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林含清驚慌失措:“我不……

第27章 第 27 章 林含清驚慌失措:“我不……

什麽都沒有。

他沒給過徐鶴亭密碼, 進來又關好門,外人輕易進不來。

安妮已經看見想要的。

林含清撐着額角悶不住笑了下:“你在驗證我很喜歡他嗎?”

“我想,這無需驗證。”安妮回答。

不曾真心愛過, 哪來痛徹心扉?

林含清謙虛着:“那這是想看什麽?”

“喜歡是很片面的事,真正的在意流露在生活細節裏。”

而他會為安妮一句本就不可能的話亂了心神, 證明他在意的是徐鶴亭,不是哪件事。

林含清再次認可安妮的實力, 清楚在治療期間對他的心理醫生不該有隐瞞。

左手撐着臉頰,垂着眼皮子:“嗯, 你要給我些忠告嗎?”

安妮想了想:“準備好消炎大禮包?”

這是她最誠摯的建議。

林含清反應過來, 撓了撓臉:“暫時還用不上。”

他胳膊受傷,行動不便,徐鶴亭也沒禽獸到那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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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意味深長:“哦, 好的。那麽,林, 下周的約談記得準時來。我不想再收到你缺席的申請書。”

“我在你的眼睛裏看見八卦, 請誠實告訴我, 這個約談真是為你了解我的康複情況, 而不是為八卦我和前任複合進度。”

“當然,我是個專業的心理醫生。”

冠冕堂皇的好像真是那麽回事。

林含清當即拆穿:“聽你的助手說你之所以選擇做心理醫生就是為方便聽秘聞呢。”

安妮醫生保持住良好的職業素養,微笑着重複下次見的話術, 然後挂斷視頻。

好歹找回點場子的林含清心情飛揚起來,不到兩秒又落回去。

手邊是始終沒動靜的手機, 平時多為震動, 今天離開徐鶴亭家,他特意調成鈴聲通知。

做好徐鶴亭連續好幾條消息來問的準備,結果手機比沒信號還要安靜。

他不禁懷疑是欠費了還是家裏網絡出問題, 一通操作實驗,都很正常。

沒收到消息的原因很簡單,徐鶴亭沒聯系過。

“為什麽呢?”林含清自虐似的咬着唇瓣,“是覺得離得近用不着問?”

“想給我足夠的私人空間?”

這是最有可能的,因為徐鶴亭在學着正确和戀人相處,所以隐私很有必要。

林含清認為自己的想法很扭曲,想要徐鶴亭的關注,無論在哪裏做什麽都讓對方熟知。

是在徐鶴亭搬來後漸漸表露出來,出差那段時間沒有工作填滿的空閑都成了徐鶴亭。

見到真人渴望的更多。

或許安妮的推測很對,他就是在徐鶴亭那缺乏安全感。

在徹底重蹈覆轍前,他得尋一條自我救贖的新路,這次他不要再逃走。

勇敢的相信徐鶴亭,敞開心扉。

給自己打完氣的林含清拿上手機,踱步到門口又停下。

白天将家裏打掃過,按理說他用不着再去徐鶴亭家借宿,可他不想一個人待着。

得找個借口吧。

眼睛探照燈似的一寸寸掃過去,最後在緊閉卧室門上找到了。

對,他沒讓徐鶴亭進去換被子,自己胳膊受傷,那還是髒的四件套,不能睡的。

有心安理得的理由,林含清要在心裏唱起歌,非常愉快地拉開門,讓門前的人定在原地。

徐鶴亭懶懶的靠着牆,指間夾着支煙,用耳朵和肩膀夾着手機,時不時應兩聲,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嗯,我知道。他情況還不錯,用不着派開鎖高手給我,他出來了。”

把手機揣兜裏,徐鶴亭又掐了煙,朝他伸出手。

林含清對他剛那句話驚疑不定,身體很誠實地靠過去,握住他的手。

“家裏沒開空調?”徐鶴亭随口問,“有點涼。”

“開了。”

林含清很喜歡他的溫度,暖暖的很安心,低頭看他腳上的家居拖鞋,什麽情況下他連鞋都來不及換?

徐鶴亭輸入密碼有個不起眼的習慣,三位數字要停頓下再繼續,卡帶似的。

當門開,林含清莫名生出這次再進去,往後再也回不到自家的錯覺,這讓他忍不住回頭,自家門前漆黑一片,仿佛不再歡迎他。

“在看什麽?”徐鶴亭側身擋住他,眼睛平靜。

“啊沒什麽。”林含清擡眼,太冷了,這很古怪。

更古怪的是這次徐鶴亭在他後面進門,之前對方都是先一步,好給他拿鞋。

似乎早有準備,屬于他的那雙鞋擺在常換的位置,像篤定他會被逮回來。

“你……”

他回頭想問你怎麽沒把鞋收起來,眼前黑影罩下,他尚沒看清徐鶴亭,一只大掌蓋在眼睛上。

接着唇落進熟悉的氣息裏,空氣開始灼燒。

徐鶴亭很急,以至于咬得他唇瓣隐隐作疼,連一絲喘.息機會都不給。

他受不住想推,唯一自如的左手被擒住,後背靠牆的同時手被扣在頭頂按在牆上。

發軟的雙.腿間也強勢擠進一條長腿,對方上面堵着,下面還要若有似無的蹭。

林含清的腰越發軟了,站也站不穩,他不知道徐鶴亭的不安從何而來,卻努力回應,傳遞着他在的訊息。

這個吻持續很久,當徐鶴亭徹底放開林含清,兩人唇瓣皆是亮晶晶,呼吸滾燙着。

徐鶴亭靠在他左肩,低頭埋在肩窩裏,雙手難得安分搭在他腰側,抱着他像在抱心愛的手辦。

林含清騰出的左手猶豫片刻,輕輕放在徐鶴亭的後腦勺上,粗硬的發絲紮得掌心微微疼。

他不介意,還很喜歡。

“怎麽了?”

他的唇在徐鶴亭的耳尖邊慢慢的碰,動作溫情,享受着徐鶴亭難得表現出來的依賴。

玄關處很溫暖,也或許是別的原因。

林含清的雙手有了熱度,捏到徐鶴亭的耳朵,只讓人覺得舒服。

“我家卧室的四件套沒換,今晚再收留我吧,好不好?”

都被推進別人家,還上來占完便宜,林含清仍不忘給自己找的借口。

徐鶴亭捉住他的手往下拉,眼睛裏有無可奈何:“非得這時候說嗎?”

頓了頓,在林含清思考這到底哪裏煞風景的時候,低低的喊:“寶貝。”

林含清猛地閉了閉眼睛,耳朵燙得離譜。

從前再濃情蜜意,徐鶴亭也沒叫得這麽親昵,羞恥和興奮讓他不敢看眼前人:“總得說點什麽,不然我怕尴尬。”

徐鶴亭脫掉自己的拖鞋,踩着襪子帶他往客廳走。

“和我親為什麽會尴尬?”

“不是,是我自己不自在。”

他以為這麽說,就能堵住徐鶴亭的嘴,這就是個不愛追問的人。

也不知道徐鶴亭哪根筋搭錯了,定定看着他。

“我讓你不自在嗎?”

先不說是不是,親過那麽多次,徐鶴亭會不知道他心裏想法?

偏要聽他親口承認的臭毛病什麽時候有的,林含清倒是想問問。

“你今天怎麽了?”

徐鶴亭沒回答,抿過幾口水彎腰又要來親他,這次嘗到清甜的味道,分不清是哪裏來的。

時間有些久,林含清渾身無力窩在沙發裏,臉頰潮紅,他的眼神都有着動情的潮濕。

徐鶴亭神态與上手術臺般冷靜無異,只是唇紅潤許多,白天得體的黑色休閑褲也跟着失态而已。

“多親幾次會習慣的。”

林含清自下而上仰視,越看越不爽,伸手去拽某人的皮帶。

“我不滿意你的反應。”

“等等。”

徐鶴亭按住他的手,眼眸微垂時睫毛格外長,也襯得眼神深邃:“你想看什麽?”

“你覺得呢?”林含清反問。

他能為徐鶴亭的吻技神魂颠倒,偏偏對方的眼神和行為克制到仿佛随時能抽身離去,半點不停留。

這實在不公平,他想讓徐鶴亭在他面前展示自我,而不是一些避免不了的外在情況。

徐鶴亭就着他小手亂作妖的手勢彎腰來看他,眼眸底色沉郁到看不懂:“你胳膊還受着傷呢。”

“哦,我知道啊。”

徐鶴亭覺得他在裝傻,也或者是想借傷發揮,不管是哪種,都充滿一股子稍微試出不對掉頭就跑的狡猾味道。

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感受到他又想跑的呢?

剛剛不久飯後他要回家?

不對,應該更久前吧。

那就是他出差歸來醫院辦公室的重逢,品出自己蓄意誘惑。

似乎也不夠,徐鶴亭的視線掃過林含清坐着的方寸幾裏,出差前請他來家裏吃飯那次,在這張沙發上當肉墊,打着他不肯放的旗號抱着睡午覺。

也許那時候他就意識到自己的占有欲恐怖到可怕,那麽之後的相處是在步步試探,也在不斷斟酌。

事到如今才明白他承受不了想逃,是不是為時過晚呢。

徐鶴亭由着坐在沙發上無端矮半截的林含清解開皮帶丢地上,然後小貓似的偷偷向上看一眼,見自己沒太大反應,放心地掀開毛衣下擺,窺見幾次沒能相識的腹肌。

他喜歡到眼睛發光,怕唐突似的擡起手屈指數次還是沒貼上去,臉上寫着豔羨。

徐鶴亭漫不經心地想,這次不會再給他逃跑的機會。

都住在眼皮底下,還能讓林含清有精力,是他的不是。

思及至此,徐鶴亭握住他猶豫好半天的手按在腹肌上,順便将毛衣上撩。

視覺與觸覺雙重刺激,林含清的眼睛一下子瞪圓了,這不再是簡單的欣賞。

雖然在他和徐鶴亭間用這個詞太過單純。

“還滿意嗎?”

“嗯,真的蠻好的。”林含清滿足的摸了一遍,“比以前看過的都好。”

徐鶴亭的笑容微頓,差點忘記他在國外有過前任的事,心底冒出一股散不掉的酸味。

攥住林含清的手讓他去感受人魚線,作為禮尚往來的,徐鶴亭去咬他的耳朵,呼吸炙熱,輕聲呢喃完轉身進了卧室。

呆愣在沙發上的林含清過了五分鐘,猛地把臉埋進胳膊裏,露在外面的耳朵紅到滴血。

卧室與浴室的門似乎沒關,裏面的水聲清晰傳出來,像九轉十八彎似的帶着回音。

林含清單手捂着耳朵不去聽,可那水聲跟盤絲洞的妖精似的纏纏繞繞,愣是鑽進他的心裏,誘得他不住去想徐鶴亭進去前留下的那句話。

這一想,他整個人的溫度上來了。

那是能做的事嗎?

他在這方面見識頗少,無從驗證。

最初為了學習,選得是實用和偏純愛的片子,很幹淨的。

單靠想象,林含清快冒煙了,抓過手機想搜索一下,又覺得實在羞恥。

糾結數秒,浴室裏的水聲似乎更大了,直往耳朵裏灌,他心似風暴裏的小草搖搖晃晃,再也坐不穩。

他平時走路就沒多大的聲音,這會兒誠心隐匿,更是動靜全無,像只蹑手蹑腳要做賊的貓。

浴室的門沒關嚴,露出一條縫,霧氣和水聲齊齊宣洩而出。

林含清站到門前,屏住呼吸,慢慢歪着腦袋想往裏看,還沒看見什麽,門突然大開。

這時候轉身想跑來不及了,徐鶴亭動作更快把人抓進去。

林含清驚慌失措:“我不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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