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向導他萬人所迷4 (1)
一筷子滿滿的蟹膏全進了林曜的嘴裏, 他幾乎是立刻笑彎了眼睛,而那本來沒有吃到東西的小狐貍也像是吃到了一樣, 精神抖擻不說,還沖着蘇母努力的搖晃自己的尾巴。
“哎,真可愛, ”蘇母被這可愛的情态逗的樂樂一下, 伸手摸了摸小家夥的尾巴,樂的合不攏嘴。
只是偷吃還好,真的到了飯桌上, 雖然小家夥吃不了任何的東西,卻用行動表示了對于某種食物的喜愛, 比如小狐貍跑到了哪道菜前推推拉拉,那麽林曜的筷子下一道伸向的必然是那一道菜。
筷子飛快的夾了一下小狐貍的尾巴, 在它還沒有哀嚎之前将其收了起來, 林曜在母親慈祥的目光中紅着臉收拾起身,換了衣服出門。
門外,一輛懸浮車已經等在了那裏, 見到林曜下來,一個一身西裝的人正摘了墨鏡等在那裏。
西裝這種從古至今流傳的東西, 因為其修身性和簡便性一直不斷更新着樣式, 卻從未失傳。
只是西裝卻也挑人,一身黑西裝, 有氣場的人能夠穿出老板的氣質, 沒有氣質的就是賣保險的。
而眼前這位, 在摘下墨鏡之前看起來倒是筆挺,摘下墨鏡以後,卻是立馬因為那極為市儈精亮的眼睛而大大的跌了分數。
那人見到林曜出來,幾乎是立馬湊到了他的跟前,眼睛裏面全是驚豔打量,甚至想上手去摸一下,可是因為林曜側轉看過來的視線,剛剛擡起的手下意識的放了下去。
明明那目光淡淡的,并不多麽的刺人,可他就是下意識的覺得怕了一下。
“公司有什麽事找我?”蘇卿的手插在口袋裏面,他身量纖細修長,眼神卻有些淡漠,而因為這一分的淡漠撐起了整個人所有的氣場,讓人不敢有絲毫的小瞧。
經紀人的目光不斷的掃過他的臉,合着掌笑眯眯的說道:“公司這不是收到你回來的消息,立馬就安排了我接你過去,給你接風,你不知道,老板知道你回來的消息特別高興。”
“是麽?”林曜看着車窗外飛速流轉過的風景,淡淡的說道,臉上不帶絲毫其他的情緒。
一場歡迎的宴會,放置了無數的菜品,連以前那個對着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老板都在臺上熱烈的歡迎,一個又一個的上臺致辭,表達他們有多麽的喜歡林曜,多麽多麽的想念他,見到他回來是多麽多麽的開心,希望以後能夠很好的相處,共建美好的輝煌。
只可惜這話連系統都不相信,林曜更是面上挂着微笑,看着他們一個又一個的表達友好。
“蘇卿,你這是上哪兒整容去了?”一個小藝人悄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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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只是變白了而已,”林曜淡淡笑了一下道,“倒是你整的不錯。”
“你,”那小藝人氣悶了一下。
林曜則不再理他,只是在最後的人說完,所有的人都致辭完畢齊齊鼓掌的時候施施然走上了臺。
“謝謝大家的歡迎和鼓勵,在此我要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林曜淡淡的笑道,看着剛剛從外面進來,緩緩上臺的女人說道,“徐姐,事情就交給您了。”
女人一身幹練的小西裝,頭發微卷梳的格外的有條理,站在臺上的時候,對于衆人的議論紛紛也視若無睹,清了清嗓子道:“我想在座的各位可能有認識我的人,我叫徐玲,是星皇娛樂的經紀人,雖然我們的藝人蘇卿跟貴公司的合約已經到期,但是因為之前的兩年并沒有履行合約上的內容,所以由我們星皇來支付違約金并且移交藝人的相關資料。”
她的一席話讓在座的人紛紛色變,一個是因為那強勢至極的态度,另外一個則是因為星皇娛樂強大的影響力,那家公司占據着娛樂圈頭位的位置,培養出了無數的巨星,幾乎無人可以抗衡。
“這個……”老板的笑容尴尬了一下,有些惋惜道,“我們公司對于蘇卿是非常看中的,其實……”
“貴公司傾盡全部的力氣也無法将蘇卿捧上頂端,這是實話,”徐玲的臉上始終帶着得體的微笑,在這位老板幾乎笑不下去的神色中笑着說道,“而且據我們了解,之前貴公司的藝人蘇卿身陷醜聞時,貴公司不僅沒有出任何的力氣,還推波助瀾了一把,實在為業界所不恥,背後拉皮條的行為也不少,将蘇卿留在這裏,你們是想毀掉一個剛剛成年的向導麽?”
她的話直白犀利,可是卻沒有人敢跟她嗆上一句,因為徐玲是星皇娛樂的金牌經紀人,她站在這裏就代表着星皇娛樂的地位,現在還有可能有違約金,但是如果非要硬來的話,恐怕連整個公司都會被收購。
“蘇卿,我們平時對你也不薄……”老板試圖轉身說服林曜,向導向來耳根子軟,而且那樣出色的容貌,已經有不少的老板背後預訂了,連他都想嘗嘗那滋味,如果毀約,同樣不好受。
“徐姐的話就是我的話,”林曜淡然起身,戴上了墨鏡,寬大時尚的墨鏡只遮住了他的眉眼,可那露出的線條優美的下颌和紅唇,卻更讓所有的人臆想不已。
長腿邁開,他的身邊不知道什麽時候聚集了不少的保镖,每一個都十分的兇悍,每一個都對試圖過來的人十分的不友善,就好像發自內心的不願意別人去碰他們護着的寶貝。
而在這樣一堆兇悍的人護持下坐上了懸浮車的林曜,迎面而來的就是徐玲開始組織彙報的工作。
“剛開始的粉絲都是朝着你的顏值來的,但是照片再推廣效果也有限,你需要一部大爆的電視劇來讓熱度進一步提升,”徐玲的目光閃過他的臉,極度的滿意中還帶了一絲難以察覺的癡迷。
理智讓她知道,她這樣的普通人絕對不會擁有着向導,即使能力極度的出衆,但是身旁這個人的這張臉卻讓她第一次看見的時候就喜歡的不得了。
這樣的臉,能夠讓她都為之癡迷,那麽也一定能夠讓整個聯盟的人為他瘋狂,一步一步,她可以将他捧上所有人都無法企及的神壇,讓他被所有的人瘋狂喜愛。
“好,”林曜對于她的規劃全盤接受,笑着問道,“還有呢?”
“廣告暫時不接,現在接太吃虧,雜志模特接了一個,明天入組拍攝,等到上映後立馬就會有無數的工作,”徐玲認真的提醒道,“星皇答應了你提出的條件,那麽你創造的價值一定要十倍于被讓出的利益,才有可能讓他們滿意。”
“我明白,”林曜淡淡笑道,“我既然敢提出,就一定能夠做到。”
一部電視劇如果僅憑顏值能夠多火爆,星際人民可能會說一聲拜拜了您嘞,這年頭俊男美女衆多,誰還沒有見過幾個美男美女呢,可是當一部電視劇悄然上架,卻迅速以強勢的姿态占據各個榜首的時候,幾乎引來了所有的關注。
一個美人,要看他如何的傾國傾城,自然要有國給他傾,幾國交戰,美人如畫隔雲端,層層鋪墊,紗帳輕輕拂動,影影綽綽的身影出現在君王的面前。
只見一縷紅袖,一只完美到極致的手腕,然後轉到那幾近完美的下颌,紅唇微勾,發絲輕輕揚起,引起了人一陣的懸心期待,待到那雙眸出現在畫面中之時,輕輕一眨,本是看閑的人手上握着的東西也跟那君王一樣,叮叮當當的掉在了地上。
一炮而紅,強力的支撐加上本身的實力過關,這樣一部很老套的劇情卻被他演繹出了別樣的滋味。
不需要謹言慎行,不需要用什麽手段,只憑一副面孔,就足以讓那君王緊随其後,恨不得時時刻刻将他摟在懷裏輕憐蜜愛,只是那手指輕輕劃過,卻像是無論如何都碰不到。
蘇卿,蘇卿,蘇卿……一個名字迅速被搜索頂上了最前的位置,無數的截屏,無數的視頻,無數次的播放,讓這部劇的熱度居高不下。
“光看這顏值我就能吃八碗飯!”
“雙手打字以證清白!!!”
“我去,我真的受不了了,那麽漂亮,也不娘,也沒有刻意勾.引,但就是笑那麽一下,我終于明白烽火戲諸侯時君王的心理了。”
……
“接到的工作不少,你要做好接下來的準備,”徐玲看着眼前淡然的少年。
外界的熱度鬧的很高,原本一千萬的粉絲已經推到了一個億,并且還在迅速的攀漲,這樣的成績放在別人的身上想都不敢想,他卻視若無睹一樣。
“我明白,”林曜淡淡笑了一下,比之在星網上看到的那部劇,這樣直觀的面對,明顯沖擊力更大。
可是他終究是一個向導,一個即将成熟的需要人标記的向導。
“關于你的發.情期,你有什麽想法沒有?”徐玲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感覺心肝脾胃腎都有些隐隐的不舒服。
只要一想到這個人會徹底的屬于某個人,她的心裏就湧上一陣又一陣的醜惡,即使努力告誡自己,可越是告誡,人的內心就仿佛越是容易滋生一些問題,雖然這些問題讓她能夠用強大的理智壓制住,但不可避免的是,如果他選擇了一個哨兵,那個哨兵将會得到所有的目光關注。
羨慕的,嫉妒的,甚至還有憎恨的,人們對于美好的事物總是格外的寬容,對于占據美好事物的人卻總是容忍有限。
“找個人标記就行,”林曜嗤笑一聲,“現在想要标記我的人應該有很多,不難選擇。”
“那也不能随便找個人,”徐玲皺着眉頭道,“你要知道,向導在徹底标記以後,會對自己的哨兵産生強烈的依賴感和服從性,如果他不同意你再出來。”
“徐姐,你要相信我,”林曜摩挲着手腕上終端,那上面一條信息剛剛發了出去。
[盛少将,有空想請你吃飯——蘇卿。]
這樣的消息響起,也不過是讓盛譽珩看了一秒,就沒再去理會。
他對于網絡上的重大事件關注的很,自然也看到了那個讓所有人推崇的電視劇,簡單的片段就能夠讓人看出那個人有多美,可是也僅此而已了。
[您不想知道林曜是誰麽?——蘇卿]
又一條消息,讓盛譽珩神色微動,回了一條消息回去:[地點。]
簡單明了,很符合這個男人的性格。
一家很有情調的店迎來了一位嚴肅的客人,他穿着便裝,卻顯得身高極為的修長挺拔,漆黑的眉目即使沒有帽檐壓着,也讓人不敢直接對視。
“客人有預約麽?”服務生問道。
“我找蘇先生,”盛譽珩平直的回答道。
“好的,跟我來。”
引路進入包廂之中,潔淨的光壁讓他們好像處于一片的花海一種,紅豔豔的玫瑰花鋪天蓋地,似乎随時能夠從周圍的畫面上飄零下來一樣,可是那花海再美,在包廂的門關上,那個靜坐在那裏的人摘下墨鏡轉過身來的時候,就好像一切的美景都化作了完全的背景一樣,但是卻因為他的存在而充斥着生機。
星網上人們對于他的追捧不是沒有理由的,這是盛譽珩做出的客觀評價。
“盛少将,請坐,”林曜的唇微微勾起,在見到盛譽珩時也沒有任何驚訝情緒的露出。
他早就認識他,這樣的猜想浮現在腦海中,盛譽珩也沒有着急去詢問他問題,而是真的坐在了他的對面。
“想喝點兒什麽?”林曜看着菜單,手指輕輕劃過,淡淡笑着問道。
“清水就好,”盛譽珩打量着他的神色,這樣的神色跟他們初見時完全不同,
那個時候他膽小懦弱,但是現在,即使那身量仍然對比他來過分纖細,可是卻仿佛有隐隐的氣場在周圍流動,讓他坐于他的對面,也不落絲毫的下風。
那麽上次是僞裝?
“一杯卡布奇諾,一杯清水,”林曜的點單倒很快速,對于盛譽珩提出的清水也沒有去想要改正什麽,而是按照禮貌點完以後,就那樣撐起一只手臂看着對面的男人道,“你一定有很多的疑問想要問,可以問了。”
盛譽珩開口:“你不是蘇卿?”
“我是蘇卿,您驗過血的不是麽?基因片段和各個數值都完美的符合,既不可能是父子,也不可能是什麽兄弟,下一個。”林曜回答的很是輕松,甚至于對上他的眸都沒有任何的偏移。
敢于直視盛譽珩眼睛的人并不多,因為那雙眼睛淡漠卻像是狼一樣,充斥着冰冷,跟野獸對視的感覺,約莫如是。
能夠在短暫的時間內成為家喻戶曉的明星,能夠面對他而無所畏懼,他絕不是因為地位身份的拔高而顯得有了底氣,而是從一開始就沒有害怕過。
“白憶的事情跟你有關麽?”盛譽珩問出的時候,直視着他的眸,卻無法從那雙帶着笑意的眼睛中看出絲毫的情緒存在。
那雙眸很亮也很漂亮,比春水還要溫柔,卻能給人帶來夏日的炎熱。
“嗯,當然有了,”林曜漫不經心的回答,在盛譽珩眼睛眯起來的時候,驀然笑了出來,“他可是将我送上飛船,還給星盜發了消息的人,應該說他跟我的事情有關。”
“我記得你們是最好的朋友。”
“從他做下那些事的時候,就已經不是了。”
“你是林曜?”盛譽珩問問題的速度很快。
“這個嘛,”林曜看着桌面上緩緩上升的咖啡,拿起了勺子攪了攪道,“盛少将,想要我回答問題,總要付出一些代價來的。”
盛譽珩平靜的看他:“你以為我沒法逮捕你訊問?”
林曜毫不猶豫的點頭:“我就是這樣以為的,因為這個,”他調出了一份函出來,那是一份邀請,想要讓林曜成為獨屬于他一個人向導的邀請。
被邀請人是蘇卿,邀請的人卻是聯盟的元帥,一個年過兩百,卻以絕對強勢的權勢壓在盛譽珩頭頂的人。
聯盟的人壽命很長,更何況元帥這樣頂級的哨兵,只是就算壽命再長,兩百歲的年齡,也讓他看起來像是蘇卿的父親,不是因為外貌,而是因為氣質和氣場的緣故。
盛譽珩雖然不屑參與官場争鬥,但是并不代表他什麽也不了解,如果他今天将蘇卿捉拿,明天就有可能被穿小鞋,根本關不住眼前的人。
“你想怎樣?”盛譽珩問道。
林曜擡眸,放下了喝到一半的咖啡,施施然起身,走到了盛譽珩的面前,低下了身去湊近打量了一番:“盛少将,你可以标記我麽?”
那張臉靠的很近,近到可以聽到彼此的呼氣聲,帶着淡淡的咖啡苦澀的味道,卻醇厚的令人驚訝。
這樣的一份邀請,對于任何一個哨兵來說都難以抗拒,但是不包括盛譽珩。
“為什麽?”
“因為我就快進入徹底的發.情期了,”林曜低頭去握住他的手,一低身坐進他的懷裏,身量纖細柔軟,帶着屬于少年的脆弱感,卻比精心制作的機器人還要精致上不知道多少倍,當然,主要是那雙眼睛,好像可以将所有的風景收在裏面,肆意而無謂,“比你身份高的,沒有你帥,比你帥的,身份又沒有你高。”
他在那裏掰着手指頭計算,然後得出了最後的結論:“既然最後都要被一個男人睡,還不如找你,譽珩,好不好?”
他的手臂順勢摟住了盛譽珩的肩膀,輕輕晃了晃,好像是在撒嬌一樣,卻帶着肆意無謂。
“你可以去醫院摘除腺體,切除掉生殖腔,”盛譽珩沒有去抱他,卻也沒有将人推開,就好像現在待在他懷裏的不是什麽絕色美人,而是一塊木頭一樣,“這樣就不會面臨發.情期。”
“可是哨兵也總是受不住誘惑容易失去理智,”林曜的屁股稍微扭了扭,唇角靠近他的唇輕笑道,“那盛少将是不是也應該一起去切掉?”
“我是一個男人,會産生欲.望很正常,但是這種程度不至于讓我失控,”盛譽珩的眸中仍然冷淡一片,即使他已經動了情。
[宿主,他好難搞定,]系統捧臉道,[不過男神真帥!]
[是麽?]林曜輕輕反問,也不知道問的是前一句還是後一句。
“聽說人的器官是上天注定的,身體發膚,授之父母,切掉一樣以後都沒有辦法完好輪回的,”林曜面上染上了一縷輕愁,“你忍心麽?”
“你的頭發剪過很多次,”盛譽珩認真道,“而且那是迷信。”
“哈哈哈哈,”林曜突然在他的懷裏笑的前仰後合,扶着他肩膀的手都在微微的顫抖,等到停下來以後,頭緩緩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平複自己的呼吸,“好吧,其實我怕疼,而且變得殘缺我也不喜歡,而且我也是男人,也需要享受欲.望,又不用讓你負責,直接睡上幾覺的事情,有什麽好猶豫的,你要是不願意呢,我就去找別人好了,整個聯盟想跟我睡覺的人真的能繞首都星一周。”
男人平靜放在桌子上的手驀然收緊了一下,看着懷裏篤定的人,将那盛着清水的杯子放在了一旁,抱着他放在了桌面上。
薄唇靠近,沒有覆上那紅唇,而是直接吻上了那修長漂亮的脖頸,引來身下人一陣的錯愕和顫抖後,來到了那敏.感的頸後,剛才的吻就足以留下短暫的标記,但是這裏如果咬下去,暫時的标記可以持續三個月之久。
扶着他肩膀的人在微微的顫抖着,盛譽珩蹭了蹭那處,引來他的一聲輕呼後說道:“如果我要咬下這裏,你将會對我的氣息産生依賴感,如果真的在床上,你會很長時間都沒有辦法用自己的雙腿直立行走。”
“少将真是善良,”林曜淡淡的側臉,剛才的顫抖還在繼續,可他的眸中卻全是興味,甚至抱着盛譽珩的頭直接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你敢說就要做嘛,光用說的,還吓不到我……啊~”
牙齒刺破皮膚的感覺微微的刺痛,但是那種好像從接觸的地方泛起來的酸麻感卻瞬間傳遍了他的全身,澀澀的,就好像被人釘在了牆上一樣無法呼吸。
覆在肩上的唇離開,盛譽珩将他放穩在桌子上,後退了一步看着他道:“報複完白憶以後,你也想報複我?因為我的退婚?這是我唯一想到的你靠近我的理由。”
目的被直接揭穿,林曜撫摸着剛剛被印下标記的頸側,微微喘着氣道:“那您還給我标記,如果暴露出去,會被所有的人嫉妒和指責的。”
“娛樂就只是娛樂,無法影響到一個聯盟,如果你選擇跟我對抗,讓一個人毫無痕跡的消失的無影無蹤我還是做的到的,事情到此為止,收起那可笑的報複心理,”盛譽珩走到了門口,打開了門,背對着他道,“如果想要報複,那個标記足夠了。”
他毫不猶豫的離開,林曜坐在桌子上,靜靜的看着那裏,愣愣出神。
[宿主,現在怎麽辦啊啊啊?]系統還是第一次見還沒有開始報仇就被人連老底一塊兒揭穿的,簡直讓人沒法愉快的接下去。
[其實是挺可笑的,]林曜站在自己的角度看,以他的性格大不會去在意什麽訂婚又被退婚的事情,因為他有本事得到自己想要的。
可是蘇卿的恨在盛譽珩的身上,家族訂婚,卻又由盛譽珩親自退婚,然後給予一些施舍,就好像他們是可以随意擺弄的木偶一樣,蘇卿不甘心,可他沒有能力去對抗,只能懷着這樣的怨恨去死。
可林曜有那個能力,曾經遭遇在他身上的,一定要讓那個男人也嘗一遍才有意思。
一條生命的代價,必須要所有付出。
[有挑戰才有意思不是麽,]林曜輕輕的跳下桌子,手指劃過那桌面上似有若無的凹痕,笑了一下。
頂級哨兵的力量,即使輕輕使力抓一下,也足夠留下痕跡了,他終止他的計劃,說明他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麽不在意。
暫時的标記引來了徐玲的一陣皺眉,可是她只能看到痕跡,卻沒有辦法确定那是誰留下了痕跡,而林曜在用粉遮掉那已經有些淡了的痕跡,攏起了衣衫。
“徐姐,怎麽一直這樣看着我?有話就說,”林曜笑着說道。
徐玲張了張口,最後還是開口問道:“那是誰給你種下的臨時标記?你不要因為着急就亂來,那樣對你的名聲不好,現在已經有不少的人在黑你了。”
“有人刻意打擊很正常,”林曜摸了摸頸側的位置道,“這裏是我的前未婚夫種下的,你先不要告訴別人。”
“你們?”徐玲疑問道,“你喜歡他?還是他後悔了。”
盛譽珩的身份出衆,配上蘇卿或許會引發更大的議論,但是絕對是夠得上格的。
“我喜歡他啊,”林曜笑的眸中一片溫柔,這種溫柔吸引了無數的哨兵成為了他的粉絲,“我對他一見鐘情。”
這句話同樣在星網上廣泛流傳,因為那個明明叮囑徐玲不要說的人,轉眼上了節目自己留将所有就暴露出來。
然後網絡斷連,任憑外面狂風驟雨,我自巍然屹立。
直到盛譽珩通訊的打來,男人沉靜的臉上仍然不帶絲毫的情緒:“蘇卿,我說過了……”
“我也說過了,我真的對你一見鐘情,”林曜毫不避諱的告白,臉上笑意盈盈,“你不喜歡我麽?”
“不喜歡,”盛譽珩沒有絲毫的遲疑。
“那我能見見你麽?我好想你,”林曜的眼睛裏面有着巴巴的神色,剛才還笑着的神色頓時帶了些委屈的成分在裏面。
盛譽珩第一次知道能有人把請求說的這麽的直白,但是仍然拒絕了:“不能,蘇卿,我說過了,我們之間不會有任何的交集,你現在給我造成的麻煩已經……”
那視頻對面的人眨了眨眼睛看過來,眼睛中已經帶上了水光,眼眶紅紅,卻襯得那眼尾的紅痕更加生動。
“你要是不見我,我就哭給你看,”林曜的聲音委屈巴巴,那眼角存放的眼淚好像只要對面的人說一句不行就會掉下來一樣。
盛譽珩到嘴邊的拒絕遲疑了一下:“我今天很忙。”
“那我看着你就行,我不吵你,”林曜擡眸看着他,輕輕道,“好不好?”
他對上他,似乎有着完全不一樣的多面,有毫不畏懼的,有調笑的,有怯懦的,還有這樣委屈的,一個人到底能夠有多少面?
盛譽珩聽見自己的聲音,冷淡平直,但是連他自己都能夠聽出其中淡淡的無奈:“好吧,你來定地方。”
“譽珩!我在這裏。”
盛譽珩聽見聲音轉身,迎來的就是林曜飛奔過來撲上來的身影,雙手下意識的接住,那人已經牢牢的摟住了他的脖頸,紅的不需要任何點綴的唇直接落在了他的臉上。
“我好想你啊,”林曜抱住了他的頸,親完就将頭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聲音甜膩柔軟,帶着絲絲的嬌氣,“你有沒有想我?”
“沒有,”盛譽珩嘴上說着,卻沒有将他放下來,淡淡的柔軟的呼吸灑在脖頸,溫暖幽微。
這個人就像星網上很多的人說的那樣,用糖包裹着的□□一樣,嘗起來很甜,但是真的吞下肚子卻要命。
他迷得住電視裏面的君王,也迷得住聯盟上億的群衆,自然也能夠在他的眼中留下縮影。
盛譽珩不想讓自己去想他,可是對于他的身份的探究,對于他這個人真實性格的猜測,他似乎毫不保留的将自己呈現在他的眼前,可是每一面都像是一個謎團,越是知道是秘密,就越是想要去探究,大概就是男人所謂的劣根性。
從前盛譽珩以為自己身上沒有的,卻沒想到,只不過是因為那些人太容易看穿,一眼就能看到底的人引不來絲毫的興致。
“騙我?”林曜撐着他的肩頭,完全不擔心自己會掉下去一樣,眯着漂亮的眼睛仔細的看着盛譽珩的眼睛,突然笑道,“我知道你肯定想我了,你眼睛裏面都寫着了,反駁無效。”
“你這算是耍賴?”盛譽珩彎腰将他往地上放,可是林曜瞬間摟的死緊,力圖把自己當成挂件一樣,“你先下來。”
“我不,走一放手,你是不是就跑了?”林曜摟着他的脖頸努力往上蹦。
“不會,我既然來了,就不會突然走,”盛譽珩的話一開口,脖頸上的力道松了下去。
林曜站在地上站穩,纏住了他的手臂晃了晃道:“譽珩,我好高興見到你。”
“還有高興我會上鈎?”盛譽珩反問道。
林曜嘴邊的笑容帶了點兒小小的惡意:“你猜。”
“我猜是,”盛譽珩回答道。
“會因為上鈎高興,當然是因為喜歡你,”林曜拉着他的手臂道,“走,陪我去玩。”
盛譽珩被他拉上,雖然預感會玩的不一樣,但是當他被拉到機甲和戰艦訓練場地時,還是愣了一下。
“向導的力量并不足以支撐機甲的鏈接,你的身體會崩潰,”盛譽珩說道。
“不要,我要玩,”林曜向他充分展示了什麽叫做向導的任性,可是盛譽珩卻沒有絲毫的不耐煩。
林曜躍躍欲試,盛譽珩卻抓住了他,抓的很緊,讓人根本無法掙脫,兩廂較勁之下,林曜被拉了回來,因為收勢不穩,直接撲進了他的懷裏,腦門撞在了他的胸膛上,下一秒捂着頭擡了起來抱怨:“你的胸口是石頭做的麽?我頭好疼。”
“只有這樣的才能夠承受住機甲的力量,”盛譽珩低頭,撫過他的手道,“我看看傷到哪裏了。”
細白的手被包裹在那雙幹燥溫暖的大手裏面,盛譽珩剛剛看清他的額頭,那裏光潔一片,連點兒紅印都沒有的時候,就被兩片柔軟印在了唇上,一抹濕潤微微的探了探。
盛譽珩的眸色暗了一瞬,下一秒,将人整個攔腰抱了起來,帶着強勢的力道探了進去,一次又一次的挑釁和勾引,他不是聖人,而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會對人産生欲.望。
柔軟的上颌被舔過,懷裏的人幾乎是帶着哭腔的嗚咽了一聲,緊閉的睫毛顫抖的宛如欲飛的蝴蝶,本來幹淨的面頰上染上了層層的飛紅。
不是他一個人情.動,這樣的念頭讓盛譽珩莫名升起了一份滿足感,只是下一秒,馨香的滋味蔓延到了鼻尖,随着一聲淺淺的呻.吟,引發了周圍無數的躁動。
盛譽珩松開他,懷裏的人唇上還帶着濕痕,濕潤暧.昧,配合那已經有些迷茫的雙眸,愈發的誘人,只是噴灑出來的熱氣還有他不自覺的扭動告訴着他,懷裏人的發.情了。
周圍的哨兵開始躁動,如果還繼續留在這裏,會出現問題。
盛譽珩當機立斷,将人攔腰抱起來進了車內,下一瞬間離開了這個地方,引得那些哨兵只能順着那些殘餘的信息素找尋,卻找不到那個讓他們心動至極的來源。
滿面潮紅的人被放在了床上,盛譽珩單膝跪在床上,微微俯身,壓住了林曜的手臂,在他的頸側嗅了嗅,剛才還深沉的眸色有些微微的淺淡,這次還是平常的躁動發.情期,距離他真正的發.情還有一段時間。
“譽珩……”林曜的腳尖在床單上摩擦着,顯然難受的很,“我好難受,幫幫我。”
“你需要抑制劑,”盛譽珩看着他說道,這樣的美景放在眼前,滿室都是他身上馨香甜膩的滋味兒,這樣的視覺和嗅覺沖擊不斷的沖擊着腦海裏面的那根弦。
“我不要抑制劑,我要你,”林曜擡手摟上他的脖頸努力拉下來,微微的吐息湊近。
“蘇卿,不要太挑戰男人的自制力,”盛譽珩蹭着他的唇警告道,回應他的是林曜緊貼上來唇,炙熱柔軟甜膩,誘人深入。
一只尾巴蓬松的小狐貍吱啊叫了一聲,步伐都有些發飄,尾巴緊緊的裹着身體,下一秒,一只堪稱巨大的銀狼出現,皮毛根根光滑服帖,卻好像渾身都帶着寒芒一樣,那雙冷漠到極致的狼眸在看到那縮成一團的小狐貍時,眸中露出了明顯的貪婪和渴望,鼻息低下,蹭了蹭那小狐貍在它面前攤開的柔軟腹部,伸出舌頭舔了舔。
“嗚……”小狐貍伸出爪爪抱住了它的頭,下一秒就被整只都叼走了。
濡濕的液體滲透了整個床單,不僅僅是汗液,空氣中還有一股石楠花的味道,林曜微微張口喘.息,身體還帶着可見的顫抖,雖然沒有做到底,這個男人擁有着可怕的理智,但是那樣的發.情期一過,他還是渾身陷入了虛弱的狀态。
“真正的标記會比這累上百倍,”盛譽珩的衣服已經重新穿好坐在了床邊,目光又恢複了平時的冷靜,“一旦開始,你會七天七夜都離不開男人,最後成結的過程不比切掉腺體來的舒服。”
“你是在勸說我去把自己閹割掉麽?”林曜眼帶疲憊的瞪他?
“我是在告訴你,不要做讓你自己後悔的事情,一旦做了,傷人傷己,”盛譽珩擡手,摸了摸他的臉頰道,“我們之間,到此為止。”
巨大的銀狼極不情願的将小狐貍送到了盛譽珩的手上,小家夥渾身都被舔過,正睜着可愛妩媚