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師姐可以多疼疼我

第29章  師姐可以多疼疼我

來抓人的繩子都設計的如此好看不愧是修行之人, 盡愛研究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出來。

“嗯,師妹喜歡便好。”紀微寧抿唇不敢多說話,生怕遮不住袖中從床底下拿出來的那一本“雙修大全”, 這要是讓師妹發現她可就真的解釋不清楚了。

“現如今師姐打算教我些什麽法術?”

蘇槿安開始試圖拆掉手上的繩索卻發現拆不掉了。

“拆不掉了。”蘇槿安伸手到紀微寧面前尋求她的幫助。

紀微寧拉住她的手開始研究起來這繩索, 上面覆蓋的是克制靈力使用的法術, 但是對于高階的修行者便沒有任何用途了。她稍微一用力繩索上的法術便消失殆盡,蘇槿安方佩戴上的這一角便算是壞掉了。

“師姐這是怎麽拆開的?”蘇槿安都還沒反應過來,上面的術法一點都不剩下。

紀微寧在手中把原先覆蓋在上面的陣法展現出來在蘇槿安面前。

“這是一個以固金術為基礎的陣法。”

固金術顧名思義,穩固金器,從而來穩固金器上面的陣法。

“它的周圍是散靈陣, 用來驅散靈力, 但是在足夠強大的靈力面前這些顯然是不堪一擊的。陣法的核心就在這固金陣,用固金陣來将這些散靈陣聚合為一體起到一個削弱靈力的作用,從而來控制被捆之人。”

“不過玉青做出來的這個頂多也只能捆住的她自己。”

在固金術之下是一道儲靈術, 能讓其陣法穩定的發揮,但若裏面的靈力被消耗殆盡那麽這個陣法便會消失,也沒有捆仙的效果。

蘇槿安打量着這繩索:“那若是要捆住師姐呢?”

紀微寧認真思考起這個問題,陣法的核心對于她而言并不是很難, 要能控制住自己在于在這陣法之中儲存的靈力,她回答道:“唔——那得師姐自己來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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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足夠強大的靈力之下, 陣法不堪一擊。

“若是有一天需要師姐來捆住我呢?”蘇槿安拿起那項圈的部分越看越覺得這鏈子跟她認知中的鎖完全不一樣, 但作用确實一樣的。

“師妹想要怎麽捆?”紀微寧的腦海中閃過先前看過的美人圖,也不是不可以。那美人圖旁還曾交代過要如何捆才能讓這被捆之人得到愉悅。

蘇槿安迷茫的擡起雙眸:“還能怎麽捆?”

真該死,又想岔了, 紀微寧撇撇嘴回道:“沒, 師妹怎麽會用得到我捆。”

這倒是确實一般人也用不到捆仙鎖這等東西,不過心中還是疑惑蘇槿安追問下去:“若是用得到師姐會捆嗎?”

“師妹不會入魔, 我為什麽會捆師妹。”紀微寧搖搖頭。

現如今的她也只捆過入魔之人,剩下的也用不着捆,随意法術該如何處理便處理了,又哪裏用得到捆。

并沒有得到那個明确的答案蘇槿安也沒在繼續問下去。

“那今日便來說這固金術的基礎吧。”

“好。”

一講便是一下午過去,小院靜谧,日頭也晃悠悠的便下去了。

玉青居然還沒有過來,看來這差事對于她而言有些棘手。

“師妹想要吃些東西嗎?”原坐在蘇槿安對面的紀微寧坐往她身邊過去。

蘇槿安搖了搖頭,今日卻異樣的開始沒有饑餓的感覺。

“師妹伸手。”

“嗯?”雖疑惑但照着紀微寧所說伸出手來。

紀微寧拉住她的手腕,如凡間的醫者般給她把起脈來,脈象平穩已經沒事了。她又渡了一道靈力入內,靈力順着蘇槿安的經脈竄過她的全身。

蘇槿安身體內的靈力已經開始慢慢恢複起來,難道不是因為癸水的原因?

明日蘇槿安的金丹便能凝實,确實也便可随意決定還要不要吃東西了。

“那就吃點糖吧。”紀微寧從袖子中拿出來糖塞在她的手上。

“師姐身上怎麽這麽多糖,也不怕蛀牙。”蘇槿安接過糖來,正拆開外面的一層薄紙往嘴裏塞一顆。

紀微寧一聽便想着往她嘴邊湊過來,伸出舌尖去輕觸她牙齒間的糖,蘇槿安在忙慌之下松開了牙齒,她順勢用牙齒咬住糖瞬間被她卷入口中,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回道:“才不怕。”

蘇槿安呆呆的看着她,指責道:“這麽還跟我搶糖?”

糖的甜味在紀微寧舌尖蔓延開來,她才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麽事情,将舌尖的糖又咬回齒尖送到蘇槿安的嘴邊。

蘇槿安低頭咬了上去,舌尖掃過,還是先前的感覺,沒有一絲變化。她用手接住,吐了出來。

紀微寧心底泛起不知所措,單膝往床榻腳蹲下湊到蘇槿安身邊又從她袖子裏拿出來其他的糖拆開來送到面前人嘴邊,真切道:“我錯了。”

她感覺蘇槿安好像生氣了,或許可以去掉感覺,她都不吃自己的糖了,她定然是厭惡自己沒帶腦子做出來的舉動了,她讨厭自己了。

“這麽錯了?”蘇槿安見她反思的模樣有些好奇,她将糖吐出來只不過是嘗或者不嘗都對于她而言沒有差別罷了。

“我……不應該從師妹嘴裏搶糖。”紀微寧垂下頭來,兩手伸展開來在蘇槿安面前一副任由她處置的模樣。

原來是這樣,對于蘇槿安而言紀微寧的舉動舉無輕重,她也不太在意,只是有些奇怪她為什麽要這般做。

現在,她好像明白了,師姐想要同她成為親密無間的人,成為可以開得起玩笑的人,并且她也在乎自己的感受,她在擔心自己的玩笑對于她而言不是玩笑。

“師妹還要吃嗎?”紀微寧仰頭試探地問她。

“不想吃。”蘇槿安搖了搖頭,将她拿着糖的手推到她的嘴邊。

紀微寧掙紮後順着她的意思咬上糖的一角,下一秒蘇槿安湊過來牙齒磕上了她的嘴唇,一卷舌尖,糖從紀微寧的口中沒了……

紀微寧隐隐覺得自己的唇似乎有些疼,伸手摸了下。

“不生氣了。”面前的蘇槿安笑道,而後擡眼注意到紀微寧嘴唇時,才發現她的唇上沾染了血跡。

蘇槿安如做錯事的小孩般,指着紀微寧的唇角無措道:“流血了……”

紀微寧低頭一看手上抹下來唇角的血,師妹将自己磕流血了,擡眼看蘇槿安時發現她的唇邊也帶上了血。

“你也流血了。”紀微寧立馬從袖中抽出來帕子去擦她唇邊的血跡。

蘇槿安這才感受到自己唇邊的刺痛,拉着她的手帕捏着自己的唇。

紀微寧伸手想要用靈力去治愈那處傷口,蘇槿安推開她來道:“師姐留下的。”

她想要留着。

【攻略進度三成。】

許久未響起的神谕再次響起。

師妹,喜歡這樣?

紀微寧觸摸着自己唇邊的嘴微愣,既然師妹喜歡,那……她也留着吧。

“嗯,師妹留下的。”紀微寧學着她的模樣道,又見她不生氣便坐到她身邊:“疼麽?”

蘇槿安依舊擺頭,随後語出驚人道:“師姐可以多疼疼我。”

紀微寧的心髒發出不同她這個年紀應該有的跳動,她不知道應該如何回應蘇槿安,想要把她摁倒在床上做那些她書上看見的動作,想要同她一般沉淪。舌尖将自己唇邊流出來的血液塗抹均勻在雙瓣之上,她湊了過去,克制着自己傾頭吻上蘇槿安的脖頸。

伸出牙齒來輕輕的咬了一口,自己如吸血的怪物般不自禁的吸吮,在蘇槿安的脖頸上留下她的痕跡。順着脖頸往上她輕聲問道:“疼嗎?”

在那處留下了紀微寧的血液,上邊還帶着牙齒輕擦的痕跡,很清晰的看出來是被人咬出來的。

“嗯。”蘇槿安滿足般的應了一聲。

紀微寧的血液中靈力散出來,漸漸融入蘇槿安的體內,脖頸不經發熱起來,漸入她的全身,耳畔是紀微寧的呼吸帶着她的灼熱。

好像一團火要将她覆滅。

蘇槿安拉住紀微寧放在床邊的手側頭去:“師姐的血是藥嗎?怎麽怪怪的。”

“同師妹一樣,師姐的血不是藥。”被拉住的手傳來蘇槿安手上的熱氣,連同自己也變得燙起來,鼻息相交在一起,紀微寧捧起她的臉,“但是,是可以殺死所有魔物的毒。”

蘇槿安的手順着環上紀微寧的肩膀聽她說話。

“她們都想要,但是我不會給她們。”紀微寧想到這裏有些委屈起來,又想到現在有師妹同自己一樣了,她道:“現在讓她們知道了師妹也同我一般,師妹要保護好自己。”

越來越湊近的鼻尖接觸到了一起,紀微寧低頭便觸碰到她想要觸碰的東西。

蘇槿安口中的糖還沒有化完,紀微寧再次在她的口中嘗到糖的味道,這次的糖是桂花糖,沾染着桂花味道,意外的清香。

舌尖卷過快化淨的桂花糖,回味中皆是桂花香。

糖在口中一點點融合殆盡,紀微寧方才松開她。

蘇槿安腦袋迷迷糊糊的,但好像明白紀微寧為什麽這麽喜歡親她,她也被身側之人折騰的身體中血液都在冒着開心的泡泡,她認真地問道:“糖好吃嗎?”

“師妹更好吃。”紀微寧一本正經地回答她。

“夜深了,該睡覺了。”紀微寧扯過來一旁的被子,抖了抖,彎腰将蘇槿安的鞋子脫下來随手丢在一旁。

蘇槿安被親吻後的氣息有些不穩,說出口的話語都發不出标準的聲音:“換,衣服。”

紀微寧也逐漸冷靜下來,現如今的師妹什麽也不能多做,還是讓她在長大些,她可以等的。

她,可以等的。

換過衣服後,紀微寧睡在蘇槿安的身側提她将被子都攏好,手搭在她的小腹上。

“師姐的手暖呼呼的。”蘇槿安又扭過身子來,頭枕在她的手臂上,兩只手握住那只伸進她衣服裏的手。

“師妹軟乎乎的。”紀微寧感受的到她在捏自己的手,輕聲道,“師妹覺得有用舒服就好。”

窗外的繁星閃爍起來,夜已深了。

玉青總算是查出來那鄉紳家中要害他之人,但卻在她查到要抓起來詢問之時在她的面前當場便咬舌自盡,問題變得更加的尖銳,她去往花家準備去尋紀微寧。

她敲了敲交代好花容要帶她們去的那間院子,敲了半天卻沒有一絲反應,她翻了牆進去,推開裏面的三間屋子,轉了一圈院內空無一人。

玉青又在那稍微大間的床下飯找出來一個匣子打開,裏面的“術法大全”露了出來,裏面的東西安然放置在匣子中,她的手摸着匣子邊緣眼神不知道應該往何處安放,心中已經将所有的打算做好,往花容的屋子去。

在花宅的主房中傳來呼喚聲:“小花?”

“你查完案子了?”花容正哄完懷中的女兒花樂,準備睡下,卻沒想到玉青居然來尋她。

玉青艱難地問:“你是……帶着紀仙師去東院了?”

“不是西院嗎?不就是你設計說以後要的那間嗎?”花容滿是疑惑地看向她,她記得很清楚玉青同她說的是西院。

花容又繼續道:“哦,還跟她們交代過了你在床底下放了東西。”

玉青的臉上出現了龜裂的神色,一時不知道應該如何同花容解釋。

“好……”

她是知道花容分不清方向的,卻還放手讓她去處理,都是她的錯。現在的玉青懊悔萬分,來到東院的門口,不知應當進去還是離開。

紀微寧一清早正想着去拿些吃食進來解解饞,一打開便看見在門外依着的玉青,只見她眼下烏青,應當是在這裏等了一宿。

“紀師姐,昨夜可還睡得好?”玉青帶着怨氣的問。

“嗯。”有溫香軟玉在懷她怎麽可能會睡不好,反倒是玉青也不知道昨夜查個案怎麽将自己整成現如今這副模樣。

玉青說起正事來:“鄉紳的事情查出來了,想找師姐商議一二,不知師姐何時有空。”

在自己剛醒過來的時候蘇槿安還在睡,這些天日日練習術法她也是疲憊至極,紀微寧只想着要她多睡一會,“晚一些吧,師妹還在睡。”

玉青又注視到紀微寧唇上的傷痕,閉上了想要開的口,吐出字來:“好。”

“紀師姐如今要做什麽?”

紀微寧覺得自己也不是必要出門,若是玉青能幫自己解決她也能回去再多陪陪師妹:“有新鮮的菜嗎?”

“我去幫師姐買,師姐在這呆在便好。”玉青點頭,拿出來原先放在西院的匣子出來,“還有這個,是給師姐的,看看小師妹可能用上。”

“你想送我的不是那你特質的捆仙索?”紀微寧帶着疑惑,又從袖中拿出自己藏了一晚上的書出來,“哦,還有這個。”

“不是……”玉青痛苦道出兩個字,她并不想要同紀微寧談論這個話題,又即刻道:“師姐想要用便拿去用,我還沒有用過。”

果然不出紀微寧所料就是玉青同花容的東西,玉青一看就是不會随意想要收徒的人,能收下花樂也定然是因為花容。

紀微寧扯了扯嘴角:“你們玩的也是……挺花的……”

“書還是你拿着,我還是比你會的。”

“嗯。”玉青一擡眼便看紀微寧唇上的痕跡反駁不了一點。

紀微寧回了房間躺回蘇槿安的身邊,用手描了描她的眉邊,又圈圈她的發絲,玩弄好一番眼前人還睡的香甜。

過了好一會,門外邊傳來敲門聲。

“不知道你要什麽,就買了些新鮮的回來。”玉青提着菜籃子在紀微寧面前遞過來。

紀微寧看了眼确實都新鮮,師妹沒什麽忌口,她煮東西起來也随意,她應了聲又問道:“好,對了你知道這屋子是何人設計的嗎?”

聽到這個問題的玉青再次一僵硬,但看上去紀微寧很喜歡這院子,她試探地發問:“怎麽了嗎?”

“想要讓她将圖紙拿過來。”紀微寧回答道。

“好。”玉青從自己的乾坤袋中拿出來當初設計這房屋的圖紙,整整一沓中翻找出來單獨對于這院子的圖紙,而後交到紀微寧手上:“這些都是。”

“你設計的?”紀微寧有些不可思議,沒想到玉青竟然會這些東西。

玉青認了下來,解釋道:“你知道我是農人家出身,兒時跟着母親學做了些木匠夥計。”

在沒有被告知靈骨之前她也不懂修行一道是什麽,從未踏足過,直至那一年那個道士說要十兩銀子買她去清恒山代替他兒子參加試煉。

後來也再也沒有人關心過她是如何進入清恒山。

這裏的所有人也都漸漸遺忘她,直到她重新回到桃源鎮。

“挺好的。”修行漫長,總是要學些其他的打發時間,就如今天的自己學做這些吃食打發時間了。

紀微寧看着她站在門口,欲而又止開始指責道:“你這屋子設計的連廳都沒有,我竟都不知道讓你坐在哪裏了?”

這也的确是玉青的問題,本來……這房子也不是要別人來住的,語塞在懷,面對紀微寧的指責她無話可說,再次咽下。

“那正午後來找微寧師姐可行?”

紀微寧算了算時間,應該也差不多。

“好。”

玉青這才離開花家,去往衙役。轉悠了一圈,又将那些屍體看了一遍,果然她是一點也看不明白,這些屍體到底有什麽區別。

周身都沾染上那屍體的惡臭味,讓她只感覺到厭惡,憎惡。仵作這種東西果然不是誰都能當的。

見着時間正早玉青又到花家的鋪子中去。

“玉青師尊。”花容正帶着花樂在鋪子中看着店。

“今日要來教樂樂嗎?”

昨日玉青便同自己交代過,要去調查幾日這些時日都沒有辦法來教導花樂,本來花樂年級也還小,她便也不急于一時,若是玉青積極要給花樂教她也不會阻撓,畢竟這私人的教導最是難尋,若是花樂因此步入修行一道她更是樂意見成。

“來看看你。”玉青一想到紀微寧那張被咬過的臉出現在自己面前便會想到花容。

她是她看着長大的孩子,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她的腦海中都是她的身影,早在該幾年前阻止她嫁給那登徒子的。

幸好她現在同那人合離了,甚至那個人也擁有不可能再見到了。

玉青心中嫉妒的發瘋,但卻始終做不出來心中一遍又一遍想要對她做的事情,站在她背後看着她一步一步成為了這桃源鎮上最富有之人。

看着她将店鋪開往周圍,還記得她匆匆忙忙的撞擊自己的懷中只為買一袋蜜餞,而現如今這滿是蜜餞的鋪子開滿了桃源鎮。

“看我作甚?”花容疑惑,也不知道玉青這幾日是受到什麽刺激了,總是來尋她。

“在門口坐着吧,替我招攬些人進來。”花容滿心底的都是錢財,只想着趁着現在再多賺一些錢出來。

玉青知道她的性子,甚至連同花樂的束脩都沒給她收,生怕她不送過來了。

“師尊,要教樂樂了嗎?”花樂紮着雙髫湊過來,那副肉嘟嘟的模樣真是可愛極了。

花容示意道:“去後院教吧。”

“好。”玉青苦澀道。

“這些時日你要求的書,樂樂可都背下來了。”花容寒暄道。

花樂聽見花容這般說,便同玉青道:“樂樂很棒是是不是。”

“是,樂樂很棒,是師尊見過最棒的孩子。”玉青揉了揉她的腦袋帶着她進去。

花* 容在外頭忙活起來,玉青拉着花樂進屋子去。到了中午花容要帶着花樂去吃飯,玉青才離開去尋紀微寧。

此時的紀微寧正帶着蘇槿安學新的術法。

“喜歡嗎?”手中的術法屬水,在紀微寧的掌心變化出來一顆心的形狀,下一瞬又變化成花的形狀,變化無窮無盡。

“師妹可看會了?”

蘇槿安點點頭,在紀微寧掌心中的陣法也不難,難的在于控制靈力使其陣法變化。

“這術法有掩人耳目的效果,在水底的話更好用一些。”想着這屬水的陣法紀微寧便道了聲。

“水底?”蘇槿安疑惑起來。

紀微寧介紹道:“東海有一族便是住在水底。”

“鲛族?”蘇槿安想起自己曾經在書中所看見的,鲛族的心髒也算是藥引子一味,也因此有許多的鲛人因此而亡故。

“是的,不過現在少見許多,大多都沒入東海底。”

東海中有她們的歸宿,也是她們這千萬年來生存的地方。

“幾十年前游歷之時見過,現如今也是不知道她們在何處了。”

紀微寧又從乾坤袋中拿出來一顆發亮的珠子,“這便是鲛珠。”

“是鲛人落淚而成的珠子。”

“這一大顆,她應該是哭了很久吧。”蘇槿安不懂鲛人,但是這鲛珠絕對不薄,也不能輕易得到。

“嗯,她的親人去世了,被刨了心髒。”

鲛人之心,用于行路人指引,來世相見。

但卻鮮少有鲛人願意這般做,若有一人鲛人願意獻上自己的心髒,那麽定然是愛極了。

“師姐了解很多嗎?”蘇槿安看向紀微寧問。

紀微寧聽到了師妹這不尋常的聲音連忙搗頭,“只有一點點,鲛人太過于神秘。”

唯有的一族生活在水下,沒有第二個,世人對于鲛人的了解也太少太少,只有那些千百年前流傳下來屬于鲛人的故事。

後來被人利用漸漸的成為了這副模樣,鲛人居于東海久不出,也沒有人知道鲛人如今的實力。

“玉青好像來了。”紀微寧聽到了敲門聲,站起來,去開門。

玉青見到蘇槿安之時,又愣了一下,一眼便看見蘇槿安脖頸上的牙印。她們二人在這裏做過些什麽,好像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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