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Page.19 〖舒小姐，我們可以抽……
第19章 Page.19 〖舒小姐，我們可以抽……
〖19〗
舒公主立馬就嗆到了, 而且嗆得厲害。
穆晉臣即刻放下筷子，起身為她倒了一杯水，并用一只手輕柔拍她的背。
她猛灌幾口水, 用紙巾擦了擦嘴角，這才用餘光瞄了男人一眼, 心道：變态!
她這副模樣好不正經, 倒像是穆晉臣真欺負了她似的。
一旁管家會說中文, 忙過來詢問是否是食物不合胃口一類的話術。
舒窈擺擺手，臉色有點紅，瞪了一回穆晉臣, 就起身找了個離他特別遠的位子去坐下, 一副不想理他的樣子。
穆晉臣倒沒上什麽大意見，回了座，重新坐下, 慢條斯理地吃了一口東西, 擡眼看着坐在長桌尾部的未婚妻, 嗓音淺淡地問：“是否我剛剛說錯了話, 你故意坐得離我這樣遠？”
“廢話，我以為你不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呢。穆晉臣，就算你我是快要結婚的關系，你也不要以為可以随随便便就能對我做那種事情吧？就是結婚了我不願意，你也不準對我那樣!那叫婚內……”
後邊兩個字眼她沒說, 又嗆到了, 喝水的時候也不忘瞪着某人。
穆晉臣稍微一頓，吃東西那只手微微收緊了些力道，說：“舒小姐，我說過, 我不會趁人之危。”
舒窈哼了哼，不理他，低頭吃起東西來。
一頓飯不歡而散，舒窈吃罷便噔噔噔跑上樓去，還鎖了門。
不多時門外響起敲門聲，舒窈當沒聽見，趴在真絲大床上雙腿踢着屁股墩兒，悠哉悠哉地玩兒手游。
敲門聲不停，她不耐煩，終于還是去開了門，門外是女用，女用用英文說：“穆先生邀請您去主卧室看看喜不喜歡，您如果喜歡的話，可以去入住那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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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窈只好跟着女用下樓去。
主卧在五樓。
這套大房子的每一層樓都承載着不同的功能，譬如一樓像是一座展示廳，也承接會客功能，二層設置了寬敞明亮的書房，滿足主人辦公的需求，三層則設計成一個大沙龍，專用來款待客人，管家介紹，假如這裏舉辦宴會，那麽在每次用餐前，穆晉臣會在這裏接待他的客人們一起喝酒聊天。
到了五樓，管家引舒窈進入主卧套房。
套房內部的裝璜處處彰顯着一股低調的奢華，同時配備了一間桑拿事和按摩室，甚是還有吧臺以及一間小型的藏酒室，之所以是小型的，因正式的藏酒室在八樓。
管家帶她去衣帽間。
衣帽間很寬敞，足有一百平，但因為這裏陳列的衣服都是手工定制的西裝和襯衫一類的男士服裝，因此清一色都是灰黑白色調，不夠絢麗，舒窈也就沒什麽多餘心思去看，便只看了幾眼就離開。
“穆晉臣在做什麽？”
管家道：“穆先生在樓下書房辦公，舒小姐假若喜歡這間卧室，可以住進來，穆先生會去別的套間休息。”
舒窈滿意地微哼了聲，扭頭對一名女用道：“我就住這間，麻煩遣司機到東六十四街20x號将我的私人物品打包帶來謝謝。”
舒窈随即電話聯系了那邊的管家告知其讓保姆打包她的私人物品。
管家離開後，舒窈便自顧自參觀起這套房間來，雖興致沒有之前那麽高漲，好歹穆晉臣的品味不錯，跟他結婚也還不賴，她便将之前的一些不愉快抛諸腦後。
逛了五分鐘，舒公主便有點累了，趴在大床上又踢着屁股墩兒玩兒手游。
她沒注意時間，一不小心就玩兒了好幾局，等她意識到時間不早，已經快十一點了。
幸好她已順利畢業，如今閑得很，女用又還沒送她的東西來，便又悠哉悠哉以那副踢屁股墩兒的姿勢繼續趴床上刷手機。
沒一會兒，她聽見一聲輕微的開門的動靜，以為是女用送她的東西來，便繼續趴着刷手機，只用餘光瞥了一回。
然而當她瞥見的人是穆晉臣之後，手機都差點從手裏飛出去。
她趕忙翻身坐在床邊，一副私人領域被人誤闖的受驚模樣，昂着下巴問：“你做什麽進我房間？”
穆晉臣将領帶結拽松了，一面走到衣帽間的位置，淡着嗓道：“來拿衣服，舒小姐，你還不睡？已經十一點半。”
“我又不上學不上班的你管我呢。快點拿好你的衣服趕緊走吧，我一會兒還要泡澡呢，喂，我警告你哦，你不要找借口進來拿東西偷看我洗澡。”
“……”
穆晉臣一副完全聽不懂她到底在說什麽的表情，随便從架子上扯了件西裝外套、西褲、一件疊好的白襯衫、一條深色條紋領帶、和一套灰色睡衣搭在手臂上，随即走到門邊打開門走了出去。
舒窈全程一副盯賊的眼神端坐在床邊耐心等穆晉臣離開，見他離開後，立馬去鎖了門。
這會兒有人敲門，她問：“誰？是穆爹嗎？我就知道穆爹不懷好意。”
她打開門，卻發現是女用。
幸好女用不懂中文，所以她也不感到尴尬，便将門開到最大，幾個女用将她的行李箱推進來，一共三只行李箱，東西也不算特別多，不過是幾件她喜歡的衣服和一些護膚品和化妝品一類的。
收拾東西的時候她想到什麽，找了找三只行李箱，發現都沒有，于是對女用道：“我需要衛生棉。”
女用會意，忙去彙報管家，管家一通電話打出去，很快，有人送了一些女性用品來，包括衛生棉和生理褲，就很貼心。
舒窈去洗了澡。
她本想泡澡的，但生理期忽然而至，只好沖了澡，換上衣服後便爬進被窩裏繼續當夜貓子，刷手機刷到淩晨一點才困意上湧，手機也只剩一格電，這才安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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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醒轉，舒窈只覺渾身都不太舒服，因生理期的緣故。
她慢吞吞洗漱完畢換了衣服，到得餐廳，見管家正同餐桌邊的穆晉臣聊着什麽，她湊過去坐下，一只手撐着下巴，裝作無意似的左顧右盼，實則卻在聽他們講話。
聽了幾句，又覺甚無趣，不過是講些隔壁鄰居誰誰誰打電話來邀他去吃飯，又誰誰誰邀他去逛畫展，還有請他去站臺剪彩的。
舒公主認為這些事于她不過是麻煩，倒有人天天應酬這些事兒，可見再光鮮的人也有苦惱，譬如，穆晉臣平時每日都要應付的工作，在她就是苦惱。
她百無聊賴吃了點兒東西，晨間的小鳥胃很快就撐了，便起身上樓去，坐下來看了會兒手機。
不多時穆晉臣敲門進來，她瞥他一回，不做聲，繼續玩兒手機。
穆晉臣進屋後也只稍微看了她一眼，便往衣帽間走，等他再出來，已換上一身得體西裝，高挑的身板行走間頗為有風度。
他走到門邊，回首，舒窈正好盯着他的背影看呢，一對視，她猝不及防，好看的眼睛眨了眨，裝若無其事低頭看手機，卻問：“你穿成這樣，出門有活動喽？”
穆晉臣走回來，在她旁邊的沙發坐下，道：“沒活動，不過出門應酬，算不得正式的那種，也可以不去，假如，你需要我陪你。”
“……？”舒窈差點又嗆到，“不是，我沒讓你陪，你少來了好吧，你愛去就去，我才不管你呢，又還沒結婚，別讓人以為我是那種不讓丈夫出門的小氣鬼好吧。”
“舒小姐，我說過，婚後我們要相敬如賓，但私底下，我們要是真正的夫妻。你假如不高興我的任何行為，可以明确告訴我，不必拐彎抹角，比如你不喜我時時出門應酬，只要不是重要的應酬，我一定留在家陪你。”
“……？”
舒窈有些咬牙切齒地瞪着這位自說自話的穆爹，一時間又覺得不爽又無法反駁。
誠然，他說得沒錯，假如他天天出門應酬沒一點時間陪她，她還要他這個老公幹什麽？不如一個人過算了嘛!
但他現在就跟她保證什麽的，她又有點不喜歡，倒不是生氣，而是他好像當她是那種妒婦來着，生怕男人在外邊拈花惹草一樣盯着，又不準他離開身邊似的……
喂，穆爹會不會把自己看得太高了？誰要他陪嘛!
舒窈咬了咬唇，眼珠子轉了轉，哼了聲，道：“誰要你一直陪着，我又不是四肢不勤五谷不分離開你就不能直立行走的廢物好吧！你愛去應酬你就去，我不管你!”
穆晉臣稍微擰了一下眉毛，道：“舒小姐，你可以不必這樣口是心非。”
“……？”
舒窈又氣笑了，站起來叉着腰站他面前就說：“我說了不需要你時刻陪着我ok？你要的婚後相敬如賓我同意了，你不要時時提點我來煩我好吧，總之我今天不舒服，不想跟你吵架，這幾天我的脾氣都會随時爆炸，你給我小心一些。”
“管家同我說了，你這幾天生理期。不舒服的話去躺着。”穆晉臣的話語不帶任何不快。
“……？”舒窈又想跳腳了，“我只是生理期好吧，你讓我躺着幹什麽？躺着生孩子嗎!”
“你想生孩子，我沒意見。”穆晉臣的語氣還是很平淡。
舒公主認為自己快要炸了，但她不能炸，要保持風度，風度!
“我有理由懷疑你在調戲我!”
“舒小姐誤會，婚後我們極大概率會養育一個孩子，我只是表明立場，對于孩子這件事，我不着急，這方面我可以完全尊重你的意願，你不想這麽快做母親的話，我會做好措施。”
“穆晉臣，我可以拿一塊抹布塞進你的嘴裏嗎？”
“不可以。”穆晉臣的脾氣還是很好，“舒小姐認為我話多我能理解，但這是必須要溝通的一個話題。你我還有半個月即将走入婚姻，我認為婚後有很多話題是值得讨論的。當然，你現在不舒服，不願意聊這樣的話題，那我先打住。舒小姐，去躺着，你臉色很白。”
舒窈：“我本來就很白好吧!”
穆晉臣起身走到她面前，将她攔腰一抱。
她吓了吓，下意識勾住他的脖子。
“舒小姐，我分得清白皙和慘白之間的差距。你臉色很難看，我認為你需要休息。”
“……”
舒窈在這一瞬間感到血流如注似的，腹部一陣一陣的，雖然不算難挨，但也确實不太舒服。
穆晉臣将她抱到床上放下，替她蓋好薄被，擡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沒發燒。”穆晉臣再次替她捏了捏被角，“你先躺一會兒，我一會兒回來。”
舒窈哦了聲，閉上眼睛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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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二十來分鐘左右，舒窈聽見開門的動靜，便睜開眼。
穆晉臣帶着一名穿白大褂的女醫生走進來，後邊跟着一位女用，女用端着托盤，托盤上邊是一碗熱氣騰騰的紅糖姜茶，香氣四溢。
“……”
舒窈撐着手坐起來，穆晉臣伸手示意醫生上前來替她查看。
醫生便替她把脈，望聞問切做了一遍，接着對穆晉臣說：“只是有點受涼了，多休息就好，不用開藥。”
醫生說罷提着醫藥箱離開了。女用将已經放涼的紅糖水端到床頭。
舒窈哼了哼：“穆晉臣，你喂我。”
穆晉臣沒說什麽，扯了張椅子坐到床邊，然後端起那碗紅糖水一口一口地喂她喝。
他很耐心，沒有露出一絲的不耐煩，舒窈則一小口一小口地喝，喝完瞬間滿血複活，便要下地，穆晉臣不讓，她的雙腳剛落地便被他又攔腰抱了起來。
女用在一旁看着偷笑了會兒，舒窈臉紅地拿手捶穆晉臣：“你放我下來!”
穆晉臣把她放到床上，坐在床邊，随即一只手扣住她的腳踝，毫不費力，用另一只手的手背碰了碰她的腳底心，說：“很涼，我去把空調關了。”
“……？”舒窈最怕熱了，不準，“別關!我熱!你看我額頭都冒汗了好吧!”
“你腳冷。”
穆爹執迷不悟，打算關空調。
舒窈上去搶遙控器，搶到了之後滾到床另一邊，頗為得意道：“不準關!我就要吹!”
“……”穆晉臣似乎有些頭疼，“行吧，你吹，蓋好被子吹。”
“哼。你不出門啦？”
“不去了，我打算在家陪你。”
“誰要你陪。”舒窈有些高興，但又不想表現出來，便裝一副無所謂的态度，“穆晉臣，既然你剛剛聊到婚後的事情，那我就跟你聊一聊好了，第一點，婚後五年之內我都不打算生孩子，畢竟我才二十歲，怎麽可以生孩子，一個孩子那麽吵，我才不要生那麽早。”
穆晉臣：“這點我沒意見。”
舒窈抱着枕頭坐那兒蓋着被子繼續：“第二點，婚後財産共有，但假如我們倆婚後發現不合适或者感情惡化或者就是單純的互相看不順眼導致過不下去的話，我們就離婚，但婚後我從舒家帶走的嫁妝依舊通通歸我，而你的個人財産你得分我一半兒，我們要簽一個協議，不然你不認。”
穆晉臣略微好笑地看了她一眼，平淡道：“雖是霸王條款，但假如真走到那一步，我樂意将我私人財産的一半給你，畢竟我說過，婚後財産共有。”
舒窈點點頭，頗為滿意，繼續道：“婚後那方面的生活不可以太頻繁，你要尊重我的個人意願，我不願意就不行。”
穆晉臣稍微一頓，說：“太頻繁所指的程度，舒小姐不妨說清楚些，譬如一周一次這種程度，你能不能接受。”
舒窈咳嗽一聲，不看他，扭着頭哼了聲，道：“暫且還算可以接受。但假如我不樂意，一年你也得忍。”
“……”
穆晉臣等了會兒，見她表情稍微好了些，道：“一年恐怕不行。最多一個月。我說過，不接受形式婚姻。”
“……？”舒窈扔開枕頭，有些氣呼呼道，“我只是比喻，誰跟你一年，真拖個一年，我看不如離婚算了。誰知道你這一年在外邊有沒有和外邊的女人鬼混過。”
穆晉臣：“舒小姐，我以人格擔保，婚姻存續期間，我不可能在外邊找女人。當然，你也不能。”
“我當然不會找女人，要找也是找男人。”
“……”
舒公主故意這麽說，就是忽然想捉弄一下穆爹，誰叫他今天惹她不高興，雖他也做了補救，但功過不相抵，哼。
穆晉臣很淡地坐在那兒，問：“還有嗎。”
舒窈想了想，道：“暫時就這麽多，那個協議你可以馬上安排律師起草了，我得簽了字才能跟你結婚。”
穆晉臣表示當然可以。
“婚期将近，舒小姐，我們應該拍一套婚紗照，以及，我們可以抽時間去領證了。”穆晉臣道。
舒窈的眼睛瞪大了點兒，随即不在意一般說：“你怎麽知道我身份證年齡夠去領證了。”
“你母親同我講過。”
“……”
舒窈因此腹诽了一句姚女士。
“那等下周回國再說喽，我畢業了要去環球旅行。”
“環球旅行可以以後再做，舒小姐，不要讓雙方家長忙活了小半年的婚禮開天窗，你我之間現在必須盡快做的頭等要事是去民政局領證。”穆晉臣提醒她。
舒窈有些尴尬地抱着枕頭說：“……行吧。可是我真的很久沒出去玩兒過了。”
穆晉臣淡笑：“婚後蜜月旅行我可以陪你。”
“……行吧。你可以讓我盡情玩兒一個月嗎？可你抽得出時間嗎？大忙人？”
“我認為婚禮一生最好只有一次，舒小姐，我希望我們之間的婚姻可以天長地久。”
舒窈：“穆爹，不要忽然間跟我肉麻，不熟，勿cue，謝謝。”
對于未婚妻叫自己穆爹一類的稱呼，穆晉臣并不生氣，只淡淡轉了話題：“正因如此，一生一次的婚禮，我當然會抽時間陪你去旅行，至于工作方面，我會盡量協調，實在不行的話，我可以邊陪你邊處理工作上的事宜，這并非難事。”
舒窈哼了哼：“我就知道穆爹你對我朝思暮想，看看你露出的狐貍尾巴吧，你看，有這麽長呢!”
她舉起不知什麽時候從哪兒拿來的一根可伸縮的玩具棍子，展開足有一米多那麽長。
她将棍子戳到他面前甩啊甩的。
穆晉臣：“……”
男人的俊臉稍微有些沉了些，但他天生是這樣一種性格，不急不躁，性格穩定，因此短暫的無奈和不快後，便繼續同未婚妻聊到婚禮的話題。
“舒小姐，蜜月旅行還未做規劃，你有喜歡的國家和景點的話，可以列舉出來，我找人安排好路線和行程，避免旅行途中出現什麽意外。”
“行啊。但你為什麽不找人提前做蜜月規劃？你是一開始不打算跟你老婆去蜜月嗎？渣男。”
穆晉臣：“我并不确定舒小姐一定會跟我結婚，所以才沒有做好這方面的規劃。”
“是嗎？那暫且原諒你一次，下不為例。”
這次談話持續了差不多一小時，二人各自提出意見，約法三章。
當然，大部分時間是舒窈在提意見，穆晉臣沒什麽要求，只要求她和他婚後對外相敬如賓，私底下不要太形式婚姻就行，至于婚後她花錢如流水什麽的他毫無意見，他自認不算太優秀的男人，不過是仗着出身好得天獨厚擁有了這些無盡財富，既然他有，他的妻子樂意花錢買自己喜歡的一切，當然沒有任何問題。
一切溝通好之後，婚前協議也在幾天後簽訂了，雙方簽了字摁了紅手印。
在律師有點震驚的眼神下，舒窈挽住穆晉臣的胳膊嬌縱道：“好了，從現在開始，你的錢要被我揮霍了。你有意見的話還來得及。”
穆晉臣扶了扶金絲眼鏡，嗓音極淡，說：“舒小姐高興就行，我希望婚禮可以如期舉行，不要出絲毫差錯，抱歉，我有一些強迫症，以及完美主義。”
“婚禮的流程策劃我也看了，還行，挺夢幻的，也夠壕無人性，唯一的缺憾就是太普通了沒有新意，”舒窈有些異想天開，“穆晉臣，婚禮當天你可以開着直升飛機盤旋在天上為我撒玫瑰花瓣并且拉一道橫幅寫上我願意終身做窈窈公主的提款機這種宣言嗎？”
一旁律師：這位小姐你給我适可而止啊喂！
穆晉臣很淡定：“恐怕不行。我可以讓你花我的錢，但這種宣言我不提倡別人效仿，所以不行。另外，我不會開直升機，現在去學的話，恐怕時間上來不及。”
舒窈本來就是逗他玩兒的，但他過于一本正經，她忍不住想繼續捉弄穆爹。
“那你可以以後學，等你學會了再拉一道橫幅寫上剛剛那句宣言就行了。”
“直升飛機我可以去學，但那種宣言不行，我有底線和原則，舒小姐，請不要無理取鬧。”
“……我哪裏無理取鬧了，穆爹，你真的很沒有幽默因子呢。”
穆晉臣：“穆爹是什麽意思。”
舒窈：“就是你很古板的意思。你不喜歡我喊你穆爹的話我就換個稱呼叫你穆不解風情好了。”
穆晉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