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妖狐？那是什麽？
第04章 妖狐？那是什麽？
奪、奪、奪……
投擲苦無的聲音一大早就開始響在訓練場，起碼已經有半個小時以上。
鼬看着依舊沒有停歇的曦，繼續等待。
等場上的人終于停下，他才拿着帕子上前為她擦汗。
“謝謝你，鼬哥。”
曦直接從鼬的手中拿過帕子，用力地在臉上擦拭，露出燦爛的笑容：“多謝鼬哥一大早起來陪我訓練。”
“曦，是你今天太早了。”顯然，鼬察覺到了她的異常。
不過，曦卻在這句話中回想到昨天晚上引導者告訴她的消息。
——宇智波幾年後就會滅族。
現在的她，卻還不知道原因。
恍惚了一瞬，曦看着關切盯着自己的鼬。
忽然想到，要是改變不了幾年後的滅族，這麽溫柔的鼬哥會不會死在那個時候。
還有傲嬌卻不承認的佐助、嚴肅的富岳叔叔，溫柔的美琴阿姨、宇智波其他看起來冷漠，實則很好的人。
到時候是不是都會死……
曦趕緊捂住眼睛，偏過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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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裏打着哈哈道：“當然是昨天和富岳叔叔約定好了，從今往後要更努力訓練啊。”好險，眼睛差點露出異樣。
曦趕緊眨着眼睛，讓情緒平複下來。
感覺差不多了，她才回頭，“而且，我也要變得更強才行，這樣才能更好的保護你們。”
“……是嗎？”鼬感覺到不對勁，但既然曦不想說，他也不多問。
為了避免鼬多想，曦趕緊轉移話題，“對了，鼬哥，來教我忍術吧。”
一上午就這樣在訓練中過去，中途佐助也加入了進來。午飯過後，曦迫不及待就往門外跑。
想要抓住她的佐助，手還沒伸出來，曦就已經沒了蹤跡，瞬間氣狠狠的鼓起了臉。
*
曦先在宇智波族地內走了一圈，去看一看孤寡殘疾的老人，和失去父母的孤兒玩游戲，幫助不便的人幹活，宇智波族地內，幾乎沒有她沒去過的地方，在一溜的摸頭感謝中，曦揚起燦爛的大笑臉，又開始往族外跑。
路上更是與每一個人都打了招呼。
“我是可愛的宇智波一族的宇智波曦，今年三歲，夢想是為世界帶來愛與和平，大家中午好啊！”
認識她的人會笑着認認真真回應她，主動和她打招呼，不認識的雖然聽到宇智波這個姓氏有些不喜害怕，但看到曦柔軟可愛的臉上帶着的耀眼笑容，也會在不知不覺中回應。
更何況不管路上出現什麽狀況，曦都會第一個主動上前詢問幫助，在她熱情可愛又靠譜的行動下，還有別人一臉驕傲的介紹中，不知不覺，越來越多的人認識并喜歡上了這個來自宇智波家族的宇智波曦。
曦今天跑到了更遠的地方，認識了更多的人，她笑呵呵地和纏着她玩的孩子道別，揚頭大步朝着來的路往回走。
忽然，她不知看到什麽，愣了愣，下一秒臉上罕見帶起了憤怒，毫不猶豫地朝着那個地方跑去。
“喂！你們這是在做什麽！”
聽到喊話的幾個小孩子愣住，回頭就看到氣勢洶洶朝着他們跑來的宇智波曦。
“曦！好像是曦诶。”
“她好可愛，我一直想跟她做朋友的。”
“好期待！曦是向我們走來的，她會和我們打招呼嗎！”
幾人身前，被推到在地的金黃色頭發小男孩沒注意幾人在說誰，只是感受到欺負他的人轉移了注意力，想要逃跑，但是腳扭傷了，痛的根本動不了。最後只能顫抖着趴在地上，期待有人來了，就可以讓幾人不要再打他。
忽然腦袋上落下一片陰影，小男孩驚訝放下手臂，一看，卻發現居然有人擋在了他身前。他愣住了，傻呆呆地看着身前這個不知道從哪裏跑出來的人。
曦張開手臂，将地上的小孩護在身後，對前面的幾人怒目而視，“喂，你們怎麽可以欺負人！”
幾個小孩見曦的确是來找他們的，很高興，但卻不想曦見到了他們不好的一面甚至誤會他們。
不想被讨厭，于是慌慌張張之下，想要将責任推幹淨。
“曦，你、你誤會了，我們沒有欺負人！”
“沒有欺負人，那小孩是妖狐。”
“對，是妖狐，爸爸媽媽都是這麽說的，還叫我們不要和他待在一起。”
“我們只是害怕妖狐傷害別人，才來教訓他的。”
“我們只是為了保護無辜的人而已！”
保護？這算哪門子的保護？
還有妖狐，那是什麽？
曦更加生氣，但明顯生氣解決不了問題，她暫時壓住怒火，回頭看了地上的小孩一眼。
對方本就破舊的衣服沾滿灰，更顯得髒兮兮的，金黃色的頭發也暗淡無光。
忽然，曦想到一個辦法。
她将小孩從地上扶起來，随後指着他，對那幾個小孩問道：“你們說他是妖狐。”
“當然！所有人都這麽說。”
曦又看向小孩，又問，“他們都說你是妖狐，你覺得自己是嗎？”
此刻看上去怯懦的小孩卻大膽起來，藍色的眼睛睜得老大，臉上全是委屈和憤怒。
“我才不是什麽妖狐，我是漩渦鳴人！”
曦沒有說自己的看法，只是又問那幾個人，“你們有證據證明他是妖狐嗎？”
幾人怔住，所有人都認為的事需要什麽證據嗎？
他們面面相觑，都找不到證據，但不想承認，依舊說着什麽，'其他人都這樣想。'
曦又問漩渦鳴人，“你有證據證明你不是妖狐嗎？”
鳴人很委屈，“我本來就不是妖狐，為什麽要證明自己不是妖狐？”
“也就是，你們雙方都沒有證據是吧。”曦拍掌，“那好。”
忽然，她轉身，對着鳴人一鞠躬，大聲說了一聲抱歉，随後在所有人疑惑的視線中用力将他推倒在地。
鳴人重重摔在地上，難以置信看着曦，以為這個會第一個站出來保護他的人也認為自己是妖狐，讨厭到想要欺負他。
鳴人最開始被欺負時沒有掉眼淚，此刻不知為何，淚水唰地就留了下來。
曦握拳，強迫讓自己忽視漩渦鳴人的凄慘哭聲，只是定定看着眼前的幾人。
“你們都說他是妖狐，但是這個妖狐卻被才三歲的我推倒，也沒有還手的力量，你們會認為這個世界上會有這麽弱的妖狐嗎？”
“就算有，這麽弱小的妖狐，不管是你們還是我，都可以輕易地制服，那麽這樣的妖狐值得懼怕嗎？”
幾人看着哭的不停的漩渦鳴人，又看向所有人都很喜歡，想要和她交朋友的宇智波曦。
心中忽然有些動搖。
說到底，都只是些被大人影響的孩子，很容易相信大人的話，但若是讓另一個值得信服的人，在眼前用事實擺出不同的答案，也很快就會變動。
曦沒有停下，繼續追問，“你們以後想要當忍者嗎？”
木葉的孩子，還是正處于躁動年紀的，就很少沒有不想當忍者的，幾人也不例外。
“忍者訓練很辛苦，提升實力很辛苦，外出任務很辛苦，常常見不到家人也很辛苦，甚至不小心就會丢掉性命。”
“但是，不管再辛苦，忍者都不會放棄，不會退後。”
“這都是為什麽？因為忍者想要保護村子，保護家人，保護同伴，保護弱小，保護每一個每一個，知道或者不知道他們的人，忍者，本質上是為了保護而存在的。”
“我想要當忍者，想要保護全世界的人，想要為世界帶來愛與和平。”
“但是你們！”曦指着他們，“嘴上說着要當忍者，卻在這裏欺負弱小，欺負忍者在保護的人，違背了忍者一直在做的事，這樣的你們，有什麽資格說自己想要當忍者！”
幾人震驚，面面相觑，幾秒後忽然漲紅了臉。
不知道是因為被喜歡的人否定了，還是因為聽懂了，莫名感到羞愧。
“對、對不起！我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做了！！”
一個接一個的，赤紅着臉，鼻涕眼淚唰唰流了下來。
嚎啕大哭，比鳴人還嚴重。
鳴人哭着哭着就不哭了，傻傻看着欺負他的人痛哭流涕，随後又傻傻看着曦，忽然意識到她并不是想要欺負他，反而是要為他做主。
他聽到她說，“你們應該向鳴人道歉，而不是向我。”
于是又只能傻乎乎地看着那幾人向他道歉。
……這是第一次，會有人給他說對不起。
－
等那幾個小孩子離開，徹底消失在視線裏，曦回頭，看向鳴人。
在對方感動又激動的眼神裏，忽然按住他的腦袋，“喂，昨天晚上就是你在跟蹤我吧。”
诶？
跟蹤？
什麽？
鳴人一僵，忽然想起來昨天晚上自己确實跟蹤了一個人，還被當成了壞人，仔細看着曦，也發現她的面孔越來越熟悉，赫然就是自己跟蹤的人。
身體越來越僵，在曦逐漸逼近的視線內，鳴人激動的情緒散去，眼神逐漸閃躲。
“說吧，什麽原因做出跟蹤的事，先不說這樣是不對的，而且萬一我是壞人的話，你要怎麽辦。”曦赫然忘了，現在的身體和鳴人是一樣的年紀，就算她是壞人也做不了什麽。
“如果不說的話，我就走了。”曦裝模作樣擡腳。
鳴人立馬抓住她的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