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主世界
作者有話要說: _(:з」∠)_
夥伴們,可能後面就不能隔日更了,存稿即将告馨,并且卡文了。
作者君也只能盡力了,卡的不要不要的情況下才會亂開腦洞去寫我英了,一直想着這篇的話腦仁疼。
作者君的毛病就是收藏少沒事畢竟習慣了,但評論少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完全沒靈感(此處瘋狂暗示)。
花開院名雪狐疑的眼神一直沒改變過,從學校大門口被一路善意微笑迎接,甚至于還有男孩子一臉迷之臉紅的跟她打招呼的時候她的表情就逐漸變得古怪了。
怎麽回事?不過一個周末沒來學校,整個冰帝是被穿越了麽?
坐在位置上的時候她轉過身看着仍然是一臉面無表情的齊木楠雄,也不說話就這麽靜靜的盯着他看仿佛他的臉上突然長出了一朵花似的。
直到少年一雙深紫色的眼睛終于對上了她的,齊木楠雄放下了手裏的書本,用眼神詢問她看什麽看得這麽入迷,花開院名雪看他理直氣壯的樣子搖了搖頭自顧自的轉了回去。
又一次深藏功與名的齊木楠雄卻在她轉身之後嘴角微微勾起了,
但一瞬過後又恢複成了平日裏的面無表情。他的能力多數是無法直接作用在她身上的,所以既然無法改變她能夠見到鬼的事實,那麽退一步選擇把她的所有行為舉止統統合理化卻是完全沒有任何問題的。
就像是自己頭上的兩根控制器,在別人看來那只是發夾一樣很自然普通的東西,那麽換句話說把她的身上這些不合理的現象直接合理化也就不是什麽問題了。
他雖然并沒有繼續隐瞞自己有超能力的事情,但卻沒有說過他究竟有多少種超能力不是麽?不過,她似乎第一時間就反映過來了,齊木楠雄不準備說破這件事,只要結果好那麽過程還算重要麽?
花開院名雪沒有直接問,是因為她自己差不多知道答案了,所以沒有必要去問了。
除非還有什麽逆天的存在,加上系統早已進入休眠,所以說這個世界上除了齊木楠雄有這樣的本事還有誰能做到如此地步呢?
她嘆了口氣,難怪昨天他答應的這麽幹脆呢,原來是已經想好了要做什麽啊。他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愛操心,明明臉上總是冷淡的好像什麽都不會管卻又一直在幫她。
這樣的家夥,真是讓人想恨都恨不起來啊。為什麽偏偏是回到了這個世界呢,花開院名雪在心底默默的想着。
Advertisement
花開院名雪垂眸自顧自的笑了笑便不再繼續糾結這樣的問題了,完全沒有看到教室裏有好些坐在她身邊的男生看到她垂眸一笑的時候,眼神都快直了。
她本就生的靈秀動人,當身上所有一切行為被齊神合理化之後,便再也沒了讓人懼怕诟病的理由,連帶那似乎生來冷淡的氣質都被美化成了難以接近的高嶺之花。
那些傾慕是非常正常的,這一點坐在她身後的齊木楠雄也察覺到了,
但他動了動眼睛終究還是沒有去繼續思考這些事情了,原本上輩子的時候高中時期突然變得光彩奪目的花開院名雪所能引發的這種情況他早該見慣了才是。
關于這件事情似乎已經告一段落了,花開院名雪的生活又恢複成了兩點一線,
她仍然沒有加入任何社團,在學校裏也一般都是獨來獨往,并沒有本着湊熱鬧的心态而加入網球部,她無意接近人,就只是靜靜的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裏,自由而随性。
這一個周末,花開院名雪一大早興沖沖的就一個人出了門,
至于她這兩天晚上都在做什麽,那是都在看比賽直播,當然不是什麽運動比賽之類的,她對那些體育運動都是完全沒什麽興趣的。
想起今天的約定,花開院名雪坐在電車上的時候還摸了摸下巴,想着第一次面基呢不知道對方是什麽樣子的人。
能在國際象棋聯機對戰狀态下跟她厮殺的有來有往的人還真是不多了,
不過那家夥似乎是有點中二啊,‘無冕之冠’這種不明覺厲但透着無比中二氣息的昵稱,很好奇他是什麽樣的人,她也只知道他也是高一的學生而已。
不過無所謂了,她也不擔心會遇到什麽深井冰,雖然藍染那種變态級別的她hold不住但一般普通人她自信一個能打十個。
今天是日本職業棋協國際象棋冠軍賽的決賽,昨晚兩個人對戰了很久都沒分出勝負,索性就約了今天出來直接去現場。
下電車的時候花開院名雪皺了皺眉,感覺好像有什麽東西一直盯着她看了很久。
她四周掃視了一圈沒發現什麽,但那種被盯上的感覺卻一直如影随形,
直到路過幾乎沒什麽人的小公園的時候,那種被窺視的感覺越來越重了,但那道目光沒有什麽惡意,她也就比較淡定的繼續走路了。
下一秒花開院名雪就看到自己不遠處站着一個身穿和服的黑發女子,她眯了眯眼睛,沒有貿然上前詢問,眼前的這個人身上有一種她很熟悉的氣息。
她一動不動的站着打量了黑發女人一會兒,那女子仍舊只是靜靜的看着她不說話,
花開院名雪皺了皺眉就打算繞過她身邊了。然而擦肩而過的時候,卻被女人突然伸長的黑色長發纏住了腰,她被急速拉到了黑發女子面前,終于看清了她額頭上的文字,果然不是人類啊。
她覺得眼前這個女子有些隐隐眼熟,卻無論如何都暫時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索性也就直接開口問了起來,“你是誰?”
女人不說話,動作卻極具攻擊性,她腰間纏繞的長發越來越緊了,“跟我去見主人。”
她皺了皺眉,“你的主人是誰…”
“你不需要知道,人類。”
看樣子是問不出什麽了,去見她的主人并不是不可以,但她現在有約而且也非常不喜歡這樣強制性的被邀請,她的眼神冷了幾分。
然而幾乎是一眨眼,天旋地轉過後花開院名雪腰間的長發就被打散了,她被人拉到了身後,再一次擡起頭的時候,只能怔怔的看着眼前人熟悉的背影,和那頭絢麗至極的銀白色長發。
只是那雙本該笑意懶散的紫色眼瞳裏此刻卻兇焰滔天,像是下一刻就能直接掐死已經被他禁锢在掌心的黑發女子,淺色無花紋狩衣和深色櫻花紋單衣,那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狐耳和狐尾。
“誰派你來的!”巴衛并沒有回頭看花開院名雪,只是冰冷的望着他手裏脆弱的輕輕一用力就能夭折的黑發女子。
女人并不說話,直到他們身後傳來了腳步聲,“抱歉,她無意冒犯,只是遵照我的指令而已。可以放下她麽?”
花開院名雪本來沉默的表情微微一動,她擡眸望去,眼神裏有幾分複蘇的光芒,卻又好像是不确定似的輕聲問了一句,“司?”
男人終于拿下了用來僞裝身份的帽子,露出了一張俊美的容顏,棕發紅瞳,臉上還有一顆宛如壁虎一樣的痣正在詭異爬行。
她的眼神落在了他的臉上,一雙烏瞳裏的光漸漸退去換上了冷靜,聲音是很相似,但并不是同一個人。而且花開院名雪認識他,她垂眸開口,“放下她吧,不是敵人。”
巴衛本來因為男人出現而更加冰寒了幾分的眼神終于在聽見她的嗓音之後僵硬了一瞬間,卻還是乖乖放下了手裏的黑發女子。
女人就像是完全沒被影響到一樣走到了男人的身邊,“主人。”
“瓜姬,沒事了,你先回去吧。”
“是。”語畢,她嘭的一聲便消失無蹤了。
“她果然是你的式神啊,名取先生。”
名取周一仍然是謙和,他微笑的時候幾乎能夠在他身上看到耀眼的光芒,“好久不見了。”
花開院名雪點了點頭,“是啊,好久不見了。”
“剛才抱歉了,但受人所托忠人之事,既然找到了你我可不能當做沒看見啊。”
“受人所托…麽。”
“你知道的,不是麽?”
名取周一自然是認識她的,這個一直都默默待在夏目身邊的女孩子在之前的某一段時間裏消失不見了,不過的場靜司是怎麽跟她扯上關系的他倒是多少有點好奇。
“嗯,知道。”她點了點頭,“名取先生,如果我說不希望你告訴他,大概你也不會答應吧。”
名取周一并不回答這個問題,因為事實如此,他把夏目尋找女孩的堅持都看在眼裏了,又怎麽能做到隐瞞呢?
花開院名雪笑了笑,“不勞費心了,名取先生,過些天我會去找他的。他在東京的回憶都不太好,我去找他就足夠了。”
名取周一沉默了一會兒,還是點了頭,他選擇相信她一次。最後把眼神停留在那邊完全不開口的妖狐身上,他也只是看了一會兒便收回視線告辭了。
花開院名雪終于轉身對上了身後仍然維持在妖化狀态下的男人的一雙漂亮的紫瞳,她在他異常複雜的眼神裏勾唇笑了笑,烏黑瞳仁裏平靜且自然,“你不該來的,巴衛。”
迷失的人迷失了,而相逢的人也注定會再次相逢。
她沒有忘記啊,花開院名雪也本該是迷失的人才對,可惜兜兜轉轉她又回來了,所以她和他們果然還是注定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