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他現在在做好事

第26章 他現在在做好事

出醜?

怎麽個出法?

即使霍峤是他的情敵,兩人的屬性相同,裴郁之聽到這裏還是不可抑制産生些興奮。

他承認,自已不是個好玩意兒。

知道白希有男朋友還對白希心心念念。

這會壓了情敵一頭,更是激動地手抖。

可那又如何呢?

他死了一回又活了。

穿書後發現自已是個快死的炮灰。

啧,當個好玩意兒劇情就會放過他嗎?

還不是需要他根據劇情救自已的命?

他自已的命自已救,他還得遵從良心循規蹈矩?

算了吧。

要是霍峤和白希感情好也就罷了。

可是這幾次他從霍峤那兒聽到的心聲可不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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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希或許對霍峤情根深種,霍峤對白希卻不像有感情的。

他現在在做好事。

幫白希脫離虛假的感情。

裴郁之心裏一頓自我褒獎後,手上的勁兒只多不少。

他盯着霍峤氣紅的臉,聲音低啞帶些調侃:“霍少真不愧是年輕氣盛。”

“你!”

霍峤眼裏淬着毒,對于自已的反應被裴郁之發現十分絕望。

還有,裴郁之的下流更多地讓他漲了見識。

外面有人,裴郁之這個王八蛋竟然還敢鬧出動靜。

可男人的可悲之處在于此。

就比如此時的霍峤。

他心裏不住咒罵裴郁之的無恥,卻控制不住自已緊張的喘息。

至于裴郁之,他對霍峤心裏的咒罵充耳不聞,只享受這一刻掌控霍峤情緒的快意。

小隔間裏的氣氛逐漸暧昧,霍橋像是被迷惑了心智,掙紮的力氣變小,脖頸垂下,吐息離裴郁之露出的脖頸胸膛越來越近。

外面的有男人嘻嘻哈哈,流水聲和調侃聲,聲音再次消失後,霍橋倏然睜開眼猛的咬住裴郁之的脖子。

“呃!”裴郁之痛呼一聲,迷亂的情緒驟然消失。

脖頸上的劇烈疼痛讓他手上不由自主松了勁兒,趁着此時霍橋猛地推開他!

沉悶的碰撞聲在安靜的洗手間響起。

裴郁之捂着脖子,陰沉沉地看着霍橋。

“郁之,是你在裏面嗎?”

門外忽然傳來謝瑾川的聲音,這讓房間裏兩人劍拔弩張的氣氛驟然凝滞。

裴郁之眼神幾變,随即有些懊惱。

說好是跟霍橋談謝瑾川,可一見了霍橋就沒忍住想要戲弄他,害得裴郁之又耽誤了這事!

【這條發情的狗那是什麽表情?似乎在怪我?哈!】

人無語的時候會導致失語。

【被外面那個私生子看到,也比被裴郁之侮辱強,裴郁之你死定了!】

霍橋倏然轉身擰開洗手間隔間的門,剛要推開時,一股大力拉住他,并把他整個人轉過來死死扣進懷裏。

“郁之?”

門在謝瑾川面前被人推開,他眨了眨眼,只看到裴郁之的背影和他懷裏不斷掙紮的男人。

“這是..”謝瑾川神色迷茫片刻。

酒吧裏的經理說裴郁之在這裏,而且圈裏幾個小子告訴他,和裴郁之有過龌龊的霍橋也在酒吧。

謝瑾川哪都找了,卻沒找到這兩個人。

此時裴郁之衣領大敞,将一個男人霸道地壓擠在牆角。

和這間酒吧裏所有的陷入情欲的男男女女一樣。

“謝瑾川,你他媽的還沒看夠?”

裴郁之不耐煩的聲音驚醒謝瑾川的幻想,而他脖子上不容忽視的牙印使得謝瑾川瞳孔驟然一縮。

他立刻哂笑着退了一步,并帶上門。

“抱歉,你繼續。”

不再猶豫,謝瑾川往外走去。

裴郁之喜歡的是白希和蘇酥那種柔弱可愛的男人,他和霍橋絕不可能是那種關系。

更何況,霍橋那種眼高于頂的天之驕子也不會被一個男人壓。

謝瑾川再見到裴郁之是在幾分鐘後。

裴郁之的衣領還臉上的表情像是好事被打斷時的不爽。

謝瑾川微微動唇,一個暑假而已,一向對情愛不感興趣的裴郁之怎麽像變了個人?

而且他是和霍峤搶男人。

這是巧合還是有什麽隐情?

不過霍峤的身份在魔都都是個秘密,謝瑾川能查到霍峤的身份也費了很多工夫,甚至驚動了魔都那位...

想到魔都撤資,以及母親難掩的愁容和驚恐,謝瑾川心中的暴虐就控制不住。

他只是想知道霍家那位名正言順的天之驕子是誰,就被霍家主以這種打臉的方式警告,謝瑾川心中就難掩對霍峤的恨。

明明他也是霍家主的兒子..

“來找蘇酥?”裴郁之坐到謝瑾川旁邊的位置。

謝瑾川竟然從他眉宇間發現了一些不明顯的欲/求不滿。

他笑着擡了擡下巴:“這麽快就找到對胃口的了?啧,戰況激烈,不喜歡白希了?”

裴郁之擡手碰了碰霍峤咬的地方,冷笑:“牙尖嘴利,還沒馴服好,你這麽急找我什麽事?”

謝瑾川:“也沒什麽,既然你已經對白希不感興趣了,不說也罷。”

裴郁之啧了聲:“最煩說話說一半的人,再說了,我什麽時候對白希不感興趣了?”

謝瑾川挑眉:“那剛才的?”

裴郁之無所謂道:“玩玩。”

謝瑾川了然:“白希的男朋友霍峤,來頭不小,我是想跟你通個氣兒,別把他得罪狠了。”

裴郁之手指微頓撩起眼皮看他:“什麽來頭?”

謝瑾川:“那次你說過的元醇,記得嗎?元醇的董事長姓常,霍峤認識他。”

他沒說常豐元對霍峤畢恭畢敬,反而這麽含糊不清就是想讓裴郁之誤會。

果然,裴郁之罵了一聲:“一個小小的元醇而已,別說霍峤只是認識姓常的,就算霍峤姓常,又能怎麽着?還真把自已當頭蒜了!”

謝瑾川眸色微閃,無奈道:“郁之,你爸的性格你知道,你別惹這些麻煩,省的他又跟你過不去。說到底只不過是個男人而已,不值當的,霍峤為人傲,你忍忍。”

裴郁之猛地把杯子甩到一邊怒道:“讓我忍他?他是個什麽東西!在東蘇城還沒有誰能讓我忍這種窩囊氣!”

謝瑾川漫不經心道:“那你總不是想教訓他吧。”

裴郁之嗤笑:“上次我跟成昀去修車,在盤山公路山腳的汽修廠遇見過霍峤。”

驟然聽到汽修廠謝瑾川的心髒重重一跳。

“你...”

“你不是跟那兒的叫什麽沈哥的關系不錯?讓他把霍峤車裏的剎車線剪了。”

裴郁之說完似笑非笑看着謝瑾川,“你覺得怎麽樣?最多和我上次一樣,撞廢一輛車,就當是給他個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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