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第98章:白郁金香,不白…
第98章:白郁金香,不白…
暫時先甭說這玉文昌塔值多少錢,單說這大絨盒,和絨盒上的金鎖,就可以拿到市面上賣不少錢,再看看被紀家夫人拿起來立在盒子裏的寶貝,美人配珍寶真的是絕配。
蘇家大宅大廳的燈光也好,把本來就精致高貴的寶貝映襯得美倫美奂,任何人見了都會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
“初次見面,一時間想不出送你什麽好,就把它帶來了,現在就送你了。”
這…
已經沒辦法用價格來衡量這寶貝了,不管從哪個方面來看,都完美得無可挑剔,不說是價值連城,也可以算是難得一遇的珍寶。
有錢人,啊不,應該是富貴圈,到底是富貴圈的,連普普通通的出手都可以大方到讓人感到驚訝,但這種驚訝不光是斷瑀,就連同為富貴圈裏的旁人都呆住了,畢竟在他們生活的環境裏看到這種玩意,還是很清楚其中的價值的。
正在斷瑀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時,身邊就有人先開口了。
“爹哋,你怎麽…”紀菲美o驚得睜大了眼睛,連新做的發型都因為主人前傾的身子而有些微微散亂。
“然哥。”另一邊的趙雪情也因為嫉妒差點沒背過氣去,恨不得上手把東西搶過來占為已有。
正如同張管家當初和斷瑀說得那樣,紀家夫人和蘇家夫人的關系相處得很好,不然也不能在他走後一直關照尚還年幼的小正卿;也正是二人的交情好,所以才一起去店裏訂制了如此有意義的寶貝。
這麽重要的物件說送人就送人,任誰都會感到意外,身為紀家主人的紀瑞澤也保持不住才剛的随和,有些不高興責怪道,
“瑩然,你在做什麽?”話到這時,紀瑞澤還是有些顧忌的朝蘇正卿和斷瑀那邊瞧了眼,接着語氣緩和了些,又道,
“瑩然,你這也太唐突了,這麽貴重的禮物會把孩子吓到的。”
孩子?
斷瑀上一世做為業務經理,不敢說閱人無數,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像他們這種富貴圈的人,所從事的工作都和平常人不一樣,頭腦自然是好得很,他劇然會不記得蘇家大兒媳的名字?真是開玩笑,這分明就是沒把自己放到眼裏,亦或者是說,不承認自己的身份,不認可自己是蘇家大兒媳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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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還不是原主的出身與自身問題?
瞧不起人而已。
衆人的不解,李瑩然都看到了,但卻依然笑得得體,讓人感覺不到哪裏有什麽不對地方,就像是白郁金香一般,美麗高貴又靜得像是藝術品。
“正卿的爹哋不在了,但我還在,做為他的好友,給你份見面禮沒什麽的,雖然年輕人很少去信什麽風水一類的知識,但文昌塔的寓意可以說是‘百利而無一害’,帶回去當做紀念吧。”
不管是這物件背後的故事,還是其價值,亦或者是送禮人的心思,斷瑀都不能接受。
這美人omega,人雖美,但卻不入斷瑀的心。
想到這,斷瑀也回以禮貌又不失大體的笑來,看着被推到自己跟前那珍寶,柔柔的道,
“李叔,您太客氣了,這寶貝即然這麽有意義,就更應該留在您的身邊,我性格沒那麽細致,別到時候不小心把它碰到就可惜了。李叔的好意晚輩心領了,這禮物太過于貴重,我不能收的。”
又不是井底之蛙,好東西不是沒見過,沒必要收你的這玩意,更不會像見錢不要命的白癡一般,對貴重的寶貝沒命的想得到。
李瑩然的确美得像是天上的白郁金香,但來自美o眼底的銳利與不易察覺的嘲諷,斷瑀可是一點都沒漏掉,一一盡收心底。
斷瑀說完,又用平淡的眼神看了下那在燈光下閃耀着天地間靈物所特有的光芒,越發的覺得這物件不該自己可以擁有的。
斷瑀上一世裏對玄學沒有研究,但身邊有懂的,他也跟着了解了一星半點的知識,所以他覺得不是自己的,就不該去得到。
他在看文昌塔時眼神的平淡,到後來拒絕收禮時再看寶貝時的冷淡,都被衆人收在眼裏與心底,斷瑀的拒絕和這一系列的言談舉指,可以說是讓這些人驚得下巴好懸沒脫臼。
在他們的認知裏,只是是個人,無論他是哪個圈子的,或者是哪個層次的,好像沒有誰會拒絕這難得一遇的寶貝。在紀家,曾有高朋去他家做客時,見到過此文昌塔,也是愛不釋手,但最後因為紀家人對此物的看重,也就沒被要走。
這些人都在為斷瑀的拒絕感到驚訝時,也同時讓大廳的氣氛一松。
其中,只有蘇志天正在神游天外。
因為他想起了早早離開的愛人,正牌愛人。眼神中瞬間升騰起一種懷念的霧氣,好像想起了什麽…
李瑩然眼神有些複雜的看着那文昌塔,不知是懷念還是什麽別的情緒,只聽他幽幽的道,
“是不是嫌棄它有些太過于傳統?我年齡大了,不太懂得你們年輕人的眼光,要不你把它拿去賣掉,或者找個工匠師把它重新打造一下?如果是後者的話,打造的錢,我來出,你開心就好。”
在場人,一時間有些摸不透這美人omega到底在說什麽,搞什麽情況?
但斷瑀卻能聽懂這其中的意思,不就是瞧不起人嗎?如果說是上一世裏平常人家庭的話,送一件禮物人家要是不喜歡,你出錢重新打造不是不可以;但這一世裏,這裏富貴圈,只有自己是出身貧民窟,說什麽重新打造,錢他出?還有搞什麽拿去賣掉?自己有那麽低的素養嗎?傻瓜都知道有些東西是不能随便亂動的。
看來這“白郁金香”正如同自己所料的那般,沒表面上來得完美。
現下的情景如果是換做一般窮人家的孩子,可能就真的不知所措了,但斷瑀還沒蠢到任人笑話的地步。
“李叔,看您說的,我怎麽會動這寶貝呢?而是真的覺得它過于貴重,自己擁他它也是不合适的,還是您最适合做它的主人,您看,就這麽一會的功夫,它在我的跟前,明顯的沒才剛在您手上時的美了,多多少少失去了點光華。”
這種虛僞的話誰不會說?真是笑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