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談合作是假,挖您牆角是真
第18章 談合作是假,挖您牆角是真
曲陶連踢帶咬把人轟下車,席墨洲看了眼身上褶皺的衣服,沒有絲毫生氣的意思,反而勾起唇角。
“曲總如果沒消火,我不介意換種方式為曲總效勞。”
“滾....”
他以前怎麽沒發現,席墨洲還有賤嗖嗖的一面,曲陶沖他比了個口型,摔上車門。
遠航集團總裁辦公室,曲陶前腳進來,王助理拿着文件,後腳跟來。
“曲總,您和慕總談的怎麽樣?他是不是要和咱們合作?”
“別提了。”
“曲總的意思是?”
“你還要不要簽字了?你要不簽,我走了。”
曲陶醉意沒消,作勢從辦公桌前起身,王助理忙谄笑着,把手裏文件遞過去,
“簽...當然簽...我這可都等您兩個小時了。”
想到席墨洲下達的指令,王助理接過簽好的文件,并沒有要走的意思。
“曲總,慕總找您吃飯,既然不是談合作那是談什麽?”
曲陶瞥了他一眼,看了下時間,答非所問。
“還有沒有需要簽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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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
“好,那我走了,記得沒事兒,別煩我。”
曲陶說完大步朝外走去,王助理跟着他一路來到電梯。
“曲總?”
“還有事兒?”
“慕總他?”
“真八卦”,曲陶白了他一眼,沒好氣,“人家沒看上咱公司,看上你老板了。”
“啊....”
電梯門關閉,王助理趕忙給席墨洲發去信息。×
“席總,套出來了,慕總談合作是假,想挖您牆角是真。”
“席總怎麽辦?慕總看上曲總了。”
滽和公寓,自從上次席墨洲半夜闖入,曲陶把人轟走後,便更改了房門密碼。
他現在是真搞不懂席墨洲,一邊處處打壓他公司,一邊還和他抵死纏綿,整個一蛇精病。
沖完澡,曲陶醉意消了不少,回來時豔陽高照的天,此時變得烏雲密布。
他在陽臺站了會兒,轉身走去卧室,身後門鈴大作。
“你來幹嘛?”
透過貓眼,看到站在門外的席墨洲,曲陶收回握在門把上的手,男人盯着貓眼,聲音低沉 。
“開門。”
“不開。”
“不準你再去見慕景炎。”
“毛病吧你,我要見誰還需要你審批?”
曲陶本就沒打算再見慕景炎,單單看不慣席墨洲的霸道。
門外男人聲音更加低沉,漆黑的眸子猶如困獸出籠。
“趕緊開門。”
“就不開。”
兩人隔着房門,互不相讓,席墨洲盯着貓眼良久,放出狠話。
“曲陶,信不信明天,我就讓你公司倒閉。”
“信,怎麽會不信,席總是誰,席總有那資本。”
曲陶話裏盡是嘲諷,說到最後話鋒一轉。
“不過席墨洲,你也別小看我,你要把我搞破産了,我也不會讓你好過,我賴在你家,吃光你,喝光你,讓你這輩子都別想和喜歡的人在一起。”
“行,明天你等着看新聞,你最好記住你現在說的話。”
威脅嘛,跟誰不會似的。
“好,我等着,你最好現在回家給我準備張床,不然我破産了,我連你床一起霸占了。”
席墨洲走後,曲陶對着空氣,憤憤的揮了幾拳拳。
什麽玩意兒,人家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怎麽到他這兒就全變了,簡直是恩将仇報。
口嗨歸口嗨,第二天早上醒來,曲陶還是第一時間找出手機,查看自已公司的股市行情。
“席墨洲,你個王八蛋!”
股市大跌,曲陶怒吼着從床上坐了起來,更是在幾分鐘內穿戴整齊,朝公司趕去。
“王助理,你去幫我查下席墨洲現在的住處。”
“好,我馬上查。”
“等下,先去把我的金碗找出來。”
王助理領了吩咐,準備離開,聽到他後一句,轉過身。
“曲總,您找金碗幹嘛?”
“重操舊業,去帝豐要飯。”
曲陶說幹就幹,拿到王助理取來的金碗後,一刻不耽誤的趕去帝豐。
“曲總,席總正在開會,而且席總有交待,今天不會客。”
“是嗎?是不會客,還是不會我?”
曲陶被前臺攔下,看到卓欣的老板被另一個前臺人員帶着走進電梯,白皙的面孔從未有過的凜冽。
“曲總,我也是聽吩咐辦事兒。”
前臺工作人員一臉的為難,曲陶墨了幾秒,恨恨的點頭。
“好,我不為難你,我找黃秘書,你把他喊下來。”
這次前臺沒再說什麽,立刻拿起桌上的座機,幾分鐘後,黃秘書從電梯裏小跑着過來。
“曲總,您找我?”
“席墨洲是不是在樓上?你趕緊帶我上去。”
黃秘書的表情和剛剛前臺的表情如出一轍。
“曲總,實不相瞞,席總他不想見您。”
“擔心我賴上他是吧?”,曲陶咬牙切齒,“行,那你幫我傳句話,告訴他,讓他今晚把家裏窗子看好了。”
“好的曲總,我一定把話傳到。”
黃秘書說完,把手裏的便簽,朝他遞過去。
“曲總,我下來時,席總讓我把這個帶給您。”
“這什麽地方?”
折疊的便簽寫了一長串地址,黃秘書聽見他的問話,湊過來。
“曲總,這好像是琴海別墅,席總現在的住處。”
挑釁是吧?曲陶把便簽握作一團,揣進西裝口袋。
“行,我知道了。”
股市大跌雖然不會讓公司立馬破産,但也只是差臨門一腳。
傍晚天剛擦黑,曲陶便帶上自制的彈弓,前往席墨洲的住處。
回國前,曲陶曾做過攻略,琴海別墅,位靠大海,風景秀麗,屬于有名的煙市富人區。
他本來打算等公司穩定了,也在那邊購置一處房産,為此還讓王助理,收集了不少那邊的房産信息。
只是沒想到半路殺出個席墨洲,害得他把整個計劃擱淺。
按理說,高檔別墅車輛進出,比普通小區查的更嚴,可是等到了,曲陶才發現這都是謬論。
保安只是看了眼他的車牌,便給他放了行,搞得他編了一路的腹稿,毫無用處。
曲陶把車停在席墨洲所住的別墅門口,拿上副駕的彈弓下車。
院門敞開着,他像回自已家一樣,大大方方的走進去。
除了大廳,只有二樓的一扇窗子亮着光,他觀察了會兒,把石子放到彈弓。
“啪”,石子準确無誤的打在那扇窗子上,只是沒有預期的碎裂。
“什麽玻璃?一點裂痕都沒?”
曲陶小聲吐槽着,再次掏出一顆石子,樓上窗子猛的被人打開,席墨洲從裏面探出頭。
“你這讓人開門的方式,還真是與衆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