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夜深,美人受被護送進大單于的帳篷裏,婚禮還在繼續,大單于與部下圍着篝火喝酒吃肉。

美人受在一個很淺的銅盆裏洗澡,草原上缺水,美人受蹲在銅盆裏,熱水才到他腳踝深。美人受又氣又委屈,大單于的帳篷裏也這麽寒酸,除了一些金銀器,到處都黑乎乎的。堂堂的草原王還要打地鋪,即使床上鋪了厚厚的貂皮,美人受還是很嫌棄。

洗完澡美人受不願意穿醜陋的胡服,換了漂亮的蠶絲紗衣,半透明的紗衣裹着美人受曼妙的身體,大單于紅着臉脖子進來就看到美人受背坐在床上,生氣地摳弄床上的貂皮。

美人受長長的黑發已經被侍官擦幹,淺紫色的紗衣裹在他的身上,大單于借着火光,能看到紗衣後奶白的腰和屁股。大單于心跳快了些,蹬着靴子重重走到美人受身後,美人受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傷心地哭出聲。

大單于身上穿着狼皮衣,到臉盆前簡單洗了洗手和臉,走到美人受身後,粗粗啞啞喊他:

“阏氏。”

美人受身體一抖,後背就被大單于抱住,男人粗硬的手臂樓上他纖細的腰,留着黑白胡渣的硬朗臉頰湊近他的頸窩,沉醉地嗅,迷戀道:

“美人兒。”

大單于對這次和親極其滿意,美人受幾乎一眼就俘獲了他。這個一統草原上十幾個部落的男人,不可自拔地迷戀上了南方漢人送來的和親王子。大單于向來鄙夷漢人膽小懦弱,卻又狡猾陰險,此時看到傾國傾城的美人,将以前的鄙夷忘得幹幹淨淨。男人火熱的胸膛抱着美人受顫抖的身體,粗厚的舌頭舔掉他臉上的淚,濃厚的酒氣噴灑在他臉上,粗魯吻道:

“阏氏,我的阏氏。”

美人受聞着他身上刺鼻的酒味和濃厚的不知名香料味,被熏得惡心,不可忍受地推開他,哭吼:

“你走開!”

美人受不知天高地厚地發了王子脾氣,在看到大單于黑沉的臉色後吓得瑟瑟發抖,立刻跪在大單于身前道:

“大……大王饒命。”

帳篷裏的侍官也吓得發抖,紛紛跪下,請罪饒命。大單于看着恐懼的美人,兩指捏起他的下巴道:

“漢朝的皇帝将你送給我,你不願意?”

美人受哭得滿臉淚花,哪裏敢說不,痛苦地搖着頭,單于就一把将他抱起,慢慢走到帳篷外。草原上晝夜溫差大,白天還陽光照射,晚上卻結起了霜,部下和王子們還圍在篝火前跳舞和喝酒,此時看到大單于抱着阏氏出來,紛紛噤了聲。

大單于身上厚厚的狼皮衣遮擋了美人受身上的一些風光,但王子們還是遠遠看到美人受透薄紗衣下曼妙的軀體,那腳踝白得像馬奶一樣,那圓潤的屁股被穩穩托在父王的臂彎裏,單于刻意抱着美人受樹立他的威信,果然,王子和部下們紛紛下跪,大呼大單于是草原上的王,草原的大英雄,大漢皇帝懦弱無能,只能将他的弟弟送來給大單于和親。

大單于享受夠了部下們的稱贊,得意地抱着美人受進了帳篷,美人受聽到剛才那些部下們辱罵他的皇帝哥哥,又對這些臭鞑子恨到了底,可是屁股被大單于托着,嬌軟的身子被大單于抱着,他只能哭。

大單于又将他抱到貂皮床上,趕走了美人受的侍官,只留了自己信任的仆人在帳篷外面。大單于絲毫不避諱地在美人受面前脫衣,美人受滾在貂皮床上,看大單于兩三下脫光了上衣,撲在他身上。

大單于威武雄壯,即使年到四十,也有一身花不完的力氣,男人赤裸的上身肌肉盤結,美人受此時才借着火光看清他的長相。果然,鞑子就是鞑子,又醜又黑。美人受對鞑子有偏見,不管大單于如何英武也覺得他醜,醜得不忍直視,他的兒子們也是,個個醜得像野地裏的豬。美人受沒見過豬,但憑他的想象,豬總是醜的,就像面前的大單于一樣,體毛也多,惡心死了。

在美人受的心中,只有哥哥是好看的,哥哥俊白儒雅,懂詩書禮儀,懂騎射劍術,全天下的王只有哥哥配得上他。可是現在自己要被醜鞑子玷污了。美人受哭得好不傷心,大單于對此不屑,漢朝送過來的美人個個都是要哭的,何況他的阏氏這麽美,哭起來也美得驚心。

大單于脫光上衣撲在美人受身上,美人受被他重重的身體壓得直哼,單于嗅着他的體香,激動異常,大笑:

“你那無能的哥哥也只有和親才能維護他的權力。”

臭鞑子又辱罵他的哥哥,美人受心裏将大單于罵了個遍,嘴唇卻被粗魯地堵住,男人粗厚的舌頭抵進他的口腔,美人受沒一會兒就被親暈乎了。美人受當晚被大單于強要了,男人剝光他菲薄的紗衣,在火光下欣賞他曼妙的酮體,然後絲毫不客氣地享受他的戰利品。單于胸上的體毛壓到美人受白皙的胸口,強健的下體抵入他的秘處,在柔軟的貂毛床上深深重重肏他。

美人受被大單于鉗制着雙手緊扣在床上,細白的長腿被大單于古銅色的大腿撥開,男人将陰莖深深抵入他的雌穴,咬着他的肩膀深深重重抽插。美人受光滑的下體被臭鞑子射得濕濕黏黏,幾次欲咬舌自盡。單于咬着他騷紅的奶頭,憤怒地撞擊着他的身體,質疑:

“阏氏不是處子?”

美人受沒流血,小穴還這麽會吸,大單于懷疑他被人碰過,美人受哪裏敢說自己是皇帝哥哥的愛妃,害怕之下終于抱住了大單于粗莽的身體:

“大……大王……”

大單于一聽到他嬌嬌軟軟的聲音就激動得熱血沸騰,身下力道更重,将美人受幹得幹嘔。美人受撅好屁股任大單于插,臉趴在床上看不到醜男人,閉着眼睛哭哼,将他想象成哥哥,勾引男人:

“大……大王……嗯……嗯……嗚……”

單于又問他:“阏氏是不是處子?”

美人受閉着眼睛哭,夾緊他喘:“啊……是,我是……”

騷紅的奶頭摩擦着光滑柔軟的貂毛,嫩白的十指緊摳着手心,美人受很快被幹得高潮。高潮了一次,美人受終于軟了身,表情也沒那麽硬,被大單于抱到腿上,迷迷糊糊地倚着他,頗有些小鳥依人的滋味。單于還沒射,揉着他汗濕的白屁股,盯着他此刻嬌軟無力的模樣,深深懷疑他的阏氏是否是處子。

美人受依靠在大單于肩頭,心裏想着哥哥,主動分開腿,夾緊男人的腰。大單于迷戀他的美貌,草原上的女人沒有一個比他更美,比他更白,比他更柔軟,單于又将他壓在床上,盯着他痛苦流淚的表情,亢奮道:

“阏氏不願意?”

“嗚嗚嗚……我願意……”

美人受閉着眼睛撒謊,心裏恨這頭惡心的臭豬,又不得不抱緊他,哭泣道:

“大王我願意……”

大單于笑着親吻他的眼睛,些微溫和道:

“願意就不要再哭。”

下半夜,美人受邊在單于懷裏抽抽搭搭哭,邊被單于揉着屁股插,男人除了第一次很粗暴,後面越來越溫柔。大單于向來很粗野,面對他卻不由自主軟了心,像抱着一個嬌弱的孩子一樣,竟然還難得地為他擦眼淚。美人受習慣了被哥哥溫柔對待,和哥哥做愛是兩廂情願,接吻都情意綿綿,被臭鞑子親讓他惡心到想吐。更過分的是,臭鞑子胸毛還很多,毛乎乎紮在他臉上,又臭又惡心。單于偏偏喜歡将他的臉按在自己胸口,似乎想讓自己的心髒更貼近他,美人受的小臉又白又嬌,單于摸起來愛不釋手。

男人的手上有粗厚的繭,是握刀和騎射留下的,粗糙的大掌摸到他白嫩嫩的屁股上,兩根手指攪入他嬌嫩的穴心。

“嗯……嗯嗯……”

美人受被摸得不斷吟叫,屁股也在單于懷裏輕扭,男人揉着他的屁股,又生氣問:

“你在漢宮裏是不是被人碰過?”

美人受慌忙搖頭:“沒有……大王我沒有……”

大單于想到他身為金貴的王子殿下,和親前又沒有婚配,誰敢碰他?美人受又在大單于懷裏撒嬌,說雙性人都這樣,大王是他的第一個男人。

單于被他哄得高興,大半夜摟着他酥酥麻麻睡了。美人受在單于睡着後悄悄挪動屁股,讓逼裏的陰莖滑出來,嫌棄地挨着大單于的胸毛,被他鐵臂一樣的大手摟着,還是睡着了。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