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好棒 求你了

第58章 好棒 求你了

一群人在游輪上狂歡到半夜, 溫讓實在困得不行,靠在司宥禮身上睡了幾覺,好不容易酒醒了, 又被江則給灌醉。

到家已經是淩晨三點多, 溫讓醉醺醺地挂在司宥禮身上, 一邊親他一邊說愛他。

司宥禮抱着他往樓上走,低頭吻了吻他的唇,回應道:“我知道,我也很愛你, 乖寶寶。”

“我愛你, 我愛你。”溫讓意識不清地重複着, 仰頭尋找司宥禮的唇索吻。

司宥禮低頭親了他一口,抱着他推門進去。

溫讓一直哼唧着要他親, 司宥禮耐心地哄着他, 抱着他坐在床邊。

司宥禮哄小孩似的抱着他輕輕搖晃,聲音溫柔道:“寶寶,我們休息一下就去洗澡,你乖乖的。”

溫讓緊緊摟着司宥禮的脖子, 不停往他懷裏鑽, 像是要鑽進他的血肉中和他融為一體,他張嘴含住司宥禮的喉結,含糊請求:“我會乖, 你親親我,我想要你親我。”

司宥禮捏着溫讓的下巴讓他擡頭, 見他瞳孔渙散,他也不忍心說他,順從地親了親他的唇角。

剛親完, 溫讓就不樂意了,不高興地嘟着嘴,眼眶發紅,“我不要這種親親,我想要你使勁吻我,把舌頭伸進來,讓我玩你的舌釘。”

司宥禮耐着性子哄他,“等會兒再親,我們先洗澡好不好,已經很晚了。”

“洗完你一定會親我嗎?”溫讓搖搖晃晃地讨價還價。

司宥禮點頭答應,“一定。”

溫讓又抱着他親了一會兒才答應去洗澡。

他今晚很鬧騰,司宥禮差點沒控制住,索性有驚無險地洗完澡把人抱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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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讓裹着浴袍靠在司宥禮懷裏任由他幫自己吹頭發,一雙大長腿展露無遺。

司宥禮喉結滾動,“好了。”

話音剛落,溫讓突然轉身撲過去,司宥禮一個不防,被溫讓推倒在沙發上,他一只手緊緊摟着溫讓,眸中還有未散去的驚慌。

但看到溫讓那副開心的表情,司宥禮不忍心說教,溫柔地摸摸他的臉,哄道:“乖乖待着,我吹頭發。”

“嗯,我乖,我乖。”溫讓邊說邊在他胸口蹭來蹭去,司宥禮揉揉他的頭,拿起吹風機随便吹了下頭發,抱着溫讓坐在沙發上。

司宥禮捏捏溫讓滾燙的臉,笑着問:“小醉鬼,困不困?”

溫讓擡起一張迷醉的臉看着他,傻笑,“嘿嘿,不困。”

司宥禮想了想,點頭道:“剛剛睡了那麽久,确實應該不困才對,那難不難受,跟江則喝了那麽多酒。”

“也不難受。”溫讓盯着他看,傻乎乎地笑着,伸出一根手指問他,“我這麽厲害,你是不是應該獎勵給我一個親親?”

司宥禮心都快化了,捧着溫讓的臉給了他一個深吻,粗喘着問:“你怎麽那麽可愛。”

“那你喜歡我嗎?”溫讓氣喘籲籲道,“我喜歡你,我好喜歡你。”

每次溫讓喝醉都很喜歡摟着司宥禮跟他告白,司宥禮很喜歡他這一點,很乖,但有些時候又會有點小叛逆,這才是溫讓真實的樣子。

司宥禮有一下沒一下地親吻他的唇角,“喜歡。”

溫讓語出驚人:“那你能和我做嗎?”

司宥禮猛然頓住,垂眸看着溫讓,“寶寶,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溫讓眨眨眼,一臉無辜,“知道,我想和你做,你答應我吧。”

司宥禮眉頭微皺,“江則教你的?”

“不是,是我自己想要,我想和你做。”溫讓剛解釋完就露餡,“江則學長說做完之後關系會有一個質的飛躍,我想和你有質的飛躍,你不想嗎?”

司宥禮喉結滾動,聲音沙啞道:“想,但還不行。”

“為什麽?”溫讓酒勁兒上來,一個勁往外吐苦水發洩不滿,“你不愛我嗎?你每次都說是要給我留退路,其實是你自己想給自己留退路是不是?你不想要我了是不是,你不愛我了對嗎?你以後會和別人結婚,然後把我甩了……唔……”

溫讓話還沒說完,嘴就被堵住,司宥禮兇狠地吻住他的唇,使勁咬了他一下,溫讓痛的眼淚都出來了。

司宥禮捏住他的下巴,吻掉他臉頰的淚,呼吸不穩道:“你是故意氣我是吧,明知道我忍得辛苦,卻三番四次撩撥我,現在還學會用言語刺激我了?”

溫讓本來就喝醉了腦子不清醒,聽到司宥禮這麽說,心裏委屈得不行,眼淚一個勁兒地往下掉。

司宥禮難得冷臉,“哭什麽,你是真的覺得我是因為不愛你才不跟你做的嗎?”

照溫讓的性子,如果不徹底把話攤開說清楚,他肯定會胡思亂想,而且這次司宥禮确實有點生氣。

溫讓委屈巴巴地掉着眼淚,“你、你好兇,你太兇了!”

司宥禮狠不下心擺臉不管他,只能一邊幫溫讓擦眼淚一邊說:“剛剛說狠話的時候怎麽就沒想過我會不會難過呢?我巴不得把你捧在手心裏,擔心自己吓到你,想珍惜你呵護你,但你呢,你剛剛說什麽?”

溫讓只是哭,一句話也不說。

司宥禮認命地嘆了口氣,語氣稍稍放軟,溫柔地幫溫讓擦拭眼淚,“委屈了就只知道哭,我不是你的男朋友嗎?有什麽不能跟我說?”

溫讓還是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最後哭累了,就靠在司宥禮懷裏,抿着唇一言不發。

司宥禮沒什麽情緒地問他,“酒精揮發得差不多,腦子清醒了?”

溫讓點點頭,悶悶地應了一聲,“清醒了。”

“既然清醒了,那我們就好好聊聊。”司宥禮說着,想讓溫讓自己坐着,但他死死摟着他的腰不肯松手。

他悶悶地,有些委屈地說:“就這樣說,別扔掉我,我想要你抱着我。”

司宥禮聞言,瞬間心軟,他任由溫讓抱着他,嘆了口氣道:“不會扔掉你,寶寶,我會永遠愛你,但我們之間出現了問題,需要解決。”

在一起兩年,這是他第一次生氣,溫讓沒有安全感,他一直都知道,也很注意,但他沒想到就因為他沒跟溫讓做,會讓他産生那樣的想法。

“沒有問題,我們之間沒有任何問題。”溫讓不安地抱緊他,鼻音很重地說,“是我喝醉亂說話,我錯了,對不起。”

司宥禮沉默良久,緩緩道:“不是你錯不錯的問題,是你不相信我,讓讓,你不信我會愛你一輩子。”

溫讓反應激烈地抱住他,邊哭邊解釋:“沒有,我信你,我一直都信你,是我對自己沒有信心,覺得這樣的我不配得到你的愛,所以急于跟你建立更深層次的關系。

是我卑劣,我想用這種方式綁住你,是我的錯,和你沒關系,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我知道你愛我,也知道你是想珍惜我,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司宥禮心疼得不行,一邊吻掉溫讓臉頰的淚珠,一邊安慰他,“別哭,寶寶,我沒有怪你,只是想把話說開,不希望你自己憋着想東想西。”

溫讓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哽咽着說:“我知道,是我說錯話傷害到你,對不起,司宥禮,我沒有別人了,我只有你,我愛你,想和你永遠在一起。”

他和家裏斷了關系,他只有司宥禮了,所以他很害怕,怕有一天司宥禮不要他,他就又變成了一個人。

司宥禮滿臉心疼地安慰道:“不會的寶寶,我們不是說好一輩子都要在一起,我不會不要你的。”

溫讓哭了一會兒,情緒稍稍穩定下來,靠在司宥禮懷裏,哽咽着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說那些話氣你的,我錯了。”

司宥禮捧着溫讓的臉,親了親他紅腫的眼睛,溫聲道:“沒事了,我原諒你了,別哭,以後再有什麽事一定要跟我說,別自己憋在心裏,好嗎?”

“我知道了,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溫讓說着,又忍不住難過。

他真的太壞了,居然說了那樣的話。

司宥禮撫摸他的臉頰,吻了吻他的唇角,“不哭了,眼睛腫了,要喝水嗎?”

溫讓點點頭,哭太久,有點缺水,嗓子也難受。

司宥禮直接摟着他的臀将他抱起來,接了杯水喂他喝完,抱着他往床邊走。

剛躺下,司宥禮突然吻住溫讓的唇,霸道地在他口腔裏掃蕩一圈後,捏着溫讓的下巴問他,“讓讓,你很想和我做嗎?”

“不想了。”溫讓說。

他以後都不會再說這件事了,他不會逼司宥禮做他不想做的事情。

司宥禮含住他的舌尖使勁吮了一下,喘息道:“可是我想,我想和你做。”

“唔……”溫讓的唇被堵住,只能發出細碎呻吟,司宥禮燥熱的指尖輕而易舉地解開他睡袍的腰帶,随手一扯,他整個人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溫讓下意識伸手去擋,卻被司宥禮抓住手腕壓過頭頂,他低頭欣賞着面前美好的酮體,目光露骨,“寶寶,你真漂亮。”

溫讓被他的眼神吓到,祈求道:“我不想做了,我們睡覺吧,好不好?”

“不好。”司宥禮強硬地拒絕他,輕輕咬了一下他的唇瓣,啞聲說,“寶寶,你想要的我都給你,什麽都給你。”

灼熱的吻一路從溫讓的唇瓣向下蔓延,溫讓想掙紮,司宥禮卻随手從抽屜裏拿出去年生日溫讓送他的領帶,輕而易舉地将溫讓的雙手綁起來。

溫讓不安地看着司宥禮,表情有些委屈,“別這樣,我知道錯了,我以後都不會再跟你說這件事了。”

司宥禮視若珍寶地吻着他,張嘴卻說:“寶寶,你知道嗎?每次和你單獨待在一起的時候,我都想把你壓在身下狠狠草哭你,但你什麽都不知道,還因為這件事胡思亂想了那麽多,去年生日的時候我就不該放過你,這樣你就不會想那麽多了,對吧?”

溫讓真的有些怕了,忙道:“我不會再亂想了,真的,你別這樣……”

司宥禮滾燙的手掌随意撫摸着溫讓,他叼住他的耳垂問他,“寶寶,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江則教了你那麽多,那他有沒有告訴你……”

後面的話他說得很小聲,但卻讓溫讓呼吸漸漸變得急促,單薄的胸膛起起伏伏,咬着唇不說話。

司宥禮灼熱的呼吸灑在他敏感的耳廓,手上動作稍重了一些,“讓讓,我問你呢。”

“嗯…”溫讓抑制不住地呻吟出聲,司宥禮灼熱的舌尖四處點火,他止不住地發抖,還不忘回答,“沒、沒說,他沒跟我說。”

司宥禮不讓他問江則這些,如果說了實話,他可能會生氣。

司宥禮滿意地笑了一聲,灼熱的呼吸毫無章法地噴灑在他胸//前,沙啞的聲音性感撩人,“沒關系,我來告訴你。”

溫讓搖頭,“不、不要……”

司宥禮嘴裏含着東西,含糊不清道:“要的,寶寶,我把我自己給你,好不好?”

溫讓怔住,急促的心跳聲不停撞擊着他的胸膛。

“讓讓。”司宥禮喊他,“你想要我嗎?”

溫讓張着嘴大口呼吸着,雙手被綁住,他沒辦法觸摸司宥禮。

司宥禮快速吞咽了幾下後,溫讓受不住,渾身顫抖着抓緊司宥禮的頭發。

司宥禮擡起臉看着他,舔了舔嘴角像個妖精似,“寶寶,你還沒有回答我。”

溫讓被刺激得翻着白眼,他從幹澀的喉嚨中擠出幾個字來,“想……”

“乖寶寶,真乖。”司宥禮笑着說完,低頭吻住溫讓的唇。

溫讓被迫承受着他的熱情,口腔被攪得亂糟糟,意識也逐漸不清醒,任由司宥禮引導着他一起沉淪。

冰涼的液體突然觸及敏感的肌膚,溫讓意識稍稍清醒,想往後退,“別、啊……唔……”

求饒的話還未說出口,司宥禮就堵住他的唇,燥熱的指尖輕輕抵住他。

溫讓痛得咬了一下司宥禮的舌尖,反應過來後連忙松開,哆嗦着道歉,“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

太痛了。

司宥禮耐心十足地親吻着溫讓安撫他,“沒事的,寶寶別怕。”

口^^口

“嗯……”

溫讓被自己的聲音吓到,連忙睜開眼睛,滿臉錯愕地看着司宥禮。

司宥禮笑着親他,呼吸急促道:“好點了嗎?”

溫讓伸手去推他,邊搖頭邊往後退,司宥禮摟着他的肩膀将他死死按在懷裏,低頭吻他的耳垂,誇他,“寶寶,你真棒。”

“別……求你了。”溫讓的聲音染上一絲淡淡的哭腔。

司宥禮吻了吻他的臉頰,聲音溫柔道:“不行哦寶寶,我問過木頭,他說不能心急,得慢慢來才行,不然你會受傷的。”

“你……別……我不要……嗯……”溫讓整個人蜷縮在司宥禮懷裏,止不住地顫抖,說話也斷斷續續。

司宥禮親了親他汗津津的臉頰,“寶寶,舒服嗎?”

溫讓搖頭,死死咬住下唇不肯發出聲音,司宥禮也不逼他,一邊親他一邊認真口口。

溫讓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眼前炸開一片片花白的煙花,整個人失神地顫抖着,而抱住他的司宥禮是唯一能救他的人。

殊不知,他是在向野獸求救,狼入虎口。

溫讓還沒回過神來,司宥禮輕輕将他放到床上,他起身離開了一會兒,回來的時候手上拿着一個黑色的小盒子。

司宥禮把盒子放到他手心,“去年沒拆的生日禮物,寶寶你自己拆開。”

溫讓拿起盒子看了一眼,渾身癱軟,哆嗦了好幾下才将盒子打開,一個鈴铛,看起來像是戴在手腕或者腳踝上的。

但司宥禮為什麽要今年才給他?

晃神間,司宥禮随手一扔,一堆t噼裏啪啦地掉落在溫讓身旁。

溫讓驚訝地瞪大雙眼,“你什麽時候準備的?”

這些不會都是要用的吧?開什麽玩笑,會死人的。

“剛搬進來的時候。”司宥禮笑着說完,随手将身上的浴袍扯了,順手把溫讓的也脫了,笑得一臉溫柔,“我們把這些都用完,不夠的話樓下還有。”

溫讓下意識往後躲,司宥禮抓住他的腳踝把他給拽過去,伸手拿走他手裏的鈴铛戴在他腳踝上。

司宥禮吻了吻他的腳踝,呼吸沉重道:“真美。”

而後他低頭吻住溫讓的唇,好不容易沉寂下去的欲.望瞬間被挑起來,接吻發出的黏膩聲不停刺激着溫讓的耳膜。

“撕拉——”塑料袋被撕開的聲音響起,溫讓還沒回過神來,整個人被司宥禮扣在懷裏。

他想往後退,司宥禮扣住他的肩膀輕輕不讓他亂動。

溫讓痛得渾身僵硬,整個人止不住地顫抖。

“寶寶,你不是想要我嗎?讓讓,我也想要你,我們成為彼此的唯一好不好?”

溫讓本來很痛的,但聽到司宥禮的話,逐漸放松下來,他就着被綁住的雙手抱住司宥禮,顫抖着仰頭去夠他的唇。

司宥禮作怪地往後躲了一下,溫讓不高興地撓了一下他的後背。

“嘶,好熱情啊寶寶。”司宥禮笑了笑,低頭吻住溫讓的唇。

溫讓不知道過了多久,他中途暈過去一次,做了個很火熱的夢。

醒了也一樣。

司宥禮疼惜地的吻了吻他的幹澀的唇,動//作卻一點也不溫柔,他聲音沙啞地問:“我弄醒你了?”

溫讓連瞪人的力氣都沒了,喘息着問:“你說呢?”

司宥禮笑着親他,“馬上就好。”

溫讓翻了個白眼,“這是你今晚第五次說這句話。”

“不是今晚,天亮了寶寶。”司宥禮低聲說完,抱着他起身,溫讓“嗯”了一聲,顫抖着摟緊司宥禮。

“你去哪兒啊?”他沙啞着聲音問。

“帶你看看早晨的陽光。”司宥禮笑着說完,刷拉一下将床簾拉開,溫讓被窗外透進來的光刺得渾身一顫。

聽着身後司宥禮的粗喘聲,他渾身一緊,表情慌張道:“你把窗簾拉上,等會兒被人看見了。”

“不會有人的,就算有也看不到,別擔心。”司宥禮說着,将他放下來,抓着他一條腿擡高,溫讓重心不穩,雙手撐在窗戶玻璃上,滿臉驚恐地回頭看着司宥禮。

“你幹嘛?快放我下來,我要回去……”

話音未落,司宥禮掐着他的腰,低頭咬了他一口。

溫讓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前傾,蔥白的手指因為太用力骨節泛白。

“司宥禮,你、你放開我,真的會被人看到的。”溫讓的聲音被撞碎,帶着可憐的哭腔。

司宥禮充耳不聞,在窗戶邊弄了很久,擔心溫讓的腿抽筋,他把人抱去了浴室。

水汽氤氲中,能聽到水聲和溫讓的哭聲以及叫罵聲。

太陽已經完全升起來了,陽光從窗戶中透進來,溫讓頭發濕着,整個人陷進松軟的被褥間,單薄的後背上密密麻麻全是吻痕,司宥禮扯着他的胳膊将他翻過去,正面抱着他。

“我、我真的不行了,哥哥,求你放了我,我以後再也、嗯……再也不招惹你了,我錯了。”

溫讓意識不清,邊哭邊求饒。

司宥禮溫柔地幫他拂去淚水,開口卻說:“不行哦寶寶,招惹了我一次,那就得次次招惹,我之前警告過你的。”

“我真的知道錯……啊……”

溫讓沒說完的話變成了高亢的呻.吟以及急促的喘息聲。

“老婆,爽嗎?”司宥禮含着他的耳垂問他。

溫讓翻着白眼,低聲罵了句什麽,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再睜眼,外面的天已經黑了。

溫讓渾身像是被碾過,酸痛得不行。

“司宥禮——”他啞着聲音喊。

司宥禮端着熱粥推門進來,随手放到床頭櫃上,伸手要抱他。

溫讓被吓得往後退了退,不小心扯到某處,他倒吸一口涼氣不敢亂動。

司宥禮保持伸手的動作,沖他挑眉,“幹嘛呢,不讓我抱?”

溫讓攥緊被子,可憐兮兮地看着他,“真的不能再做了,我會壞的。”

他現在渾身疼,再繼續,他會死的。

司宥禮無奈笑道:“說什麽傻話呢,過來我喂你吃點東西,消耗了那麽多體力。”

溫讓聞言,确認他真的不是想繼續後,艱難地往前爬了爬,沖司宥禮伸手。

司宥禮順勢将他撈進懷裏,抱着他坐在床邊。

溫讓這才發現,他們沒在主卧,來客卧了。

“那邊需要收拾一下,先來這邊睡。”司宥禮解釋着,吹了口粥喂到他嘴邊。

溫讓虛弱地提要求,“不能讓阿姨去收拾。”

司宥禮親了他一口,“不讓,我去收拾。”

溫讓現在都快應激反應了,司宥禮一親他他就害怕。

喝完小半碗粥,溫讓沒胃口,司宥禮抱着他去洗漱的時候,他看到自己胸前密密麻麻的紅痕,忍不住跟司宥禮商量,“你以後,能不能不要那麽多次,我吃不消。”

司宥禮笑着親親他的臉頰,“寶寶,這種事情,多适應幾次就好了。”

溫讓一聽,那不就是不改的意思嗎?

他哼了一聲,把臉扭過去,“我讨厭你。”

司宥禮無所謂道:“沒事,我愛你。”

“……”拳頭打在棉花上了。

但他實在沒力氣,整個人軟綿綿地靠在司宥禮懷裏,迷迷糊糊睡了一覺後,他跟司宥禮說,“哥哥,我有點難受。”

“嗯,發燒了,沒事,等會兒就好了,乖寶好好睡一覺,不用擔心。”

司宥禮語氣平靜,似乎一早就料到會是這樣。

溫讓低聲罵了句畜生,閉上眼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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