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大小王要分清

第35章 大小王要分清

卧室裏,曲陶把手機開機後,先是看了下昨晚沒來得及看的信息。

信息大多是席墨洲、韓楓以及王助理發得,他先給韓楓報了個平安電話,才給王助理打去電話。

現在正是上班時間,王助理應該是在公司,接通電話後,聲音中帶着驚喜。

“曲總,您可終于開機了,我發的信息您看到了沒?帝豐給咱轉了一筆不小數目的資金,有了這筆資金,咱就不用擔心公司會破産了。

“破産也無所謂,我還有帝豐。”

“啊...曲總,您這話是什麽意思?”

王助理默了會兒,才故作震驚的驚叫出聲,曲陶勾着一邊唇角,內心冷哼。

這狗腿子,還在給他裝!

“我和帝豐的席總是老相好,你不知道?”

“所以呢?”

“所以我跟他結婚,帝豐就是我的。”

“哦...曲總,您這消息太震驚了,容我緩緩。”

裝,還裝,你給我使勁裝!

曲陶的臉色又冷了好幾個度,可惜電話那頭的王助理,根本看不到。

“王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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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陶輕咳了兩聲,王助理一副從震驚中回過神的口氣。

“曲總,我在,您說。”

“昨天席總跟我求婚了,他說了,只要我同意和他結婚,帝豐給我,以後無論是公司還是家裏,他都會聽我的。”

“哦…是嗎?那個...席總對您...還怪好來。”

王助理讪笑,說話磕磕巴巴,曲陶內心又是一陣冷笑。

“所以...”,曲陶故意停頓了下,“王助理大小王,能分得清吧?”

“分得清,當然分得清,我永遠聽命曲總的安排,只效忠曲總一人。”

“曲總,那您同意席總的求婚了嗎?”

這flag立得...真沒意思,還是等回了煙市,再收拾這個叛徒吧!

曲陶轉移話題,交待中秋注意的事項,挂斷電話後,看到顯示的聯系人備注,指尖微動,瞬間改成了“狗腿子”三個字。

從卧室出來,席墨洲正在給人發信息,看到他後,慌忙按了熄屏。

“電話打完了?今天沒事兒,要不要去商場逛逛,給丫丫買些玩具?”

“你昨天不都買過了嗎?”

“過節嘛,小孩子喜歡,可以多買點兒。”

這是打定主意,要留在A市過中秋了呗!

曲陶沒再趕他,而是朝他握在手裏的手機看去。

“你這手機裏,是不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怎麽昨晚到現在,一看到我,就慌慌忙忙的收起來?”

“怎麽可能,都是廣告...”,同樣的借口不能老是用,席墨洲改了口,“不是,剛剛是黃秘書發信息,彙報工作。”

“是嗎?”曲陶朝他慢慢走去,還有幾步距離時,猛的俯下身子,怼到他臉上,“那席總...敢不敢讓我看看?”

“都是些工作上的內容,枯燥無味,我們還是去逛商場吧。”

剛剛王助理發來信息,問他是不是為了讨好曲陶,把他供了出來?

他現在還沒來得及删,哪敢讓曲陶看了去。

席墨洲說完從沙發站了起來,曲陶已經猜到他是在跟誰發信息,不動聲色的點了下頭。

“行,既然席總這麽想逛商場,那咱們就去逛商場,正好回來沒帶什麽衣服。”

“還有,席總這手機裏,最好不要讓我抓到什麽把柄,否則……”

曲陶伸手停到他脖子前,做了個“咔嚓”的動作,席墨洲握住他的手,順勢攬進懷裏,朝玄關走去。

“放心,咱家裏你最大,我不敢。”

席墨洲說完,在曲陶看不到的地方,微微皺眉。

要不要把王得發這顆棋子,扔出來背黑鍋?

萬一哪天被曲陶發現,又從他身邊逃跑,不理他了怎麽辦?

同一時間,遠航集團,王助理盯着手機一籌莫展。

曲陶的那句大小王要分清,好像帶着什麽暗示,他思索着要不要把席墨洲供出來。

畢竟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受席墨洲指使,而且人家是兩口子,他只是一個外人。

從三年前,席墨洲把他安排去國外留在曲陶身邊,就可以看出,以後的席墨洲是個夫管嚴,沒什麽家庭地位。

王助理想着暗自嘆了口氣,早知道是這個結局,剛回國的時候,就應該把席墨洲給供出來。

A市商場,曲陶壓根不知道,他昨晚和今早的問話,讓狼狽為奸的兩人,在心底起了那麽大的漣漪。

他和席墨洲先是去男裝區,購買了幾套兩人換洗的衣服,才轉去兒童玩具區。

玩具區五花八門,還有不少成人整蠱玩具,曲陶拿了個狀似便便的玩具,佯裝無意塞到席墨洲手裏,看到他下一秒扔出去老遠,笑得前仰後合。

“你扔什麽,趕緊給人撿回來。”

“要撿你撿,我不撿。”

席墨洲朝地下的玩具瞥去一眼,嫌棄的甩了甩剛剛碰過的手,曲陶立馬收起笑,雙手叉腰。

“席墨洲,你撿不撿?”

“不撿。”

“再說一遍。”

“撿,我撿還不行嘛。”

“你別用那個眼神看我,怪吓人的。”

看到拿出紙巾,去撿地下那團類似便便的席墨洲,曲陶再次笑出聲。

“堂堂席總墨跡什麽呢?趕緊得。”

席墨洲已經彎下腰,在要撿起的那刻,沖曲陶擡起眸。

“如果我撿了,今晚你能不能讓我上床睡?”

“不能,不準讨價還價,趕緊撿。”

兩人正嬉鬧着,冷不防,曲陶被人從背後拍了下肩。

“曲陶?”

曲陶轉過身,看到眼前的男人,瞪大了眼,“你是...”

男人往後退了一步,微笑着指了指眉尾處,很是細小的疤痕。

“真不認識我了?”

“你是許鑫元?”

許鑫元聽到他的回答,如釋重負的籲了口氣。

“還好你還記得我,我真怕我指這疤痕,你都想不起我來。”

“當然記得,只是好多年沒見了,一時沒敢認。”

曲陶笑着寒暄,幾步外的席墨洲,看着男人看向曲陶的眼神,危機感十足的走到曲陶身邊,把人攬進懷裏。

“陶陶,這人是你的朋友?你朋友不多,要不要咱倆結婚的時候,把你這邊的朋友都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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