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她現在是激進的愛國小青年

第69章 她現在是激進的愛國小青年

肩膀上扛着的麻袋能派上用場了,柳星禾正好把它當武器,一麻袋掄過去,男人手上的刀不僅飛出去掉到地上了,人也被掄到牆壁上趴着。

緊接着,她手上一麻袋書跟着怼上去,把男人壓在牆上不能動彈,臉都被擠壓得充血了。

還沒柳星禾高的男人被死死壓在牆上,呈八爪魚形趴着,腦袋歪着吐血:“咳咳——”

被壓在牆上的男人生無可戀,一臉後悔。

八嘎,他當初就說自己不來川省,不來川省,偏要讓他來這個地方,現在好了,眼看着就要逃命成功,結果沒被官方抓住反而被一個女人給按住在這裏動都不能動一下,他可真切身領教到了華國川省裏的人從以前到現在個個都是一如既往的彪悍,沒一個好惹的,一個女人力氣這麽大,要死了,他這次死定了!!

想劫持人卻被反殺,簡直就是他職業生涯中的恥辱,他更想切腹自盡!!

可惜沒刀讓他自我了斷,刀都被柳星禾給打飛了,并被跑過來的同志撿走了。

而巷口兩邊的人都跑到了柳星禾身邊,柳星禾在看了武裝部同志的證件後,把麻袋下壓着的人移交給了武裝部同志。

那位一直追着這男人的同志看向柳星禾詢問道:“同志,你沒事吧。”

“沒事了,就這人跑過來的時候吓到了,還好我反應快,手上也有點力氣,用這一麻袋書把這人給打倒了,現在看到你們來了我也就不..不那麽害怕了。”

“同志,這人是什麽人呀?大庭廣衆之下拿着刀過來,這是想挾持我還是殺我呀,太壞了,得虧我命大,你們一定別放過這人,今天我要是走神一點,怕是就交代在這裏了。”

柳星禾劫後餘生的笑了笑,臉上帶着慶幸和後怕,一只手拍着胸脯舒緩緊張,另一只手放下麻袋的時候腿一軟,腳下還踉跄了兩下,以此來表示她內心的驚怕。

邊上的同志一把拉住了她,讓她免于摔跤。

“不用怕,一個破壞社會團結的壞分子,我們這邊不會放過,有我們在,你放心。”

“謝謝同志。”柳星禾感激一笑,低頭提起地上的麻袋,雙手微微在顫抖着:“同志,那我可以走了嗎?我還要回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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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可能需要你跟着我們去武裝部走一趟,你現在走太危險了,需要等我們把另外一個同夥抓住了,才能讓你走。”

男同志嘴上說着抱歉,但說出來的話有一股不容拒絕的意味,看向她手上提着的麻袋伸手過來:“你的袋子我幫你提吧。”

“好,謝謝同志。”

柳星禾很識趣配合,任由這位同志幫她拿。反正今天沒事情,那就去武裝部一日游好了,反正和知青院的同志們約定的碰頭時間也很晚。

主要是這位便衣同志現在周身的氣質和其他武裝部同志怪不一樣的,身份肯定也不一樣,而這個被抓的人很大概率是犯了大事情。

柳星禾看向那男人,被抓的男人也看着她,眼神陰狠地瞪着她,柳星禾扭頭就向旁邊的同志告狀:“同志,他瞪我,他這是想幹嘛?”

這位同志一手朝那男的腦袋狠狠拍下去,“瞪什麽瞪,老實點,被抓了還耍花招。”

“八嘎!”這男人氣急敗壞的咒罵了一句。

“什麽?是小鬼子?這是在罵我?小鬼子都是壞的,我今天就打死你這個狗日的鬼子,讓你罵我,讓你搞破壞,小日子的小鬼子不得好死!!”

柳星禾聽到這聲後直接血脈覺醒,全身沸騰起來,怒罵道。毫不客氣的提起拳頭朝男人打過去,拳拳到肉,身後的武裝部同志們都拉不開。

哦不對,是能拉開,不願意這麽快的拉開,他們不能随意動手,但不妨礙柳星禾,柳星禾這可是有理有據,還是差點被這人挾持傷害的受害人,打人出一口氣怎麽了,緩解心裏的恐懼怎麽了,人民的身心健康最重要。

幾位同志都裝作沒有看見似的,只管抓着人,手随意的扒拉了幾下做樣子,保證留一口氣就好,其他的不重要。

誰不讨厭小日子,尤其是這些搞破壞的敵/特。

他們只會在心裏默默叫一聲打得好。

柳星禾那下手絲毫不手軟,一頓暴揍,鼻血都給打出來了,打得鼻青臉腫,爹媽認不出來,這才讓那些同志把她拉開,放手後嘴裏還依舊是罵罵咧咧着:

“我告訴你們小鬼子,我就不得怕你們,見一個我打一個,來一個我打一個,居然還敢留在我們的土地上搞破壞,你們那屁大點的島早晚得被海水埋了,統統消失。”

“同志,你莫氣,我們自己的身體要緊,打擊鬼...打擊壞分子的事情就交給我們。”這位便衣同志差點把心裏話說出來。

“我氣得很,同志,那是鬼子呀,狗日殺千刀的鬼子,我硬是越想越氣,從小就聽家裏的長輩說那些事情,對鬼子最恨了。”

她現在是激進的愛國小青年,對小日子一生黑。

也難怪這男人矮小猥瑣,眼睛裏面全是惡毒的眼神,光看身材和氣質她就知道這人指定是小日子那邊的人,就這樣的武力值,這癟三的樣子還想搞破壞,打死。

“哎,不說了,越說越氣。”

說着,柳星禾又對小鬼子揍了幾下,卻突然掉下來一張什麽東西落在她的手腕上蓋着。

“什麽東西?天,是張臉?”

柳星禾吓了一跳,把手上的臉提起來遞給邊上的同志。

“不用怕,是用豬皮做成的面具,類似人臉。”便衣同志拿着手上的東西很淡定的給她解釋。

“這樣的呀。”

她打得好好的突然掉下來一張臉,還真有點吓人,柳星禾低頭看向被她揍的人,已經露出一張完全陌生的臉,這張臉已經看不清樣子了,是被她打得看不清樣子了。

嗯,這才對嘛。

她就說怎麽這小鬼子這麽耐打,她那麽多拳打下去臉都沒反應,原來是戴了一個人皮面具,做得還挺真的,該死的小鬼子不知道搜刮了多少他們國家的好東西,傳說中的易容術都找到了。

氣得柳星禾又用力踹了一腳,看到他站都站不起來了,只能像一條死狗被武裝部的同志拖着走,才深吸一口氣舒服的呼出來。

爽了!

柳星禾神清氣爽的跟着同志們朝武裝部走去。

然而,事情就是那麽巧合,便衣同志口中的小日子同夥在路上給碰上了。

熟悉的配方,與第一個小日子一樣,那人正在逃亡,後面有人追着。

幫柳星禾提着麻袋的便衣同志立即把手上的麻袋往地上一放,朝另外一個方向飛快的堵過去。

這個小鬼子比上一個要靈活一些,武力值顯然高很多,居然還腦子不好使的邊跑邊用色眯眯的眼神看她,眼神仿佛在說花姑娘,柳星禾看不慣了,手癢了。

這樣的小鬼子不知道禍害過多少人,她忍不住了,眼睛死死盯着那個好色的小鬼子,一把薅起地上的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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