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喬遷宴 大冒險
第27章 喬遷宴 大冒險
當事人都不怕尴尬,他怕什麽?
曲陶油門踩到底,一路風風火火趕到琴海別墅。
等他把車停在沈意晨別墅門口,看着映入眼簾的一切,又突然心生膽怯。
五彩斑斓的燈光下,院子裏被鮮花和氣球裝點,數十人各分其工忙碌着,卻都挂着或深或淺的笑容。
打擾別人的快樂,是不是不太道德?
曲陶準備調轉車頭,汽車引擎聲,引起院子裏席墨洲的注意。
這已經是得知曲陶要來,他第n次看向門口了。
“陶陶?”
席墨洲幫沈意晨把燒烤架擺好後,笑着小跑過去,曲陶按下車窗,拿起副駕的花束遞過去。
“我突然有點急事兒就不進去了,你幫我把這個送給沈老師。”
席墨洲沒接鮮花,試着打開車門。
“什麽事兒也沒民生大事重要,吃完飯再說。”
“真有急事兒。”
“那也得吃飯。”
僵持間,沈意晨幾次看了眼兩人,從院子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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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不下車?我們可餓着肚子,就等你了。”
敵不過“情敵”的盛情邀約,曲陶無奈從車上下來,沈意晨偷偷給席墨洲遞了個眼色。
“人已經幫你請到了,自已把握好機會。”
“放心,只要你別亂說話就行。”
除了席墨洲和曲陶,沈意晨還邀請了幾個年齡相仿的同事,以及留在煙市的兩個大學好友。
“哇,好帥,沈老師什麽時間結交的大明星?”
曲陶剛踏入院子,便被數十雙眼睛盯着打量,更有人直言不諱笑着打趣。
沈意晨朝衆人示意了下席墨洲方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什麽大明星,這可是遠航集團的曲總,咱們席總最要好的朋友。”
沈意晨帶着警告意味,把“最要好”幾個字咬得特別用力,大家互相對視幾秒,瞬間明白其中的意思。
“你們有沒有發現,曲總和意晨的眉眼非常相像?”
邱銘軒是席墨洲和沈意晨的大學同學,更是席墨洲大學四年的室友,他像發現新大陸般驚叫出聲。
曲陶聽到他的大嗓門,朝他看去,想到什麽,沖大家禮貌笑笑後開口。
“拜席總所賜,遠航馬上要破産了,喊曲總顯得生疏,大家還是喊我曲陶吧。”
這...這什麽意思?剛剛沈意晨還說,兩人關系匪淺,衆人好奇中帶着不解,來回看着席墨洲和沈意晨。
明明是私下場合,嫌別人喊曲總不自在,卻故意內涵他。
席墨洲幹咳了兩聲,拿了個凳子,放到他身後。
“今天是意晨的喬遷宴,大喜的日子,咱不談公事。”
“我沒想談公事,我只是實話實說。”
“好,你說的都對”,席墨洲把他按坐在凳子上,轉到他身前,“餓不餓?想吃什麽?我去幫你烤。”
“本來也沒說錯。”曲陶小聲嘟囔完,看了眼燒烤架上燃起的木炭,揶揄的看着他,“想吃你,去把你自已烤了吧。”
“想吃我有很多種方法,不需要一定放烤架,晚點兒我教你。”
席墨洲附在他耳邊說完,匆匆拿了把串好的肉類,站到烤架前。
也不擔心他這話,被沈意晨聽到,曲陶剔了他一眼,看着正在收尾穿串的幾人,洗完手,把凳子挪過去幫着一起。
穿串大功告成,席墨洲拿着剛烤好的肉串,朝他走來。
“是不是餓了?先吃點墊墊肚子。”
“我先去洗下手。”
曲陶看着油膩的雙手,準備起身,席墨洲拿起一根肉串,放到他嘴邊。
“不用,我喂你。”
餘光掃到拿着紅酒從大廳出來的沈意晨,曲陶不自在的避開他。
“都是人,你搞什麽搞?”
“怕什麽?趕緊吃兩口,我可是特意為你烤得。”
當着沈意晨面,還這麽殷勤?不會是想殺人滅口吧?
“你…下毒了?”
沈意晨路過兩人身邊,聽到曲陶的問話,憋着笑。
席墨洲看着一本正經問話的某人,負氣的把手裏的肉串,塞進沈意晨嘴裏。
“他不吃,你吃。”
沈意晨兩手拿着紅酒不方便,席墨洲一口一口的喂完他。
我呸,秀恩愛給誰看呢?曲陶冷哼一聲,走去洗手間。
再回來,席墨洲手裏的肉串,少了一大半。
“我看你本來就沒想讓我吃。”
曲陶把手上沾着的水珠,甩了他一臉,拿着凳子,和他隔了好幾個人坐下。
席墨洲沒在意他的小脾氣,揚了揚手裏的肉串,示意身邊的空位。
“過來,這些都給你。”
“不稀罕。”
夜色越來越濃,席墨洲喊來自已院裏的廚師負責燒烤,幾人斟上紅酒,圍坐在餐桌前。
“幹喝酒沒意思,咱們要不要玩大冒險?”
邱銘軒提議,沈意晨想着撮合席墨洲和曲陶,跟着附和。
“行,要玩咱就玩大點兒,抽到大冒險的人,親在坐的一位怎麽樣?”
“不怎麽樣。”
除了曲陶懷揣着心思不同意,其他人跟沒聽到他的意見般,一致舉手通過。
大冒險玩了幾輪,無論是他,還是席墨洲和沈意晨,都沒被抽中過。
看着其他幾人尴尬得親親抱抱,曲陶放下心來看樂子。
“陶陶,咱倆喝杯?”沈意晨說完,想到什麽,不自在的笑笑,“我聽墨洲都是這麽喊你,我跟着他喊,你不介意吧?”
夫唱夫随?宣示主權?曲陶微微蹙了下眉,端起桌前的紅酒。
“稱呼而已,沈老師随意。”
沈意晨想着他和席墨洲的關系,以後鄰居是做定了,有意拉近彼此關系。
“好,那你也別喊沈老師了,喊我意晨或者沈哥吧。”
“可以。”
沈意晨陪着曲陶把杯子裏的酒喝完,邱銘軒沖他比了個ok的手勢。
用來做大冒險的酒瓶,被人動了手腳,這次瓶口直直指向席墨洲。
“我…我去下洗手間。”
他才不要看兩人在他面前親吻,曲陶倉皇起身,席墨洲跟着他一起站起來。
“站住,你要走了,我親誰?”
“你說什麽?”
曲陶以為自已喝多聽錯了,不敢置信的朝他看去。
席墨洲沒立刻回話,幾步走過來,捧起他因為酒意略顯緋紅的臉頰,字字有聲。
“我說你要走了,我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