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Page.22 〖蜻蜓點水一般的吻〗……
第22章 Page.22 〖蜻蜓點水一般的吻〗……
〖22〗
拍攝婚紗照這一趴完成得很順利。
由于穆晉臣要求在一天之內拍完, 團隊因此不敢怠慢，生怕延長時間會導致穆晉臣大發雷霆。
當然，這純屬團隊幾個小姑娘把他想得太嚴厲了些, 實際上一天的拍攝相處下來，穆boss本人已經在幾位小姑娘的心中樹立了威嚴但又溫和這種矛盾的好印象。
本要收工了, 但攝影師檢查照片時卻發現有一組在海灘拍攝的照片不太滿意, 便提了一個補拍的要求。
穆晉臣倒沒什麽意見, 讓去詢問舒窈。
拍攝的海灘離酒店不遠，舒窈此刻正在酒店的房間內忙着卸妝，然而卸妝到一半兒, 有個助理小姑娘跑來說要補拍一組照片, 公主當場就想炸了。
然而又沒法兒，畢竟婚紗照是用來展示并紀念用的，而且她也希望自己的婚紗照可以美輪美奂, 于是也就咬牙忍了。
“麻煩了, 老師, 補妝吧。”
舒窈哼了哼, 兩個化妝師忙過來替她補妝。
公主一面拿出手機刷，一面不在意般随口問攝影師的小助理：“穆晉臣呢？要補拍他不煩？”
小助理笑着說：“穆先生脾氣很好呢，一點兒不生氣，老師說要補拍的時候連我都覺得很費力氣，穆先生卻說要來征求舒小姐你的意見, 你願意補拍的話就繼續拍, 舒小姐不想拍了就收工。”
舒窈劃手機屏的手指一頓，擡眼看了眼鏡子裏漂亮的自己，得意道：“那當然喽，拍婚紗照當然得聽我的。”
小助理小心翼翼道：“舒小姐, 我們老師說……一會兒讓穆先生和你拍一組比較親密的照片，要表現出新婚夫妻的那種甜蜜和喜悅，可是……舒小姐和穆先生好像不太配合的樣子，老師很擔心拍不好。”
舒窈閉上眼讓化妝師上眼影，還是不甚在意道：“一會兒你們老師要怎麽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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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說想讓穆先生和舒小姐拍一組比較甜蜜又浪漫的，需要你和穆先生接吻……可以嗎？”
“……”
舒窈睜開眼，差點嗆到：“這話你們和穆晉臣講了沒有？”
“提過了，穆先生沒問題，就看舒小姐願不願意配合了。”
“……”
舒窈哼了哼。
補完妝已經是六點半了，太陽已經開始下落。
海邊的落日最是恢宏絢麗，綿延不絕的天際線被夕陽的餘輝染成豔麗的金線，美不勝收。
穆晉臣站在一朵遮陽傘下邊吹着海風，一擡眼，他的妻子正在幾個化妝師和攝影師助理以及幾個專替她整理婚紗裙擺的小姑娘的簇擁下往這邊來。
架子頗大。
比他去睿銀旗下各個子公司視察的排場都要嚣張。
此類嚣張并非指态度上的，而是指一種與生俱來的天然氣場，這種氣場是旁人做不來的，必要嬌生慣養堆金砌玉無所不能地寵溺才能造就這樣一份嬌縱性格。
早在半年前，宋岚盈介紹了舒家這位小公主的時候，他就對她的嬌縱性子頗為感到好奇，那時他想，能有多嬌縱，比得上他家裏那個妹妹穆雅純？
後來，果是百聞不如一見，舒家公主的嬌縱性子，比他的小妹有過之而無不及。
穆晉臣站在那兒八風不動，海風吹得他額前幾縷發絲飄逸，今日他不打發蠟，因舒窈說打發蠟顯得他太老，她不喜歡，于是替他化妝的化妝師不敢替他打發蠟。
他倒沒異議，畢竟拍婚紗照這種環節，他只是來參與，主導人是他的太太舒窈。
這是母親宋岚盈給他的忠告，他只能照做，全程都要耐着性子哄着舒公主。
舒窈的婚紗繁複美麗，而這一身已經是她的五套婚紗中最便宜最輕便的一套了，但也價值百萬之上。
婚紗裙擺華麗，各種精美刺繡躍然裙上，共鑲嵌一千顆珍珠，從三月份開始純手工制作，一共花費兩個月才完工，幾經修改後，這才最終穿在了舒公主身上。
實際上姚惠敏和宋岚盈替舒窈定做的婚紗不止五套，一共其實有十套，最終只有五套能得舒窈青睐，其餘五件都被舒公主給無情pass掉了。
光是這五套婚紗就花費超過兩千萬，最昂貴的一套鑽石婚紗就要上千萬元，百萬的婚紗在舒窈這裏只是很普通的一件。
舒窈在幾位助理的幫助下整理好了婚紗裙邊，露肩的婚紗襯得她肌膚瑩潤，身材纖細而不羸弱。
她的頭紗被一陣強風吹起，遮住半邊臉，倒有幾分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美人面的效果。
拍攝開始，舒窈有些放不開，畢竟還得接吻，真麻煩死了!
她內心吐槽了幾句，開始擺爛，就說：“穆晉臣，你可別趁機占我便宜。”
“……”
穆晉臣扶了扶金絲眼鏡，神色很淡，在攝影師的示意下，他攬住了舒窈的腰，另一只手則擡起舒窈的下巴。
舒窈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她害羞。
雖然她和江一南有過那麽一段，但經驗真的不多，而且江一南不敢忤逆她，她要怎麽樣就怎麽樣，就連接吻也是等她同意了，江一南才敢湊上來親她，她只要不想繼續了，就會推開江一南，江一南也強勢過，但最終還是抵不過她的脾氣，所以就算是情侶之間再正常不過的接吻，她也要高高在上。
但是穆晉臣竟然敢這樣居高臨下地很強硬地擡起她的下巴就要親她嗎啊啊啊啊？
舒窈不樂意，而且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她還沒準備好，便扭頭道：“等一下!我還沒準備好!”
攝影師團隊只好乖乖等。
穆晉臣松開她，問：“要準備什麽。”
舒窈瞪着他：“你沒問我可不可以。”
“這種事情應該不需要問。”穆晉臣很淡定地扶了扶金絲眼鏡，“或者，你不想拍的話，我們可以不拍這一組照片，之前拍的已經夠多。”
舒窈一愣，氣呼呼道：“不行!我一定要拍完!而且我特意換了一套還沒穿過的婚紗來拍的!這一套必須出鏡!”
“那就是想拍。”穆晉臣淡定補了一句，“你是否是介意跟我接吻？那可以不接吻。”
“……”
舒窈不知為何有點生氣，這就好像明明全該聽她的一件事，忽然間合作對象不幹了，并且嗤之以鼻擺爛程度比她還要過分。
她很雙标，她可以擺爛，穆晉臣不行。
于是在攝影師重新架起攝像機的時候，舒窈一生氣，上去就擡起兩條纖細胳膊勾住了穆晉臣的脖子。
在他來不及反應的瞬間，她就這麽果斷親在了他唇上。
蜻蜓點水一般的吻。
持續三秒鐘。
因為要拍照片，所以親上去後就她貼着一動不動。
穆晉臣慢慢摟住她的腰。
舒窈也不care穆晉臣是什麽反應，很滿意地離開他的唇，扭頭問攝影師：“剛剛拍到了嗎？”
攝影師興奮道：“拍到了拍到了!很精彩的瞬間!舒小姐的鏡頭表現力太棒啦!”
被拍了馬屁的舒窈十分得意，也不理會一旁臉色冷靜但眸色有點深沉的穆晉臣，便徑直去攝影師旁邊看剛剛的照片。
一看還真不錯，穆boss的眼睛都來不及閉上呢，就這麽睜着眼睛有點兒震驚地被她親了。
雖然這次突襲扳回一局，但舒公主不願意再拍這種肉麻照片了，于是打道回府，卸妝，換衣服，一氣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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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舒窈和穆晉臣便回了國。
剛下飛機便接到宋岚盈打來的電話。
舒窈接通的第一時間不知該怎麽稱呼宋岚盈。
叫阿姨吧，太生份，畢竟她和穆晉臣都已經領證了，可是叫媽的話，又好像怪怪的，畢竟在中國人的傳統觀念裏，婚禮才是一對新人正式結合的環節，所以她冒然叫宋岚盈媽媽，又不太好。
于是她稱呼宋岚盈為阿姨。
宋岚盈也沒計較，在電話那頭熱情似火道：“你們倆都領完證了應該來家裏吃頓飯才是，今天過來吃飯吧，阿臣兩個姐姐說想好好跟你說說話呢，還有阿言和小純都從國外回來了，就為了參加你們倆的婚禮呢，這會兒小純急死了，說好想立刻看見哥哥和嫂子呢!”
“……好的阿姨，我晚上會過去吃飯的。”
舒窈不禁有些尴尬，問一旁穆晉臣：“你媽讓我今晚去四合院吃飯，我去嗎？”
穆晉臣：“你已經跟我領證，這是公認的事實，你去吃飯，理所應當。”
舒窈：“那你也應該來我家吃一次飯啊。”
“可以。你定個時間，我看哪天有空就過去陪岳父岳母吃一頓飯。”
“……”
對方都開始稱她爸媽為岳父岳母了……舒窈便有些高興，算這個男人有點兒分寸。
由于穆晉臣是大忙人，因此一下飛機便去了睿銀總部，舒窈只能獨自回到剛買的那套四合院。
一進門便聽見屋子裏一串銀鈴般的笑聲，舒窈一愣，悄悄走到院裏細聽。
好像是宋岚盈？
額，但剛剛的笑聲不像是宋岚盈發出的，像小女孩兒發出來的。
她正琢磨是誰呢，裏邊又笑了，這次她聽出來了，是穆雅純。
舒窈正要進門打招呼，誰知一道熟悉的女聲讓她瞬間就不爽了。
怎麽，蘇芮的手伸那麽長？伸到穆家也就算了，還能伸到她舒家來了？
舒公主脾氣一上來，噔噔噔就走了進去，反正這兒是自己家她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于是底氣十足走進去，手裏的限量款包包随手一扔扔到空沙發上，身段袅袅婷婷地走到宋岚盈和姚惠敏說話的那張方桌前。
她先問候了宋岚盈，接着便一屁股坐在了姚惠敏旁邊，順便觑了眼坐在宋岚盈旁邊的蘇芮。
蘇芮沒穿職業裝，而是穿一套小香風套裝，手邊也有一只包，挺貴的，官方價要四十萬。
這幾天她也旁敲側擊問了穆晉臣一些關于蘇芮的底細，蘇芮的爸爸因為犯了事兒進了局子，判了好幾年，出來後成天酗酒賭博，沒錢了就問蘇芮要，蘇芮媽媽改嫁後從來沒回去看過她一眼……
說實話，這種身世是挺折磨人的，但是這不代表蘇芮可以借着賣慘為所欲為。
蘇芮比穆晉臣小一歲，今年二十六歲，研究生畢業後進睿銀總部工作半年不到，如今已經是睿銀CEO的秘書了，進步真的超級快。
蘇芮走沒走宋岚盈的關系舒窈不知道，但用四十萬一只的包，靠蘇芮自己的工資目前是肯定不能辦到的，所以只有一種可能了，包包要麽是她借的要麽是誰送她的。
當然，舒窈對蘇芮背什麽包包不怎麽在意，只是因為蘇芮和穆家的關系比較親密，而且她又是穆晉臣的秘書，那次咬耳朵事件讓舒窈對蘇芮的感官不太好，這才有些應激。
舒窈慢條斯理喝着茶，懶懶地應付姚惠敏問的那些關于拍婚紗照的各種各樣的細節。
“拍了一整天就拍完啦，我跟阿臣超級有默契的，他什麽都聽我的，我要怎麽樣就怎麽樣。”
舒窈開始亂編各種她和穆晉臣拍婚紗照的細節。
宋岚盈和姚惠敏笑得合不攏嘴，穆雅純則一直翻白眼，蘇芮的表情是最正常的了，淡淡地笑着。
舒窈忽然有點內疚，額，也許她真的誤會蘇芮了？
說不定蘇芮沒有任何那種想要撩撥穆晉臣的想法。
宋岚盈這時叫司機送進來十幾只精致的錦盒。
一共十六只盒子，每一只都美輪美奂做工精致，譬如那只銀嵌寶石的首飾盒，還有那只嵌白玉寶石古董首飾盒，甚至有一只是紫檀鑲玉寶船造型的，就很別致。
宋岚盈将首飾盒一一打開，笑對舒窈道：“窈窈你看看這些喜不喜歡？我和你媽媽商量過了，這次辦中式婚禮，穿中式禮服肯定要搭中式珠寶才合适，這些都是我壓箱底兒的好東西，倉庫裏還有一些好的，你挑不上這些的話今晚來家裏，我開倉庫讓你自己去挑喜歡的。”
話音剛落就聽見穆雅純哼了哼：“媽!這些東西哪件不是價值連城的好東西!我姐姐出嫁你都沒舍得拿出來，這下怎麽都拿出來送人了!你偏心!我要跟姐姐告狀!你還開倉庫？我想去你的倉庫你都不讓我去呢!”
宋岚盈笑了笑說：“你淨胡說了，當年你兩個姐姐嫁人那會兒，我都開了倉庫讓她們倆自己去挑的，是她們不喜歡辦中式的婚禮，就要辦西式的去教堂，這些珠寶啊新娘子的鳳冠啊都是中式的，怎麽拿去配她們的婚紗？你要是願意辦中式婚禮，到時候我也開倉庫讓你随便挑。”
穆雅純這才笑了：“好啊好啊，到時候我一定要挑最好的當嫁妝!媽，那頂點翠的鳳冠還有那頂純金的鳳冠我都要了，你不能拿來送人，我到時候要戴的。”
宋岚盈：“點翠的你也要純金的你也要，那怎麽行？窈窈過兩天就跟你大哥辦婚禮了，你還有幾年呢，肯定讓窈窈先選的，”她看向舒窈，“窈窈，我倉庫裏有幾套新娘子的頭面，這點翠的和純金的兩套是最漂亮別致的，你今晚過去看看喜歡哪套。”
舒窈：“好啊，我今晚過去挑。”
宋岚盈：“那天你媽媽去了倉庫，說那頂點翠的好，本來我要送過來的，你媽媽又說不知道你喜歡點翠的還是純金的，怕糟蹋了好東西，就讓我先放着，等你自己去挑。”
舒窈笑了笑：“還沒看見實物我也不曉得自己喜歡哪套，今晚再說吧。”
幾個人說得自在輕松，沒人注意到蘇芮原本上揚的嘴角慢慢垂了下去，但為了不讓人發現她不高興，她只能再次強顏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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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點不到舒窈便和姚惠敏去了穆家的四合院。
四合院張燈結彩的，到處都挂着喜慶的大紅燈籠。
舒窈到底是馬上做新娘子的人了，一進門就被穆家的長輩親戚特別關懷，比如穆晉臣的大姐穆雅怡和二姐穆雅惠就特別喜歡打趣舒窈。
大姐穆雅怡總提穆晉臣年少時期有好多女孩子追的事情，一屋子人便笑呵呵磕着瓜子吃瓜。
“你們不知道啊，阿臣從小到大就一堆女孩子圍着轉的，幼兒園那會兒就有女孩子為他打架扯頭發呢，到了中學就更過分了，那些女孩子為他争風吃醋，他有喜歡的也就罷了，偏偏人家都那麽明顯表示過了要約會他，他還是愛搭不理，就跟人家是跟他鬧着玩兒一樣不理會，就愛端着本書讀啊讀的，他寧願看唐詩三百首也不願跟女孩子出去約會，真的很不懂他怎麽這樣古板。”
二姐穆雅惠也笑說：“就是就是，有次放暑假他回國，有個同班的華人女孩子跟着到了平城，還說自己是他女友，我還說他怎麽開竅了呢，誰知道他竟然不給人家面子，直接就跟人家說什麽我不喜歡你這類的話術，人家女孩子當場就氣哭了，我問阿臣怎麽不領情，他板着臉跟我說，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裝不出來。”
一屋子的人笑了又笑，舒窈也很認真在聽這些八卦，不過穆晉臣本人一進門，大夥兒又都笑不出來的，因為穆晉臣是扶着老爺子進來的，老爺子這人古板嚴厲慣了，人人都怕的，也就不敢笑了。
忽然的安靜讓舒窈有些不适應，她咳嗽一聲，上去抱住老爺子一條胳膊問：“爺爺你一進來他們都不笑了，他們很怕你哦？”
一屋子的人都愣了愣。
老爺子笑了笑說：“丫頭，你不怕我？”
舒窈：“怕什麽？爺爺你會打人還是罵人？你明明就很和藹可親嘛。”
衆人：“？”
老爺子又呵呵笑，被二人扶着走到一張羅漢椅上坐着，慢吞吞喝了一口茶，才說：“你們看看，就阿臣的老婆當我是和藹可親的小老頭兒，你們一個個怎麽成天見了我都跟見了閻王似的？”
衆人這才又開始小心翼翼聊天嗑瓜子，沒一會兒就開始打趣新娘子了，舒窈不自在，便借口出去了，她也不怕人家說她沒規矩不懂事，本來她才二十，正是活潑可愛貪玩兒的年紀，幹嘛要裝很懂事哦。
月色正好，庭院裏種的花草都郁郁蔥蔥的，那些石榴樹也都開花了，朱紅色的花朵散發一片清香，牡丹似的豔麗，她走到一顆石榴樹下邊擡起頭嗅了嗅。
不遠處回廊上，蘇芮正盯着舒窈的背影一動不動的。
穆雅純從屋裏出來，便拍了拍蘇芮的肩膀，蘇芮吓了一跳，忙回頭。
“蘇芮姐，怎麽了？你臉色不太好，不舒服嗎？”
蘇芮回過神，搖搖頭，笑說：“小純，這只包包我搭地鐵的時候跟人家擠着，不小心劃到了，我賠你一只吧？不過我手頭還沒這麽多錢，等年底發了年終獎就夠了，我現在是你大哥的秘書，年薪比以前高很多。我怕就怕……秘書這個崗位我做不長。”
穆雅純當然清楚蘇芮的家世，這只包包她也沒那麽喜歡，而且她對蘇芮印象不錯，也就懶得計較包包的事情，就說：“沒關系的蘇芮姐，這只包包我送你吧，我也不缺包包的。”
“這樣不好吧小純……”
穆雅純：“沒什麽不好的，我們是朋友嘛，不用客氣。蘇芮姐，你剛剛說秘書崗做不長的意思是指舒窈從中作梗嗎？”
蘇芮：“小純，你誤會了，我不是說舒小姐的不是，那天确實是我沒有分寸，自從那次以後我都小心翼翼不會去打擾到你大哥。”
穆雅純卻不滿地哼了哼，道：“這事兒我聽我媽說了，那個舒窈真是小題大做，拿雞毛當令箭，一點小事她也斤斤計較，蘇芮姐你放心，我挺你，要是她再這樣攪亂你的工作，我幫你跟大哥說話，而且還有我媽呢，我大哥再怎麽樣還是會聽我媽的意見的，那個舒窈就算嫁進來也翻不起什麽風浪，你別怕。”
蘇芮笑了笑：“小純你別惹舒小姐，她這麽做也有她的顧慮。”
穆雅純：“她就是小肚雞腸想霸占我哥而已，蘇芮姐，其實你可以不用搬出去的，外邊房租貴，你不如回來住，你以前住過的那間房一直空着呢。”
蘇芮眉毛一皺，小心翼翼道：“小純，你的好意我領了，只是我也不是穆家的人，住在這裏總有人說閑話，我還是搬出去比較好。你們幫了我很多，我一直感激的，不知道怎麽報答你們家比較好。”
穆雅純：“不用報答的，做好事也可以積德嘛。蘇芮姐你不方便提的話，我去跟我媽說，你搬回來住好了，省省房租也好，而且我媽經常去逛街也喜歡找你陪她，你住家裏更方便。”
蘇芮沒說話，只是淡淡笑了笑。
這番話被舒窈聽見了。
舒窈裝作路過一樣走到二人面前，穆雅純哼了哼，蘇芮則對她笑了笑，稱她舒小姐。
舒窈也笑笑：“蘇秘書，你們聊什麽這麽開心？我怎麽好像聽見你們在讨論我？”
蘇芮臉色一僵，穆雅純卻說：“就說你了不行嗎？”
舒窈：“沒不行啊，別說我壞話栽贓我就行了，我不介意你們聊我長得漂亮又有錢這種話題的。”
“……”
“……”
蘇芮放低姿态走上前道：“舒小姐，那次是我不懂分寸，以後我會多加注意保持和穆董之間的距離，我絕對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
舒窈：“蘇秘書，上次調你離崗是穆晉臣自己的意思，不是我慫恿，我當時是穆晉臣的未婚妻，別人當我的面和他親密，我當然有理由生氣，至于你調崗的事情，不要把髒水潑我頭上，謝謝。”
“……”
這番話剛說完，穆晉臣恰好從那邊過來，蘇芮立即露一副無辜被人欺負了的面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