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豪門養女(26) 江鳴珂真是個蠢貨……
第26章 豪門養女(26) 江鳴珂真是個蠢貨……
辛姒話音剛落, 對面的越柏明顯沉默了一瞬,他的語氣裏帶着些許不确定,“你只要三千萬?”
房子, 車子,乃至公司的股份,他都已經做好了準備, 結果辛姒只和他要了三千萬。
江雪青那個狐貍精不會之前真的虐待辛姒了吧?
越柏越想越覺得不太對勁, 他思考了片刻,又主動開口道:“我記得你名下還沒有房産,我在城西有……”
“如果我名下多出了來歷不明的房子, 那爸媽肯定會在第一時間發現。”
辛姒直接打斷了越柏的話,越柏聞言一頓, 複而又說道:“你現在來醫院, 我可以給你雙倍。”
“我不想去,我讨厭醫院。”
辛姒毫不猶豫選擇了拒絕,她讨厭入目一片的蒼白, 讨厭醫院永遠刺鼻的消毒水味, 即使越柏給她再多,她都不想踏足那塊領域。
越柏聽到辛姒這麽說自然也不能強求,他适當放低了要求,“那開視頻,你至少要讓我看你一眼吧。”
“你的反詐意識還挺高的。”
辛姒聞言嗤笑了一聲,她挂斷了電話, 轉頭給越柏發起了視頻通話。
越柏幾乎是秒接, 辛姒随意掃了一眼他那邊的情況,看到桌上擺着的一大束菊花,神色變得有些奇怪, “哥哥,你不會是要死了吧?”
正常人誰會在病房裏擺這麽大一束菊花啊,這是準備上墳還是準備辦喪啊。
越柏聞言神色不由得一僵,他露出了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解釋道:“這就是孔斯竹送過來的花。”
“孔斯竹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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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姒略略思考了孔斯竹對越柏的評價,不禁了然點了點頭,“那就不奇怪了。”
越柏明顯不打算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他本來沒在第一時間把這束晦氣的花給扔出去就是擔心這花是辛姒托孔斯竹送過來的,畢竟她給江雪青送過百合,給江鳴珂送過玫瑰,萬一突發奇想送他一束菊花也不奇怪。
現在确認了這花和辛姒沒有關系,他立馬嫌棄地擺了擺手讓助理把花給扔出去,一眼都不想再多看。
辛姒反倒是趁這個時候仔細打量了一下越柏,可能是因為越柏和孔斯竹打完架之後又和江雪青江鳴珂打了一架的緣故,他看起來傷的比孔斯竹重多了,嘴角處有很明顯的一塊淤青,臉頰也有擦傷,連帶他整個人看起來都虛弱了不少。
“真是可惜了……”
辛姒有些遺憾地皺了皺眉,她喜歡一切讓人賞心悅目的東西,先是一個孔斯竹,後又是一個越柏,雖然還不至于毀容,但破相肯定是有的,真是可惜了這麽好看的臉。
不知道江鳴珂和江雪青是不是也是一樣。
“視頻也打過了,別忘了你說的話。”
辛姒随意靠坐在沙發上,強調道:“六千萬,一分都不能少。”
“我已經讓秘書去處理了,今天就會打到你的賬戶上。”
越柏對辛姒這副态度并不怎麽在意,至少現在能給她打錢也是好的,總好過被甩了的江雪青,現在連打錢的資格都沒有。
“那太好了。”
辛姒聞言頓時喜笑顏開,她眉眼輕輕彎了彎,又挂上了往日的乖巧面具,關心道:“哥哥什麽時候出院啊,今天嗎,要不要我去接你呀?”
“不用了。”
越柏神色有些哀怨,幽幽道:“我肋骨斷了兩根,這幾天要繼續住院觀察。”
“肋骨斷了?”
辛姒聞言一愣,她以為這四個人最多只是受了一點皮肉傷,沒想到越柏會傷成這樣,開口問道:“是誰下手這麽重?”
越柏輕輕垂下了眸子,掩飾了他眼底的考量,原本是江雪青那個瘋子打的,但是他現在被甩了,所以不足為懼,反倒是孔斯竹有點棘手。
他思考了一會兒,毫不猶豫選擇把事情推到了孔斯竹的頭上。
“是孔斯竹打的。”
“孔斯竹?”
辛姒眨了眨眼,确認道:“你的意思是孔斯竹把你的肋骨打斷了,今天探望你的時候還給你送了一束菊花。”
真是話說早了,早知道孔斯竹這麽有意思,她就留下來和他玩玩了。
“那哥哥就好好養傷吧,我會讓傭人幫你炖點排骨湯給你送過去的。”
辛姒懶得管越柏現在到底是什麽心情,她随手挂斷了電話,轉頭給江鳴珂發去了消息,【你的臉也破相了?】
江鳴珂以為辛姒實在關心自己,他火速給辛姒發來了照片,還暗戳戳控訴道:【姐姐你看,這都是我哥打的。】
辛姒連圖片都沒點開,她看着江鳴珂臉上的淤青,雖然算不上觸目驚心,但也稍微有點有礙觀瞻。
她對江鳴珂頓時失去了興趣,随便敷衍道:【你好好養傷,有空我會去看你的。】
不過這樣也挺好的,江鳴珂和越柏都傷得不輕,至少這段時間都不會有人過來煩她了。
辛姒樂得清閑,現在她不用擔心自己本性暴露,也不用擔心會被抓到喝酒,她像是一只自由的鳥,脫離了旁人的管束,徹底放飛了自我。
至于已經被她甩掉的江雪青,早就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而江雪青沒有再聯系辛姒的原因也很簡單,他自從那天之後就大病了一場,病勢來勢洶洶,連日高燒不退差點轉成肺炎。
就像是當初失戀的江鳴珂一樣,江雪青終究和他走上了同樣的道路,這也算是一種諷刺吧。
出院當天又下起了雨,司機接江雪青回老宅,車內寂靜一片,秘書坐在副駕駛上坐立難安,只能趁着等紅綠燈的時候悄悄看了一眼後座的江雪青,詢問道:“江總,您還沒有痊愈,不如今天還是回去休息吧。”
“不用,直接去老宅。”
江雪青出聲拒絕了秘書的提議,他病勢尚未痊愈,臉色看起來格外蒼白,眉眼間籠罩着淡淡的陰霾,和從前溫潤如玉從容不迫的樣子大相徑庭。
這段時間他住院治療一直都瞞着江家父母,對外只說是去國外出差,家裏人一向覺得他穩重,唯一知道內情的江鳴珂又閉口不談,倒真的沒有人懷疑他的行蹤去向。
可是他現在的狀态确實無法掩飾的差,明眼人立馬就能看出他不對勁。
江母在看到他第一眼的時候吓了一跳,她神色焦急地把江雪青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關切道:“雪青,你生病了嗎?”
“有點水土不服,出差的時候不小心感冒了。”
江雪青早就想好了應對的措辭,他把早就準備好的禮物交個了傭人,又安撫性地沖江母笑了笑,“我沒事,多休息兩天就好了。”
“這怎麽能叫沒事,你看看你現在的臉色,到底是工作重要還是身體重要。”
江母不放心江雪青現在的情況,她催促傭人去請家庭醫生過來,猶豫片刻開口道:“是不是因為辛家要退婚的事情?”
“辛家要退婚?”
江雪青聞言身形一僵,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像是掉進了冰窟窿,只能勉強吐出幾個音節,聲音顫抖道:“是誰說的?”
“今天上午的時候越柏來了一趟,說要幫她妹妹取消這門婚事,不過你爺爺暫時還沒答應,你和辛姒最近是吵架了?”
江雪青聞言垂下了眸子,他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我們……最近是有一點小矛盾,我會解決的。”
“只是小矛盾就好,多溝通總會好的。”
江母倒是沒有多想,她拉着江雪青絮絮叨叨:“最近都是些什麽事啊,先是小珂不小
心把自己摔傷了,現在又是你生病……”
“小珂已經來了?”
江雪青聽到江母的話并不意外,他知道江鳴珂不會把受傷的真正原因說出去,只能像他一樣編出一堆借口糊弄過去。
江鳴珂到的比江雪青更早,他臉上的傷已經好了大半,如今心不在焉陪着江老爺子喝茶,聽到腳步聲才微微擡起了頭。
“哥是生病了嗎?”
江鳴珂假惺惺地對江雪青一笑,神色是看不出破綻的關切,“你臉色不太好看。”
“一點小感冒而已,現在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江雪青順勢坐在了江鳴珂的旁邊,即使他們之間的關系已經有了不可修複的裂痕,但是在其他人的面前,他們依舊是關系密切的兄弟。
他的視線在江鳴珂臉上還未完全養好的淤傷上劃過,故意道:“聽說你不小心把臉摔傷了?”
江鳴珂聞言一愣,還未來得及說話,便見江雪青輕笑了一聲,不知是在嘲笑還是在譏諷,他說道:“你以後還是得多小心一點,破相了多不好。”
這話在外人聽起來只是普通哥哥對弟弟的關切,可是落在江鳴珂耳中,就是江雪青在諷刺他會因為破相被辛姒甩了。
江鳴珂氣得不輕,可是他卻不能當着家裏人的面和江雪青翻臉。
雖然之前打架的時候江雪青也受了傷,但他相對來說要比江鳴珂好很多,臉上那點輕微的小傷也早就已經養好,除了臉色蒼白了一些之外,當真看不出半分破綻。
“這就不勞雪青哥操心了,就算我破相了,我女朋友也會和我在一起的。”
江鳴珂恨得咬牙切齒,他思索了一瞬,飛快掏出了自己的手機,翻出和辛姒的合照遞到了江雪青的面前,炫耀道:“你看,這就是我女朋友。”
江雪青臉色頓時僵住。
江老爺子原本樂呵呵地在旁邊看熱鬧,聞言也坐直了身子,對江鳴珂開口道:“是什麽樣的姑娘,給爺爺也看看。”
“我先保密。”
江鳴珂笑嘻嘻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機,對上在場其他人八卦的視線,他毫不猶豫把鍋推到了江雪青的身上,問道:“哥剛剛看過照片了,怎麽樣,是不是很漂亮。”
“……确實漂亮。”
江雪青勉強擠出了這四個字,他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滴血,只能皮笑肉不笑地看向江鳴珂,“這麽漂亮的女孩子竟然能看上你。”
“雪青,怎麽說話呢。”
“大伯母,哥應該是在和我開玩笑吧。”
江鳴珂露出了得逞的笑容,他幸災樂禍地看了江雪青一眼,裏面是毫不掩飾地挑釁。
江雪青閉了閉眼,他拼盡全力才壓制住自己的怒火,剛想以身體不适為借口離開,江老爺子卻突然輕咳了一聲。
“雪青,你跟我來書房吧。”
江老爺子笑了笑,“我有話和你說。”
江雪青聞言愣了一下,他的心沉了沉,只能起身跟上了江老爺子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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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姒舒舒坦坦過了幾天自在日子,清醒的時候喝酒,酒醉之後就畫畫,原本已經遠去的缪斯借助酒精再度眷顧了她。
她無比珍惜現在來之不易的靈感,幾乎整天都待在畫室,連睡覺的時候也不例外。
辛夫人匆匆趕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辛姒這副樣子。
“辛姒,你是瘋了嗎?!”
辛夫人怒不可遏地瞪着辛姒,可是辛姒卻淡定無比,她眨了眨眼,笑眯眯道:“媽媽,是你來了啊。”
她的身上還沾着五彩斑斓的顏料,眼眸明亮清澈,像是一只得意洋洋的小孔雀。
可是辛夫人卻眉頭緊皺,她眼神不善地盯着地上的酒瓶,仿佛它們是什麽十惡不赦的罪人,質問道:“誰和越柏到底是什麽關系,允許你和江家退婚的!”
“我自己允許的。”
辛姒随手拿起畫筆在畫布上又添了一筆,态度極其散漫,和從前那副乖巧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辛夫人被她這副态度氣到發抖,她一直以為辛姒是可以被她牢牢掌控在手心裏,可是萬萬沒想到有一天她會和越柏夥同起來做出這種事來。
“我養了你這麽多年,你就是這麽報答我的?”
辛夫人一把拍落了辛姒手中的畫筆,怒聲道:“是我把你從孤兒院帶出來的,是我送你去學的畫畫,你身上穿的衣服,戴的首飾全都是我給你的。”
辛姒任由辛夫人在自己面前發瘋,她低頭默不作聲撿起了畫筆,等到辛夫人發洩完自己的怒火,她才終于開口說道:“我已經報答過你了。”
“什麽?”
“你養我是為了讓我嫁給江雪青,拿我去給公司換取更多的利益,讓我給你的親生兒子鋪路增加籌碼。”
辛姒慢條斯理地把畫筆擺好,淡淡道:“上個月兩家結束的合作裏,江雪青額外讓渡了三個點,那些錢養十個我長大都綽綽有餘。”
“另外還有藝術基金會的投資,江雪青,江鳴珂,以及越柏也都因為我的緣故在裏面投了一大筆錢,媽媽,你負責管理這些,難道沒有拿到足夠的好處嗎?”
“你簡直就是無恥!”
辛夫人沒想到辛姒會這麽直接揭開她的短處,她厲聲道:“如果沒有我,你以為你會有現在的風光嗎,早就不知道在哪裏當乞丐了!”
“媽媽,你又錯了。”
辛姒聞言輕啧了一聲,她揚眉道:“即使沒有你帶我離開孤兒院,我也不會成為乞丐的。”
“難道院長當年沒有和你說過嗎,在你和爸爸到來之前,我已經選定好了三戶想要領養我的人家,他們都有可以讓我錦衣玉食長大的經濟實力,至于為什麽最後會跟你走……”
她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笑眯眯道:“當然是因為你們是那裏面最有錢的。”
辛夫人看着她含笑的面容心頭猛然一跳,她下意識後退了一步,和辛姒拉開了距離。
即使是在這個時候,她也不得不承認,辛姒确實有一副得天獨厚的好皮囊,她帶着乖巧的面具擋住了自己天生的惡意,蒙騙住了所有人的眼睛。
辛姒見狀笑容不改,她輕聲道:“不過媽媽你說得對,我确實應該再報答你一下。”
“你應該知道爸爸在暗中轉移家産的事情吧?”
辛夫人聞言猛然擡起了頭,她死死盯着辛姒的臉,試圖從她的表情中看出破綻,“你什麽意思?”
“字面意思啦,在你千辛萬苦尋找自己親生兒子的時候,他已經有了一堆可以繼承他事業的私生子。”
辛姒臉上帶着些許的同情,她問道:“即使我嫁給江雪青又如何,反正到最後都是其他人坐享漁翁之利。”
“是越柏告訴你的?”
辛夫人在盛怒之下竟然意外地冷靜了下來,她質問道:“你和越柏到底是什麽關系?”
辛姒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她起身幫辛夫人整理了一下衣領,實際卻湊到她的耳邊輕聲道:“媽媽,如果我是你,我一定先下手為強,帶着錢離開這裏去開始新的生活。”
“如果你不介意再分我一點路費的話,我很願意幫忙。”
辛夫人神色複雜地看着辛姒,可是卻沒有直接把她推開。
咚咚——
畫室的門突然被從外敲響,門外傳來寇靜的聲音,“夫人,小姐,江總來了。”
辛姒聞言皺了皺眉頭,她徑直掠過了辛夫人,開門問道:“是江雪青?”
寇靜點了點頭,她剛剛聽到了辛姒和辛夫人的争吵,知道江雪青現在的身份有些尴尬,只得開口道:“要不我說您已經睡了,讓江總今天先回去?”
“不用了。”
辛姒皺了皺眉,她本來不打算和江雪青再次碰面,可是辛夫人的突然造訪卻改變了她的看法。
她最終還是下樓去見了江雪青,不得不說,江雪青确實是她喜歡的長相,即使病了這麽長的時間,依舊沒有折損半分,如果不是因為他太過煩人,辛姒或許會對他有更多的耐心。
“你怎麽來了?”
辛姒自顧自坐到了他的對面,語氣裏夾雜着淡淡的疏離,仿佛兩人只是最普通不過的陌生人。
江雪青的心下意識刺痛了一下,他垂下眸子,開口道:“我聽說你提出要退婚。”
“我們已經分手了,退婚也很正常。”
辛姒聞言絲毫沒有半分的歉疚,她坦言道:“這樣斷的幹幹淨淨的也挺不錯,總好過以後牽扯不清引人誤會。”
“……你說得對。”
江雪青沒有反駁辛姒的說辭,他和從前一樣善解人意,從來不會給辛姒增添更多的煩惱。
比起之前江鳴珂那副分手之後要死要活的樣子,江雪青的身上有一種意料之外的平靜,仿佛已經接受了這個結果。
“這個我希望你可以收下。”
江雪青将一張卡推到了辛姒的面前,對上辛姒疑惑的眼神,他開口道:“是我自願贈予的,就當做是送給你的禮物。”
辛姒這次是真的愣住了,她有些狐疑地看着面前的江雪青,試圖在他身上看到半分算計,可是江雪青卻一片坦然,完全看不出半分破綻。
根據她對于江雪青的了解,這筆分手費絕對不會是一筆小數目,可是江雪青就這麽直接給她了,總讓她覺得哪裏不太對勁。
辛姒想來想去也沒有想明白江雪青到底是哪根筋抽了,但白送上門來的錢,她不要白不要。
“我收下了,你可以走了。”
辛姒不想和江雪青繼續多待,她收下了卡直接開口就要趕客,江雪青很識相,他對匆匆下樓的辛夫人點了點頭算作打過招呼,轉身毫不猶豫離開了辛家。
秘書想不明白江雪青為什麽大晚上的還要犯賤過來送錢,簡直比舔狗還要舔狗,但老板的事情他也不好插手,只能默默閉上了嘴。
江雪青輕阖着雙眼,他聽着外面淅淅瀝瀝的雨聲,不禁又想起了江老爺子今天勸他莫要強求的話。
如果不是他的,那他自然可以痛痛快快地放手,可是現在卻不一樣,是旁人硬生生搶走的。
他神色不由得有些陰郁,睜開眼睛詢問秘書,“讓你查的事情查出來了嗎?”
“查出來了,小江總近期倒是沒和辛小姐見過面,不過……彙了三千萬到辛小姐的賬戶。”
秘書回答的頗為小心翼翼,生怕江雪青會因此而生氣,畢竟自己的堂弟和未婚妻扯上關系,換做是誰心裏都會不舒服。
可是江雪青聞言卻不知為何笑了出來,在秘書詫異的眼神中他喃喃自語道:“江鳴珂真是個蠢貨……”
原本他還不太确定,現在倒是證實了他的想法。
辛姒這一次是準備拿着錢遠走高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