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方辭也沒詞

第二十七章 方辭也沒詞

兩人剛把酒壇挖出來,一轉身,就發現林師父正背着手站在他們身後。

林師父吐出嘴裏的瓜子皮,湊到兩人跟前兒道:“喲,這麽快就挖上來了?不錯不錯,搬到石桌上吧。”

說完,林師父再次悠哉悠哉地走了回去。

酒壇剛放上石桌,兩人還沒來得及坐下,就見林師父突然一拍大腿:“哎呀,剛想起來,我忘記了一件事。”

方辭動作一頓,腦子瞬間閃過一條彈幕:不好!

林師父看着方辭:“我忘記喂池塘裏的那些鵝和鴨了。”

方辭轉過身,只當是沒聽見。忘喂就忘了呗,跟他有什麽關系。

林師父食指敲擊桌面,略顯為難道:“我也想現在就教你們釀酒,只是……不喂鵝和鴨,我沒辦法教啊。”

方辭吐槽道:“為什麽?難不成您是要教我們做鐵鍋鵝肝酒或者鴨腸刺身酒?”

林師父也是個見過世面的人,對于方辭說的話,完全沒有表現出震驚。

“那倒不是。”林師父道,“只是……不喂他們,我會覺得良心難安。這樣就沒辦法專心教你們釀酒了。”

饒是方辭,也被林師父這副一本正經搞無恥的模樣唬住了。

果真姜還是老的辣,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林師父:“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

方辭堵住他即将發表的長篇大論:“放心,一頓不吃餓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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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會餓瘦。”林師父連草稿都不用打,張嘴就來,“我會心疼。”

方辭堅決不上套:“那師父快去喂吧,我們可以等你回來。”

可惜,對于林師父來說,不論方辭怎麽回答都會進套路。

林師父嘆氣道:“我也不願意麻煩你們,但是我腰扭了,不能随意走動。”

“哦?”方辭嘴角一牽,“師父你腰扭了?那剛才那個滿院子吐瓜子皮的人是誰啊?”

林師父臉不紅心不跳:“是嗎?剛才有人在嗑瓜子?或許那人是我某個異父異母的不知名雙胞胎哥哥吧。”

聽到這話,就連方辭也沒詞了。

別說,老頭兒還挺潮,連網絡用語都知道。

方辭懶得再跟他浪費口舌,認命起身道:“池塘在哪?”

林師父吐出瓜子皮:“出了竹屋左拐,五百米就到了。我去給你們拿飼料。”

方辭接過飼料,看着他道:“師父,你的腰不是扭了嗎?”煙膳汀

林師父不慌不忙道:“這不是被徒弟的孝心感動到了嗎?怪不得古人都說,只要徒弟選的好,傷筋動骨不用愁。今日一看,果然如此。”

方辭嘴角一抽。這都哪跟哪啊?

陸西洲接過方辭手裏的飼料袋:“我拿吧。”

方辭沒有掙紮,果斷松手:“陸影帝,你真是個好人!”

陸西洲反問道:“所以,你覺得我之前不是好人?”

方辭眨眼。這話應該怎麽接啊?

方辭:“以前也好,只是那時候我們不熟。”

陸西洲看着他,不置一詞。

鴨和大鵝在岸邊游着泳,見有人來,它們也不害怕。看到他們手中的飼料後,更是一股腦沖了過來。

方辭其實有些害怕這種尖嘴類的動物,這也是他跟林師父僵持那麽久的主要原因。

看着眼前這些密密麻麻的尖嘴,方辭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更令方辭不能接受的是,有只大白鵝不去吃飼料,反而一直跟在他屁股後面。見方辭轉身,大白鵝二話不說就沖了過來。

方辭淡定繞到樹後。就知道你想幹什麽。

本以為事情就這麽過去了,不曾想,大白鵝索性扇着翅膀光明正大地撲了過來。

方辭把飼料一扔,拔腿就跑。

他就知道,他和這種尖嘴動物八字不合。

快到竹屋時,方辭轉了下身。看着身後那只锲而不舍,一直從池塘追到這裏,就為了啄他屁股的大白鵝,一時間,方辭的心情有些複雜。

啄到方辭的屁股,大白鵝心滿意足地叫了一聲,高傲地揚起脖頸,轉身離開了。

那傲嬌的小模樣,把導演組都逗笑了。

陸西洲安慰道:“這說明你的屁股很有吸引力。”

方辭:“……”他就知道陸西洲記仇的很。

方辭緩緩坐在石凳上,眼帶威脅道:“師父,現在可以教我們釀酒了嗎?”

林師父小酌一杯,不慌不忙道:“你們會喝酒嗎?”

見陸西洲點頭,方辭自信道:“當然。”

林師父将桃花酒放在兩人面前:“想學釀酒,首先要學會品酒。只有知道什麽是好酒,才可能釀出來。”

陸西洲先聞了聞碗裏的酒,薄嘗半口後,一飲而盡。

陸西洲:“好酒。”

林師父眼帶贊嘆:“是個懂酒的小夥子。”

陸西洲那邊已經見了底,方辭卻還在和酒碗大眼瞪小眼。

林師父問道:“沒喝過酒?”

方辭:“怎麽可能。”

林師父:“喝過什麽酒?”

方辭理直氣壯道:“料酒。”

林師父:“……”

方辭伸出舌尖舔了一口,緊接着,整張臉都皺起來了。咦,真難喝。

只是在錄綜藝節目,林師父也不想為難方辭:“不會喝酒就算了。”

不曾想,話還沒說完,方辭就把半碗酒一口悶了。

見狀,林師父難得誇贊道:“夠豪爽!這才夠資格當我的徒弟。”

然而話音剛落,就聽“哐當”一聲,方辭整個人趴在了桌子上。

林師父:“……”

導演組也沒想到會遇到這種狀況。怕方辭酒精過敏,緊忙把随行的醫生叫了過來。

知道方辭只是喝醉了,衆人不由松了一口氣。與此同時,也有些哭笑不得。

半碗酒而已,竟然就醉了嗎?

天色漸晚,最終,導演組補拍了幾個鏡頭就提前收工了。

至于陸西洲,則承擔起了照顧醉漢的任務。

好在方辭喝多了也不鬧,只是抱着被子,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裏。

見狀,陸西洲松了一口氣。

然而不等他這口氣松完,就見方辭整個人貼了過來。

趁陸西洲沒反應過來,方辭抱着陸西洲又啃又舔。最後,直接含住了陸西洲的耳垂。

感受着耳垂處細細密密的啃咬,陸西洲身子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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