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婚介所征婚?
第22章 婚介所征婚?
王助理心想,您身邊就有個長期飯票,何必學人家相親,臉上卻不動聲色。
“曲總,您是跟我一起回公司?”
曲陶剛想點頭,随即想到自已的手機。
“先去趟兒琴海。”
路上看到一家婚介所,車子都駛過去了,曲陶又讓司機倒了回去。
“你們先在這等等,我去去就來。”
不會這麽快就要相親吧?王助理看着鑽進婚介所的背影,趕忙拍了張照片,發給某人。
“席總,不好了,曲總說要相親,剛剛進了婚介所。”
昨晚還纏綿悱恻,口口聲聲說喜歡,今天便跑去征婚,簡直和三年前一模一樣。
前一晚說愛他一輩子,第二天便拿着錢跑沒影了。
沒心沒肺的小白眼狼!
席墨洲看着王助理發來的信息,不自覺握緊了拳頭。
“盯緊了,有什麽風吹草動,随時跟我報告。”
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曲陶眉飛色舞的從婚介所出來,王助理觀察着他的表情,小心試探。
“真征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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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填了份表格,老板誇我條順盤靓,還問我要不要給他們做婚托。”
“那…您怎麽說?”
“我當然不會同意,不過薪資滿高的。”
車子朝着琴海別墅繼續出發,抵達小區門口時,曲陶再次吐槽了這裏的物業,單看下車牌就給放行,是不是有點兒太不負責了?
“王助理,你在車裏等我,我馬上出來。”
囑咐完王助理,曲陶一人下車,走出幾步了,又想起什麽,退回來。
“對了,注意着點兒四周,小心別被紮了車胎。”
紮車胎?這裏是高檔小區,他們小老板是不是過于純情了?
不對,應該是某人過于腹黑了,為了把人留下,不惜自爆車胎。
“曲總放心,我會注意的,您趕緊去吧。”
走進別墅,曲陶直奔二樓,浴室,卧室,他前前後後轉了好幾圈,也沒看到自已的手機。
“陳媽,昨晚浴室的衣服是您收拾的嗎?有沒有看到席墨洲西服褲兜裏的手機?”
“衣服是我收拾的沒錯,但沒看到您說的手機。”
“陳媽,把你手機借我用下。”
電話接通,不待那邊說些什麽,曲陶帶着怒氣,急沖沖開口。
“席墨洲,你到底把我手機放哪兒了?”
電話那頭,不慌不忙,慢條斯理,跟他形成鮮明的對比。
“你走的太急,我忘了告訴你,手機在我身上。”
“席-墨-洲,你給我等着!”
“好,是現在過來嗎?”
帝豐集團,曲陶風風火火出現在前臺時,沒人再敢上前阻攔。
畢竟能給他們老板甩臉子,當着衆人拍板子,曲陶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估計後面也不會再有什麽來者了。
最最重要的是,人家甩了臉子,拍了板子,在他們眼裏的暴君老板,跟沒事兒人似的。
“席墨洲,你趕緊把手機還我。”
曲陶推開辦公室房門,幾步走到辦公桌前,席墨洲看着他須臾,緩緩開口。
“你喊我什麽?”
“席墨洲”,這一會兒的功夫,難不成把名字改了?曲陶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怎麽?你不叫席墨洲?”
“你在會議室喊我什麽?”
想到會議室那聲老攻,曲陶面色微窘,煩躁的沖他伸出手。
“我還有事兒,你趕緊把手機還我。”
“什麽事兒?”
“你管我什麽事兒呢,趕緊把手機還我。”
曲陶邊說邊在他身上翻找,席墨洲也不阻攔,氣定神閑的看着他。
“席墨洲,你到底把我手機放哪兒了?”
沒翻出自已的手機,曲陶怒瞪着他,席墨洲把人拽進懷裏,輕聲誘哄。
“換個稱呼,告訴你。”
“席總?席哥?席扒皮?混蛋?王八蛋?無縫的蛋?……”
曲陶又不傻,自然知道他指的哪個稱呼,故意不如他願,盯着天花板,亂喊一通。
席墨洲松開他,把他從自已懷裏推出去。
“出去吧,我看你沒真想要回手機。”
“席墨洲,你小孩子嘛,你天天欺負我有意思?”
“欺負的還不夠狠,昨晚就該讓你下不了床。”
席墨洲說完拿起桌上的文件,不再理他,曲陶站在原地,氣鼓鼓的看着他半晌兒,咬的唇角泛白。
“是不是我喊了,你就會還我手機?”
“你可以試試。”
曲陶掙紮了會兒,閉上眼,聲如蚊蠅。
“老攻。”
“好了,我喊了,把手機還我。”
曲陶睜開眼,朝他再次伸出手,席墨洲掏了掏耳朵,擡眸看向他。
“喊了?”
“嗯。”
“真喊了?”
“是。”
“我怎麽沒聽到?”
“席-墨-洲!”
曲陶咬牙切齒,席墨洲沖他擺了擺手,示意了下房門。
“算了,你還是出去吧,免得又要說我欺負你,為難你。”
他到底是犯了哪門子的錯?招了這麽個邪神?
曲陶長長吸了口氣,收起剛才的怒氣,乖乖走到他懷裏,聲音軟糯香甜。
“老攻,你把手機還我好不好?”
“好。”
“真的?我手機在哪兒?”
曲陶頓時眉開眼笑,席墨洲幹咳了兩聲,把他抱坐到腿上。
“那個…我現在有點兒忙,等忙完了,我陪你去取怎麽樣?”
“席墨洲,我都喊了,而且你也答應了,不準耍賴”,曲陶看了眼鋪在辦公桌上的文件,很是理解的口吻,“你如果忙,你告訴我在哪兒?我可以自已去取。”
“你是不是藏在隔間了?”
曲陶說着便要從他腿上掙脫下去,席墨洲抱着他不松手,把聲音溫柔到極致。
“陶陶,如果我老實交待,你能不能不生氣?”
曲陶心裏已經有了不祥的預感,為了能知道自已手機到底在哪兒,佯裝乖巧的點了下頭。
“好,你說,我不生氣。”
“其實手機在…卧室的床頭櫃抽屜裏。”
“席墨洲,你耍我?我剛才回去的時候,你為什麽不告訴我?”
曲陶真是要被氣死了,奮力掰扯他環在腰上的手。
席墨洲合上攤在辦公桌上的文件,抱着他起身。
“別生氣,我工作不幹了,現在陪你回家好不好?”
回去的路上,席墨洲親自開車,曲陶坐在副駕,一聲不吭。
席墨洲幾次試圖打破兩人的沉默,都以失敗告終。
正當他醞釀着再一次開口時,擱在中控臺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您好,請問是席先生嗎?”
“你是?”
“是這樣,我姓姜,剛剛在婚介所,看到您的征婚信息。”
“婚介所?征婚信息?”
席墨洲重複着看向副駕的某人,曲陶因為他用的車載藍牙,早已支棱起身子。
“對,突然給您打電話,是不是打擾到您了?”
“我不征婚。”
席墨洲挂斷電話,一個急剎車,把車停靠在路邊,看向此時靠着車窗,正在裝睡的某人。
“起來說說呗,婚介所征婚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