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爬山
第二十七章 爬山
秦凡說會努力調出時間參加班級爬山。
但是直到爬山那天，他都忙得看不見人。
組織爬山那天，秦凡還是沒有來。
相山是A市十分有名的山，學校選擇的度假山莊也很不錯。
“校草，班裏女生說晚上篝火晚會，你來不來？”武大功問林清河。
林清河此時正将自己拍的風景照發給秦凡。
他點頭：“可以呀。”
照片發過去，對面很快回了消息。
【好看】
林清河回複【可惜某人只能隔着手機屏幕看風景咯。】
武大功看兩人來來回回發消息的模樣，有些牙酸：“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是情侶呢，說話這麽肉麻。”
林清河收起手機，給了他一個白眼。
“你知道個屁。”
下午的時候是自由活動。
他們背着旅行包，找了塊空地露營。
“我看新聞說，今天有百年一遇的流星雨，相山是最好的觀測點。全國各地的人都聚集到相山。”劉确德說。
林清河看了眼四周，除了他們之外确實有很多人，周圍搭着專業帳篷，帳篷外支着望遠鏡。
跟他們這樣随便拿了快露營毯席地吃零食的根本不是一個檔次。
“不過在這裏搭帳篷的都是小卡拉米，真正的觀測點在相山山頂。專業的人都在那裏蹲守呢。”劉确德表情神秘，“要不然我們也去山頂吧？”
武大功翻了個白眼：“剛才老師說話你可一句都沒聽啊，老師說了晚上不準我們随意行動。比起流星雨，我還是更期待篝火晚會。”
劉确德鄙夷：“你就是想跟女生玩，你個色狼！校草你呢？”
林清河已經在網上搜了攻略，他擡起頭笑着說：“可以呀。”
“不會吧，你們真的要去！”武大功大驚失色。
學校組織的第一次旅游，秦凡沒有機會到現場。
林清河為了努力把他的遺憾補齊，盡可能地多拍照片，留下這段回憶。
流星雨這麽酷炫的事情，當然也在他的遺憾補齊清單裏。
而在另一邊
秦凡真正集訓教室內。
“課上布置的題目只有秦凡一個人寫出來，你們自己思考該怎麽做。下課！”
老師拿着資料離開。
秦凡低下頭默默收拾東西，拿出下節課使用的資料。
“秦凡，你好厲害啊。”坐在一旁的謝靈羽由衷崇拜，“跟林同學一樣厲害。”
秦凡回答：“不如他。”
謝靈羽笑着說：“在我心裏，你們一樣厲害。”
許誠在一旁幽幽地說：“寶，那我厲害嗎？”
謝靈羽嘆了口氣，像摸狗頭一般摸許誠的頭發：“你最厲害。”
許誠一本滿足。
秦凡沒有理會一旁的肉麻劇情，他在低頭看手機的消息。
林清河給他發了很多新的照片，有掉落在地上的樹葉，有小溪裏撿起的石頭，還有他們坐在地上笑着說話的模樣。
【你這次沒來，可是吃了大虧了。劉确德說今天可是有流星雨的，百年一遇，特別難得！】
秦凡嘴角扯出一個笑。
【好厲害】
他回複。
林清河立馬回複【誰讓小爺我善良，晚上等着看流星雨吧！】
配圖叉腰驕傲的小孩。
秦凡回複了一個【謝謝老板】的表情包。
課間時間過得很快。
下節課的老師拿着資料過來了。
“這節課上完，接下來會有測試，所有人都得把手機等通訊設備交上來。”
又是一節強度很高的課程。
秦凡努力将新知識構建體系，然後進行邏輯記憶。
等到下課的時候，老師對其他人的表情都不太好。
“你們是我帶過最差的一個集訓班，憑你們現在的水平，根本不可能在比賽中拿獎。除了秦凡。”
這是今天第二次秦凡被當衆點名表揚了。
他低着頭，表情看不出與平常有什麽區別。
因為要上交手機，班長在一個個監督。
秦凡上交手機後，被老師叫住。
“秦凡，你來一下。”老師招手。
秦凡跟了過去。
老師對他說：“B市那裏在召集競賽成員集訓，我打算推薦你和謝同學，許同學去，大概會在B市待半年時間。你覺得怎麽樣？”
“半年？中途不能回來嗎？”秦凡皺眉。
老師搖頭：“這是封閉式集訓，是為了半年後的國際賽事做準備。這是為國争光的大事。”
“有獎金嗎？”秦凡十分現實。
老師：“……沒有，國家組織這場培訓投入很多財力精力的。”
“那算了，我不去。”秦凡拒絕。
沒有錢，還得離開A市那麽久，半年見不到林清河。
這怎麽看都不是一個好買賣。
“你這是鑽錢眼裏去了。”老師恨鐵不成鋼。
林清河那裏，他收到了秦凡發來的消息，知道因為考試他的手機上交了。
“沒事，到時候給你來波大的。”林清河說。
天色逐漸暗了下來。
相山上的人卻不見少，反而越來越多。
進山的人帶着無線臺燈，将原本應該漆黑的相山照得亮光一片。
雖然學校不準學生晚上出行，只能待在度假山莊裏，不過很多學生為了看流星雨都溜出來了。
老師本着來都來了的原則，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林清河，武大功和劉确德三人偷偷溜出來。
武大功痛心疾首：“我的篝火晚會！我的班花！”
劉确德一巴掌拍他背上：“像個爺們兒一樣，別磨磨唧唧的。”
武大功：“……”
他一輩子無法跟腦袋長肌肉的人和平共處。
林清河見他倆打鬧，笑了起來。
“快點走吧，等會要是趕不上流星雨，我得削你！”武大功說。
山頂離他們所在的度假山莊有些距離，走路的話得要一個小時。
好在相山的旅游開發不錯，石階梯走起來很方便。
“咦？是我的錯覺嗎？我怎麽感覺有雨滴？”
武大功摸了把臉。
劉确德一把拉住人：“走吧你，今天天氣預報說不下雨的！”
武大功以為真的是自己的錯覺。
三人爬得額頭出了薄汗，終于登上了山頂。
沒想到山頂上觀測流星雨的人正在收拾往下走。
“什麽情況？怎麽都走了？”
有人回答：“剛才發了紅色預警，說是今晚要下暴雨，流星雨看不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