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重生公主vs耿直将軍

“你的計劃行嗎?不會被姜長歌發現吧?”姜望月在屋中來回的跺着步,眉頭緊皺。

劉蕪華坐在一邊,神情倒是悠閑,“長公主放心就是了,姜長歌身邊的侍女白蘇是我的人,都安排好了。”

“白蘇靠得住嗎?她會不會把我們的事情說出去?”

劉蕪華淡淡一笑,輕抿口茶,說道:“死人是不會開口的。”

白蘇騎着快馬,來到了劉蕪華指定的地方,她估摸着時間,現在姜長歌應該已經死了。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下了馬,走進面前的小院。

小院安靜的很,院裏的屋門緊閉,白蘇站在門外,看了看緊閉的大門,說道:“陵游,我來了。”

屋裏沒有聲音,白蘇皺了皺眉,她輕輕的走過去,推開了屋門。

突然,幾支冷箭朝着白蘇猛飛過來,白蘇驚恐的張大了嘴巴,早已來不及躲閃。

“白蘇!”

白蘇只感覺一股大力撞過來,接着她便倒在了地上,可胸口預感的疼痛卻遲遲沒有來。

她緩過神來,緩緩的張開了眼睛,只見安培躺在他旁邊,身上全都是血。

“安培,怎麽是你?”白蘇萬沒料到會生出這個變故,她慌忙站起身來,想要離開這裏。

“白蘇。”安培強忍着身上的傷,拉住白蘇的衣角,“你以為劉蕪華真的能給你你想要的嗎?你別傻了,他可是要殺了你啊。”

“你放開,放開!”白蘇用力的扯着裙角,安培用盡全身的力氣拉着,就是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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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蘇,你的事情公主都知道了,我救你,并不是因為你不該死,而是你比我有用,你可以為公主去指認劉蕪華,讓劉蕪華這個奸人得到應得的懲罰,你除了為公主将功贖罪,已經沒有別的路了,只要你活着一天,劉蕪華就會想法設法的殺死你。”

白蘇看了看臉色蒼白的安培,眼中留露出一抹感激和同情。

“多謝。”說着,白蘇将衣角從安培無力的手中抽了出來,騎馬走了。

“公主,陸将軍來了,正在門外候着。”

姜長歌換上了一身便裝,躺在塌上,擺弄着手中的香水,不知在想些什麽。

聽見小太監的通報,她連忙放下手中的香水,躺到床上,還讓小太監給她加了幾床被子。

“讓他進來吧。”

不一會兒,陸懷宣一身暗紅官袍,腳步匆匆。

“公主。”陸懷宣仔細的打量着姜長歌,看着姜長歌躺在背子裏,臉色通紅,不禁驚慌,“您這是怎麽了?”

下人紛紛退了出去,姜長歌看着左右無人,便擠出了幾滴淚,“我給你的信你看了?”

“公主的信我看了,公主真的中了毒,請禦醫看過了嗎?”

“看過了。”姜長歌嘆口氣,眼中透着絕望,“禦醫說我活不了幾天了,你來了,我正好也跟你告個別。”

“公主,哎,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對白蘇心存憐憫,也不會生出今天的事情。”

“叫我長歌吧,說多少次了,你都不願意,這回可以了吧。”

陸懷宣哪敢違背姜長歌的意思,雖然心裏上繞不過彎,但還是別扭的開口了,“長歌。”

“噗。”姜長歌忙将出聲的笑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使勁又擠出幾滴淚。

“懷宣,能過來抱抱我嗎?”

看着姜長歌臉發着不正常的紅色,頭上滿是汗水,陸懷宣一陣心疼,他光是想,就知道姜長歌此時正經歷着什麽樣的痛苦。

又一想到姜長歌在山崖之下對他的不離不棄,他又有什麽理由拒絕。

陸懷宣坐到姜長歌躺着的塌邊,輕輕的把她扶了起來,抱在懷裏。

“懷宣,我一直問你的那個問題,你現在能告訴我了吧?”

“什麽問題?”陸懷宣眼眶泛淚,滿心沉浸在悲痛之中,絲毫沒有注意到姜長歌不經意間上挑的嘴角。

“你愛我嗎?”

聽着姜長歌虛弱無力的聲音,陸懷宣心裏一陣疼痛,潛意識中的那個答案,沒經思考,便湧到了嘴邊。

“愛。”

“我也愛你。”姜長歌調皮的一笑,将被子翻了起來,“真是的,熱死了。”

陸懷宣萬沒料到姜長歌還能起床,他瞪大眼睛,眼看着姜長歌像個沒事兒人一樣坐了起來。

再聯想到姜長歌發紅的臉頰和一頭的汗,他才想明白,敢情這不是疼的,這他娘是熱的。

“姜長歌,你到底想要幹什麽!”陸懷宣激動的站起身,撞的榻上的小桌一陣晃動。

姜長歌嘟嘟嘴,一臉無辜,“和你開個玩笑嘛,你看你現在不是和我親近了很多,不叫我公主了,改成連名帶姓的叫我大名了。”

“你,你怎麽能開這種玩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

“我就是想知道你有多擔心我啊。”姜長歌笑的燦爛,“再說了,我也是真的吃了那碗毒粥啊,我現在喉嚨還不舒服呢。”

陸懷宣目光疑慮的打量着姜長歌,開口問道:“公主真的沒事兒嗎?”

“沒事兒,我身體硬朗的很,咱們說說正事吧,你派人去找白蘇了嗎?”

“按着你信裏說的記號,我派人去找了,估計一會兒應該就有消息了。”

兩人正說着,一個小太監推門而入,“陸将軍,給您的密信。”

陸懷宣接過信,上面只有短短的幾個字,“情況有變,并未找到目标。”

“這是怎麽回事?我要去看看。”

“不行,這太危險了,還是讓我去吧。”

“有你在,能有什麽危險。”姜長歌目光灼灼的望着陸懷宣,笑了笑。

像是感受到了姜長歌信任的眼光,陸懷宣也笑了笑,“好,我們一起去。”

循着安培做下的符號,陸懷宣和姜長歌一人一馬,來到了那個僻靜的小院。

院門口早就有陸懷宣派來的人在等着,看着兩人過來,連忙把馬牽到一邊。

空氣中夾雜着濃重的血腥氣,姜長歌吸了吸鼻子,有些不适。

“将軍,裏面死了一個人,但并不是白蘇。”

姜長歌跟着陸懷宣走了進去,一眼就看見安培的屍體,躺在血泊之中。

“安培?”姜長歌又驚又悲,靠在陸懷宣的懷裏,堵住破口而出的嗚咽聲。

“這個人公主認識?”

“她是我宮裏的太監,我讓他出來找白蘇,他怎麽會死在這裏?”

“我們查看了地上的痕跡,門上有機關,箭就是從裏面射出來的,他應該是為了推開站在門前的人,而自己中了箭。”

“那白蘇呢?”

陸懷宣的人指着地上的馬蹄印,“我們跟着這排腳印找了過去,到了官道之上,便沒有了。”

“看來是我把劉蕪華想的太好了,沒想到他竟會想要殺了為他立下功勞的白蘇。”

“現在想要找到白蘇恐怕只有通過陵游了,只是陵游卻未必肯幫我們。”

“我去見見他,我想我能夠說動他。”姜長歌看了看地上的安培,“厚葬他吧。”

“公子。”

急促的腳步聲讓屋中的人心都顫了起來,姜望月停下腳步,忙問道:“有消息嗎?”

“姜長歌毫發無損,白蘇也不知去向。”

“劉蕪華,你不是說萬無一失嗎,現在怎麽辦?我告訴你,一旦事情敗露,你可別想往我身上推。”

劉蕪華緊皺着眉頭,全然沒了剛剛的雲淡風輕,“長公主慌什麽,只要找到白蘇,除掉她,一切不都沒有痕跡了嗎?”

“找到白蘇?”姜望月冷笑,“劉公子說的容易,到哪裏去找?劉蕪華,我告訴你,這件事情你最好給我處理幹淨,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劉蕪華輕眯着眼睛,射出一道寒光,“長公主,我是長劉國人,就算是事情敗漏,我也還有退路,而你是姜國公主,一旦姜國皇帝要處置你,你恐怕是退無可退了吧?”

“你說這話什麽意思?”

劉蕪華輕笑道:“也沒什麽意思,我就是想告訴公主,我是魚,你是網,要是把我逼急了,大不了魚死網破。”說罷,劉蕪華冷冷一揮袖,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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