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 章
19 第 19 章
◎白蛇◎
回去的路上，林玉京叮囑許纖道，“往後還是別去二嫂那邊了。”
他原以為自己這個二哥沒有那麽惡心來着，沒想到比自己想得還要更惡心些。
許纖深以為然地點點頭，“你二哥确實惡心，可惜了你二嫂，她人好溫柔啊，我去的時候正好碰上你幾個妹妹也在那邊——你妹妹好多啊，還有個才幾歲，也在那邊玩。”
“你爹還真是……”許纖忽然想到他爹跟那個最小的女兒的年齡差，于是話題徹底歪掉，“也挺惡心的。”
都那麽大年紀了。
今天她看着跟林知府一塊兒坐着的那婦人年紀也不大的樣子，大約三十來歲，與現如今已經五十多歲的林知府坐在一起很不相稱。
林玉京對許纖的形容表示贊同，“确實惡心。”
又道，“那婦人你離她遠些，往後咱們再不去那林府，就算在旁人府裏不幸碰到了，也只當做不認識。”
“你跟她有過節嗎？”
說話間，便到家了，馬車緩緩停下。
“倒也沒什麽過節，”林玉京說着，一撩袍子跳下車，身姿利索幹脆，而後轉身，對着許纖伸開手，欲要将她抱下去。
木頭非常識趣地沒讓人去拿凳子，一溜煙跑了。
許纖哼一聲，偏偏不要林玉京幫忙，“你讓開，我自己跳。”
林玉京稍讓開一點，讓許纖看到下面的情形，“下頭泥濘，髒了你的鞋就不好了，我抱你下來吧，順道給你講講那婦人的事。”
他叫起自己的親生父親向來都只叫林知府，生疏得很。
不過最後一句話成功勾引到了許纖，她張開雙臂，彎腰勾住林玉京的脖頸，迫不及待問，“她怎麽了？”
林玉京将她往上抱了抱，輕描淡寫道，“她想殺了林知府。”
許纖：！
這麽大一個消息好突然，一點鋪墊都沒有！
“你怎麽知道的？”
林玉京抱着她往屋裏走，“她看向林知府的眼神就清楚寫着呢，也就你這麽個小癡呆看不出來。”
“她手上怕是有幾條人命了，身上戾氣重得很，雖然咱們與她沒什麽過節，但你也別去招惹她。”
許纖一臉狐疑，“她殺過人也能看出來？”
戾氣這種虛無缥缈的東西，靠譜嗎？
“誰跟你說是看出來的，”林玉京笑道，“查出來的。”
其實不用查也一目了然，林玉京想，精怪是不會騙人的，尤其是殺氣催生的那種精怪。
都說妖由人興，一個人有什麽欲望，犯下過什麽罪，只看他身邊招惹的妖精怪物就行了。
那些精怪隐匿了身形，普通人便看不到，只那些入了修行之路的方士道人能看到驅逐。
林玉京并沒修煉過，但他自一出生起，便能看到這些東西，且他比那些所謂的修行之人看見得還更多。
他能看見凝聚成那些小精怪的氣，怨氣，戾氣，殺氣，濃郁到一定地步，都能凝聚成精怪，也能喂養精怪。
他在自己的繼母跟林知府身上都看到了那種東西，繼母身上的戾氣更勝一籌，或許過不幾日，依附着她的那只精怪便能掙脫宅門的束縛，進入林知府的卧房了。
他将許纖一直抱到兩人卧房的床上，替她解了香囊，又從懷中取出來兩樣東西，遞到許纖面前。
——是一個玉佛，并一個紅色的祈福的護身符。
“旁的首飾不愛帶就算了，這兩樣東西你記得要一直帶着。”
許纖看見就皺眉。
林玉京不明所以。
許纖道，“你不是說不信神佛麽？一個不信神佛的人又去求這些東西，人家能保佑咱們嗎？”
林玉京輕嘆，“到現在也不得不信了。”
他一向是不需這些東西的，也沒用過，只是替許纖求這些東西的時候，也不由擔心心不誠則不靈，趁許纖睡着，天不亮便去，在寺廟長跪了三個時辰，誦經之後又進了香火，只求跪過的神佛能原諒自己以前的那些妄言，既往不咎，替他護住妻子。
“有用的總是不多，往後再去其他寺廟求一求，聽說金山寺的靈驗許多。”
林子京身上戴着的那個好像就是從金山寺求來的。
“金山寺。”
許纖心想，有點耳熟，在現代她都沒去過杭州旅游呢，擱古代連金山寺都要去了。
“爺，”木頭在外頭敲了敲門，“藥好了。”
“放進來吧。”
許纖看着桌上那碗漆黑的藥，難得對林玉京有些了同情，她坐得離着這麽遠都覺得苦。
不過，她接過林玉京遞給自己的一杯茶，喝了一口，不免好奇，“這是什麽藥啊？”
林玉京站在她面前，正在将那玉佛穿了紅繩，挂在她脖頸上，聞言随口道，“避孕藥。”
許纖一口茶噴了出去。
她震驚地擡頭，“你說什麽！？”
林玉京擰着眉，一手拎着挂玉佛的那紅繩，一手撩起自己被許纖弄濕的長袍，“大驚小怪什麽。”
許纖重複了一遍，“你剛剛說的是，避孕藥？！”
林玉京別過頭去，像是不大好意思，他輕輕“嗯”了一聲，耳尖就紅了。
“你你……”許纖心情複雜，磕巴半天，憋出一句，“你別是被人騙了吧。”
現代都沒有研發幾個男人的避孕藥，全研究女人如何避孕了，古代怎麽可能有啊？
林玉京怎麽也沒想到她吭哧半天，說了這麽一句話。
反正袍子已經濕了，他也不再理，随手松開，兩只手給許纖戴上了那只玉佛。
那玉一看就是好玉，許纖一個不識貨的都能看出來，她伸手摸了一下，注意力又集中在了林玉京身上。
避孕藥的消息有點勁爆。
被人給騙了吃壞了身體可就麻煩了。
而且林玉京要是真吃壞了哪裏，感覺這責任她得負三分之一，畢竟是她提出來的不要孩子。
其實她就随口一提，誰知道林玉京進展那麽快啊！
“哪個江湖騙子給你開的藥啊？我們找他去，你閑着沒事兒信這種東西幹嘛。”
許纖說着就要起身，被林玉京按了回去，她還憤憤不平呢，“別人說什麽你也信，吃壞了身體可怎麽辦呢？”
林玉京坐到她身邊，“已經喝了一副了，沒什麽事。”
“剩下的你別喝了，咱倆避孕可以用那什麽……”許纖絞盡腦汁搜刮僅有的古代避孕知識，“羊腸子魚鳔什麽的。”
林玉京見她着急的樣，不由好笑，“這藥是真的，是之前給你治好了癡呆的方士給我開的。”
這句話出來，許纖這才想起這個世界不咋科學，畢竟她都穿越過來了，給男人吃的避孕藥存在好像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只是她愁的事情就換了另外一件，“這個藥要是真有效可怎麽辦？”
“這是永久的嗎？”
林玉京幽幽地盯着許纖，輕聲問，“你現在又想要個孩子了？”
若是放在前幾天，他可能覺得許纖想要生個自己的孩子也沒什麽，只是現在，他一旦想到會有個陌生的，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的孩子在許纖身體裏存活着，再由她生出來，然後生來就能得到許纖的愛。
林玉京心底就莫名席卷起一股情緒。
憑什麽，他想。
憑什麽一個啃食着她血肉存活下來的小怪物，就能毫無代價，一生下來就獲得她的注意力，攫取她的愛意？
“你想要一個孩子嗎？”他又開口問了一遍，像是有什麽東西不确定似的。
【作者有話說】
僅就對措辭不當造成部分讀者不适做出說明，本來應該放在第一章的，但是考慮到裏頭有對後面劇情的劇透，還是放到這裏的作話，不會劇透新章之後的劇情。
感覺多說會多錯，但是好像長話短說不了，首先對感到不适的讀者說聲對不起，描寫确實有不當的地方，但是我絕對沒有取消女主人格獨立性，物化女性的主觀意圖，是因個人能力不足以及表達能力不行導致的。（看到這幾個關鍵詞眼前一黑，感覺這個罪名也太大了orz，昨晚就一宿差點沒睡着，睜眼到三點，還想了半天要不要放棄入v上夾子直接抱着我這六百來個讀者寫寫算了，但是太窮了！好缺錢！比起怕挨罵我更怕窮，我好想暴富啊啊，年年都窮但是今年尤其窮，財神爺看我一眼，等我暴富我就為愛發電！什麽冷寫什麽！！俺接受批評，後邊看看自己也覺得個別詞有些不妥，但是物化女性絕對沒有！現實生活裏俺母胎solo二三十年只看紙片男人，阿抖給點免費的鮮花俺也只送小姐姐唯一一次充錢還是給一個很可憐的老爺爺禮物，年紀那麽大了只能算敬老吧，有生之年沒跟現實男人戀愛過，更沒追過現實男明星，基本不看男頻，上次看男頻的歷史還都得追溯到小學初中年幼無知看的漫畫版鬥羅大陸。看到有讀者說俺寫的女主沒有人格獨立性，物化女性，描述像男頻，俺簡直天崩地裂。）
明明就只是想寫篇文放松一下，一下子感覺好嚴重了。
這篇文我本來都做好了沒人看的準備來着，因為現實生活太煩了，一堆情緒無從發洩，就想胡寫一點不帶腦子的東西，（其實也帶了一點腦子，有好好設定，但是沒想到看的人還挺多，至少比預期得多，感覺人少的時候盼着人多，人多的時候又怕被批評了，唉，沒想到我會有如此奢侈的煩惱）有措辭不當的地方指出來，該批評的随便批評，我承認錯誤，我改掉。但是太嚴肅的帽子還是不要給我戴了，看着一連串的女主沒有人格獨立性，物化，沒有自我意識，沒有主動性，是一塊兒沒有意識的肉……直接眼前一黑，太學術太嚴肅了好像下一秒就要給我判刑了，怪吓人的，冤枉啊啊啊啊臣妾百口莫辯！！！
以下是被指出描寫不當的地方。
第一章——高海初次見女主，改了
第二章——林玉京初次見女主，沒咋改，感覺這裏克制一點就好。
寫的時候我絕對沒壞心，但是後邊被指出來看了看也覺得好像不大恰當，是俺的錯，對不起！已經修了。
當時寫的時候光想着得強調一下女主年紀以及她發育到了想那啥的地步，因為古代結婚都早，就想點一下，加上這本定好了主題就是“欲海翻騰，歡愉趁早”，圍繞着愛欲來寫的，所以男女主都帶有點肉食性，就不想寫十幾歲少年少女。
以及我個人的刻板印象，總覺得貪欲的女主發育比較好，也可能是我個人XP，不知道為什麽我有點兒愛大胸，甚至為此慶幸過自己是女的，可以随便埋胸也能大大方方說，換了男的這麽說就非常猥瑣了，唯一沒想到的就是大部分男性猥瑣得大家默認成規，還成了他們的護身金牌，一提起來就是男的嘛正常，他們這樣做很正常，我成了猥瑣不正常.……但是俺覺得練得好的男人的腰，腹部兩側的曲線，肩背線條，還有女人的腰胸都很好看，好看的人體曲線其實很美！不寫這種成人設置的文也從來沒提過女主的身材，看專欄另外一本就知道了，我是純愛戰士來着，比較重視談戀愛的過程orz，這本就是想着開頭都開門見山到愛欲的地步了，女主得成人成熟點才能放開寫，所以想點一下這一點沒想到點過頭了啊啊啊弄巧成拙！
話歸正題，許纖，白涉，林玉京的肉食性都不一樣。
許纖跟白涉是壓抑的，許纖是被社會默認對女性的印象給壓抑，別說在古代就算在現代，這個社會環境下，大部分女性談論起性方面也還是束手束腳，許纖屬于大部分沒什麽意外吧，我也喜歡大大方方潇灑對欲望很誠實的那種女主，但是許纖這種類型我也喜歡，看似随着大流走，不反抗不出挑，但內心欲望燃燒不止。
白涉是被自己修仙的要求束縛住，他不肯承認，還要滅掉自己的欲望。
林玉京跟他倆都不一樣，他是白涉的愛欲，更重欲直白一些，所以見面注意到的就是女主的身體方面，也就是第二章見面那段描寫，他只想得到女主，畢竟第一次見面，我覺得第一次見面一見鐘情其實都是見色起意，但愛欲誰能分得清？誰知道他是不是把愛當成了欲望？所以慢慢的循序漸進，直到第十五章，我才寫了。“他還想要她的心。”
他意識到了自己欲.望裏的愛，只是不知道這是愛。（而且這裏我加了一個buff，就是林玉京其實不是見色起意，他只對許纖起意，畢竟他就是因為對許纖的愛欲而生的，所以他只能對許纖心動，許纖長什麽樣子，他就愛什麽樣子的色，只是他不知道，但是咱們作者跟讀者知道啊！這就是上帝視角！）
而且其實女主對他第一面也是對他起了欲望，她覺得林玉京的手燙，身子發軟，這就是情.動了，但是這一段好像也引起不适了orz，不知道咋寫了。後面我也寫了，許纖看林玉京長得好看，心裏想他要是幹淨，一夜風流也未嘗不可，後邊誤以為他爛黃瓜，還說可惜了。
所以說斷章取義不可取啊啊啊。
只看前幾章就下定義說女主沒有主動性，自身欲望思想少，是被動承受的一塊肉，未免太武斷主觀。
她的欲望跟想法我後頭都寫清楚了，洞房的時候掀開蓋頭，心理活動先是被林玉京美色迷到，覺得林玉京是美人，林玉京那啥的時候，她偷偷看，後邊動不動就觀察林玉京的身體，還有其他的我就不一一提了，但是我都寫了啊啊啊啊。
女主在這段關系裏絕不被動，如果林玉京真是爛黃瓜她跑得比誰都快，她半推半貪花戀色這一點我都寫出來了！也點了好幾次！
這個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有主動版本的男的，也有半推半就，不主動不拒絕的男的存在。也就有主動版本的女人，有半推半就，不主動不拒絕的女人。
女主不主動不拒絕只享受這個心态我點明了好幾次，她意識到林玉京十七八歲的時候的心理活動。還有她說沒準備好，林玉京說再寬限兩日的時候她心裏有點失望，還有其他的就不一一提了，甚至林玉京前面也有點察覺到，說她貪自己的色，然後林玉京還慶幸她喜歡自己的色。
都寫到這樣了還要給扣那麽一堆帽子那臣妾真的百口莫辯啊啊啊啊！總不能只有女主是女王訓狗那種CP類型才能叫有自我意識吧。
白涉對許纖就更側重愛一點，雖然他口口聲聲說自己斷情絕愛，但要是真這樣也不會有林玉京了，也不會殺不死林玉京了。
第四章——有兩段對女主的描寫，第一段白涉見女主，後邊第二段是作者上帝視角，沒咋改。
白涉說是斷情絕愛，但是對女主是殘存有愛的，不然林玉京也不會消滅不掉，雖然他不承認，但是比起林玉京直白的欲，一開始他的愛占比更多（雖然後邊共感給拖下水了）
所以白涉見女主那一面——“水霧朦胧之中，她穿的那襲紅裙也顯得格外溫柔，猶如流淌在靜水之中，行走款擺便是水波微動。
溫暖，鮮活，俏生生的。”
這是白涉眼裏的女主，見面的感覺比較純愛，他對許纖有感情基礎，雖然許纖不知道他，對許纖是初見，對他來說是重逢，只有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愛意悄然生長。
他眼裏，許纖是溫柔，溫暖，鮮活，俏生生的。蛇是冷血動物，但是他用溫暖鮮活來形容許纖，全是他渴求但是沒有的東西，這裏能看出來他的心嗎？我還特意選用了這幾個詞。
至于後頭女主被淋濕，胸前曲線柔軟那個是作者寫的上帝視角，白涉青蛇那時候還在船裏，是我的鍋，但是我寫的真的一點沒想到物化女性啥的！第一個是想到女主被淋濕為什麽自己不冒雨回家而是要搭船，因為夏天衣裳薄，淋透了貼身，古代街上走着不妥，第二個就是我覺得胸前線條很好看啊啊啊啊我不是女同雖然我喜歡埋胸！但是俺該死的性向就是異性戀啊啊啊啊（沒有說女同才喜歡埋胸的意思，我就是說我不是女同但是喜歡埋胸，好像又越描越黑了，這個之後我會給删掉，對劇情沒影響）
後邊那個白涉看女主腳，第一反應是怕她冷，所以下一段寫了青蛇會意，給許纖變了衣物，青蛇後邊調侃，說他就盯着人家腳看，以為他是動欲了，白涉說不知該看哪裏，他是真的不知該看哪裏，只是有些怕見許纖，所以低頭，正好看到了她的腳。
（我前面沒像寫林玉京那樣寫他，他的愛是克制的，欲.望未起。看到女主腳蜷縮然後給青蛇使眼色，讓他變衣物出來這段我沒覺得哪裏不妥，正常描寫，所以也不會改，如果非得說這是對女主的物化男凝，後頭立馬跟着的就是對白涉一身裝扮描述，還特意寫他腰間腰鏈，這算是對男主物化嗎？感覺删掉這些“物化”“糟粕”，這篇文章也就不剩什麽了。）
他不知道，也不覺得看腳有什麽其他意味，某種程度上他只是學着做人。所以青蛇說男人靠不住，不如不讓許纖嫁人，青蛇是看透了的，看不透不會說出這些。
白涉不會，他不知道，只學了人間的表象，披了一層人皮，但他不了解人，因為組成人最關鍵的就是感情跟欲望，他全部割舍了，他的愛欲成了林玉京，所以他不懂。
他只知道在人間女人嫁良人好，就一門死心眼給許纖找個良人，讓她好，不喜歡良人怎麽辦？換掉，良人不良了怎麽辦？殺掉，對林玉京的态度也是認為林玉京是髒東西，之所以忍住不殺最主要原因是因為許纖喜歡他的臉跟身子，所以他說先讓林玉京伺候着許纖，之後等找到比他更好看的男人就換掉。
（以上每句都能在前文中找到對應的事件，追文到這裏的讀者應該都看過了，不是我無中生有擅自多向偏向自己的方向做解讀，我也沒想到要在這裏對自己的文做閱讀理解orz，本來想全部删去對女主的描寫來着，但是感覺有些删去對劇情完整性有損就保留了。）
後邊沒記得寫了，基本全是男主的了。
（PS這些段落都是被不同讀者指出來的，大概三個還是四個？但是因為集中在一個時間段，我就有點慌，打的作話也是碼完字之後打上的，有點亂，在這裏補充說明一下，免得産生誤解。）
在前面跟其中一個讀者讨論過，我覺得她說得有對的地方，但觀點有些過于主觀跟絕對，看到這裏的讀者應該都清楚我上面寫的是真是假，主要只看了前四章那幾段就下判斷有些斷章取義，然後說俺只描述女主性魅力，物化女主，女主沒有人格獨立性，忽略女主主動性，女主是一塊兒沒有自我意識的肉（我打這些詞出來都覺得自己罪大惡極罪無可恕其罪當誅，PS:但是我能感受到那個讀者确定是沒有惡意的，她的字裏行間沒讓* 人感受到攻擊性，單純是她跟我看法與視角不同，她就是單純指出來自己感到不适的地方，并且作出分析，但是作為寫作者的我來說可能就重點放在被指出來用的那些詞彙是不是太嚴重了，而且這裏還有個前提就是平時我這邊也就十來個評論段評，個別寫得好的章節會特別多一點，而且評論是均勻分布在一天之中的，但是感覺那天一下子集中在同一時間段來了三四個這樣的評論段評，一下子感覺天塌了一樣。）
PS:沒有說只看了四章不能批評的意思，但就算是前四章那幾個詞沒修改之前也沒到這種嚴重的程度吧……要是我那時候只寫到第四章，那些能證明我不是這個意思的情節是之後寫的，那我是不是就連辯解的證據都沒有了，只能看着我自己寫的女主被這麽說嗎？因為我沒有實際證明證明沒有這個意思。（有PS的作話都是繼續讨論之後補充的，要自證什麽真的好難，尤其是證明你到底是怎麽想的，但沒有實際證據的時候，就算是有實際證據也好難）
如果只拎出幾段來審判的話，這世界上每一本書都不合格，晉江幾乎大部分很熱的小說我都在各個社交平臺或多或少看到那些小說被以各種各樣的形式指出過問題。
有一句話說：“給我這個世界上最誠實的人寫的六行字，我一定能從中找到足夠的理由來絞死他。”
如果互相給戴帽子的話，每個人都能站在道德制高點，你說我寫的女主是一塊兒沒有意識的肉，我可以說你對一個書裏的女性都不尊重怎麽尊重現實女性，各種話術我也都在各種社交平臺上看過，關于女性主義的讨論更容易引起争吵，但一個人能憑着一句話就斷定一個人尊不尊重女性嗎？人是這麽容易被定義的嗎？大部分人線上發言只是無心之言，表達與理解總會出現偏頗。
我不想絞死任何人，但我也不想被絞死。
太具體的東西我沒想明白也沒想出來，但是我絕對沒有忽略女主人格獨立性跟物化女性，她也絕對不是只有性魅力的性感花瓶，也不是一塊兒沒有意識的肉，這幾個罪狀太重了，太學術嚴肅了感覺下一秒我就該被拖出去槍斃啊啊啊，我自己就是女性，我的讀者也都是女性，我幹嘛要物化女性。
可能會有人說我上面寫那些是狡辯，那我也無言以對了。
六子能剖腹證明自己只吃了一碗粉，我掏出腦子也證明不了啊。
話說這幾天都沒能日六成功今天正文還沒寫到三千，竟然在作話寫了四千字……以某種奇異的方式日六了竟然，OMG，但是感覺好累啊
PS：關于為什麽反應這麽大，不是我茶也不是挂某個讀者，這篇文一直不溫不火的，評論零零散散的，個別章節多一點，但是那天一下子集中在晚上同一時間段來了三四個這樣的評論段評，感覺因為描述被冒犯到的讀者數量還挺多的，沒有針對或者挂某一個讀者的意思，我覺得提出的問題也對，我接受，但是沒有嚴重到那種程度，跟其中一個讀者解釋之後，對方給我的感覺就是不信我的解釋一樣，搞得我好像是在狡辯，我就有點慌，加上跟這個讀者對話也比較多，所以作話提到她說的詞彙就下意識多了，顯得像是針對她，我覺得她指出的對，但是用詞過了，而且那些評論集中發布的感覺很吓人啊啊啊，感覺那天晚上收到快一半評論段評全是指出這個的，讀者只能看到最新章評論，但是作者後臺能看到按時間來的評論段評，所以雖然在不同章節被指出，但是因為時間相近，所以基本挨在一起，遇到這樣的情況很難不慌也很難不多想啊orz。跟我對話的那個讀者确實是沒有惡意，人也挺好，她不高興也就是跟我對着發一長段對話而已，俺倆互相都不說髒話，還怪好的，就是很累，觀點跟視角不一樣的問題，跟她對話那麽久，雖然也帶點情緒吧，但是她的評論沒有攻擊性，從跟我對話那麽長來看，也有耐心，非常有素質了。有只帶着情緒，不管什麽解釋都不聽，只挑刺的那種，我看着也容易帶情緒，回複起來感覺心力交瘁，但是以後這兩種評論我還是都不回也不看了，回複起來都好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