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14

美人受還是被擡回了單于的寝帳,伊爾丹來不及看他一眼,連夜奔赴漢宮,他痛得心口都在滴血,憤怒地揮鞭南下,他要去看看,那個懦弱無能的漢皇帝,到底有哪一點,值得他的阏氏為他舍命!!他恨不得一刀剖了漢皇帝的心!

美人受昏昏沉沉療了半個多月的傷,單于一直守着他,他很恐懼,一看到單于就尖叫。單于沒有要他的命,只是把他栓了起來,沒有栓在馬棚裏,拴在自己的寝帳裏。他的腳脖子上套了一根鐵鏈,脖子上套了一個大大的鈴铛,走到哪兒都叮叮當當響,像條狗一樣。

單于經常看他躲在黑黑的皮毛堆裏,吃喝拉撒都不出來,簡直把那裏當成了他的小狗窩。他十分恐懼單于,恐懼到要死去。巫師又神神叨叨給他做了幾通法,圍在他身邊念經,撒酒撒血,美人受渾身濕淋淋,聞着那些腥臭的血液,大叫一聲,将巫師踢倒在地上,又哭又罵。他的鞭子被收了,若是還在,肯定要把巫師打得屁滾尿流。

巫師當着單于的面也不好多說什麽,被踢了幾腳,又繼續爬起來,神神叨叨念經:

“不忠的烏齊娜,不貞的烏齊娜,被醜陋惡魔誘惑的烏齊娜,偉大的草原王容不下你,偉大的伊維邪大單于容不下你,但仁慈善良的伊維邪大單于,仁慈善良的草原王,願意再給你一次機會,向偉大的草原王忏悔,向偉大的伊維邪大單于贖罪,不忠的烏齊娜,你是否願意忏悔,此後忠誠貞潔,向偉大的草原王贖罪?”

巫師神神叨叨念了幾遍他是否願意,美人受都紅着眼睛不說話,單于一直黑沉沉坐在他面前,盯着他的反應,一張臉馬得像随時都要殺人。巫師頭冒冷汗,為阏氏的性命擔憂,又好聲好氣地問了他幾遍,阏氏還是不說話。單于突然一把推開巫師,巫師吓得發抖,屁滾尿流地滾出了帳篷,連他的亂七八糟的東西也沒拿。單于走到美人受身邊,美人受又吓得發抖,死死低着頭,抱住自己的腦袋,害怕單于又打他。

單于将他抱起來,解了他腳上的鐵鏈,突然将他橫抱出帳篷,摔上馬背。男人用黑色的大披風裹着他,帶他出了王庭,一直往南騎,直到騎了很久,天都暗下來,才堪堪停住。美人受身上穿得單薄,被冷風吹得止不住戰栗,即使被披風裹着,還是冷得牙齒打顫。單于用馬鞭指着前面的大草原說:

“你若是想回去,我今夜就撕毀和漢皇帝的契約。”

美人受打了一個寒顫。單于執着馬缰在原地踏步,繼續說:

“你那無能的哥哥,只會躲在他溫暖的漢宮裏,根本不敢踏足草原一步。”

美人受抱着耳朵痛哭,單于又指着那遍廣袤的草原道:

“草原上的牛羊都比漢皇帝勇敢,他只會将你送給我。我們匈奴人都只愛勇敢的英雄,阏氏,你為什麽會喜歡這樣一個懦弱的男人?”

美人受抱着馬脖子哭得很難過,單于對他沒了憐愛,很憤怒,等太陽下山,又騎着馬回去,還是将他栓在帳篷裏。

美人受一直被單于栓了三個月,期間他除了單于,只能見到兩個陌生的、兇巴巴的仆人。仆人不比他的侍官,只聽單于的話,不聽他的話,他說自己要抹香丸,仆人厭惡地将他從漢宮裏帶來的東西全部丢掉。

第三個月的某個日落,伊爾丹參加完漢皇帝的婚禮,終于風塵仆仆回來。單于終于準許阏氏出門,參加迎接伊爾丹的篝火晚會,晚會很熱鬧,伊爾丹成為宴會的中心,繪聲繪色地向好奇的匈奴士兵講述漢皇帝的婚禮過程,以及洛陽的美景。伊爾丹雖然對漢皇帝的口氣充滿鄙夷,但對洛陽的繁華,對中原的文化還是頗為贊賞,暗暗向父王禀報,應該多引進漢朝的農耕技術。

大單于也不是迂腐固執的人,時常聽大王子彙報與漢人通商的益處,此時又聽到三王子對洛陽的描述,心中竟然也對那片肥沃的土地有些向往。大單于聽着小兒子對洛陽周邊的兵力估測,心裏有點癢癢。

美人受一直默默無聞坐在角落,他的地位已經大不如前,王庭許多匈奴士兵都知道阏氏逃跑的事,對他充滿鄙夷。呼勒也參加了宴會,他依然是阏氏的侍衛,只不過現在都跟着單于。自從上次挨了打,呼勒幾乎去掉半條命,身上的傷口一個多月才痊愈,身體消瘦了一大圈,現在看到阏氏不經意間看到他,吓得往後縮了縮。他真是怕了阏氏,在他心中,阏氏就是有毒的美人蛇,碰不得。

伊爾丹高談闊論的間隙,時不時瞟向角落裏的美人受,他的心底充滿嫉妒,在他臨走的時候,漢皇帝特意将他邀請到漢宮,隆重地宴請他。

那個戴着金冠的年輕皇帝,穿着一身月白鑲着金邊的尋常衣服,看起來像在宴請自己的好兄弟喝酒。漢皇帝喝多了抱着一個白玉酒壺,站在漢白玉雕砌的欄杆前眺望明月,臉上完全沒有新婚的喜悅。漢皇帝比伊爾丹大五歲,像對待親弟弟一樣親切地與他交談,絕口不提阏氏,話題卻又圍着阏氏打轉。伊爾丹心中鄙夷他,酒也沒喝完就提前請辭,漢皇帝卻又将人叫住,讓宮人呈上獻給單于和他的禮物。

伊爾丹不滿地收了,回到客棧就将禮物翻了個遍,漢皇帝除了送了金石玉器,還送了許多華貴的絲綢,那些絲綢的樣式只有漢宮裏的貴人才能享用,伊爾丹看到那些華貴典雅的綢緞,比他貿易換來的都要好看,氣得吃不下飯。漢皇帝又給他的父王寫了一封親筆信,洋洋灑灑一大堆,這次絲帛上沒有畫小鹦鹉,漢皇帝直接送了一只活的鹦鹉給單于。

伊爾丹嫌那只叽叽呱呱的鹦鹉太吵,當晚就将它炖湯喝了,漢帝的親筆信也逐字逐句看了一遍,然後不客氣地燒成灰,沒給他的父王看。

直到夜深,篝火晚會才結束,伊爾丹看着愁眉苦臉的阏氏被他的父王橫抱回寝帳,心中像吞了一塊石頭,堵得他在草原上騎着馬跑了一夜。

帳篷裏,美人受又被單于強暴。美人受脫光光坐在單于腿上,單于将他抵在他栖身的“小狗窩”裏,極其興奮地幹着他。美人受背靠着厚厚的皮毛墊,長腿搭在單于肩上,小屁股被幹的發抖。美人受極其愉悅地呻吟,性愛才能讓他忘記煩惱,單于很粗暴,他的小騷逼被插得發麻。

單于說,等他生了孩子才能原諒他。美人受盯着兩個人的交合處,絕望地閉上眼睛。

月光從帳頂上傾斜下來,美人受借着月光看到單于汗濕的臉,受不了地扭動身子。太難熬了,他不能拒絕單于,柔軟的身子倒倚在凹凸不平的皮毛墊上,清晰地看清楚單于的大陰莖插滿他的小逼。單于依然對他的身體極其迷戀,美人受無法自控地撫摸大單于的腿根,揉摸他的囊袋,淫叫:

“大王,啊……啊啊……”

奶白的身體被幹的輕輕顫動,身上布滿細膩的汗珠,騷紅的奶尖極其需要愛撫,美人受翻動身體,用奶尖摩擦着皮毛自慰,閉上眼睛,将手指撫摸到下體,一邊撫摸二人的交合處一邊揉摸單于的陰囊,近乎失控地撫摸男人的大肉棒。單于激動地按住他的手一起摸,摸他濕淋淋的陰莖,他的阏氏還是這麽淫蕩,只要一坐在他腿上,就會忍不住像條母馬一樣發騷。

美人受靠在“小狗窩”裏被單于肏了一夜,清晨,單于将陰莖抽出他濕腫的小穴裏,滿意地看到阏氏的屁股被插得合不攏,小騷穴收縮張合着吐出大股精液,美人受趴在皮毛軟墊中昏睡,睡夢中呻吟着蜷了蜷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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