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24

銀翼獵手 第一部 血色開端 24

李源這次到南港來,用的是凱迪拉克房車,淩子寒被抱進後面寬大的座位上放下,接着李源就坐了進來。

淩子寒蜷縮着身體,一直不敢看他。

李源笑了笑,對他溫和說:“你睡會兒吧,不用怕,想要什麽就跟我說,車上吃的喝的都有,想看電視或者影碟也行。”

淩子寒始終不吭聲。

李源倒也不惱,便從車壁上拉過折疊式電腦,聚精會神地看起文件來。

車子開得很快,卻非常平穩。車廂裏送着暖風,伴着淡淡的優雅香氛,而且十分安靜。

不一會兒,淩子寒便昏昏欲睡。

李源在線處理完公事,這才擡頭看了他一眼。

那孩子已經蜷在座椅上睡着了。與在溪羅初見時相比,僅僅兩三天的功夫,他的臉明顯的瘦了一圈,整個人卻更安靜了,睡熟了之後,就連呼吸聲都細不可聞,存在感弱得驚人。

李源目不轉睛地看着他,嘴角漸漸浮出一絲笑意。過去他總是一個人坐在後面,也沒覺得有什麽,這時多了一個人,僅僅只是在那裏睡着,他的心裏都有了一絲奇異的柔軟與滿足感。這孩子身上有種氣質,會讓人覺得跟他在一起很安心。

他就只是這麽看着,一直沒有任何舉動。他怕驚擾了那個少年。

直到開進別墅停下,淩子寒才被剎車的慣性推動,微微睜開了眼睛,一時間卻不知道身在何處。

李源笑了笑,先推開門走了出去。

他的一個近衛過來,将淩子寒抱出來,帶進屋裏,直接送到了二樓的一間寬大的客房裏。

有醫生和護士已經等在那兒,不由分說便為他進行了全面的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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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們出去後,屋裏便恢複了平靜,淩子寒的臉上流露出一種認命的消極,索性蓋上被子睡覺。

李源一直沒有出現,到晚上吃飯的時候他也不在,只有幾個傭人為孤零零坐在餐桌旁的淩子寒忙碌着,端上了許多精致的菜肴。

淩子寒卻吃得很少。他下來得便很勉強,坐下來後更是非常不安,似乎完全不适應這樣的排場,匆匆扒了兩口飯,喝了半碗湯,就起身走了。

他的行動還是不便,步履蹒跚地回到自己房間,躺在床上看電視,看着看着,又睡了過去。

如此渾渾噩噩地過了幾天,他的精神似乎好些了,這才走出房來。

正是下午,陽光普照,庭院裏繁花似錦。雖然只是一月,但B國位于熱帶,氣候十分溫暖。

淩子寒慢慢地走出大門,就在院子裏轉過來轉過去,顯得百無聊賴。

李源乘坐的防彈奔馳車駛進來的時候,他一眼便看見了那個低着頭在花間小徑徘徊的少年。他那瘦高的個子顯得十分單薄,一直垂頭在那兒晃着,從小路的這頭走到那頭,然後又晃過來,顯然很無聊。

李源笑起來,敲了敲前排的座椅。司機立刻停下了車。他推開車門,向淩子寒走去。

那少年似乎魂不守舍,直到他走到面前,這才發現,不由得吓了一跳,擡頭看到他,眼中更是驚慌,喃喃地說:“源……源叔……我……出來……走走……”

李源笑着點了點頭:“嗯,很悶嗎?身體怎麽樣?”

“好多了。”淩子寒垂下眼簾,半晌才鼓起勇氣,說出來的話流暢了許多。“源叔,我……可不可以上網?”

“當然可以。”李源答應得非常爽快。“這幾天我是想讓你靜養,才沒安排。這樣吧,今天我就叫人搬臺電腦到你房間去,你想用臺式還是手提?”

“都可以,我無所謂。”淩子寒似乎聽到能上網玩了,神情之間活躍了許多。

這是李源第一次和他一起吃晚飯,見他很拘謹,吃得太少,便關心地說:“你現在還小,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得多吃一點。”

淩子寒點了點頭,聽話地多吃了半碗飯。

李源滿意地吩咐管家立刻搬電腦。

淩子寒雖然坐着沒動,眼睛中卻閃現出雀躍的神情。

李源看他坐立不安,心裏自然明白,便笑道:“去玩吧。以後你就把這裏當自己的家,不用拘束。”

“哦,好。”淩子寒胡亂應着,便急急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裏面果然有一臺最新型的電腦,以無線形式聯接上網。他上去後便四處瞎逛,到各個論壇去胡亂跟貼,一副悶了幾天沒上網的小孩心性。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開始安安靜靜地點開各個賭球網,細心研究球賽賠率,參考專家分析,然後謹慎地下注。

等他忙完,已是10點多了。他連忙打開電視,收看衛星傳送的比賽直播。

剛打了半場,李源就進來了。

淩子寒連忙站了起來。

李源一看他的這些細節就知道他生長的家庭雖然不溫暖,但教養卻很好,這也是讓他喜歡的地方。他含笑走到電腦前看了看,溫和地問他:“喜歡賭球?”

淩子寒點了點頭:“也就是……給自己掙點零用錢。”

李源點開他投注的那個網站,忽然笑道:“下的注這麽小啊。”

淩子寒微微紅了臉,輕聲說:“不敢下重注,輸不起。”

李源明白地笑了笑,在一旁的電話上撥了一個號碼,說道:“我是李源,請成哥講話。”

過了一會兒,電視上的節目中斷,出現了一個氣度不凡的中年人。

李源換了個位置,讓可視電話将他的形象清晰地傳過去。

那個中年人笑了起來:“源哥啊,好久不見了。”

李源也笑:“是啊,成哥,你怎麽樣?生意還那麽興隆?”

那個人是有名的澳門賭王秦成,為人卻相當低調,一般人都不知道他的真實形象。看上去,他與李源的關系甚好,說起話來十分随便,這時笑容可掬地道:“我的生意還不就那樣,賭博是人類的天性,永遠不會變。你呢?看來仕途順利啊,下一屆總統競選你會參加的吧?”

李源微微一笑:“有可能,現在不少行家在鼓動我,我也打算試試。”

“那太好了。”秦成哈哈大笑。“到時候我們也組織人去給你捧場。依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尤其是堅決反美反日,可為你贏得了不少民意啊,你要勝選并不難。”

“有成哥這句話,我更要搏一搏了。”李源也是豪氣萬千。

秦成瞧了瞧他身邊的淩子寒,笑道:“怎麽?交了個小朋友?”

李源舒适地靠在椅背上,愉快地點頭:“是啊,我這小朋友喜歡玩兩手,卻是一直都在你們公司下注。他以前本錢小,有點縮手縮腳,也玩不痛快。我想跟成哥商量一下,由我擔保,給他追加一個額度吧?”

秦成立刻說:“那有什麽問題?1000萬夠不夠?”

李源轉頭,溫和地問淩子寒:“1000萬夠嗎?”

淩子寒大驚失色:“要不了這麽多。”

李源想了想,便笑道:“他還是孩子,成哥你別吓着他。我看,就300萬吧,單注限額10萬。”

秦成微笑着點頭:“行啊,把帳號給我吧。”

淩子寒便報上了自己的帳號。

秦成在旁邊的電腦上操作了一下,調出他的戶頭看了看,不由得忍俊不禁:“源哥,你這小朋友不錯啊,除了開始那半年,後面一直保持着勝率,難得,難得,挺聰明的。今天他下了9場,有7場會贏,實在是不錯,完全可以玩大一點。”

淩子寒一聽他張口就說出還沒打的那些比賽的輸贏,不由得怔住了。

秦成哈哈大笑:“源哥,小朋友挺可愛的啊,有空帶他過來玩玩。”

“沒問題。”李源想了想。“我最近都挺忙的,可能6月能抽出時間來度個假,到時候來澳門看你。”

“行。”

“那就這樣,你忙吧。”李源微笑着結束了通話。

淩子寒一直站在他旁邊,很謹小慎微的模樣,一點不敢亂說亂動。

李源對他始終很溫和:“你去刷新一下,應該給你改了限額了。”

淩子寒依言去點擊了一下。果然,新頁面上的數字完全不同,當日限額從2萬美金猛然跳到300萬,單注限額從2000塊升到10萬。看着這些數字,他忽然有些惶惶不安,轉頭問李源:“源叔,那我的……我以前的那些錢呢?”

李源擡手撫了撫他的頭發,和藹地說:“應該都劃到你的戶口裏了,你去看看吧,如果沒有,我替你要回來。”

淩子寒想也不想,便急急地進入了自己的銀行帳戶,那上面的存款餘額是2萬多美金,他這才長籲了口氣。

李源看到那金額,忽然陰了臉,立刻撥了電話給周嶼:“我讓你劃給阿彥的20萬呢?”

周嶼有些莫明其妙:“劃了啊,是阿敏給我的帳號。”

李源轉頭問淩子寒:“你還有另一個帳號?”

淩子寒點了點頭:“是啊,那是我媽咪用來給我存生活費的。她不要我跟她們住,每個月只是給我劃錢過來。不過,我戶籍上的年齡滿了18歲以後,她就沒有再支付了。其實……我早就說不用再給了,我自己也有錢……”說到最後,他的聲音越來越低,總有種纏綿不去的隐忍的委屈。

“哦。”李源憐惜地拍了拍他的肩。“那上去看看,現在有多少錢了?”

淩子寒又進入了另一個帳號,見裏面除了幾千塊馬幣之外竟赫然有20萬美金,不由得愣住了。

李源笑了起來,跟周嶼閑聊了幾句,便挂斷了電話。

淩子寒看着電腦上顯示的數字,怯怯地問:“這個……是嶼哥給我的嗎?”

李源又摸了摸他的頭:“不是,是我給你的。”

淩子寒輕輕咬住了唇,似乎已經明白了他為什麽會給這麽多錢,臉上的明朗一分一分的黯淡下去,漸漸的低下了頭。

李源将他摟了過來,聲音十分柔和:“你現在還小,有些事跟你說了你也不明白。我只能告訴你,那件事是必然會發生的,而如果不是我來做的話,對你的傷害會更大。”

淩子寒只是垂着頭,一聲不吭。

李源只覺得從他的皮膚裏有淡淡的馨香傳出,那是小孩子特有的幹淨氣息,不由得催動着他的情欲。沒有絲毫猶豫,他便決定聽從欲望的召喚,攔腰抱起少年,将他放到了床上。

淩子寒吓得整個僵住了。

李源這次十分溫柔,一邊輕聲說着“別怕,別怕,放松一點,沒關系的……”一邊吻着他,等他從緊張中緩過來,這才慢慢地脫掉他的衣服,露出少年人特有的柔軟而溫潤的身子。他花了很大的力氣克制住自己的沖動,盡量安撫那孩子的情緒,讓他的身體逐漸适應,這才将自己堅硬的分身緩緩地推進去。

淩子寒似乎還是不能适應,卻也沒有掙紮反抗,只是緊閉着眼,雙手拽着床單,被動地承受着他的沖擊,細細的呼吸漸漸急促,卻始終沒有出聲。

李源也沒強逼他配合。現在這樣,他已經很滿意了。少年的身體本身,就已經令他飄飄欲仙,那種緊窒的柔軟的溫暖的感覺,令他興奮得渾身肌肉都在微微痙攣。他的速度由慢而快,力道漸漸增大,全身心地追逐着極致的滿足。

淩子寒始終很冷靜。他可以有效地切斷大腦對生理感受的反應。這是用來對付敵人的嚴刑拷打的,那可以最大限度地減輕疼痛感,因而他們對疼痛的承受力比普通人要大上許多倍。這時,他也同樣切斷了對生理反應的感知。他閉着眼,能夠清晰地感覺出壓在身上的人疾速地進出着自己的身體,那強力的沖撞卻并不能引起他的任何快感和疼痛感。除了剛開始進入時的銳痛之外,他的中樞神經對這件事的感知十分麻木。他現在也不用做什麽,只需要咬住唇,用手絞緊床單,就能夠傳達出痛苦的意味,這對他來說,反而輕松一些。

李源握着他窄細的腰,大滴大滴的汗灑落在他身上。他盯着少年清瘦的臉,緊閉的眼睑下輕輕顫抖的睫毛,還有那淡色的嘴唇,以及精致的身體,沸騰的血液令他全身變得滾燙,贲張的欲望一直叫嚣着,驅使着他更加激烈地沖向極樂之巅。

終于,大汗淋漓的李源低吼着,在一陣快速的沖刺後達到了如電擊般的高潮。他壓到淩子寒身上,緊緊抱住了他,繃緊身體,蕩漾在快樂的餘韻中,久久沒有平息。

淩子寒這才慢慢地松開了雙手,卻仍然閉着眼,一聲不吭。

時間靜靜地流逝過去,房間裏更是阒寂一片。

良久,李源才撐起了身體,喜愛地吻了吻少年的唇,輕聲說:“阿彥,你好好跟着我,将來想做什麽都可以,永遠也不會再受氣。”

淩子寒的頭發已經被汗水打濕了,使他更顯得柔弱無力。他緩緩地睜開如小鹿般溫馴的黑眼睛,靜靜地看着李源,卻仍然沒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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