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不要扣我的錢!

第48章 不要扣我的錢!

“淮深哥,我給你塗吧。”

說完,就手掰着謝淮深的腦袋,開始給謝淮深抹。

謝淮深的嘴巴沒紀沉暄潤,有點幹澀,祝漾就給他厚塗了幾層。

甜膩的清香萦繞在謝淮深鼻尖,從鼻口一直到呼吸道,再到心髒,将他徹底麻痹。

他盯着祝漾愣神,祝漾唇紅齒白,就跟一個精致的瓷娃娃,還軟,感覺很容易就會被破壞掉。

“淮深哥,你平時得喝水,今天都立冬了,冬天天氣幹燥,你不多喝水抹唇膏,嘴巴會裂開的。”

“好了,塗好了,以後記得塗,我每天都監督你。”

小朋友活潑得很,身上自帶吸引力。

祝漾就不信,他都表現得這麽明顯了,謝淮深還是個榆木疙瘩,看不出來。

“淮深哥,我也想喝水了,你等我去接一點回來。”

說完,就拿着自己格外幼稚的水杯出了門。

祝漾剛走,化妝臺上的手機就輪番振動。

謝淮深醒眸掃過去,赫然看到紀沉暄三個字,驀地,眼底濃霭遍布。

等祝漾回來後,又和謝淮深聊了好一會兒。

男生話多,叽裏咕嚕半天,小嘴叭叭的,一刻都不帶停的。

謝淮深也聽得仔細,嘴角總是挂着淺淡的弧度,讓人覺得耐心十足。

“淮深哥,你看我這麽白,适不适合代言美妝産品?”

說完,他湊近讓謝淮深看他的臉。

肌膚如新雪一般,雪白無瑕,幾乎是吹彈可破,時不時還會敷上一層薄紅,來給那張臉增添氣色。

那雙杏眸更是瑩亮,既有初生小狐貍骨子裏自帶的引誘,也有純真。

謝淮深平緩住呼吸,抿唇道:“很适合,正好我們公司旗下有一家美妝品牌,我跟他們說一聲,請你去參加活動,看看後續能不能合作。”

祝漾大喜過望,恨不得蹦噠兩下,可他還克制,假意推辭。

“淮深哥,這會不會不太好啊?”淺淺的矜持一下。

不好什麽不好?自己長得白白嫩嫩的,能代言謝淮深家裏的産品,是他們家産品的福氣。

謝淮深含笑的眼底滿是縱容:“沒什麽不好的,你代言很合适。”

這話更确切了,說明代言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

祝漾笑得如花綻放:“謝謝淮深哥,你對我真好。”

謝淮深真大方,他就提了一嘴,人就給他辦好了,他跟紀沉暄說個百八十遍,紀沉暄都覺得他是在白日做夢。

可當他拿到手機一看,臉上笑意一秒間就蕩然無存。

二十分鐘前,紀沉暄就給他發來了消息,說來接他了。

估摸着時間,應該是快要到了。

霎時,祝漾面露驚恐,就像是看到了什麽恐怖故事。

謝淮深:“怎麽了?”

祝漾咽了口涎水,緊張得磕磕巴巴:“沒什麽,就是太晚了,淮深哥你快回去吧。”

謝淮深擡腕看表,也很講究分寸禮貌:“好,那我下次再來找你,你要想吃什麽可以告訴我,我給你點最好吃的那一家。”

祝漾點頭如搗蒜,麻溜的送走謝淮深這尊大佛。

要是被紀沉暄看到,他肯定又是三天下不了床。

門一打開,靠牆站的謝邵青就和謝淮深打了個照面。

兄弟倆對視一眼,卻沒有身為親兄弟的親密,反倒是暗藏詭異。

謝邵青快步跟上謝淮深:“看來你還真挺喜歡他的。”

謝淮深反唇相譏:“不陪你的男朋友了?沒時間陪的話,我不介意幫他找一個。”

明明是平常的話,可從謝淮深嘴裏說出來,卻格外可怖,叫人不寒而栗。

謝邵青眼底一閃而過嫉惡:“他是紀沉暄的人,你和他走這麽近,就不怕紀沉暄針對我們家,讓你丢了繼承人的資格。”

謝淮深卻不受威脅,言語是不同于剛才溫情的刻薄:“你覺得你又是哪裏來的實力,能和我較量一二?”

就算他鬧出事情來,也比謝邵青這個蠢得透頂的人可靠。

望着謝淮深的背影,謝邵青咬了咬牙。

紀沉暄車很多,但祝漾記憶裏最深的就是那一輛庫裏南,他蹦蹦噠噠的進了副駕駛,發現紀沉暄還給他買了熱牛奶。

“高興成這樣?”

祝漾當然高興,謝淮深說會讓美妝品牌聯系他的經紀人,這樣他就不用挨紀沉暄的罵了。

“高興啊,今天立冬,我喜歡冬天。”

紀沉暄不怎麽記日子,只知道最近要入冬了,難怪阿姨說今晚吃涮羊肉,還讓他給祝漾買禮物。

祝漾剛着家,就聞到了肉的香氣,腦袋跟着味道一起飄。

“好香啊,我要被香死了。”

紀沉暄覺得祝漾才香,明明用的同樣的沐浴露,可祝漾身上總是香噴噴的,也沒噴香水,他恨不得埋在祝漾骨頭裏猛吸。

阿姨正在擺盤:“今晚吃涮羊肉,快去洗手。”

祝漾換上拖鞋後去廚房洗了手,最近天氣變涼,水溫也比較刺激人,他就伸出兩根手指在水流下觸了不到一秒。

突然,紀沉暄從身後壓過來,将他壓在洗手臺上。

“洗幹淨一點。”

然後強勢地扣住祝漾的手,往水龍頭下面帶。

瞬間,祝漾就打了個激靈,可激靈之後,他發現也沒那麽冷,至少紀沉暄的手是暖的。

而且紀沉暄的手好大,骨節遒勁有力,适合做一些ss的事。

比如扯領帶,解扣子,拽皮帶。

洗完後,祝漾懶得去找拭水紙,轉身就在紀沉暄胸口的衣服上開始擦。

紀沉暄:“……”

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這衣服的錢記你賬上。”

“啊?”

祝漾絕望。

他被扣錢了!

“不要哇,不要扣我的錢,我掙的都是辛苦錢。”

慘兮兮,哭唧唧。

為了不被扣錢,祝漾還用自己的衣服去給紀沉暄擦手,委屈巴巴:“我給你擦幹淨就是了。”

怎麽能扣他的錢呢?

紀沉暄凝着寒霜的眉宇情緒不明:“你的衣服也是我買的。”

他之所以脾氣臭,是因為今天去接祝漾下班,看見謝淮深了。

祝漾還不跟他說這事。

扣祝漾的錢,就跟扒祝漾的皮一樣,霎時,男生就蔫頭巴腦要死不活了。

就連美食都無法療愈他重傷的心。

“我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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