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傳聞

☆、傳聞

溫宴微笑着眯起眼睛, 口罩拉在下巴上,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你……你也太奇怪了, 怎麽來的?難道你在我身上裝了定位嗎?”

傅萬司拉着他往旁邊站, 給他戴好口罩,搖搖頭說:“你的手機為什麽一直打不通?”

還不知道怎麽回事的柳絨舉着手機沖過來,對溫宴說:“宴哥不行啊!信號還是沒回來, 通信工程的幾個員工明明說到五點就行,怎麽還……還還……老板!!!”

柳絨總算發現傅萬司,他一臉目瞪口呆,呆立在那裏,完全不知道公司大老板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傅萬司擡了擡手,讓他冷靜下來。

還好周圍的人都忙着趕路, 根本沒有人注意到他們。

柳絨閉上嘴, 瞥了眼溫宴,站在他的身後。

溫宴彎彎的眉眼分外好看,“我們沒事, 只是因為沒信號。”

他們直到這時候才搞清楚, 原來道路中央的一根通信天線,因為前幾天刮大風,地基不牢, 被刮傾斜。

今天通信部門過來檢修,暫時停了當地範圍內的信號。

本來很快就能檢修完成,結果有個開車的司機,不知道他們在幹嘛, 好奇心驅使,減速慢行想看看怎麽回事。

而在他後面的那輛大巴司機剛好走神,也沒保持車距,就這麽撞了上去。

大巴橫在馬路上,導致後方車輛都沒辦法借道繞行,出機場方向的路就這麽堵上。

最主要是,這條是主幹道,出入機場必經之路,全場十幾公裏沒有其他道路取代,堵在路上的根本繞行不了,除非出機場就選其他的道路。

更沒想到的是,在對向車道上來了個憨憨司機,開車看他們出事故幸災樂禍,就停下來拍短視頻上傳,結果自己也被人追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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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四車道,只剩下一根車道還具備通行能力。

但進出機場的車流量巨大,牽一發動全身,加上信號還壞了,自然就堵成現在的情況。

溫宴說完,遺憾地搖了搖頭,“本區交警肯定要被罰了。”

但傅萬司只看着他,看他有沒有出事,有沒有受傷。

他的眼神簡直過于誠摯,讓溫宴擔心起來,他悄悄按了下傅萬司的胳膊,眼神往柳絨的身上瞥,可別關心則亂,讓柳絨察覺到什麽。

傅萬司收斂神情,點點頭解釋道:“我正好也從附近出來,聽施銀羽說一直聯系不上你,我就繞過來看看。聽說出了車禍,我……”

溫宴隔着口罩,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怕是我?”

“呸呸呸!”柳絨連忙說,“哥不會出事的。”

傅萬司對柳絨微笑,“說得對。只是一直聯系不上你,讓我有點不放心。接你的車呢?司機還在嗎?”

溫宴點頭,“在,我們說可能換個交通工具,剛走到一半,又聽說信號馬上能恢複,交警也過來了,說不定很快會恢複交通。我們剛才正在等這片的信號,想給經紀人報個平安,結果你就來了。”

傅萬司說:“不等了,走吧,先坐地鐵,等出了這片區,再給施銀羽打電話。我來之前已經跟他說過了,讓他先帶着公司的人等一等。”

說話間,他們倆并肩往地鐵站的方向走,但他們倆都不認識地鐵站在哪裏,只能靠柳絨問路,然後帶他們過去。

溫宴走在後面,笑問:“萬一你沒找到我,怎麽辦?不會等到天黑吧?”

傅萬司的手順着擺動不經意地擦過溫宴的手背,“總能找到你的車吧,要是真找不到,就回去酒店,我相信那個時候信號也應該恢複了。”

說話間,信號果然恢複,周圍響起一片手機鈴聲。

他們倆笑了笑,柳絨先接通電話,是施銀羽打來的,他趕緊把手機交給傅萬司。

傅萬司讓施銀羽安心,他們已經成功彙合,現在正準備坐地鐵過來。遲到肯定是要遲到的,讓大家不要等,一到六點就開席。

傅萬司:“另外,遇到車禍的事情你也解釋一下,免得大家看到消息胡思亂想。”

施銀羽說了一聲知道,匆匆挂了電話。

溫宴看着傅萬司眨眨眼,他知道傅萬司其實不往這兒走,一定是聽說了消息,才跑來找自己。

得虧他能找到我,溫宴想着想着,便笑了起來。

他不動聲色地往傅萬司的身邊動了動,在他的手擺過來的時候,用小手指勾了他一下。

傅萬司瞥了眼溫宴,就看到他彎眉笑眼,隔着口罩都是一副高興的樣子。

于是傅萬司也想翹起手指去勾,卻被溫宴躲開,溫宴還往旁邊讓了讓,故意不讓他再碰自己。

傅萬司心裏滑出一長串省略號,想溫宴這是在故意撩他嗎?

但很快他就沒那麽多心思去想。

湧入地鐵站的人不少,他們得小心一些,免得被人認出來。

還好,他們只需要坐兩站。

傅萬司已經安排司機,在兩站路外的地鐵站來接他們,不需要坐回市中心,那時間太久了。

大家有條不紊地排隊往地鐵站裏走,傅萬司戴上口罩,跟在溫宴的身後。

溫宴覺得傅萬司也是個很大的靶子,非常擔心他會被人認出。

溫宴小聲道:“要不一會兒你去車頭,我在車尾?”

傅萬司湊在他的耳邊,“你還是跟在我身邊,我比較放心。”

還好戴着口罩,溫宴想,可以把臉紅藏在口罩後面。

周圍都是低頭玩手機的人,沒人注意到他們倆湊在一起咬耳朵。

傅萬司就更加膽大起來,整個人靠在溫宴的背後,仗着身體一側是牆壁,竟然去拉溫宴的手。

溫宴被牽住手的那一刻,渾身顫了一下,回頭瞪了眼傅萬司。

但傅萬司卻理直氣壯的樣子,絲毫不當一回事。

溫宴小聲道:“你吓我一跳,在外面不準這樣。”

傅萬司委委屈屈:“周圍也沒人看到,我跟你什麽關系,還不準我……”

話音剛落,傅萬司又牽了過來,就是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的确,周圍沒人注意到他們倆,這才壯了傅萬司的膽。

溫宴盯着他看,又笑了起來,主動牽起傅萬司的手,伸着脖子小聲道:“要是被發現了都是你的錯。”

傅萬司:“絕對不會被發現。”

他們直到過閘機口才松開,然後裝作沒事人一樣,就連一直走在前面的柳絨,都不知道他們倆在身後做什麽小動作。

下到車站裏,又排了好一會兒的隊,但是對他們倆來說,卻是忙碌中難得用來享受的時光。

沒人注意到他們倆,就連柳絨都不會在這個時候打擾他們二人說話。

他們就靠在牆邊,躲着人群手牽手,背着別人交頭接耳。

周圍的人都在低頭玩手機,只有他們倆在談戀愛。

等上地鐵,柳絨剛好擠上前一輛地鐵,他回頭看到自己的老板和藝人都沒上來,想趕緊擠下來。

但傅萬司擡手,食指和中指一起指車頭方向,意思就是,讓他走。

柳絨心領神會,也就不下來了。

溫宴雖然沒看到動作,但看到柳絨的舉動,心裏猜到怎麽回事。

他們倆率先坐上下一班地鐵,溫宴直接選站在車尾的一角,傅萬司果然往他面前一站,将他整個人攏在身前。

其他乘客跟着擠上來,傅萬司好像被人撞了一下,往前踉跄一步。

溫宴見狀,索性将傅萬司摟在懷裏,還輕輕拍他的背。

他小聲地在傅萬司的耳邊說:“能不能受得了呀?不行我跟你換一換。”

傅萬司道:“小看我?我又不是從小到大只是坐車進出。”

下一秒,傅萬司站直身體,将溫宴摟在懷中,按着他腦袋在自己肩頭。

傅萬司輕聲說:“現在主要是你,你可別被其他人發現,這裏逃不了。”

溫宴:“你倒也知道?現在你的舉動有點過頭……”

傅萬司:“诶?我是你男朋友,哪裏過了?”

溫宴知道自己說不過他,索性往他身上一靠,好好休息一下。

傅萬司抱着他的腰,不讓其他人擠到溫宴,穩穩地站在那裏。

從機場出來的兩站地鐵,路程特別長,單站要六分鐘,當其他人不是玩手機,就是看車窗外的夜景時。

溫宴則靠在傅萬司的懷抱裏,享受來自自己對象身上的溫度。

終于到站,溫宴轉過身來,面對車門,車窗上倒影他和傅萬司兩個人,只是口罩擋着臉,根本看不清表情。

就在車門打開之前,溫宴仗着自己站在最前面,他突然擡起與傅萬司十指緊扣的手,扒拉下口罩來,親了他的手背一下。

然後,溫宴迅速松開手,在車門打開時,頭也不回地下了車。

傅萬司愣了一秒,這才跟着其他人群下車。

沒想到溫宴故意撩他!可撩完他就跑是什麽意思!還走得那麽快!

可惜這時候他就沒辦法去拉溫宴的時候,身邊的人群已經不像之前那麽擁擠,而且還有柳絨在等他們。

傅萬司輕輕摸了下手背,又擡手覆在自己的嘴唇上,慢慢微笑起來。

他們在地鐵站外坐上來接他們的車,司機說主幹道上已經堵瘋了,他們要是再晚兩班地鐵,恐怕也要堵在那裏。

總算在剛過七點的時候,他們趕到了酒店。

員工們看起來不是那麽擔心,對他們倆的遲到,也表現出體諒。

但溫宴心裏抱歉,與每一桌都喝酒過來,大家都非常高興。

大家也沒忘記給溫宴慶功,紛紛拿出準備好的禮物,送到溫宴手裏。

溫宴光坐在那裏拆禮物,都拆了好半天。

慶功宴後,其他部門的人續攤去KTV。

而溫宴累了一天,加上有傅萬司發話,他可以抱着禮物回家睡覺。

施銀羽心裏門兒清,完全明白傅萬司的意思,讓助理把禮物先送回公寓,而溫宴坐傅萬司的車走。

溫宴剛坐上車,就累得打哈欠,傅萬司放下椅背,道:“你可以睡一會兒,到了我叫你。”

溫宴:“這麽舍得讓我睡覺?”

傅萬司:“當然不舍得,但我更舍不得你累。”

溫宴笑了笑,“還好……你應該比我更累,今天從哪裏跑來繞到機場來找我?”

傅萬司說:“不遠,比你還要坐飛機回來,我還算小事。只要你沒事就好了,我是什麽身份,是你的對象,還不準給我表現的機會嗎?”

溫宴:“準~”

說話又帶了點上翹的尾音,聽來特別可愛。

傅萬司想起來,今晚溫宴也喝了不少酒。

他看着忍不住,起身親了下溫宴的額頭。

傅萬司:“你說準的。”

溫宴懶得計較,他心裏特別高興,主要是因為,他在最意想不到的時候,傅萬司竟然出現了。

“到底為什麽趕過來……”溫宴問他,“你不用這麽不放心吧?”

“主要還是擔心你。”傅萬司說,“你現在這麽紅,必然要動到別人的蛋糕,肯定會有人想方設法給你使絆兒。不要以為沒有了崔荃,就不會有其他人嫉妒你,畢竟你……”

溫宴:“我什麽?”

傅萬司說:“你優秀啊,要站在巅峰上的人,很多人都會盯着你。”

溫宴輕輕一笑,“你這樣也太保護我了。”

傅萬司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我必須保護你。”

溫宴一雙黑眸靜靜地看向傅萬司,神情看起來滿含許多情感,但最多的就是感動。

其實傅萬司有些話還沒說出口,他不想吓到溫宴。

在當今娛樂圈,有些擺不上臺面上的潛~規~則。

很多演員歌手藝人,在一夜爆紅之後,一定會遭遇很多像是規則中的事情。

比如被全網黑,又比如遭遇車禍。

這仿佛成了業內不成文的規矩,有的人不怕死,有的人也不怕查,尤其在車禍上,非常容易下手,又不一定會被追究。

別看那些站在頂端的大明星,他們身上都背着價值上億的保險。

同樣的,傅萬司也給溫宴買了很多保險,但他沒有告訴溫宴,不想給他徒增心理壓力。

傅萬司把人安全送到家,他想,只要有機會,一定要守在溫宴的身邊。

溫宴不知道那麽多,卻湊巧的是他萌生同樣的想法。

若是可以,他真想跟在傅萬司的身邊,但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他要工作,就抽不出那個時間。

溫宴從接到戲開始,每天都在各大視頻網站公司、片場,還有電視臺到處跑。

忙的時候,也都是傅萬司來找他。

然而也因為如此,外界開始傳起流言蜚語,說溫宴其實已經被傅萬司包~養了。

流言的畫風一副有鼻子有眼,說因為傅鈞對不起溫宴,傅家對溫宴非常愧疚,哥哥為了給弟弟收拾爛攤子,所以傾盡所有力氣要照顧溫宴。而溫宴的成績,如果不是傅家的關系,不可能像今天這樣出類拔萃。溫宴為了配得上傅家的付出,也為了表達自己的感激,索性答應行業內的潛~規~則。

沒想到,這麽沒譜的流言蜚語,竟然很多人都覺得有理有據。

因為裏面還配了張照片,是傅萬司負責溫宴進酒店的畫面。

畫面卻是斷章取義,當時溫宴非但沒有狗仔口中所說,喝得醉醺醺的。當時他神思清楚,健步如飛,只是上臺階時不小心滑了下,被傅萬司扶住,這才有的照片。

別人這麽說他,還有那麽多人相信,說到底,不過都是覺得,溫宴現在德不配位,他根本沒有理由這麽紅。

溫宴倒是不受流言的影響,在面對記者采訪時,他從容得體地自黑了下,表示大家會這麽想他和傅萬司,必然是因為他們倆走得太近,藝人和老板關系好,自然遭人誤會。不過他今天與傅萬司是什麽關系,以後依然還會是什麽關系,別人想要羨慕,自己也攔不住。

倒是傅萬司看得有點生氣,立即找人調查到底,得知又是一場網絡水軍帶節奏,他立即砸錢,請來最好的律師,向對方提起侵權訴訟。

但影響已經産生,不明就裏的路人都覺得溫宴是靠被傅萬司包~養,才有今天。

現在,他們倆即便同一天裏,被人拍到分別進出公司大門,都會有人傳他們在公司裏做不為人知的事情。

溫宴問施銀羽,一般來說,其他藝人遭遇這種事會怎麽處理。

施銀羽也坦白,“就是回避,盡量降低存在感,讓別人的注意力不在你的私生活上。最好以後別與傅老板出現在一個空間裏,你待在片場,傅老板待在家裏,這樣最好了。”

溫宴想,這的确是常規的做法,回避是最好的做法。

但……他本來就與傅萬司聚少離多,現在還要回避,是不是有點強人所難?

溫宴猶猶豫豫地不想這麽做,而傅萬司得知施銀羽的安排,更是不高興。

在溫宴回來與施銀羽開會的時候,傅萬司也在百忙之中來到公司,為了這件事,想要談談。

施銀羽此前說過,他的辦公室裏,不準他們倆同時出現。

但在非常時期,他體諒傅萬司的心情,默認了。

傅萬司看了眼溫宴,直說:“我不希望你安排溫宴回避見我。”

施銀羽想了想,“我沒有規定你們不準私底下見面。在公事上,你們本來見面的機會也很少。”

傅萬司:“我知道,但是,在這種事上如果選擇常規做法,只會顯得欲蓋彌彰,會讓外界更加認為,我們是在避嫌,是在掩飾,你說,我們倆是包~養關系嗎?”

施銀羽扶着額頭,“老實講……”

看到溫宴和傅萬司一同投來的目光,施銀羽連忙說:“你們當然不是,但是外界也不知道你們倆真正的關系啊!你們倆但凡多一點親密的動作,他們就會懷疑你們。”

傅萬司敲敲桌子,“不如直接公開。”

“公開?”連溫宴都愣了下。

施銀羽皺眉,“你知道公開會引來多少麻煩嗎?首先,外界一定會坐實你們倆此前的包~養關系,你現在在打官司,可能對訴訟産生影響。再者,這件事肯定會影響溫宴的工作,你會想不到?”

傅萬司有點生氣,“可我也不能讓溫宴背負這種形象。”

溫宴伸手,按住傅萬司的手臂,對他搖了搖頭。

傅萬司看到溫宴的表情,他馬上冷靜下來,這時候他可不能自亂陣腳。

溫宴轉過頭來,看着施銀羽,“我覺得,我們可以既不公開,又不回避,我們不如在人前盡量多安排一起出鏡的機會。”

施銀羽沒有馬上拒絕他,“你再說說。”

溫宴:“如果我們回避,對方就會說我們心虛。如果我們公開關系,對方更會認為,我們是在用戀愛關系,掩蓋這層包~養關系。外界本來就對我們倆的關系感到好奇,倒不如坦坦蕩蕩地滿足他們,就讓他們看看,我們倆在一起的時候是什麽樣的,大家看了就不會胡思亂想。”

溫宴以前見過兩個被傳緋聞的藝人,他們不回應,而且還避嫌,最後被大家傳着傳着,就簡直落實了關系,最後百口莫辯。

施銀羽聽他這麽說,覺得很有道理,“你說得也對,現在大家就是腦補,看模棱兩可的照片,就滿嘴胡說。與其讓別人亂猜,倒不如……我想想,最近有個商業活動,傅老板你有空嗎?”

以傅萬司的身份,想要去這種商業活動,簡直易如反掌。

而且,他一下子就領悟到溫宴的想法,這不是光應對外界對他們倆的猜測,更是一箭雙雕,給他們倆找機會見面。

傅萬司馬上說:“不難,你把溫宴最近的活動安排都發給我,我這裏一定能給你安排過來。”

但溫宴對傅萬司露出一個抱歉的神情。

他小聲說:“對不起,還要牽連你,你現在應該……”

你應該忙着應付傅家的事情才對,反而要在我的身上分心分神,花費更多的時間。

傅萬司讀懂了溫宴眼神中的含義,他牽着溫宴的手,十指緊扣。

傅萬司說:“這件事又不能怪你,不要道歉。我為你做什麽,都是應該的”

“咳咳。”施銀羽清清嗓子,“總之你們想好了,這件事一旦做下去,就不能回頭。要是你們選擇回避,或許過一陣子大家忘記了,不再關心你們倆的事。而現在這麽一來,大家心裏會怎麽想,就不可控制。”

傅萬司認認真真地說:“我相信溫宴,相信他的決定。”

施銀羽舒了一口氣,“行啊,那就這麽做吧,你們最好祈禱,大家看到你們倆坦蕩蕩地站在鏡頭前,會認為你們倆的關系清清白白,而不是其他的……”

但看到傅萬司堅定的表情,施銀羽知道再說什麽都改變不了他們的決定。

于是,溫宴幾天後一場商業活動上,別人驚訝的發現,他不是一個人,他是和傅萬司一起來的。

這下媒體們眼睛亮了,活動主辦方的心思活絡了。

媒體們堵在兩人的面前,想盡辦法要讓他們率先回答自己的問題。

因為這次活動,能與對方一起出臺,溫宴和傅萬司的心情非常好,簡直是把這次工作,當成了約會。

但卻是不能牽手,不能擁抱,只能像同事一樣站在一起的約會。

所以面對記者這麽直接的問題,兩人一點都不生氣,而且還相視笑了。

畢竟,他們倆一起出現在這裏,就是為了這些問題。

傅萬司說:“我知道大家最近對我和溫宴的關系感到好奇,大家也看到,我雖然是溫宴的老板,但我們私底下也是關系很好的朋友。”

他把“關系很好”這四個字,說得精準又清晰。

溫宴看到記者們的臉上,滿是八卦。

他跟着笑了,附和道:“他是很好的老板,我能簽到他的公司,受到他很多的照顧,我對他非常感激。”

聽起來像是臺面上的話,但媒體們迅速讀出其中的意思。

看來他們倆的關系的确很好,只是這份關系裏,并沒有外界所說的“包~養”,不然他們倆怎麽敢就這樣站出來?不心虛嗎?

不然萬一今後被人拍到其他照片,那不就是打臉了嗎?

想不到真就被溫宴說準,他們倆的坦蕩蕩,換來大衆對他們倆的信任,相信他們倆的關系,非常簡單幹淨。

于是,傅萬司的侵權訴訟贏了下來,那些給溫宴帶節奏的水軍當衆道歉。

本來施銀羽以為,這事情就此過去。

但傅萬司上了瘾,他說以後只要有機會,就要和溫宴一起出鏡,讓施銀羽好好安排。

作者有話要說:施銀羽:我心累。感謝在2020-01-15 00:00:00~2020-01-17 00: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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