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這放在哪裏都是炸裂的

第7章 這放在哪裏都是炸裂的

淩霄宗。

“星瀾,這茶怎麽這麽燙。”

莊賀入口的茶水太燙覺得不适下意識的叫了楚星瀾,說完才想起來這個徒弟不僅被他逐出師門。

如今還被挖了金丹可能不知死在哪個角落裏了,甚至可能屍骨無存。

自從把楚星瀾丢在秘境當中,莊賀總是心神不寧,身後的小尾巴不見了之後,總是莫名想起這個曾經的弟子。

在宗門裏待得越久,又到處留着楚星瀾曾經生活過的痕跡,總會想起他過去的百般好。

人總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少了一直跟着的小尾巴,莊賀突然不習慣了。

“師尊,您怎麽了?我泡的茶不好嗎?我是比不上星瀾那般心細。”

常書羽聽到師尊莊賀叫了楚星瀾的名字,心裏吃味,對楚星瀾的怒火沒處發,又不好在莊賀面前發作。

“徒兒再給師尊泡一壺茶。”

莊賀察覺到自己的失态,擱下了茶水。

“不必了,是我記錯了。”

常書羽不信:“那師尊怎麽突然叫了楚星瀾的名字?想得這麽出神,師尊您還是比較喜歡他。”

莊賀緩緩說出了在意之事。

“你別多想。我只是突然想知道楚星瀾他如今是生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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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又後悔自己的明知故問了,楚星瀾那個樣子是很難走出秘境的了。

為了防止他活過來拆穿他們道貌岸然的真面目,他下了死手,不可能有活下來的機會。

他怕楚星瀾活下來向世人拆穿他的真面目,又擔憂他真的孤零零的死在秘境裏。

就像他第一次撿到四處流浪的楚星瀾一樣,孤零零的就像是迷路的小鹿,對着陌生的環境驚慌失措。

莊賀尋思着要不要去給他收屍,也算是他們師徒最後一點情分。

道童打聽到了楚星瀾如今的傳聞,跟他說起了如今那炸裂的八卦。

“仙長……楚星瀾他……”

道童看樣子受了不小的刺激,就像是活見鬼了一樣。

莊賀打斷他:“去告訴楚星瀾,我原諒他了。只要他回來,他依舊是我的大弟子,朝陽峰的大師兄。”

道童如此慌張,那就是活着了。

莊賀想起往日楚星瀾在他面前的樣子,他很有自信他一定會回淩霄宗,到時候哄他幾句他就不會再計較這件小事。

除了淩霄宗他還能有什麽地方可以去?

莊賀說來說去都是在說楚星瀾,常書羽的臉色頓時變得不好看。

剛把人逐出師門就讓人回來,師尊你的逐出師門是鬧着玩的嗎?

他究竟對你下了什麽迷藥?到這個時候了還惦記着他。

道童從善如流地改了稱呼:“不是,楚師兄可能回不來了!”

莊賀突然有種不祥地預感。

果然,下一秒道童驚駭世俗的說辭讓人深感震驚,茶杯都因為過于震驚拿不穩摔碎在地。

“仙長,聽說楚星瀾被合歡宗不要臉的修士擄走當爐鼎了!”

聞言在場幾個人都愣住了,他們都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這每話中的每個字他們都認識,但這放在修真界哪裏都是炸裂的。

莊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聽到這種可怕的事:“你說什麽?被擄走當爐鼎?”

他想到過各種可能性,就是沒想到楚星瀾不僅活着,居然會被合歡宗的人擄走。

他心裏莫名一顫,身上的低氣壓森然可怕,無法接受楚星瀾會是這種結局。

道童說得頭頭是道,将外邊的傳聞都說了出來:“長老,這确實是真的。藥王谷的修士和前去就醫的修士都看見了!他們親眼所見,怎麽看都不像是假的。”

明惜月當天把楚星瀾強行從藥王谷擄走帶去合歡宗,不少人都瞧見了,一傳十,十傳百,越來越變樣了。

都在傳他見楚星瀾貌美如花,我見猶憐,突然獸性大發,化身為大變态對他強取豪奪,不顧他的哭鬧也要把人帶回去。

據說那日明惜月笑得十分猖狂,大老遠都聽到他得逞的狂笑聲。

若是其他宗門修士大家可能還不信,覺得名門正派不可能有如此猖狂之事,說是合歡宗修士那就合情合理了。

很符合他們一貫的作風。

莊賀:“……”

見鬼了,我見猶憐居然可以放在一向兇狠的楚星瀾身上,真是開眼了。

這合歡宗少宗主明惜月他見過幾回,總是出現在楚星瀾附近,看着關系并不算太好。

據說有心悅的人一直為人守身如玉,潔身自好得一直不像是合歡宗的人。

怎麽突然就對楚星瀾獸性大發了?

莊賀想到這點臉色有些難看,畢竟是他之前的弟子,合歡宗這樣是不是不把他放在眼裏。

“豈有此理,他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裏!”

莊賀沉不住氣了。

他們兩個不是斷絕師徒關系了嗎?怎麽現在他又在意起這件事了。

常羽書見莊賀臉色不對勁,心裏一個咯噔:“師尊,你這麽着急去哪裏?楚師兄他已經被逐出師門了,我們做了那種事還怎麽面對他?”

常羽書已經快被氣死了。

明明好不容易把楚星瀾趕出了宗門,為什麽師尊一聽到他的消息還是這麽失态?

尤其是他還在面前的時候,師尊居然會對楚星瀾念念不忘。

那他算什麽?

在聽說楚星瀾沒死時,常羽書更害怕楚星瀾那個對敵人下手毫不留情的家夥會回來,做夢都是他回來挖回金丹。

以他的資質,沒有別人的金丹他這輩子都不可能修行到金丹期。

楚星瀾,你為什麽不死在秘境,還要出來禍害人!

“其實還有更多離譜的傳言,也不知是真是假,仙長先別生氣。”

“繼續說。”

莊賀聽到了各種奇奇怪怪的傳言。

比如楚星瀾已經被逼婚了,合歡宗的人都看到他們同吃同住了,楚星瀾哭得老可憐了。

消息一個比一個要假。

莊賀越聽這些奇怪的留言臉越來越黑,終于是還是坐不住,不顧常羽書的阻攔怒氣沖沖向合歡宗的方向出發。

“我得去合歡宗看看,我要親自确認一下才放心。”

他只是想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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