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毀滅吧!

第16章 毀滅吧!

曲陶聽他說完,不解的眨了下眼,他當年離開,不就是為了成全他,什麽時間還欠上他一個老婆了?

難道...曲陶腦袋瓜突然靈光一閃,帶着些許谄笑。

“你都知道了?”

不待席墨洲開口,曲陶撇了撇水潤的紅唇,表情略顯委屈。

“那還不是怪你,一天到晚打壓我公司,他們背後都在猜測,咱倆有什麽血海深仇,那我只好說三年前我把你老婆搶了,你該不會真讓我賠你一個老婆吧?”

這都什麽跟什麽?席墨洲跟看傻子似的看着他幾秒,懶得跟他解釋,順着他的話繼續。

“是,既然你把我老婆搶走了,我有需要,由你來負責不過分吧?”

艹,合着這幾次找他,都是為了.......

曲陶斂起剛才的谄笑,伸手撐上他的胸膛。

“席總有需求,只需要一句話,肯定不少人排着隊,實在沒必要跟我過不去。”

“可是...”,席墨洲勾着他下颚的手,拇指指腹輕輕擦過他的唇瓣,“我只好你這一口。”

曲陶徹底冷了臉。

“你當我是下酒菜呢,滾......”

捶打,撕咬,毀滅吧!

良久,曲陶終于消停下來,男人瞥了眼地板上零亂的衣服,頭枕雙臂,一派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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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這種?”

剛安靜下來沒多會兒的房間,因為一句話,再次變得動蕩。

曲陶睡到下午才醒,周身的骨頭跟散了架似的疼痛。

看着累極了還沒睡醒的男人,聯想到昨晚,曲陶鉚足了勁把人踹到床下。

“你...”

男人沾着怒氣從地板上爬起來,在看到他脖頸處的青紫,把後面的話咽了回去,讨好般返回到床上。

“你醒了?是不是餓了?”

曲陶拿枕頭擋住他要靠過來的身子,同時示意卧室門口。

“趕緊從我家離開。”

“還這麽大火?要不再.....”

席墨洲沒說完,再一次被踹到床下,幾分鐘後,連同衣服,一起被踢出了卧室。

這一天,曲陶沒去公司,出奇的是王助理也沒打來電話。

在家安靜休息了兩天,周一的時候,王助理早早出現在他家門口。

“大清早的,你來幹嘛?”

對于王助理的撺掇和趕鴨子上架,曲陶現在很少給他好臉色,王助理看了下時間,提醒。

“曲總,我前幾天跟您彙報過,周一咱們要去參加競标。”

“我不是說了嘛我不去,要去你自已去。”

曲陶說完便要關門,王助理及時卡在門縫裏。

“曲總,您如果不喜歡,可以站幾分鐘就走,咱當給市政個面子,走個過場行不行?”

競标現場,曲陶走進去後,再次看到了不少熟識面孔,意外的是這些人當中,并沒有席墨洲的身影。

“你說的站幾分鐘就走,現在可以走了吧?”

曲陶在角落待了幾分鐘,便準備離開,王助理一臉乞求的拽住他的衣袖。

“曲總再等等,來都來了,咱等市領導講完話再走行不行?”

“得寸進尺。”

曲陶雖這麽說,卻也沒再着急離開,在王助理的帶領下,找到他們的座位坐下。

競标現場像個小型禮堂,做為煙市前十企業,他們的座位被安排在第二排,他前方正沖着的第一排位置屬于帝豐集團,只是到現在還沒有人坐下。

“您是遠航集團的曲總吧?”

挨在他右邊座位上的男人,笑着向他搭話,曲陶愣了幾秒才朝他看去。

主要最近被人漠視慣了,曲陶一下沒反應過來。

“您是...”,曲陶看了眼他前面桌子上的标識牌,“銀鳳集團的慕總?”

“對,之前有見過曲總兩次,只不過都沒來得及打招呼,您就走了,沒想到這次這麽有緣,能和您坐到一起。”

男人約莫三十歲左右,笑得一臉溫和,曲陶不知道要說些什麽,沖他禮貌笑笑。

銀鳳集團位屬煙市企業前三,不過聽聞他們的老板慕景炎,向來低調。

沉默中,慕景炎似是想起什麽,從包裏拿出一張名片遞過來。

“曲總,這是我的名片。”

難得有公司老板向他這個快破産的老板主動示好,曲陶接過後,跟王助理要了張自已的名片遞過去。

“慕總,這是我的名片,希望咱兩家,日後能有機會合作。”

“當然,榮幸之至。”

馬上到競标時間,曲陶朝前方主席臺看去,席墨洲和沈意晨,正一起從門口走進來。

“你說這次競标是為了學校建設,哪所學校?”

曲陶後知後覺的問向身邊的王助理,聽到他報的學校名,暗自心底吐槽。

沈意晨的學校要用什麽,還用的着招标?直接讓席墨洲捐款不就得了,又不是沒捐過。

曲陶突然想到自已在标書上填寫的價格,雖然知道是走過場,當時報的也确實是最低價。

“那個競标文件有沒有打印備份?”

“有,怎麽了?”

王助理一頭霧水,曲陶顧不得解釋,着急催促。

“把備份給我,另外再給我支筆。”

曲陶接過王助理遞過來的筆和備份,把全部産品價格,上擡了一半。

“把原先那份報廢,用這份。”

既然是走過場,就要有個走過場的樣子,幹嘛要把自已的底線報出去。

王助理看了眼上面的價格,點了下頭,放回到文件夾,目睹了全部過程的慕景炎,沖他壓低聲音。

“曲總,您這是?”

“沒什麽,只是我家庫存現下有些短缺,我擔心誤了學校的進度。”

慕景炎看破不說破,默了會兒,笑着點頭。

“看來,我和曲總确實有緣,咱倆連想法都不謀而合,一會兒競标結束,一起喝杯怎麽樣?”

“沒問題。”

坐在前排的席墨洲,聽到兩人對話,眉心擰到一處,傳聞慕景炎很少與人主動示好。

“曲總怕不是忘了,已經和我有約?怎麽又應下慕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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