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态度
第40章 态度
“族長大人, 這段時間村子裏對我們的不滿越來越多了！”
“那些愚昧的村民聽信不知哪裏傳來的謠言，與族人之間的沖突又像回到了以前一樣。”
“警務部工作最近一段時日也越來越困難！”
“族長，火影大人有什麽話嗎？還有日向與少族長的事！”
“族長大人！”
“族長大人！”
“……”
富岳站在最前方，其餘族人盤腿坐在下首, 此刻紛紛對富岳發出了疑問。
鼬和止水也在, 只不過一個坐在第一列, 一個環胸站在後方牆角。
富岳聽着族人不斷發起的疑問, 雙目緊閉, 嚴肅着表情，暫時一語不發。
直到最後，所有人都安靜下來, 他才刷得睜開眼睛, 認真道：“你們說的我都知道, 但一個月的時間越來越近，我們現在需要先解決日向家的事，火影大人他一直信賴着我們，也在等待着我們給出的解釋。”
“可是證據不是遲遲找不到嗎？”但立馬便有人在提出了質疑。
“是啊，這麽久了, 什麽進展也沒有，到時候我們宇智波怎麽辦？”
“難道真要我們承認嗎？那到時候我們在村子裏還怎麽混下去！”
人太多，一人一句, 随後又開始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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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不知怎的, 忽然開始有人抱怨, “我們可是強大的宇智波，怎麽現在變成這樣, 任何人都可以質疑我們。”
“那些弱小的村民只會跟着流言走，還有日向, 也不過區區白眼。”
“我們哪裏還有一點作為宇智波的驕傲？”
“還有火影大人，團藏的事難道沒有他的放任嗎？”
也許這段時間他們真的遭到了難以想象排擠，忽然讓所有人回憶起當初相同的日子，說話時也不免帶着重重的不滿情緒。
抱怨着，抱怨着，像是傳染一樣，從一個人開始，漸漸傳到其他人身上。
突然，圍坐的衆人中，不知是誰突然說話：“要是當初九尾之夜後，我們被排擠那時就行動奪權的話，現——”
“閉嘴！”
“閉嘴！”
嚴厲的呵斥聲立馬打斷對方還未說完的話。
富岳嚴肅的眼神兇狠地瞪過去，“和平時享受，現在又開始這樣想，受不得挫折，這難道就是宇智波的驕傲嗎？！”
批評的話嚴厲的眼神頓時吓得那人脖子一縮。
鼬也蹭的站起來，紅色寫輪眼轉動着，銳利的眼神看向說話的人，冰冷如刀，寒意仿佛将要将對方刺穿。
所有人還未反應過來，就聽見他冷冷說道：“我們這幾年能夠和村子和平相處，暗地裏能夠得到日向家的支持，是我的妹妹宇智波曦為大家帶來的，是她一直努力不放棄為所有人都換來的，所以，我絕對不允許有人破壞！”
“不管是木葉其他人，還是我們宇智波！”
看着衆人怔愣的表情，鼬頓了下，徹底回身，面對着衆人，同時也将冷漠的表情緩和下來。
接着他繼續對所有人說道：“一個月後，若是因為日向和宇智波的事，讓我們在木葉處境變得更加艱難，那麽到時候，我自然會自裁，向所有人謝罪！”
“鼬！”
“少族長！”
“少族長！”
富岳瞳孔一縮，将難以置信的視線投向自己的長子，但最後他看着現場衆人，想起自己的族長身份，想說什麽，還是痛苦地咽了回去。
止水也不贊同，皺着眉，下意識向前跨了一步。
周圍的族人也多多少少有些不同意，紛紛制止。
但鼬态度堅決。
他不僅是在履行作為少族長的職責，也是在維護好不容易得來的轉機。
就像是剛剛說的，他不允許任何人破壞由曦一直努力帶來的，木葉和宇智波的和平。
包括他自己！
鼬的發言使這次族內會議更快結束，等衆人散去後，富岳又留下止水這個族內最有名望，也是最得火影重用的少年進行商讨。
而等最後止水離開族長家前，他悄悄去看了一眼宇智波曦。
見她和佐助說着什麽，笑起來還是一如既然無憂無慮的樣子，止水眉眼頓時柔和下來，下意識勾起溫柔的笑。
‘曦，你只要這樣開心下去就好，開心的長大，開心的露出笑容，其他的，我會來承擔。’
他這樣想着，而後很快離開。
他來看她時悄無聲息，離開也沒有發出一點動靜。
不過大概是心裏莫名升起的感覺，曦最終還是下意識看了一眼他消失的方向。
雖然什麽也沒發現。
－
一個月的時間接近尾聲，背後的人也像是等不及了一樣，手段愈發過分。
與村子突如其來的矛盾還在疲憊處理中，好不容易有了進展，也看似好轉之際，族內反抗的聲音卻越來越大。
不知是不是有人刻意煽動，或是聽了哪裏的蠱惑，原本保守想好好相處的族人漸漸轉變态度，措不及防之間就變得激進起來，這幾年被人遺忘的反叛，突然就被提了出來。
族內又一次會議中，富岳看着激動的族人，仿佛再次看到當初九尾之夜，宇智波被懷疑遷移到角落後，族人憤怒的态度。
這一次，和那次半點不差。
但這次，他自己卻和當初的意見毫不相同。
明明與村子和平相處的可能不是已經看到了嗎？
富岳疲憊不堪地閉上眼睛。
這時問題已經不是日向和團藏了，現在的問題，已經變成了宇智波自己。
會議不歡而散。
最後止水又留了下來。
富岳對這個族內最強大的少年寄予厚望，語重心長的交代了他很多。
止水一一謹記在心。
距離一個月最後的晚上，同時也是曦生日的這天。
富岳繁忙中不忘匆匆趕來為她過生日，雖然最後又匆匆趕了回去，菜也沒嘗一口。
對面，美琴阿姨将擔憂藏在眉宇間，對她和佐助笑着，說着祝福的話。
鼬哥也是，好似什麽也沒有發生，依舊看起來那般可靠溫柔。
所有人，都有将她和佐助好好的保護起來，将外界風雨盡數擋下。
止水第一次沒來，但曦心裏清楚，她也沒問。
此刻在家人的祝福下，她咧着嘴毫無陰霾的笑起來，是和以前一樣，燦爛又耀眼的笑容。
閉上眼睛許願。
而後'呼'的一下，将蛋糕上的蠟燭吹滅。
下一秒，美琴阿姨，鼬哥，佐助都為她高興地鼓起掌來。
－
火影大樓，止水單膝跪在地面上，腦袋低埋。
火影猿飛日斬，顧問轉寝小春和水戶門炎三人坐于上首。
“木葉與宇智波突發的矛盾真令我痛心。”猿飛日斬忽然道。
“我也是。”止水也回到。
“是嗎？我聽說宇智波又進行了一次會議。”
“是。”
“聽說現在很多宇智波開始對村子不滿？”轉寝小春也跟着開口。
水戶門炎接話，“難道這是宇智波要進行叛變嗎！”
“當然不是！”止水激動擡頭，“我們一直在尋求着改變，這次族人只是被煽動，等冷靜下來後自然會有轉機。”
轉寝小春：“但是這個月你們對日向什麽都沒有交代出來吧，還有與村民之間的矛盾。”
水戶門炎：“而且能夠輕易被煽動，更是說明了更容易發生叛變吧。”
“說得也是，這幾年你們宇智波能夠安靜下來，也是罕見了。”
“聽說是一個孩子的功勞，但她的付出也只能到這裏了。”
“是啊，真是可惜。”
兩位顧問自顧自地說着什麽，止水聽了暗暗咬牙，但以他的身份，不能對顧問做些什麽，最後，他只能将目光投向未開口的火影。
同時兩位顧問說完了，也将目光投向猿飛日斬。
感受着三人的視線，猿飛日斬沉思了片刻，大概是在估量着什麽，半晌後才猶豫着開口。
但第一句便是：“如果富岳帶同族人發動政變……”
止水雖然對火影懷疑的态度有些無奈，但他也知道這是火影給宇智波的機會，于是第一時間發表自己的态度。
他堅定眼神，認真道：“那時我會使用別天神。”
“別天神？”兩位顧問面露疑問，“宇智波的瞳術？”
猿飛日斬進行解釋：“是止水的瞳術，聽說可以在察覺不到的情況下操縱思想，讓對方按照自己的意志行動。”
最後，猿飛日斬說道，“這樣的話，如果我們猜測的那刻真的到來，就只能麻煩你了，止水。”
“宇智波和木葉，我們始終希望共存的。”
幾人商讨着，卻都沒想到就在一門之隔，全身通黑的人影将他們的話都聽了過去，幾秒後，人影迅速消融于地面，像影子一樣溶于黑暗。
而後過了沒多久，團藏像得了什麽消息一般快速趕來。
此時止水已經離開火影大樓，團藏為了節省時間，見到猿飛日斬的第一眼，立馬就告誡他讓村子裏的人今晚進行戒備。
話一落，他就想要離開，像是要去取什麽寶物一般。
猿飛看着他的背影，已然明悟，但還是沉悶開口：“團藏，宇智波的事，你真的沒有插手嗎？”
團藏沒回頭，只是用拐杖輕敲地面，空中傳來他蒼老嘶啞的聲音，“猿飛，我都是為了木葉。”
“沒有轉圜的餘地？”
“現在你還在做夢嗎？”
最終看着團藏離開的背影，猿飛痛苦地閉上眼睛，嘆了口氣。
‘究竟還是為了木葉，還是為了自己，想必你比誰都清楚吧？團藏。’
－
團藏能夠及時趕來黑絕功不可沒，此刻他站在帶土的身旁，暗示一切準備就緒。
“是嗎？”黑暗中，帶土低啞的聲音響起，“那麽今晚就讓一切結束吧。”
“宇智波不是還有一個宇智波鼬嗎？雖說他還沒有開啓萬花筒，但實力也挺厲害，為防變故，你去将他引來。”
“我等一下會将他和宇智波止水一同解決，其餘的，就交給團藏那個老家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