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40章 第 40 章

到了夜晚, 郁風妩終于得到了一點喘息的空間。

她一個人躺在床上,聽到門外的敲門聲總算停了下來,随後是腳步聲離去的聲音, 她才暗自松了口氣。

如果荀姿硬闖進來, 她會覺得更加窒息。

進入睡夢之前, 郁風妩想着回國幾天她還沒有回過奶奶家, 今天上午跟奶奶通過電話,她本來已經答應明天回去的。

荀姿應該把哩哩也帶回國了吧?是直接送去奶奶家了嗎?

幾天前荀姿出國看她那次, 說要帶哩哩回去看望祖父,郁風妩知道荀姿的祖父病危,心理雖然有些擔心哩哩,但也沒有理由阻攔。

荀姿在房間外等了兩個小時, 确定裏面的人已經睡着了之後, 才拿出鑰匙打開房門。

悄無聲息的爬上床,鑽進溫暖的被子裏, 将裏面同樣溫暖的人摟住, 也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第二天郁風妩醒來後抻了抻懶腰,昨天睡得不太安穩,還做了光怪陸離的噩夢,一會兒夢見自己舉着一把木倉渾身是血, 夢裏夢到那把木倉跟荀姿給自己的一模一樣,一會兒又夢見自己被一條大蛇纏的喘不過來氣。

醒來後仍舊心有餘悸, 她甚至記得蛇冰涼光滑的鱗片纏在身上的觸感。

[宿主, 昨天荀姿再你睡着後,偷偷闖進了你的房間。]

系統忽然說道。

郁風妩臉色頓時變得不太美妙, 怪不得她昨晚睡得不安穩。

她的視線又落在攝像頭的位置,有了攝像頭還不夠嗎?

“下次這種事情你還是別告訴我了, 既然知道了心裏膈應,還不如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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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在責怪558嗎?]

“是。”

[為什麽?]

“沒什麽,心情不爽。”

将系統怼的沒了回應,她心情總算好點。

她還沒忘記昨天晚上臨睡前想的事情,然而林管家卻告訴她,荀姿又出國了。

吃了早飯,郁風妩百無聊奈的陪着小狗月白玩了一會兒,還是沒忍住給荀姿打了電話。

“我想回奶奶家看看。“她直接說出自己的訴求。

“不行。”電話裏,荀姿果斷的拒絕了。

郁風妩盡量平和的跟她理論,“你總不能真的把我關在這裏一個月吧,我一直不回去奶奶會擔心。”

“我等了姐姐五年,只是讓姐姐等我一個月而已,可姐姐只是等了我三天,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逃跑了嗎?”

郁風妩啞然片刻,“我只是想回家看看而已……”

“在我回去之前,姐姐哪也去不了。”

這通電話不歡而散。

挂了電話之後,她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詢問哩哩的情況。

現在只能将這件事暫時放到一邊。

吃過午飯之後,郁風妩趁着荀姿不在,上樓開始拆卧室的監控。

忙了三個小時,終于将卧室的監控拆除了。

然而她下樓吃個晚飯的功夫,監控又被工人重新裝了回去。

林管家貼心的告訴她,“荀總已經聘請了這位裝監控的工人,您如果想拆監控可以盡情的拆。”

郁風妩被氣的心梗。

她覺得荀姿絕對是故意的,故意看着她辛辛苦苦拆監控幾個小時,然後又用這種方式來氣她。

不過很快她就生氣不起來了,因為差不多一個小時後,尚雨忽然把哩哩送回來了。

讓她意外的是西西也跟着一起回來了。

尚雨說:“荀總擔心您一個人無聊,所以将哩哩小姐和西西小姐都送回國來陪您。”

“荀姿不是說把西西送回到雲筠身邊了嗎?”

“景女士覺得西西小姐的媽媽不适合照顧她,老景總擔心景總教導不好西西小姐,所以要求荀總代為照顧,并将西西小姐的股份也交給荀總代為打理。”尚雨解釋完之後,特意加上了最後一句。

也是因為這一句,郁風妩明白了荀姿之前忽然要将西西送回去的用意。

“荀姿什麽時候回來?”她問。

尚雨說:“老景總現在情況不太好,接下來會牽扯到遺囑相關的事宜,荀總可能需要留下盡孝。”

郁風妩嘆了口氣,随後跟帶着哩哩和西西進屋。

兩個孩子始終手牽着手,知道她們都還沒吃晚飯,郁風妩讓廚師準備了易消化的粥和蛋羹。

吃完飯後帶着她們在院子裏和寵物們玩了一會兒消食,随後才帶着孩子們洗澡睡覺。

荀姿不在,她陪着孩子們一起睡的。

白天尚雨再來的時候,郁風妩讓她将兩個孩子送去奶奶和祖母那裏看看。

這樣一連過了三天。

這天晚上郁風妩和前兩天一樣将孩子們哄睡之後,也留在了孩子們的房間睡。

半夜迷迷糊糊中,她因為喘不過來氣憋醒了,就看到荀姿近在咫尺的臉。

這時候已經入秋,白天不算冷,但夜晚寒氣重,她一身寒氣,顯然剛從外面進來。

冰涼的唇在她唇上蹂躏着,在兩人視線對上的瞬間,她的舌忽然探入。

空氣中彌漫着omeg息素的味道。

郁風妩嚴重的睡意很快褪去,然而并未清醒多久就漸漸朦胧。

她沒來得及想起自己是跟孩子們一起睡的。

直到一道軟軟的奶音充滿疑惑的喊了聲:“媽媽,你們在幹什麽?”

郁風妩瞬間回神,推開荀姿。

而荀姿順勢退開,站在床邊。

看着她面頰燥紅的不知道該怎麽跟女兒解釋,荀姿輕哼一聲,将坐在床上的女兒壓回去,幫她蓋上小被子,并說道:“我們在做大人該做的事,你長大就懂了,現在好好睡覺吧。”

“哦。”哩哩乖乖應了聲。

她是個好奇心不太重的小孩,只是這會兒卻産生了一點新奇感,所以猶豫了一下後,她又從床上站起來,湊到郁風妩面前對着她的嘴巴親了親。

以往哩哩從來都只親臉頰。

親完之後,她又看向媽媽。

荀姿彎腰,在女兒嘴巴上碰了下,然後說道:“快睡覺,已經很晚了。”

哩哩又将睡着的西西翻過來,在她嘴巴上也親了一下,然後才鑽進被窩,貼着西西閉上眼睛。

荀姿牽起郁風妩的手:“姐姐,我們也該回房間睡覺了。”

“我今天跟孩子們睡。”郁風妩說道。

“那我也留下。”荀姿說着就開始解襯衫的扣子。

趁着她洗澡的功夫,郁風妩離開的孩子們的卧室,回到自己的卧室并将門反鎖。

但是她并沒有睡着,而是掃了眼攝像頭的方向,然後閉着眼睛假裝睡着。

一個小時後,寂靜的房間裏,腳步聲和鑰匙開鎖的聲音格外的清晰。

郁風妩從床上坐起來,開了床頭燈。

房門打開後,她和荀姿四目相對。

“你這麽做有意思嗎?”她問。

荀姿進了門,并反手将門關上,然後坦然的走到床前,“我只是不想姐姐生氣。”

郁風妩皺眉:“所以你覺得你這樣做是對的?”

荀姿不說話,但她的神情中看不到半點慚愧的意思。

郁風妩從枕頭下拿出一張卡,“昨天你又給我打錢了,一百萬,加上上次的一百萬,都在這張卡裏,荀姿,我不可能當你的情人,現在我把錢還給你,你從我的卧室裏滾出去。”

說着,她将卡丢到荀姿身上。

荀姿卻沒有接,甚至視線沒有往那張卡上瞄一眼,她的目光始終落在郁風妩身上,“姐姐,我沒有把你當情人,如果姐姐覺得面子上過不去,大不了你反過來包,養我好了。”

“當初是你親口說把我當成情人的。”郁風妩忍不住提醒她,随後又刺道,“我不像你,我沒有養情人的嗜好,更沒有當小三的嗜好,看在我們往日的情分上,你不要再一錯再錯了,我們那點事情就當過去了。”

荀姿眼底閃過詭谲的光,忽然笑出了聲,“姐姐還是想抛棄我是嗎?”

“你別這麽蠻不講……唔。”

冰涼的手捏住郁風妩的下颌,下一刻她的嘴唇開始承受一場野蠻的撕扯。

血腥味很快在口中蔓延。

在荀姿準備推開時,郁風妩一把扯着她的胳膊,将她壓在床上也狠狠咬上她的唇。

她是真的氣荀姿氣的狠了,卻偏偏又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所以在她再一次咬上來的時候,也氣急敗壞的用同樣的方式報複回去。

如果荀姿不知道咬傷別人是會痛的,那她就讓她親自感受一下。

荀姿完全沒有反抗的意思,也一點沒有掙紮,以至于沒有經驗的郁風妩,總覺得自己咬的還不夠用力,直到一抹溫熱的鮮血從荀姿的嘴角溢出,她才猛然意識到自己咬的太狠了,連忙退開一些,有些無措的低頭看向荀姿。

卻對上一雙充滿情欲,濕潤迷離的杏眼。

然後下一刻荀姿反客為主的壓了上。

但是郁風妩并沒有由着她亂來,她試圖推開她。

下一刻冰涼的手指卻從她頸部滑到她腺體的位置,指甲輕輕劃過腺體,充滿威脅的意味。

郁風妩不敢再動。

荀姿埋在她耳邊說:“姐姐為什麽要跟一個壞人論對錯?難道姐姐到現在都不知道我是什麽樣的人嗎?我想要你,你就得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為什麽要講道理,講道理對我有什麽好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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