘿嘿笑了兩聲:“有什麽好激動的!”“恩,是啊,有什麽好激動的?”刑湛反問。
蘇絨摸到刑湛仍舊抱着的手嘲笑:“你這包的跟豬蹄一樣,拍進去多難看啊。”“手完全好,大概還要兩個多月,我等不及了。”刑湛言語間明言他的迫切。
“蘇絨,我很幸福。”刑湛微微閉上眼睛,像是喃喃,嘴角是一勾,露出,滿足的笑。“我也是。”蘇絨學着他的樣子也閉起眼睛。房間裏很安靜,他們只聽見彼此的呼吸。
整架飛機就他們兩位客人,寬敞的頭等艙只有空姐時不時地來往,都都尋着機會偷偷掃一眼側着臉看向身邊女子的那個男人。
女子一頁一頁地翻看雜志,時而與身邊的男人交談。男人英俊的臉上滿是溫柔,偶爾應和女子的話。
私人飛機上,這樣尊貴的客人又是這樣優質的男人,身邊卻已經有了伴侶,且是一位長得并不怎麽出衆的女子,惋惜的嫉妒的,三三兩兩交頭接耳。
“那是邢少?”“是啊,聽說他為人很冷漠的,現在看着也不像。”“也很英俊,真是極品。”有人忍不住癡笑。
“看清楚沒有,人家左手無名指上已經戴了婚戒了。”“真的?邢少結婚,怎麽都沒有報道?”“好像還沒有辦酒吧,他們這些有錢人怎麽想的,誰知道…”“你們上周飛的古巴,又不是月球,怎麽這個消息都不知道,邢少要辦婚宴了,就是這月末。”
“啊?真的啊?和誰啊?”“這樣的極品,竟然是售出品…”“旁邊那個女的是他太太?”有人不死心。“應該是吧,可是都沒有看到她帶戒指。”“她倒是很像前陣子雜志上一直寫的那個姓蘇的女人。”“我看着也像。”
“你們的眼睛都長到腰上去了,沒看到她左手掩在雜志下的鴿子蛋麽,這麽大一顆。”還伸手比劃了一下…“是啊,報道上說新娘子就是那個叫蘇絨的。”
殊不知哪個粗心的乘務員忘記關掉廣播,刑湛和蘇絨聽得清清楚楚。蘇絨笑着打量刑湛:“極品?看來還是有很多人垂涎你啊。”
刑湛皺眉:“放心吧,我不喜歡八卦的女人。”“可是…我很八卦的。”蘇絨揚了揚手裏的八卦雜志。
“你八卦沒關系。”刑湛自覺地抽走了她手上的雜志,換了一本新的給她。“你看看這個…”蘇絨笑着将雜志遞給他。刑湛接過…
上面是一張人物關系表,大致就是和刑湛交往過的比較出名的幾個女人,其中又以蘇絨和寧霜秋居中。
刑湛身上牽出去箭頭無數,和每個女人什麽時候傳的緋聞都寫得清清楚楚,寧霜秋照片上挂的頭銜也是前女友,和其餘幾個女人都一樣,而蘇絨照片上無比嚣張地頂着終結者三個字。然後完成了唯一一個雙向的箭頭,上面是兩人的婚期。
刑湛蹙眉,再看看對每個人介紹的部分,其他雜志都突出了寧霜秋被抛棄的凄慘和她本人的優秀,而這裏則寫了很多不為人知的寧霜秋的女王氣。
同樣和其他雜志帶着質疑和嘲笑不同,它對蘇絨的評價幾乎都是正面的,甚至有極大的褒獎意味,比如每年拿獎學金,表演系天才小演員等等…很明顯,這本是陸方淮旗下的某雜志…
可是把刑湛拉出來八卦,大概是報不讓他和綠綠湊成一對的一箭之仇。刑湛哼了一聲:“小心眼。”
廣播裏越讨論越激烈,最後說到了離婚的財産分割問題,刑湛忍無可忍,伸手按了按呼叫鈴,穿着粉色制服的乘務員款款走來。面帶微笑地詢問:“請問有什麽可以幫您的嗎?”
“你們的廣播,麻煩關掉好嗎?”蘇絨笑着指了指出音口。然後乘務員的表情從紅到紫,從紫到綠,從綠到白,無數次變色之後,踩着淩亂的步子,一路小跑着回去…
自此之後,他們兩個人的世界安靜下來。蘇絨身上蓋着薄毯,安靜地睡着。左手墊在她的腦袋下,她稍有蜷起,微微向他這邊靠過來。
刑湛和蘇絨的車到達許願池邊的時候,攝影師化妝師和臨時簡易更衣室都搭建完畢。往這裏過的人很少,幾乎可說是沒有。蘇絨奇怪,這麽著名的景點,怎麽如此冷清。
不止一架相機,長短頭有不少,對着他們就像是對着某位明星拍照一樣。開始幾張蘇絨很緊張,這樣大的陣勢,手都不知道往哪裏擺。
慢慢放松下來,蘇絨拖着婚紗裙擺奔跑的幾張,拍得很美,還有往池子裏丢銀幣的動作,一颦一笑。一直到夕陽西下,迎着黃昏拍了很多美麗的照片。
只是餘韻未完的時候,一身潔白的寧霜秋突然出現…幾乎震驚了所有人,包括蘇絨。她亦是一身婚紗,一步步走過來,那麽優雅,就像是在跳舞一樣。
在場的諸多攝影師幾乎都是世界級的大師,看到這麽美麗的女人,這麽美麗的身姿,自然忍不住按下快門。一時間咔嚓聲四起,驚醒了出神是蘇絨。
她手本能地尋找刑湛的手,卻先一步被他拉住,無措地看着他,刑湛抿起嘴角,手指捏了捏蘇絨的手心,輕輕地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關于結文的問題...用不了幾天就該完了...會有番外的~
關于綠綠的文,這邊結束了,那邊就會勤快起來...明天會有更新...
關于顧涼喻喜歡刑湛這個問題...囧...不素滴,不素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